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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為他布飯布菜

  懶得去理聊種花的兩個無聊男人,雲輕把自己做好的飯菜端了上來。


  其實,在廚房做菜並不是她所擅長的,她最擅長的,是在野外的燒烤,在野外,就算沒有調味料,她也一樣可以把那些野味烤得香噴噴,讓人隻要吃了就忘不了。


  雲輕並不是迂腐的人,不會因為自己能和動物溝通就矯情地根本不吃肉,又或者隻要見到瀕死的動物就要去救一救。


  她是在叢林裏長大的人,而叢林第一條法則,就是弱肉強食。


  她隻是不會主動地去虐殺濫殺動物,也絕不會容忍別人虐待動物,所以在雲輕做出的食物裏,往往都是葷素俱全的,能滿足各種人的口味。


  不過這一次嘛,因為趕時間,不好去弄那些費工夫的肉菜,雲輕就弄了點清粥,又炒了兩個清脆可口的小菜,有紅有白有綠,光是看起來就有食欲。


  菜一端上來,秦鋒就大叫道:“好香啊!”


  洛塵也是微微挑了挑眉,這個女人曾說她做的東西能讓他好吃的把舌頭都吞下去,雖然他知道隻要是她做的,無論是什麽他都會吃,但心裏還是以為她多少有些誇口,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小看她了。


  柳清朗更是直接,拿著筷子就往盤子中間夾去。


  啪!

  剛伸到一半,筷子一下被人打掉了。


  “沒你的份,你想吃,叫廚房做去!”雲輕斜眼看著他,一副你做出那種事情還敢做我吃的飯的表情。


  柳清朗簡直要哀嚎,還有沒有人權了?被夜墨捆了一夜加一上午就算了,現在居然連飯也不給他吃了。


  “輕兒……”柳清朗可憐兮兮地叫著,但雲輕根本就當聽不見,盛了一碗粥放到洛塵前麵:“阿塵,嚐嚐我的手藝,趁熱吃。”


  給洛塵盛完了之後,又給秦鋒盛上,洛塵看著她布菜布飯的樣子,眼神非常溫柔。


  小的時候,也曾經幻想過,他的母妃會這樣為他布飯布菜,可是每一次,母妃總是離得遠遠地看著他,好像生怕近了一點兒,就會被他看穿心中所想。哪怕她戴著可以防護念力的青金石,仍然是這樣。


  連自己的母親都不願意親近他,別的人,就更不會親近他,再後來,他習慣了一個人,幹脆主動不和別人接近,於是這樣在張飯桌上,被人布菜布飯的場景,就成了夢一樣。


  可是想不到,居然現在實現了。


  “輕兒……”其他兩個人都有粥了,隻有自己沒有,柳清朗咬著筷子,怨念地看著雲輕。


  雲輕瞪了他一眼,但手中終究還是盛了一碗粥,放在柳清朗麵前,凶巴巴說道:“沒有下次!”


  明明是哥哥,可是卻一點哥哥尊嚴也不剩下的柳清朗立刻兩眼放光,連聲說道:“放心放心,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他倒是想撮合,可是連身為主角的洛塵都不配合,他能有什麽辦法。


  “好了,開動吧!”雲輕筷子一揮,跟指揮千軍萬馬似的下了開飯令。


  做飯的主人沒說話之前不動筷子,這是基本的禮節,所以之前三人雖然看著一桌的菜眼饞,可誰都沒有動手,但雲輕的話剛一落,三雙筷子就齊刷刷地伸了出去。


  唔,清炒筍片,筍片薄而均勻,炒之前先焯過水,焯水的程度和翻炒的火候都是恰到好處,又清脆又爽口,好吃!

  四喜豆腐,豆腐被別出心裁地弄成了圓形,變成一個一個的豆腐圓子,一點點蔥花,一點點蒜沫,再用一些高湯提味,再灑上一些小蝦米,又香又嫩,好吃!


  還有其他的兩個菜一個湯,都是又鮮又入味,讓人吃一口就停不下來。


  從雲輕說開動開始,餐桌上就再沒有一個人說話,三人都是一語不發,隻是筷子不住地往盤子裏夾著。


  開玩笑,吃東西都來不及了,哪裏還有時間說話?

  秦鋒還是小孩子,仗著自己年紀小別人不能說什麽,動筷子絕不客氣。


  柳清朗一邊吃眼睛一邊瞄,想著下一筷子要夾哪個。


  而洛塵的吃相雖然比另兩人要優雅的多,可是那下筷子的速度,也絕對是超快。


  很快,幾個菜就見了底,白瓷的盤子上還剩下最後一片青筍片,三人的眼睛瞬間都跟狼群見到最後一塊肉一樣,全都亮了起來。


  三雙筷子,齊齊往那片筍片夾去,但終究,還是洛塵的速度最快,幾乎都沒怎麽看清他的動作,那片筍片就已經到了他的筷子上。


  在秦鋒和柳清朗兩人怨念的眼神中,他優雅地將筷子上的菜放入唇中,然後擦了擦嘴唇,說道:“味道不錯。”


  什麽叫味道不錯,根本就是太好吃了好不好?


  此時,桌上的幾個盤子碗,全部都是幹幹淨淨的,比舔過的都幹淨,雲輕深切懷疑,她都可以不用刷碗了。


  而她自己的筷子,則是一直停在空中,都沒有機會落下去。


  誇張,簡直太誇張了,有這麽好吃麽?

  “姐姐,以後經常做好不好?”秦鋒的眼睛閃閃發亮。


  “輕兒,這一路過來,你居然直到最後一天才做飯,是不是故意的?”柳清朗控訴。


  “以後可以多做些。”洛塵淡然說道,言下之意,沒吃飽。


  一句話出,秦鋒和柳清朗立時都瞪了過去,三個人裏,屬他吃的最多好不好?連最後一片筍都搶走了。


  但對於這種目光,洛塵早就習慣了,非常淡定地無視。


  雲輕看著他們這樣,簡直是哭笑不得,不就是一餐飯嘛,怎麽就跟快要打起來似的。


  她站起身,把手上盛的最後一碗粥端起來,走到一直侍立在旁邊的長生跟前,開口說道:“這是給你的,還有菜,我在廚房的時候每樣挑出來了一些,你可以過去吃。”


  知道長生向來恪守和洛塵之間的主仆關係,從來不會和洛塵同桌吃飯,所以雲輕特意幫他留了一些。


  長生方才看著他們幾人搶著吃,肚子也早就餓了,不過他還是十分不屑,不過就是一餐飯,能有多好吃啊?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雲輕居然還記得他,還給他留了,頓時,他也忍不住期待起來,那些菜,能有多好吃。


  可是這期待還沒來得及浮上眼底,就感覺到幾道殺人的目光,難怪不夠吃,原來是雲輕把菜先分出去了。


  就是這個家夥,搶了他們的吃食。


  長生瞬間一頭冷汗,別人都這樣看也就算了,怎麽主子你也這麽看著我啊?你這樣看我,我壓力很大啊!

  “你快去吃吧,不然等下要涼了。”雲輕的一句話,就像赦令一樣,讓他立刻抱著粥碗跑掉了。


  生平第一次,他覺得其實雲輕也是有一點可取之處的。


  雲輕做飯的速度很快,幾個人吃飯的速度更快,以至於吃完了飯都還沒有到午時,雲輕坐在那裏說了會兒話,想起和夜墨說過的,午時會在他的院子裏等她,就和柳清朗幾個人說了一聲,先回夜墨那邊去。


  走之前,又讓他們把行李什麽的收拾一下,敲打了吳國太子之後,夜墨在宛城要做的事情應該就是做完了,那也就意味著,他們正式要進吳國了。


  到了夜墨的院子裏,還有一點時間,雲輕想了想,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幹脆做點東西算了,她剛剛給柳清朗他們做了一餐飯,如果夜墨回來知道她給別做了飯卻沒有他的,那個小氣的太子,沒準要鬧什麽別扭,當然,當場不表現出來,但卻記仇,後麵再找她算帳的可能性,也是大大的。


  所以,她還是主動表現一下的比較好。


  而且,剛才那餐飯差不多都給三個男人吃去了,她幾乎一點沒吃,還真的有點餓。


  同樣,沒有做費時費力的東西,就是簡簡單單的清粥小菜,戰飛在一邊看著心頭欣慰的差點流淚,這雲王女還真是能聽進人說話啊,他上午剛剛說完,現在雲王女就知道為殿下著想了,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如果雲輕知道他心裏在怎麽想,一定會不屑地撇嘴,她隻是純粹怕那個妖孽太子打擊報複好嘛。


  做好了飯,時間已經到了午時,然而,夜墨還是沒有回來。


  不知為何,雲輕心頭掠過一絲陰霾。


  夜墨是特別有主意的那種人,而且,掌控力強的變態,他做每一件事情之前,往往會把這件事情的三四五六步都看好,既然他說去敲打吳國太子隻是小事,午時前就能回來,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很簡單,絕不會超過午時,可是現在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戰飛……”雲輕叫了一聲,戰飛立刻應聲過來:“殿下他,可有什麽消息傳來?”


  戰飛其實也有點奇怪,低聲說道:“不曾。”


  事情沒有按照殿下預料好的進行,這可絕對是很少發生的事情。


  難道……有什麽意外?

  不過這個念頭,戰飛很快打消了,吳國太子的動靜,他們早就探的明白,帶了約八千精兵從吳國境偷偷過來,一路潛蹤逆行,自以為隱蔽,可是實際上,全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隻是進了兩國交界的大山之中後,才失去了蹤跡。


  這也是為什麽殿下會任吳麗珠住進鎮東王府,還放水讓她的人探查葛萬山境況的原因,隻有他們把葛萬山救出去了,才有可能跟著那些人,找到吳國太子的下落。


  吳國太子在吳國和三皇子競爭,需要大量的花銷和人力物力,而葛萬山管著兩國邊境的互市,油水很大,雖然葛萬山被殿下捏斷了脊椎骨,可是幾條隱蔽的走私通道卻都在他心裏,所以吳國太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葛萬山,這也是他為什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親自過來的原因。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混水摸魚,看能不能幹脆殺掉夜墨,畢竟,夜墨太強大了,現在又解了毒,如果真的被夜墨得到歸離,那麽吳國存在的日子,恐怕就不會長了。


  太子殿下這次出去,帶了一萬多人馬,足足是吳國太子的兩倍,還有荊遠帆和戰飛隨行,無論如何不該出事。


  想著,就安慰了雲輕一句:“可能殿下路上有什麽耽擱了,最多再一個時辰一定會回來的。雲王女,我幫你把菜先在灶上熱著,殿下回來如果看到,心裏一定高興。”


  戰飛沒有亂說,殿下算好的事情,誤差絕沒有超過一個時辰的。


  人不在身邊,雲輕就是想做什麽也沒辦法,隻好點了點頭,可是心頭,還是有種很古怪的感覺,揮之不去。


  她出身叢林,有的時候,直覺遠比理智要準確的多,心頭這麽煩躁,讓她很是不安。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皺著眉頭在那裏想,忽然之間,院子外麵傳來一陣尖利的吵鬧。


  “雲輕,你給我滾出來!”吳寶珠被疾風衛攔在院子的外麵,跟個瘋婆子一樣,拚命地又踢又打。


  “雲輕,你出來!你給我滾出來,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敢出來了!”吳寶珠哭著,又去抓攔著他的人:“你們滾,滾開,我要去找雲輕!”


  能守在這個院子外麵的疾風衛,自然都是夜墨心腹的,而且,也都是見過夜墨和雲輕之間事情的,怎麽可能離開。


  “你們滾開!”又是一道聲音,吳麗珠也來了,厲聲喝道:“本公主命令你們,立刻給我讓開!”


  守門的四個疾風衛互看了一眼,領頭的不卑不亢說道:“麗珠公主,殿下的院子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恕難從命!”


  開玩笑,以為他們是雲王女呀?殿下住的地方,想進就能進?

  “你們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吳麗珠怒聲吼道:“我今天就偏要進了,就不信你們敢攔著我!”


  說著話,邁步就往前走。


  剛走上一步,幾柄刀就攔在了她的身前,幾個疾風衛同時說道:“麗珠公主,請止步!”


  吳麗珠下巴一抬,戾聲說道:“本公就是不止步,你們能如何?難道,你們還敢傷我不成?”


  雖然,吳麗珠住進王府之後沒有少做小動作,可是,那都是暗地裏的,明麵上,她還是吳國的公主,而且,還是迎親來的,是來使,這就是他們萬萬不敢傷的了。


  弄個不好,就要成了外交事件,殿下現在終究沒有登基,要是真的鬧起來,也麻煩的很。


  吳麗珠往前逼近一步,幾個疾風衛無奈地後退了一步。


  吳麗珠滿臉都是戾氣,獰聲說道:“幾個奴才,也敢攔本公主的路,看來歸離太子真是不會管教下人,那本公主就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們!”


  說著話,揚手就狠狠往為首的疾風衛臉上打過去。


  可誰料,手還沒落下,就猛地尖叫一聲,捂著手一下退到了一邊。


  “好樣的。”雲輕摸摸早就竄回來的小白大人,說道:“一顆靈果。”


  小白大人正在呸呸呸地往外吐,聞聽立刻伸出了兩個爪子。


  兩顆,那個女人臭死了。


  雲輕無語,到底是什麽聖獸啊,為什麽討價還價這種事情做的這麽快?

  在它頭上按了一下,算是成交。


  雲輕抱著小白走到門口,微笑說道:“麗珠公主怎麽這麽大的火氣?難道是昨夜睡得不好?”


  昨天夜裏,一直到無命來找她之前,她都是苦苦支撐著的,所以自然知道無命把她和吳寶珠扔到房間裏去的事情。


  而且無命看著冷冰冰的一個人,但心眼也是不少,居然故意不走門,而是把她們從房頂扔進去,而且走的時候,還在門鎖上摸了一下。


  想也知道,那門鎖想要打開,肯定是難咯。


  雲輕昨天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好多事情都來不及細想,此時想想,才忍不住感歎一聲,原來看起來硬邦邦根本不知變通的無命,也是個腹黑的。


  山林裏,無命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怎麽?感冒了?堂堂無命閣的閣主大人,居然也會感冒?”荊遠帆幸災樂禍地說道。


  很奇怪,無命雖然還是黑衣黑褲,黑巾蒙麵的造型,但卻沒有隱匿身形,而是,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隊伍裏,而且走的位置,好像還是……


  獨領一軍的將軍。


  無命揉了揉鼻子,默默地看了荊遠帆一眼,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氣,說道:“我沒有……感冒。”


  荊遠帆先是竊笑,既而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該不會聽錯了吧,方才無命雖然還是兩三個字兩三個字往外麵蹦的,可是,分明連起來表達了一個完整的意思。


  知曉無命的過去,對於他的這個變化,簡直震驚到不能再震驚。


  “無命,你……”


  “趕路!”無命說道,終結了這次的談話。


  而在夜墨的院門口,吳麗珠卻是氣得臉色發青。


  昨天夜裏,她和吳寶珠都被扔到了那間滿是媚藥的房間裏,她們又不會武功,一進去就吸了不少。


  裏麵的吳景平早就開始發狂了,而她們隻不過堅持了幾吸的時間,就覺得身體像是被火燒一樣,也是熱的要命,隻想找個人能趕緊把自己從這種地獄裏解脫出來。


  開始的時候,她們還有理智,知道吳景平是他們的兄弟,可是到了後來,根本顧不得,隻要有人能解了這熱度,什麽人都行。


  等到外麵的撲役好不容易把門砸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吳景平和吳寶珠抱在一起,吳麗珠又從另一麵抱著吳景平,雖然,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是衣衫全都扯開了,那場麵,簡直亂到不行。


  仆役們趕忙去把他們拉開,可是那個時候,房間裏麵還有好多媚藥,這些進去拉他們的人,也吸進去了一些。


  拉人本來就是要肢體碰撞的,再加上媚藥,很快,裏麵的情況就徹底變了味,也不知道是誰開始的,一屋子的人,都憑著本能來行動……


  整整一夜,使團駐地的屋子就像是一個淫窟,裏麵種種景象簡直不堪入目,光是發出的聲音,就足以讓聽到人難堪地想要去自殺。


  這場鬧劇,直到一刻鍾之前,才剛剛結束。


  吳麗珠不知道自己和多少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那些男人,甚至隻是最下賤仆役,她現在隻恨不得殺光所有知道昨夜之事的人,而雲輕居然敢問她:昨夜過得怎麽樣。


  “雲輕,我要殺了你!”一聲嘶叫,吳寶珠忽然從一側撲了上來。


  “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毀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吳寶珠哭得撕心裂肺,當她早上醒來,看到那一屋子的亂象,看到自己裙子上,那代表著貞潔的斑斑血跡,她傻了,真的傻了。


  她不像吳麗珠,早就養了麵首,她喜歡夜墨,她隻想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留給夜墨,可是現在,卻全都毀了。


  激憤之下,吳寶珠的力道居然非常之大,兩三個疾風衛才把她給扯住。


  “雲輕,你好手段!”吳麗珠此時已經冷靜下來,此時,她臉上全是縱欲後的青白,隻是匆匆梳洗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


  她醒過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找雲輕來算賬,可是,見到疾風衛之後,她已經清楚,她想要在這裏算賬,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也就冷靜下來,轉頭對著吳寶珠喝道:“嚎什麽嚎?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


  院子裏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本來就已經夠丟人的了,可是吳寶珠居然還自己喊出來,她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一個妹妹。


  吳麗珠的眼睛裏,滿是陰戾,但雲輕根本不放在心上。


  “小媳婦!”一個叫聲遠遠傳來。


  雲輕心頭一動,立刻看過去,昨天的情況實在是太混亂了,她自顧不暇,更不用說去顧著吳景平。


  雖然,是吳景平把媚藥灑到她身上的,但他隻有小孩子的心智,錯不在他。


  倒是,那兩個女人,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不知道吳景平昨天是怎麽熬過來的。


  “小媳婦,好多女人,我不喜歡他們,我就喜歡小媳婦!”吳景平委屈至極地說道。


  “閉嘴!”吳麗珠狠狠喝道,目光冷冷地對雲輕說道:“雲輕,昨天的事情,公主絕不會放過你,我們走著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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