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為什麽扛著那女人
卻已經淪陷在他編織的情網。
莫名的感到一種窒息的幸福感,彌漫全身。
程雨言感受著男人的熱情,幾乎不能自己的癱為一灘水。
而,另一邊,金色海岸。
大夥都聽說穆時拓的事情,除了夏尹喬被逼著年底各種加班加點,今晚都齊聚在這裏。
他們都不知道穆時拓已然帶著程雨言走了。
等到他們察覺,已經是很久以後。
打電話無人接聽。
米奇斯鎮大家有都是第一次來,不知道從何找起。
最後還是在酒吧的監控裏看到穆時拓扛著一個女人走了。
大夥兒,麵麵相覷。
看著三年來不接近女色的穆時拓,突然扛著一個女人出了酒吧,個個都愣神了。
這是哪一出?
為什麽會這樣?穆時拓為什麽會扛著那個女人?
不得而知,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程雨言了。
穆時煙緊緊握著沈彥霄的手肘,真希望哥哥這次不會再失望了。
“呼呼呼~~~”一陣喘息聲,穆時拓鬆開了程雨言,看著臉色漲紅的女人,穆時拓差點沒忍住,恨不得狠狠的咬一口,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心,怎麽可以離開自己這麽久?
而他也不想忍了,輕輕一口,咬在她的側臉。
“嘶~~~”程雨言抗議的發出聲響,那張笑臉已經紅成蘋果。
她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裏徒然有一種羞愧感。
麵對這個陌生的麵孔,心裏卻有一抹熟悉感。
“言言……”穆時拓輕聲的叫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名字,三年來,這個名字每天每夜不知道自己在心裏念了幾千幾萬遍,他多麽希望有一天一叫,她的女人就真的在眼前。
如今,願望真的成真了,他心裏暖得不行。
程雨言被穆時拓嘴裏呼出的熱氣撩撥得脖子以上都是癢癢的,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咬著嘴唇,不敢去看男人的臉,輕輕抓住穆時拓的衣服,往外推了推。
下一秒,程雨言隻覺腰身一緊,她被男人摟得更緊了,簡直是密不透風。
程雨言蹙然,不經意抬頭,卻看到男人那雙墨黑深沉眼神裏的渴望;她的心是一揪,舍不得再推開她。
她不知道為什麽?
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心理。
為什麽看到他這樣,自己心裏會心疼?
這個男人於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她還想不起來。
“言言,不要躲著我。”穆時拓屈身,將頭靠在她的肩膀,吸取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感受著她真實的存在。
是真的,她的女人終於可以擁攬在懷了。
然,晃過神來。
“咳咳~~~”程雨言幹咳了兩聲,看著眼前男人戾氣已經褪去,她戰戰兢兢的將手放在他的胸前。
僅僅一個小動作,卻讓穆時拓突然陰鬱起來,“言言,你在怕我嗎?”
程雨言對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突然感到害怕,她看著黑臉的男人,縮著脖子,抿唇,一雙噙著淚花的桃花眼,不安的在他的臉龐徘徊。
她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得罪她了,過去的她都不記得了,所以這才苦逼。
這個男人一出現,所有的行為無不預警著霸道,暴君的行為。
雖然自己並不排斥,但是心裏還是有芥蒂,特別是看到他憤怒,陰沉的臉,心裏瑟縮了起來。
“你真的怕我?”穆時拓咬牙切齒,語氣裏滿是悲傷,聲音也帶著哽咽的沙啞。
回想起第一次給了他那天都沒這種害怕的表情。
是什麽讓她心生惶恐?
穆時拓簡直要瘋了。
找了她三年,找到了卻是這種陌生的神情。
穆時拓胸口激烈的動蕩著,呼吸粗嘎,他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對自己如此陌生的程雨言。
突然,她一把將程雨言整個抱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
雖然床是柔軟的,但是一著裏,程雨言還是慣性的在上麵彈了一下。
“你,你想做什麽?”
程雨言慌張,看著越來越逼近的穆時拓,身體不住的往後躲。
捂緊自己的衣服,瞪大眼睛在床角,警惕的看著穆時拓。
這樣的行為無不刺激著穆時拓,發狂。
穆時拓無言之極反笑出聲,想他穆時拓堂堂Twilight總裁坐擁金山銀山,要什麽沒有,卻淪落到要逼迫一個女人的地步。
“很好,你就那麽怕我,防著我嗎?嗬嗬~”
穆時拓一個手爪一把將程雨言拉過。
“唔……唔.……唔.……”
程雨言感覺到危險的靠近,想要繼續躲,然而已經無路可退,一個不及防,唇已經被狠狠的堵住了,較小的身體已經被穆時拓拉至身下。
穆時拓瘋狂的行駛著他的權利。
程雨言被吻得暈頭轉向,意亂情迷,雙手無地方攀附,軟軟的揪著他胸前的衣料。
熾熱的大手,無聲的沿著她的腰際,不停的往上,輕車熟路的解開所有的束縛。
“別,不要.……不.……”
程雨言所有的抗議都被扼製在喉嚨裏。
火熱的吻,持續覆蓋著,程雨言幾乎快融化成一灘水,任憑穆時拓在她身體上‘肆意妄為’。
“啊~~~”
突然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填滿了自己的空虛,程雨言手腳並用,疼得想推開身上的男人。
男人悶哼一聲,臉上帶著一抹魅惑的笑,反手鉗製住她的手腳。
看著她漲紅的臉,還有掙紮過後水靈的容顏,簡直就是穆時拓的動力。
隻是她眼中那一抹緊張和慌茫卻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該死,這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這位先生,你,你,不能這樣,不管我們以前有什麽恩怨,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解決,但是,你不能,不能這樣對我。”程雨言顫抖著聲音,眨著眼,看著穆時拓。
先生,又是先生!
穆時拓怒,此刻大腦已經支配不了自己的行為了。
她覺得這女人簡直就是在戲弄他!
看著穆時拓猩紅的雙眼,程雨言愈加害怕起來,忍不住道,“我,我的兒子都快四歲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求你,求.……”
然而,穆時拓根本就聽不進去她的話了,腦子裏緊繃著的弦似乎已經被掙脫斷了,他崩潰了!
他粗魯的將程雨言的手挪至頭頂,用晾在一旁的皮帶將其綁在床沿的縫隙,繼而更加瘋狂的肆虐著。
一種說不出的疼痛,道不出的羞愧感,蔓延整個身心。
程雨言緊緊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整張臉早已經扭曲,而淚水卻隱忍在眼眶裏。
好痛,好痛!
這是自己記憶以來最痛,不!除了生孩子之外最痛。
這個男人怎麽可以這樣?
他要她怎麽麵對自己的兒子?她的媽咪也是個不幹淨的女人了嗎?
程雨言抽搐著,身體正在經受著折磨般的疼痛,三年來,都過著單身媽咪生活的她,哪裏承受得住穆時拓這麽野蠻的行為,動作。
隻是,一切都僅僅是開端。
穆時拓像一隻脫韁的野獸瘋狂的進攻著。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程雨言聲嘶力竭的聲音回蕩在他耳邊。
隻是他早已經停不住了。
“程雨言,你怎麽可以不認識我?”
“你怎麽可以?”
“我那麽愛你,那麽愛你,你卻……”
穆時拓一邊瘋狂著,一邊訴說著心裏壓抑已久的心情。
連續兩個多小時,程雨言被折磨的渾身酸痛幾乎下不來床,而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依然叫囂著。
程雨言已經無力再去推開他了。
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已經失了神,因為她迷迷糊糊聽到了他的話.……
是真?是假?
這個男人心裏的悲哀是因為自己嗎?
然,
“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程雨言意識裏隻記得這句話了,不停的重複著。
“嗬嗬,不要。”穆時拓邪虐的在她耳邊吹氣,“程雨言,從現在開始,我要把你這些年欠我的,都討要回來。”
程雨言用沙啞的聲音呢喃,“我們是什麽關係?你,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我,我隻有三年的記憶……求你,不要了。”
穆時拓捏著她的下巴,俯身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咬,“三年的記憶,是嗎?嗬嗬……那你記得你叫程雨言?嗯?你當我穆時拓那麽好糊弄嗎?”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於激動,理智也散失了,穆時拓現在什麽也聽不下去,整張臉陰沉的想暴風雨要來的節奏。
明明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可是他覺得自己再來兩個小時都生龍活虎。
穆時拓的話也讓她愣住了。
是啊,自己當時怎麽會記得自己就叫程雨言的呢?
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潛意識裏,已經記得的吧。
程雨言一臉梨花帶雨,那不是哭了,而是忍著疼痛憋出來的,“你告訴我好不好?我真的沒了記憶,真的。如果你是我那麽重要的人,我怎麽會忘了你呢?”
“嗬嗬.……是啊!”這話無疑更激怒著穆時拓,不重要的人才忘了嗎?“不重要,所以你把我忘了是嗎?程雨言,誰允許你忘了我!你怎麽可以?你知道這三年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嗎?”
穆時拓趴在她的肩膀上,然身體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反而成了新的一輪,越演越烈。
……
程雨言不知道這一個晚上她是怎麽過來的,因為最後自己已經失去知覺,暈了過去。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著就得罪了他,按他說的他確實是自己很重要的人,可是自己忘記了,能有什麽辦法?
可是,這個男人,也不能這樣對自己啊!
看著暈死過去的女人,還有她身上深深淺淺的印記,穆時拓攤在床上,痛苦的閉上眼睛,眼角滑過一滴晶瑩的淚花。
是喜悅的淚花,他愛的女人回來了。
是悲傷的淚花,離開那麽久的女人說不認識他。
到底是什麽?他已經不想再去權衡了。
他翻身,將程雨言摟在懷裏,低頭,在她冰涼的額頭,臉頰,輕輕的吻了吻,沙啞著嗓子,“言言,對不起。”
他也不想這樣,可是當他聽到她愛的女人說不認識她,陌生的叫著先生,先生的時候,憤怒充滿著胸腔。
他緊緊的抱著她。
這可是他找了三年之久的女人,他再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身邊了,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