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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人死了,才能叫萬年

  這妖孽太子若是女人,哪裏還有女人的活路?

  雲輕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問道:“殿下,我前兩天來的時候,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就是,躺平任壓那句。


  房間裏,陡然響起一聲陰森到極點的聲音:“女人,你想死!”


  好涼爽啊,真的是八月麽?怎麽感覺,好像是十二月似的?

  一行人馬,總算上了路。


  無命把夜墨送到盧城分部就不見了蹤影,所以隻有荊遠帆等人。夜墨的身量終歸是太高,所以荊遠帆又用內力幫他強行縮了骨,好在他們的內力本就同源,隻要時間不要太久,也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


  福順出來的時候是十二人,他自己,兩個帖身伺候的小監,還有一隊八人的王府侍衛加一個領隊。


  回去的時候,是十三人,多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從房間到馬車,一路上,荊遠帆幾人總是若有似無地往夜墨這邊瞄。


  一邊瞄,一邊在心裏哀嚎。


  天啊,居然讓他們看到太子殿下這麽嬌媚的樣子,怎麽辦?回來的時候不會被殺人滅口吧?

  還有,見過太子這副樣子,以後可該怎麽麵對殿下啊?這樣子簡直像生了根在心底,恐怕隻要見到夜墨,就會不自覺浮現出他這副容顏。


  還有更嚴重的,以後他們可該怎麽討媳婦啊?他們跟著殿下,審美標準本來就高,殿下這一打扮,足足把他們的審美標準又往上提高了十個八個等級,他們以後還有能看得入眼的女人嗎?


  悲催,各種悲催。


  他們在外麵怎麽想,夜墨可管不著,隻是冷冷扔下一句話:“誰的眼睛不想要了,就盡管看。”


  車廂裏,麵對著一個超級大冰塊,雲輕用力地搓著皮膚取暖,又拚命想辦法去逗夜墨笑。


  一方麵,固然是為了彌補夜墨受傷的大男子心靈,另一方麵,卻也是好想看美人一笑啊。


  偏偏,夜墨把她那點小心思看個透徹,根本理也不理他,從頭到腳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氣息如此凜洌,就連一向見到夜墨就往他身上撲的小白大人都不敢造次了,隻是乖乖地蹲在一邊看。


  在小白大人旁邊的是兩隻管猴,一左一右,跟守護門神似的,那模樣,說不出的好笑。


  如果有人看到車廂裏的場景,一定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一個萎縮幹癟的小太監不斷討好一個美人,而在美人對麵,一隻貓兒兩隻猴,端端正正蹲成一排,齊刷刷流著口水看著,這場景,太有畫麵感了。


  在夜墨的極端不爽中,車子終於到了宛城,鎮東王府。


  剛停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就迎了出來,賠著笑說道:“公公回來了,那美人兒怎麽樣?”


  雲輕此時穿著一身錦衣華服,正是太監們外出時最喜歡打扮的那種俗不可奈的樣子,頭上戴著富家翁的帽子,臉上又貼著幾可亂真的人皮麵具,除非是極熟悉的人,否則絕不會有人能認出來。


  她扮成福順的時候就特意觀察過他的言行舉止,當下一副跋扈樣子說道:“不錯,過得去!”


  說著,伸手從車廂裏把夜墨扶了下來,夜墨此時頭上早已罩了個紗帽,可即便如此,那身段,那氣質,還是讓人感覺得到,絕對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鎮東王府管家幾乎看呆了眼,直勾勾地盯著夜墨。


  “管家!”雲輕不悅地叫了一聲,管客這才回過神來,連聲說道:“公公請進,這一路天熱,累壞了吧,奴才已經讓人給你備好了冰鎮蓮子湯,公公快去休息一下。”


  “嗯。”雲輕大搖大擺地應了一聲,攬著夜墨的腰往裏麵走。


  夜墨比雲輕足足高出一頭,這場景,怪異至極。


  一邊走,一邊就聽到極遠的地方有人小聲說道:“這閹人,真是自己什麽不行就要什麽。矮的和冬瓜似的,偏喜歡個子高的,自己不行,還非要找女人。”


  他們說的聲音自是極小,隻是雲輕向來五感敏銳,所以聽得到。


  聽了之後,雲輕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這福順公公,怎麽好像就是為自己量身訂做的呀?如果不是他有那古怪的愛好,她哪有機會一副大爺的樣子攬著夜墨?


  這感覺,著實不壞。


  在他們身後,管家的眼睛仍然盯在雲輕和夜墨的身上,尤其是夜墨。


  在看到夜墨腳步虛浮,確實沒有什麽異樣,隻是個平常女子的時候,才略略散去精光,卻又緊接著往荊遠帆扮的侍衛望過去。


  荊遠帆抓住那些侍衛的時候早就拷問出了王府常用的手勢切口,對著管家比了個一切正常的手勢,管家這才完全放下心。


  察覺到背後的視線消失,雲輕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個鎮東王府,果然是戒備森嚴,若不是有著天子來使的身份,換了其他任何身份,恐怕都不容易進來。


  神經正繃得緊緊的,忽聽耳邊傳來一句:“矮冬瓜。”


  雲輕立刻轉頭,卻見夜墨神色不動,一副美女的端莊樣子,好像剛才的話根本不是他說的。


  雲輕無奈,低聲說道:“這麽幼稚,真的好嗎?”


  敢說他幼稚?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討打。


  夜墨眯著眼睛,唇角一揚,再揚。


  雲輕頓時打了個寒戰,媽呀,他就不會好好笑嘛,怎麽笑的她毛骨悚然的?


  兩人這副小爭鬥落在管家眼裏,卻成了美女不滿自己被太監人擄走而做出的反抗,再正常不過,會心的笑了笑。


  一路到了福順居住的地方,管家說了幾句好好休息有事叫他的話,正要告退,忽然雲輕叫住了他。


  “福順公公有何吩咐?”管家連忙說道。


  不管再怎麽說,總是天子使臣,禮數是一定要盡到的。


  雲輕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說道:“雜家來了也有不少日子了,本想看場大戲再回去,可是皇上用慣了雜家,別人伺候的不習慣,來信催雜家回去,雜家想,就請管家帶個話,明日雜家就啟程了。”


  話是這麽說,可是管家想也知道,皇帝催這太監回去,必然是還有別的事情要這太監辦,沒準,就是想從他口中知道苑城的情況,因此陪著笑說道:“福順公公是皇上麵前的大紅人,皇上自然是離不了公公的。王爺一直希望公公多住些日子,好親近親近,沒想到連這個機會也沒有,公公放心,奴才定會將公公的話帶給王爺。”


  雲輕點了點對,管家就退了下去。


  進了房間,雲輕微舒一口氣,正打算先打量打量這四周情況,忽然腰身一緊,被人一下攬入了懷中。


  “攬著孤王感覺很爽?”夜墨並未摘下頭上紗帽,也許是還不習慣用一副女人的妝容對著雲輕,可是那紗極薄,這樣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添幾分絕色。


  雲輕腰身都貼在他身上,連忙陪笑說道:“哪有!”


  “沒有麽?怎麽孤王覺得你一副很爽的樣子。”


  因為真的很爽啊。


  雲輕在心裏默默吐槽著,嘴上卻是堅決否認:“一定是殿下看錯了。”


  夜墨哼哼了一聲,忽然開口說道:“福順是個急色之人。”


  雲輕沒聽明白,夜墨就耐心地解釋道:“每次他找到合意的女子,往往一關上房門,就會開始調教那女子。”


  所謂調教,自然是用器具,太監做久了,自然有些變態的嗜好,而福順這一種,可謂是太監裏麵最多,誰讓他們那方麵不行呢。


  聽了夜墨的話,雲輕麵色不由微變,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她一邊後退,一邊說道:“本公公今天太累了,沒有心情,偶爾例外一次,也是正常的吧。”


  “我們現在深入虎穴,半點都不得馬虎,公公還是按例來吧。”夜墨如何肯讓雲輕逃開去,手腕一緊,硬將雲輕拉到床上。


  “殿下……”其實,現在夜墨中了蠱,渾身無力,雲輕隻要一推就可以推開,可正是因為這樣,雲輕反而不舍得對他下重手,如果這個時候對夜墨下重手,得多傷他的心啊。


  被夜墨壓在身上,雲輕苦著臉說道:“殿下,我沒叫過啊。”


  被人淩虐,自然是要叫的,可是雲輕真的沒有經驗。


  相反,夜墨至少應該見過吧,沒準……


  這種時候還敢打他的主意,夜墨覺得他對這個小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淡聲說道:“這種事情不需要學的,天生就會。”


  指掌一動,在雲輕身上用力捏了一下。


  “啊!”一聲驚呼頓時從雲輕口中逸出。


  流氓,色狼,登徒子!

  這個混蛋太子……


  雲輕氣得想一巴掌把他給扇開,卻聽夜墨低聲說道:“外麵必然有人在偷聽。”


  雲輕心頭一凜,知道他們現在不是鬧著玩,而是確確實實在葛萬山的府邸裏,不敢怠慢,隻好口中又叫了幾聲。


  夜墨伸手把她臉上人皮麵具給摘了,露出本來的真容。


  手在雲輕胳膊上……時不時會重重捏上一下,美其名曰幫她叫的真實一點,雲輕雖恨得想咬他一口,可終究還是有一聲沒一聲足足叫了小半個時辰。


  荊遠帆等人扮的侍衛本來就是分配給福順,負責保護他安全的,此時自然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叫聲,雖然知道這是假的,可是裏麵的人可是殿下和雲王女啊。


  殿下前半生都極討厭接近女人,可俗話說,越是不沾葷的人,一旦開了葷,就越是勇猛,以太子殿下的情況,誰知道裏麵會不會是真的呀?


  一時間,人人都是麵紅耳赤,不住地在心裏念心經。


  嗯,這麽激烈,該不會真的假戲真做了吧。


  等到雲輕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嗓子都有些叫啞了,而夜墨看著她的目光,也變得極為不對勁,好像隔著一層輕紗,都能把她給燃燒殆盡。


  “殿下……”雲輕窘得要命,她隻是想和夜墨一起,不想被他排斥在他的事情在外,可是卻沒想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會有這麽窘迫的局麵出現。


  夜墨輕輕地壓下來。


  輕紗拂在雲輕的麵容上。


  癢,臉上癢,心裏更癢。


  隔著輕紗,一個吻,輕輕落在雲輕的唇上。


  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個……


  可是她竟不知道怎麽去拒絕……


  夜墨……就在雲輕幾乎想要認命……外麵忽然響起管家的聲音。


  “福順公公……”


  雲輕一驚,連忙按住夜墨的手,說道:“什麽事?”


  一急,連掩飾聲音都忘了,幸好,她剛才叫了半天,嗓子本身就啞了,就算有些異樣,也差不太多。


  管家早就從暗樁那裏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事,心裏鄙夷,一個死太監竟弄這些假鳳虛凰的,可是麵上卻恭聲說道:“福順公公,王爺今夜設宴為公公送行,還請公公賞光。”


  雲輕和夜墨立刻對視一眼。


  他們要的就是這個,礙於皇帝的麵子,送行宴上,鎮東王府的主要人物都會出席,而那個時候,也就是他們最好的時機。


  他們不可能與鎮東王的十萬邊軍對抗,但擒賊擒王,隻要鎮東王死了,那所謂的大軍,也就自然不足為懼。


  當下應道:“雜家必會準時出席,勞煩王爺了。雜家現在有些事情,就不送管家。”


  管家一聽,會意地笑了笑,說道:“不敢勞動公公。”然後退了出去。


  等到管家走完了,雲輕才推開夜墨,惱怒說道:“都是你,差點露餡。”


  這含嗔帶怒的,居然也別有一番風情。


  一路行來,其實多少有些疲累,而且晚上必然有一場硬仗要打,兩人索性略略休息了一下。


  到了傍晚時分,將軍府裏來人相請,雲輕仔細收拾了一下,而夜墨也換下了那一身女裝,換上了普通侍衛的衣服和人皮麵具,陪著雲輕一同前去。


  其實雲輕是不太讚成夜墨親身犯險的,因為他現在的狀況著實不合適,可是夜墨有一種奇異的魅力,就算他沒有一點武力,可是隻要他在那裏,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似的,能讓所有的人安心。


  這一點,在明園那一戰的時候,雲輕體會的猶為明顯。


  因此,她也就不再阻攔了。


  宴會安排在王府的一間大廳裏,到了廳前,一行人已經迎在台階下麵。


  為首的一個人身材高大,全身都是肌肉,就算是錦衣華服都遮不住,一看就是常年片戰才能養成的。


  毫無疑問,這就是鎮東王葛萬山了。


  看來,這葛萬山還真給皇帝麵子呀,一個小小的太監離開,送行宴居然還親自迎了出來。


  “怎敢勞煩王爺!”雲輕一見,立刻迎了上去。


  “福順公公代表天子,應該的,應該的!”鎮東王葛萬山外表剛硬,可是骨子裏很是油滑,他深知自己地位尷尬,在沒有能力造反之前,就隻能拍好皇帝的馬屁。


  否則的話,這麽一個小太監,豈能得到這種待遇?


  兩人客套了幾句,雲輕將那福順的一舉一動研究的十分透徹,這都要歸功於她從叢林出來後的那段生活。


  那段日子,她什麽都不會,也根本融入不了人類社會,隻能靠觀察,模仿。


  她學著別人怎麽穿衣服,怎麽用餐具,然後再自己試著做,這也使得她的觀察和模仿能力非常強悍,現在模仿起福順來,根本一點壓力都沒有。


  兩人寒暄了兩句,葛萬山一點也沒有發現麵前的人已經根本不是原來的福順。


  兩個人一同往大廳裏麵走去,大廳前方掛著一個匾額,上書三個大字:萬年堂。


  “王爺的廳堂名稱好氣派啊。”雲輕說道,唇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


  葛萬山一看,打著哈哈說道:“一群書生亂寫的,本王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雜家雖然不識幾個字,卻剛好知道這三個字的意思。”雲輕說道,眼底笑意深深,一字一字說道:“隻有人死了,才能叫做萬、年!”


  一道飛光掠過,像是天色微曦時的那一抹白,葛萬山還沒有看清怎麽回事,就覺得胸口劇痛。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荊遠帆等人同爆起,雪亮的刀光往這邊殺來。


  他們如今都是王府侍衛的打扮,沒有人想得到他們會突然抽刀殺人。


  而今日葛萬山為了給福順送行,幾乎將王府大半高級官員都聚集在了這裏,這些人中雖然有一半是武將,可是一來沒有防備,二來論殺人的本事,也絕對比不上久經訓練的疾風衛,所以不過是片刻時間,萬年堂前已經躺倒了一大半人,都真正的萬年了。


  “你……你是什麽人!”雲輕一軍刺刺在葛萬山的胸口,可是並沒有要他的命。


  原因很簡單,夜墨身上的蠱蟲是他放的,那他身上也必然有解除蠱毒的辦法。


  除此之外,對於當年的事情,無論是夜墨,還是她,都有太多想要問的。


  王府的守衛終於反應過來,可是此時已經遲了。


  所有王府主要的首腦人物,都已成了屍體,躺在血泊之中。


  那些守衛一時想不明白,還想要往前衝,夜墨摘了麵具,慢慢走到眾人之前,淡聲說道:“孤王夜墨,擅動者斬。”


  孤王,在這歸離王朝,有幾個人敢自稱孤王?又有幾個人叫夜墨?

  隻有那天上有一,地上無二的太子殿下而已!


  縱然他此時隻穿著一件侍衛的衣服,但那驚世的眉眼,還有逼人的尊貴氣質,都讓人絕不會認錯半點。


  隻是一瞬間,往上撲的侍衛們都定住了。


  夜墨,夜墨。


  天底下,獨一無二太子殿下。


  縱使他們都得到了命令,要殺了夜墨。


  可是現在,下命令的人都倒在了血泊裏,他們還有必要執行麽?


  一道旗花火箭嗖地竄上天空。


  這是夜墨獨有的,宛城附近的瓏軍,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悉數到來。


  與瓏軍相比,這些鎮東王府的軍隊,完全不夠看。


  大局,似乎已定。


  然而下一秒,對麵的人群中忽然暴出一個聲音:“殺了他們,本王重賞千金!殺了夜墨,世襲將軍,兒孫可入府學!”


  一個和雲輕刺傷的鎮東王一模一樣的從軍隊中鑽了出來,搖指著夜墨。


  “夜墨,你以為本王真的這麽蠢,會信了你在鬱林傳出來的消息?實話告訴你,從消息傳來的那一天起,本王就再沒有親身出現在眾人麵前過,如今,你們都給本王去死吧!”


  手臂一揚,指揮著手下的兵馬向前進攻。


  沒有鎮東王,這些軍隊自然是一盤散沙,可是現在有了鎮東王,情況自然和之前完全不同。


  更何況,葛萬山還開出了那麽優厚的條件。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些人當兵,無非是希望能搏一場富貴,能為兒孫搏一條出路。葛萬山的條件,把這兩個都囊括進去了。


  一時間,鎮東王府中軍兵,嘶吼著往雲輕和夜墨衝過去。


  夜墨和雲輕瞬間陷入了苦戰的境地。


  無數的士兵瘋狂向他們湧來,將他們直接逼入了身後的大廳。


  “那個假太監,老子的萬年堂,今天就送你們萬年!”葛萬山囂狂地大叫道。


  他本就是軍伍出身,裝了許久的文雅,可終究還是老子這樣的稱呼,最能合乎他的本性。


  夜墨被所有人圍在最中間,一點一點往堂中退過去。


  雲輕就在他的身邊,忽聽夜墨問道:“怕不怕?”


  夜墨妖孽容易在這樣的情境中沒有半絲變化,淡然的好像閑庭信步一樣。


  雲輕雖然前世也曾出入各種危險任務,可是這樣被近千人圍著,還真是第一次,就連上次在九嶷山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勢孤的感覺。


  她老老實實說道:“怕,你有辦法嗎?”


  這時候問怕不怕,根本就是廢話嘛。


  不管怕不怕,反正,也是不能回頭的。


  這靈動俏皮的樣子,讓夜墨心頭沒來由就是一暖。


  她能單槍匹馬,甚至威脅姑姑,就隻為了去九嶷山幫他,現在又怎麽可能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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