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美得人讓移不開眼睛
“此病會傳染,寶珠公主時常與靜雅公主在一起,自然也是一樣,至於雲王女,染了風寒而已。”
有洛塵在這裏,想讓人生個病還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但對於雲輕,那麽惡心的病,哪怕是假的,他也不會安在雲輕的身上。
“本官可否去拜見雲王女?”
“大人請便,但雲王女見不見,卻不是我說了算的。”洛塵眉目低垂,可是氣質卻高華,如他這樣的男子,當真是世間極品。
那申公屠縱是一方大員,可是在洛塵麵前,卻也隻有被比得抬不起頭的份。
申公屠自知雲輕絕不會見他,可是還是決定去看看。
都說這位雲王女和夜墨感情深厚,如果夜墨真的出事了,她多少會有些表現吧。
想著,走到雲輕房門口,說道:“雲王女,下官申公屠,特來探病。”
“請進……”裏麵傳出一道微微有些發悶的聲音,確實很像染了風寒。
申公屠推門走進去,可是剛進門,一顆瓷枕就朝他的門麵直飛而來,同時有人破口罵道:“你這狗官,把太子弄到哪裏去了,還不給本王女交出來!”
“混蛋,竟連太子殿下都護不住,要你何用!”
“蠢貨,虧你坐得了一品大員,還太子少師,本王女呸!”
罵一句,就有一樣東西飛出來,而且那東西準頭奇佳,幾乎樣樣都能飛到申公屠的頭上。
他進去不過幾秒鍾的工夫,就被砸得像個豬頭。
洛塵在一側看著,獨善其身,可是唇角卻忍不住翹了起來。
當時商量的時候就覺得這申公屠一定會想辦法過來探個虛實,見與不見都不是好法子,雲輕就提出了這麽個方法。
反正她在京中的名聲早就壞了,再多這麽一條潑婦也沒有什麽。
當時聽的時候並不如何,可是現在親眼見到,卻覺得痛快得很,這果然是隻有雲輕才能想得出來的法子。
如果是雲輕自己來做,恐怕會更解氣。
不過,讓秦鋒來做,效果卻是更好,畢竟,秦鋒的那個念力,也是極有意思。
想到秦鋒的念力,洛塵微微沉思了一下。
念力隨血緣遺傳,卻也並不是沒有蹤跡可尋的,比如說,隻有母親一方有念力,才有可能遺傳到孩子身上,而如果是父親一方有念力,卻絕不會遺傳。
秦鋒有念力,說明他的母親也是有念力的,可是,他的母親是什麽人呢?
世間有念力的女子,不是無極宮,就是幻雪島,再就是隱族,其餘地方有念力的人,少之又少。
就如洛塵自己的母妃……
微微眨了下眼睛,洛塵苦笑,他好像從來沒有告訴過雲輕,其實,他也可算得上是半個隱族人,因為,他的母親,就來自隱族。
申公屠連見都沒有見著雲輕一眼,就被打的如豬頭一般,忙不迭地告退出去了。
房間裏,秦鋒捂著嘴狂笑。
知道他有念力之後,雲輕就請東海子雲和洛塵指點指點秦鋒,這兩人對雲輕的念力修行不管不顧,不過對秦鋒倒是挺上心的,這一路下來,秦鋒的念力運用大有長進,否則的話,剛才也不會砸的那麽準。
柳清朗在一邊看著也覺得解氣。
見洛塵進來,柳清朗說道:“申公屠一時半會兒不會來了,不過這種老狐狸,肯定也不會完全相信我們,我們在這裏留著就可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雲輕?”
洛塵搖搖頭說道:“不必了,如果他們拿下葛萬山,這裏必然也有動作,我便在這裏等著她的好消息便好。”
柳清朗聽到他這麽說,對洛塵更是高看了分,這個男子為了雲輕,真的是什麽都肯做啊。
也不知道雲輕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為什麽就非看上夜墨。
鬱悶了一下,也就沒再說什麽,回房去了。
夜靜雅和吳寶珠臉上的梅瘡自然不是真的,不過是看著可怖罷了,等到苑城的事情完了,自然會幫她們弄掉。
他們可是還要去吳國呢,這兩人若是出了事,隻怕是連吳國的門都進不了。
洛塵安排好了所有事情,才終於停了下來,從窗口往宛城的方向眺望過去。
雲輕,應該快要追上夜墨了吧。
那日雲輕剛走,就遇到荊遠帆回來。
洛塵那時隻是淡笑,夜墨隻怕,也擔心了。
這世上,恐怕隻有雲輕,能讓夜墨起了患得患失的心思。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
雲輕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處頗為豪華的房間中,軟帳紗羅,香氣襲人。
她轉動著眼珠,四處打量著,正在想這是什麽地方,吱呀一聲,有人推門而入。
“你醒了?”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麵目嬌美,如果以一百分來打分的話,可以打七十五,不過就是看起來小家子氣了一點,一看就知道是屬下或者婢女那一類的。
想想,名門大戶不是沒有道理的啊,比如原主,雖然一直受虐待,可是身上卻還是一股大家氣派,可見豪門之所以是豪門,也是有理由的。
那人手上端著一個托盤,往桌子上一頓,說道:“吃!”
那語氣,就跟教訓下人似的。
雲輕從二十一世紀而來,沒有那麽多等級觀念,待人向來一以視之,可是這女子卻讓她心頭微微不爽了。
她理也不理那個女子,徑自起身,淡聲問道:“這裏是哪裏?”
那女子根本不答話,隻是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竟好像對她特別有敵意似的。
雲輕滿心都是不解,她和這個女子第一次見麵吧,她幹嗎這麽不待見自己?
正想著,忽然聽到外麵那女子嬌柔的聲音:“拜見主子!”
這聲音,嫩得能掐出一把水來,和方才那句硬梆梆的吃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
雲輕揚頭往外麵看過去。
一襲身影,修長勻稱,淡紫色衣袍在風中輕輕搖擺,走路的姿勢不知為何,略略有些虛弱,可是更襯得一張妖孽似的容顏,美到言語都難以形容。
牙齒,輕輕地咬起來。
這個死妖孽太子,帶她來就帶她來,為什麽非要打暈她?
夜墨一進來,就看到雲輕坐椅子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眸中,隱有怒色。
殿下水晶心肚玲瓏肚腸,自然立刻知道雲輕為何生氣。
輕聲解釋道:“這裏是盧城瓏門分部,瓏門規矩,有外人到此,來去均不得有自主意識,以免暴露。”
外人,說到底,她也不過就是個外人吧。
雲輕微微咬唇,心,有些疼。
夜墨話出口,就知道說錯了,但,規矩是他立的,他隻是直說,當下,也不好再解釋。
“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夜墨走上前,問道。
在雲輕麵前,他向來是遊刃有餘,可是最近卻不知為何,好像越來越小心翼翼了。
他與雲輕之間有一根弦,越繃越緊,他怕一不小心,這弦就斷了,而雲輕會離他而去。
他從前性命不久,普天之下,便沒有什麽畏懼的事情,可是如今,卻是有了。
他發現,竟無法想象雲輕離開之後,他該怎麽辦。
“我很好。”雲輕也不想再慪氣,她來這裏是有事做的,不能把時間都花在生氣上。
“殿下打算怎麽做?”雲輕問道:“總不會直接打進宛城去吧?”
盧城,是離宛城最近的城市,不過數十裏之遙,可算是宛城的衛星城。
葛萬山自在東邊封地稱王之後,就不斷增強宛城的防禦攻勢,而且,不僅修麵對著吳國那一麵的,還修麵對著歸離這一麵的,明顯,知道自己這個藩王遲早遭忌諱,所以早做打算。
這樣一座城池,想要攻打進去,根本就是開玩笑。
夜墨知道雲輕是心裏有氣,所以故意這麽說,他微微一歎,也不生氣,隻是在雲輕對麵坐下,緩聲和她講起了瓏門。
“瓏門是孤王和姑姑一手創建,裏麵分為三部,軍部,自然就是三萬瓏軍,但實際上,瓏軍不止三萬,具體有多少,以後會和你說,瓏組,俱是武技高明,精通刺殺之術的人,在人員上,和無命閣有一部分重合,但真正的精銳,便連無命閣也比不上。還有一部,是瓏閣,或者,也可以叫玲瓏閣。此閣功能複雜,負責情報和一切奇淫巧技,裏麵製作出來的人皮麵具,不僅能改變麵貌,甚至能改變氣質,就算是至親在眼前,也要認不出。瓏軍完全在孤王手中,瓏組孤王和姑姑一人掌一半權,而瓏閣……”
不知為何,說到瓏閣,夜墨不說了。
知道這必然又是秘密,雲輕賭氣說道:“我不過是個外人,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可是實際上,卻還是上了心,這麽神秘的組織,感覺比前世那什麽克格勃還要嚴密啊。
她出身特種部隊,天生對這些事情感興趣。
尤其是人皮麵具,這東西在現代已經失傳了,根本做不出小說裏寫的那麽神。
“你現在雖是外人,可一旦嫁給孤王,不就成了內人?”夜墨一邊說,一邊用一雙桃花似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向雲輕。
雲輕臉微微一紅,這個妖孽太子太可惡了,居然用美人計。
不知道她對美男最沒有抗拒能力了嗎?不然也不會一來就吃了他的豆腐。
惡狠狠瞪了夜墨一眼,可是雲輕不知道,她現在那眼神,水汪汪的,與其說惡狠狠,不如說是媚色天成的好。
夜墨忍不住就低低的笑,雲輕這反應,證明了自己對她的影響力,他喜歡看雲輕被他所影響的樣子。
每當這時,他便覺得自己這副皮囊著實是不錯。
不等雲輕發惱,夜墨已經握住了雲輕的手,柔聲說道:“輕輕,站在孤王身側吧。”
雲輕一怔。
夜墨又說道:“以後有什麽事,都不瞞你了。”
雲輕那天夜裏流下的淚,未必讓夜墨想通,可是卻讓夜墨知道,他再固執己見,恐怕就真的把雲輕越推越遠了。
不給雲輕反應的時間,夜墨說道:“皇帝生怕葛萬山不肯出死力殺孤王,特意派了大太監福順過來,表麵上是說來視察邊地,可是實際上,卻是來堅定葛萬山殺孤王的決心。福順已經在苑城住了七天,估計是要住到葛萬山動手之後才會走。我們想進鎮東王府,就要著落在他的身上了。”
夜墨先前說了人皮麵具,現在又說這個,雲輕立刻反應過來了,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我們要冒充他們進府?”
“原諒孤王了?”夜墨輕笑。
哎呀,怎麽一不小心就有好臉色了?以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習慣了冒險,聽到有好玩的事情就忍不住興奮,這習慣真要不得。
雲輕板著臉:“一碼歸一碼。”
夜墨忽然湊到雲輕的跟前:“若是還不解氣,孤王任你施為可好?”
咳咳,這什麽和什麽呀?
可是,眼前的這張臉,真的好美。
而且,夜墨現在還沒有力氣。
腦子裏不自覺地,開始轉些不健康的念頭。直到看到夜墨促狹的表情,這才反應過來,羞惱說道“胡說八道!”
“孤王說的是真的。”夜墨不知何時湊到雲輕身側,淡笑說道:“你早就想要壓倒孤王了不是麽,孤王躺平給你壓,如何?”
雲輕臉都漲得快出血了,這個妖孽太子,過分,實在太過分了。
“滾出去!”一聲獅子吼,太子殿下被人硬生生趕了出來。
以夜墨的長相,大概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給趕出來,可是被雲輕給趕出來,太子殿下卻並沒有一絲惱怒,隻是在經過花叢的時候,麵色倏然轉冷,淡聲道:“出來。”
一個人影從花叢後麵轉了出來,正是方才端東西給雲輕的女子。
她麵色微紅,緊張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麵前的人,是夜墨,是他們的主子啊,閣中的姑娘,哪有不憧憬這個主子的?
為了多見他一麵,好些姐妹寧可入無命閣,去做那京城的聯絡人。
可是偏偏,誰也不敢把自己的情意表現出來。因為隻要表現出來,主子就會立刻把這人調的遠遠的。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對雲輕有那麽大的怨氣。
想到今天早上,無命帶著她進分部的時候,主子居然不顧自己沒有力氣,硬是從無命手中接了過來,一路抱進房中,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麽一個女子,憑什麽能讓主子待她那麽好?
“你叫什麽名字?”夜墨淡聲問道。
那女子更激動了,主子居然問她的名字。
連忙說道:“屬下明溪。”
“好名字。”夜墨笑著說了一句,可是緊接著,聲音就陰沉了下:“不該看的事情就當沒看到,不該說的事情,就閉緊嘴巴,你明白?”
明溪猛地一個寒顫。
她知道夜墨說的是什麽意思。
瓏門三部,瓏閣的掌閣藍夜晴藍姑娘,是大長公主內定的夜墨之妻。
可是房間裏那位雲王女分明不知道這件事情,主子在警告她閉嘴。
“明溪的確是個不錯的名字,可是,孤王卻不希望有一天,你陳屍冥溪。”
說完,夜墨徑自離開,隻餘下那個之前還耀武揚威的瓏閣屬下,留在原地不住發抖。
荊遠帆在暗中看著,不住搖頭。
這個姑娘自己傻,怨誰呀?不知道雲王女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肉嗎?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雲王女,活該被太子嚇死。
……
夜墨的動作極快,說了要扮做福順一行人入鎮東王府,不過第二天,福順一行人就已經到了瓏門分部的地牢裏。
這福順太監也是有意思,明明是個閹人,可卻偏偏喜歡美女,每次出行身邊都少不了美女陪伴,他的身材矮小,可是偏偏喜歡身材高的美女,白天帶出門,晚上就用各種法子禍害。
這些年來,死在他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
而這次就是在夜墨放出風聲,說盧城有美女,然後把福順引來抓住的。這件事情說起來簡單,但事實上,從夜墨得知福順出京那天就開始布局,否則的話,也不可能這麽順利。
連帶著陪伴福順的鎮東王府幾個隨從,都一起抓了起來,一共是十二個人。
人抓住了,接下來的事情,卻產生了嚴重的分歧,福順身材矮小,這裏麵,就屬雲輕是子最矮,自然是由她來扮的,可是對於福順身邊的美女,由誰來扮呢?
這話是雲輕問的,可是剛問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往同一個人身上望去。
夜墨臉色發黑,冷聲說道:“都看著孤王做什麽?眼睛不想要了?”
荊遠帆還有幾個侍衛立刻低頭,殿下好可怕呀。
雲輕則是一點也不怕死,笑眯眯說道“你看他帶出來的那個女子,身量很高,你挺合適的。”
合適個屁,一個女人再高能高到哪裏去,他可足足比那女人高了半個頭。
“再說你長這麽美……”
夜墨狠狠瞪雲輕,這個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敢明目張膽地說他長得美。
旁邊的侍衛們個個眼睛望天,我沒聽到,什麽都沒聽到。
雲輕依然笑眯眯地,說道:“這個福順出行,對身邊的美女摸來摸去,上下其手……”
“把東西給孤王拿進來!”夜墨猛地說道。
雲輕幾乎快狂笑出聲。
他家殿下吃醋這一點雖然有時候讓人很頭疼,可是有的時候,是真心可愛啊!
雲輕幾乎快狂笑出聲,旁邊的人連忙跑出去把易容的東西拿了進來,夜墨一雙流麗的眸子死死盯著雲輕,他才稍稍退了一步,這個死女人就給他得寸進尺,非要扮那什麽太監,若非如此,他隨意扮個侍衛,怎麽樣不好?
本來是想把她扮太監的提議直接駁回的,可是看著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期待地看著他,一不小心就心軟了,到最後,惡果就落在自己頭上。
“殿下,就容我這一次,大不了,我再答應你一件事情好了。”等所有人出去,雲輕小聲地提出喪權辱國的條約。
這應該算是化妝潛入吧,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這還是第一次呢,堅決要玩的盡興。
夜墨眸子一轉:“女子一言……”
“八馬難追!”雲輕果斷加了一倍。
在雲輕的連哄帶騙之下,夜墨總算是黑著一張臉讓人上完了妝。
這裏所有的人都需要戴上人皮麵具,可唯有那位美女,根本就是杜撰出來的,所以也根本不需要人皮麵具。
化妝的時候雲輕並未在旁邊,而是在外麵和荊遠帆等人閑聊,片刻後,巧手易容的瓏門子弟先從門中出來,隻是表情十分怪異。
雲輕看過不由得奇怪,這是怎麽了呀?難道夜墨上了妝之後分外不能見人?可是不至於啊,那妖孽太子底子那麽好。
想著,不由得期待起來,就想看看太子化完妝以後是什麽樣子。
可是,太子殿下居然半天也不出來。
“雲王女……”荊遠帆幾個人對著雲輕做口型,他們也想看啊。
雲輕知道這是推自己上槍口,但是,這種槍口,怎麽覺得上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
“殿下,我們差不多該起程了。”雲輕在外麵叫道。
裏麵沒有聲音。
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雲輕想著,又叫道:“殿下……”
呯!
門一下子被人從裏麵推開,一個人散發著渾身冷氣邁了出來,一出來,連八月燥熱的空氣都涼爽了幾分,簡直就是超級冷氣機。
雲輕站的近,隻能看到夜墨的胸口,卻聽到身後傳來齊齊的幾聲倒抽冷氣的聲音。
怎麽了怎麽了?該不會真的夜墨不適合化妝吧?
連忙退開一步仰著頭去看,一瞬間,驚呆了。
美,真的是好美呀。
眼前的美人兒,絕對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雪花凝脂,花容月貌,眉若彎月,眸若點漆,一身風骨,似隨風移影動,透著股難言的嬌弱。
易容的瓏門弟子果然深得化妝妙術,幾乎沒有在夜墨臉上施什麽脂粉,隻是改了改眉形,又修飾了一下臉容,掩去屬於男子的英氣,然後,又給他換上了一身女子的長衫。
可是這一眼望去,卻是國色天香,美到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