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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2 章 第 292 章(捉蟲)

  292

  「不是讓他們去打前鋒,只是作為輔助兵種,搬運物資、安撫民眾而已。最多去剿匪,或與殘兵戰鬥。畢竟,無論多好的訓練,也比不上戰場的淬鍊。」

  「隊長,注意安全。」

  「擔心有人把我劫走嗎?別擔心,目前沒有哪位神祇,想和你真正的鬧掰。」

  其實還有一些私心,不想與隊長分開,但是……隊長是個好戰分子。這也並非不義之戰,隊長喜歡,那就去吧。

  就如上次擴張那樣,蒙羅非不會將新地盤徹底佔領,而是會帶著主要人口回縮。被他們拋棄的無人區,目前還沒有其它勢力敢於踏足,偶爾有些膽子大的強盜跑過來佔領一個山頭,暫時也可以不管,等到主要地區安穩下來,蒙羅非轉頭就會去剿匪。

  新加入的人最初會恐慌,但很快大多數人就會在蒙羅非穩定的生活中安下心,他們會不自覺的對蒙羅非的領主和神散發出感激,再深刻一點的,就是信仰。

  信仰力的直線上升,昆茨的手頭也越發的充裕——感動一下,他終於不算窮了。

  昆茨準備修飾管理一下自己的神國,他找了個工作不多的日子,讓靈魂來到精神世界。上次擴張的神國就只是擴大了一下領土面積,又經歷過惡念的侵蝕,他的神國就像是一塊飄浮在半空中的巨大玄武岩。昆茨甚至不敢讓自己的靈魂降落,總覺得落下去會把它踏碎。

  【昆茨,關於如何建造你的神國,我給你看一些好東西后,你再開始。】

  【好?】昆茨有點疑惑的等著J管家把好東西展示給他,幾分鐘后,昆茨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下面【真是好東西!】

  【了解了嗎?】

  【了解了!】昆茨答應著,飛到了神國的上方,信仰力開始注入千瘡百孔的神國,填平它的創傷,在成為了一塊真正的岩石后,它的一半開始凹陷,昆茨的手在凹陷形成的坑底拂過,一滴清澈的水出現在了坑中……

  昆茨開心的回到了現實,但他的笑容只保持了一會【J管家,當你離開,我們就再也沒有了聯繫的機會嗎?】

  【emmmm……其實我們這些系統也是可以轉部門的,但是很難,我的積分距離能夠轉部門差了很多很多,畢竟我過去消極怠工……咳!但我會努力的,努力攢積分,回來看你。你也請努力吧,努力活著再見到我。我可不想當我攢夠積分回來,發現你已經隕落了。】

  【沒有你這句話我也會努力活著,我有隊長呢。】

  昆茨喜歡J管家,當然和對隊長的那種喜歡不一樣,是對朋友、兄弟與長輩的喜歡。如果未來還能相見,即使只是一個遙遙無期的希望,那也是再好不過的。

  【哼!╭(╯^╰)╮】

  慢慢來,一切都會好的。

  樊瓦蒂納,曾經歇爾弗帝國的都城,繁華璀璨的黃金之城,現在這座城市卻荒涼如鬼城。它看起來不像是才被拋棄幾年,倒更像是在幾百年前經歷過慘烈的戰火,城牆上的浮雕被打碎了,曾經雕刻著美麗花紋的巨大城門直接沒了蹤影,城門大道上鋪的石磚也被撬得七零八落,道路兩邊的建築大多坍塌成了一地的碎石瓦礫,部分殘骸上能看見火燒的痕迹,野草長得茂盛,不時有動物的身影在草叢與坍塌的房屋中間閃現。

  一個男人奔跑在這套破爛的道路上,他戴著眼罩,可能瞎了一隻眼睛,穿著磨損嚴重的舊皮甲,腰間掛著劍,一副流浪戰士的打扮。但他奔跑的姿態依然能看出迥異常人的優雅,他應該出身貴族家庭。這也並不奇怪,這個年月落魄的貴族每一天比前一天都要多。

  他跑步的速度很快,八成是一位覺醒了超凡的騎士。

  這位獨眼騎士徑直來到了皇宮,在他即將踏進皇宮大門的時候,竟然有人從旁邊跳了出來。他有著一捧亂糟糟的大鬍子,穿著已經有明顯臟破的歇爾弗騎士團的服裝,眼神堅毅的朝獨眼騎士舉著劍。

  「這裡什麼都沒有了,騎士。畢竟在你之前,已經有太多的人『光顧』過這裡了。」這位依然盡忠職守的前皇家騎士團成員頓了頓,還是從他破爛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個小錢袋,扔在了地上,「拿走吧,別再來了。」

  獨眼騎士沒有去碰那個錢袋,他站在原地:「我很高興看到依然忠誠於凱汶萊特家族的騎士……巴戴克團長。」

  托萊特·巴戴克,歇爾弗帝國覆滅時,最後一任帝國騎士團團長。在皇帝自.焚后他就消失了蹤影,誰都沒想到,他竟依然留在樊瓦蒂納,守衛著皇宮。

  「你是誰?」巴戴克並沒有因為對方叫出自己的名字而驚訝,他眼神溫和一些,以為對方也是來守衛皇宮的,但很快又意識到,對方的語氣不對勁。

  「費德南·摩爾菲因·哈爾托萊姆·凱汶萊特。」獨眼騎士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他的眼罩,他的左眼整個癟了下去,眼眶周圍還有恐怖的擦痕,表示失去這隻眼珠的過程可一點都不愉快。雖然他的五官改變很大,身材也是,他變得強壯了許多,已經絲毫看不出曾經那位憂鬱病弱親王的模樣,但從輪廓看,他確實是哈爾托萊姆親王,「如果還不相信,我們可以去查驗我的血統,那隻石頭杯子還在吧?畢竟除了證明皇室血緣之外,它可什麼別的能力都沒有。」

  「您說得對。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您就是哈爾托萊姆親王殿下,畢竟假冒歇爾弗帝國的親王又有什麼用呢?但是,以防萬一,我們還是用酒杯測驗一下您的血脈吧。」巴戴克團長收起了劍,對哈爾托萊姆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向宮殿的深處走去,一路上竟然陸陸續續又有其他人出現,他們或者是僕人,或者是騎士團的其他成員。

  當走到現在的儲物間時,哈爾托萊姆身邊已經跟隨了十幾個人,他們有的沉默不語,有的一臉激動的嚷嚷著「復國」、「恢復樊瓦蒂納的輝煌」。

  過去的哈爾托萊姆一定會對這樣的人出言安慰,或者和他們一起高呼口號,現在這個和他們走在一起的獨眼哈爾托萊姆卻是沉默無言的。

  其他人也唱不下去這個獨角戲了,在到達儲藏室后,他們也都閉住了嘴。

  「陛下自.焚……亞特西納親王殿下在與太……權能之主教會的人離開前,帶走了國庫中絕大多數的財產。剩下的一些在都城被入侵后……」

  「我知道。」哈爾托萊姆打斷了巴戴克團長,「石頭酒杯拿來吧。」

  巴戴克團長從一堆破破爛爛的雜物里,把石頭酒杯翻了出來。哈爾托萊姆接過後,割破了手指,他讓所有人都看了自己的傷口,才將血滴進去。瞬間石頭酒杯變成了金酒杯,雖然只維持了十幾秒,它就變回了原本的樣子,但已經足以證明哈爾托萊姆的血統。

  「之後我要去地下。」他看著巴戴克團長,「為了你好,別跟來。」

  其他人先叫嚷了起來「親王殿下,你要做什麼?」「我們有機會復國的!」「金階裂縫沒那麼容易崩潰的,依然需要皇族高貴強大的血脈去鎮壓。」「您是救世之人!」

  哈爾托萊姆不想和他們說話,轉身正要離開。巴戴克團長快步走到了他的前方:「殿下,您要釋放金階裂縫裡的惡魔嗎?」

  人群里發出一聲尖叫,但更多的人沉默了下來。

  「您該知道,惡魔是沒有信用的,無論它們在封印中承諾了什麼,掙脫封印后,都不會履行諾言。」

  已經有人轉身離開了,留在這的不是所有人都因為忠誠,也因為無能或怯懦,無處可去。

  最初還有人相信惡魔會報答給幫助它們的人,那現在還這麼想的,只能說是蠢了。沒有一個釋放惡魔的家族得到了好下場,可能他們還沒死絕,但生活在惡魔中的人類,死亡反而是最好的下場。

  「而且,您的力量也不足以解放金階裂縫裡的惡魔!相比之下,復國還更容易一點。許多貴族們都在懷念過去的帝國。」

  巴戴克沒有說謊,確實有貴族在懷念過去的帝國,但都是處於弱勢地位的。他們懷念過去在帝國的名聲下,貴族們不能彼此攻伐的歲月。

  「我對他們怎麼想的不感興趣,我也知道我不足以解放金階裂縫的惡魔,但我能撕開一條縫隙。」哈爾托萊姆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因為從摘下眼罩就沒再重新戴上,當他笑起來,只有猙獰,「我不是來複國的——我知道那並非不可能,但最多我只能建立一個跟我的腳趾一樣大的小國,那是荒謬可笑的。我是來複仇的,讓所有背叛了帝國的罪人都受到該有的懲罰!」

  「你瘋了!」一個原僕人尖叫著撲了上去。

  他只是一個平常人,哈爾托萊姆畢竟是一位騎士,他一腳踹在了這個人的肚子上,把他踹飛了出去。

  「曾經,我是瘋狂的。我那個只知道享受的父親,更是瘋狂的,但那個時候,你們只知道滿足他的一切要求。現在卻恰恰相反,我是正常的,可你們卻要阻止我嗎?」哈爾托萊姆只看著巴戴克,這裡只有這位前帝國騎士團的團長,有能力阻止他。

  巴戴克抽出了劍,其他人鬆了一口氣,然而……

  「按照您自己的意願前進吧,親王殿下,我會在這裡為您守護後方。」

  「非常感謝。」哈爾托萊姆離開了儲物間,有人想攔他,但立刻被巴戴克揮劍砍掉了手臂。

  作為帝國騎士團的團長,原本在整個帝都他的戰鬥力都能排進前十,現在在這些留下來的人里,沒有誰能夠比他更強。

  「你瘋了嗎?巴戴克!」

  「除了哈爾托萊姆之外,還有很多人擁有帝王之血,你為什麼要對他忠誠?」

  「太陽領主就有帝王之血,我過去就說過,我們可以去找他,擁戴他為歇爾弗的新帝!」

  「他會毀了一切的!」

  「費德南·摩爾菲因·哈爾托萊姆·凱汶萊特,是皇帝陛下直系血親中僅剩的一位,雖然並沒有舉行過加冕典禮,但在別人都已經離開,只有他回來的情況下,他就是樊瓦蒂納的皇帝。」巴戴克橫著劍,「走吧,這裡的東西你們可以帶上,有多遠跑多遠,或許現在你們還來得及逃命。」

  一位王宮守衛打扮的騎士露出苦笑「歇爾弗帝國萬歲!」他高喊著,用自己的佩劍抹了脖子。

  這位王宮守衛做了個「好開頭」,陸續有人也抹了脖子,或者用匕首捅穿自己的心臟。

  曾經他們守在這,是因為還有著對帝國的一線希望,但現在如果哈爾托萊姆親王真的做了他所說的,那他們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歇爾弗帝國完了,這些最後的帝國效忠者選擇了為帝國陪葬。

  當然,也有人衝進儲藏室里,開始翻找財物。

  雖然這裡幾經洗劫,但有巴戴克在,總算是保留下了一些財物,這些東西對於大勢力來說不算什麼,可如果是個人拿到了,找一處還算穩定的地方,是能夠富裕的過上一輩子的。

  拿到財物的人們陸陸續續的跑出去了,當巴戴克回到儲物間里,找個地方坐下時,他發現這裡只剩下一個人還在不停的翻找了——高爾特·達特爾。

  哈爾托萊姆親王有了巨大的變化,這位昔日的宮廷總管,皇帝近臣也變化巨大,他從一個痴肥的胖子變成了一個瘦子。他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僕人衣服,臉上有著火燒的疤痕。

  相比起哈爾托萊姆親王,巴戴克更熟悉這位皇帝近臣,畢竟每次補給都是這位送來的。所以第一眼見面,巴戴克就認出了他,只是選擇了沉默。誰都以為他已經跟隨皇帝自.焚,但顯然並沒有。

  達特爾的身邊放著一個包裹,裡邊已經塞滿了戒指、寶石和踩扁的金杯之類的,這些早就夠了,但他還是像一隻搜尋食物的老鼠一樣,在滿地的雜物間鑽來鑽去。

  巴戴克看著他,露出了譏諷的笑。他舉起劍,像外邊的那些同伴那樣,抹過自己的脖子。

  當巴戴克倒下來,達特爾立刻竄了過來,在他仍有溫度的身上摸索著,他摸到了巴戴克帝國騎士團團長的徽章,不只是金的、鑲有寶石的,這還是一件魔法物品,他已經蹭了滿臉的血,但依然在不停的摸索著,之前巴戴克要給哈爾托萊姆的那個小錢袋,鑲有巴戴克妻子小畫像的掛墜……

  達特爾一臉興奮,無聲的濃郁的黑霧,從門外涌了進來。

  達特爾的身上著起了火,他慘叫著,抱起包裹朝外跑,但包裹被燒破了,他搜集的財物一件又一件的掉落在地上,達特爾低頭去撿,於是就再也沒能爬起來,燒成了一團焦炭。

  樊瓦蒂納徹底淹沒在了火海中。

  昆茨是幾個小時後知道這個消息的,樊瓦蒂納變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火坑。根據從裡邊逃出來的人說,是哈爾托萊姆親王撕開了金階裂縫造成的。

  蒙羅非是不會特意去追究一個人在蒙羅非之外犯下的罪的,只要他們遵守蒙羅非的規則,在蒙羅非規規矩矩的過日子,那他就可以安全的過日子。

  昆茨並沒有寬恕這些人的罪過,他也沒有資格代替任何受害者去寬恕他們,但除非是在有明確人證物證的情況下,否則只要有人告發就去追查,蒙羅非目前是沒有那個能力的。假如只憑告發就將人定罪,那將會誕生無數的冤假錯案。

  哈爾托萊姆也是一樣,即便隊長能說出這個人做過什麼,但他在蒙羅非做錯的事情,已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在蒙羅非之外,隊長算是人證,卻沒有物證。所以昆茨遵循了蒙羅非的一貫原則,沒有繼續追究。

  甚至哈爾托萊姆是否還留在蒙羅非,昆茨也沒有去關注過,他以為那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而結果顯然是災難性的。

  「別太激動,沒出大事。」親自來報信的聖騎安慰他,「樊瓦蒂納附近,除了強盜的巢穴,已經沒有什麼正經人住在那了。那種程度的情況,周圍的人還是可以應付的。我只是先於那些使者跑來對你說一聲,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要來向你哭訴,『請求偉大的太陽領主拯救深陷深淵火海中的萬千生命吧』」

  他的語氣太生動了,昆茨忍不住笑了出來。

  聖騎也笑了:「一切都很好,別擔心,太陽領主冕下。」

  確實聖騎剛走,使者們就來了——不是過去的那一群了,在上一次他們的陰謀失敗后,這些傢伙都各回各家去了,當然,是在他們的「家人」付出了一筆不菲的贖身費之後。

  「你們也知道,不久前我與污染的惡魔進行了一場長期的戰鬥,我在那場戰鬥中受傷頗重,我現在並不能再進行一場高強度的戰鬥了。」這麼說的時候,昆茨面無表情,但他的無表情不像是無奈,倒像是連撒謊都懶得太用力。

  使者們知道了,昆茨這是很明白的告訴他們「不幹」。

  「我們可以付出報酬。」這一位的領地距離樊瓦蒂納並不遠。

  「蒙羅非是個平和的地方,歡迎一切來到這裡生活的人,或許你可以勸你的主人帶著他的家人和領民,一起搬來蒙羅非居住。」

  這是建議,也是昆茨的「報價」,他要對方領地上的活人。

  使者們只能說會回去與自己的領主商量的,之後他們又拉了幾次,但每次昆茨都用相同的話,相同的表情拒絕,這些人才確定,昆茨確實是打定了主意不會管的。

  昆茨拒絕歸拒絕,對於金階裂縫的泄露還是很關心的,不過在一個月後,他就聽說那些火被壓回了前皇宮的範圍內——真的別把那些貴族領主們想得太沒用,昆茨目前打下來的幾個大公領都是最窮的,但那些富裕的領主貴族們,自然有著他們的底牌。

  這一年夏天,昆茨正在開會,眾人在商量,是否開始系統的安排玩家與來到大地上的惡魔作戰。即使確實教會行動起來了,但惡魔還是越來越多。即使並非故意解放惡魔區域,也有裂縫裂開,爬出惡魔。

  甚至出現了有一個裂縫,玩家正打著呢,它裂開了,玩家和惡魔一塊掉到了現實中。然後……玩家把惡魔埋了。

  根據J管家的統計,剩餘的紫階以下裂縫,都會在今年的下半年陸續裂開,而紫階及紫階以上的裂縫是否開裂,就要看那些來到現實的惡魔,是否能積攢大量的力量了。

  突然,昆茨說了一句:「我要升階了。」

  開會的眾人不知道,幾乎是同時,J管家也說了【你要升階了。】

  這一次升階的預感是一種本能,說出口時,昆茨自己都愣住了。如果當時周圍沒有其他人,昆茨可能會根本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現在,他站了起來,只留下一句,「我離開一會。」就消失在了會議室里。

  隊長緊跟著昆茨,也沒了蹤影。

  昆茨再出現時,正是在剛回歸的那條山脈的最高峰上,掉進了山峰的積雪裡。火焰瞬間竄起了一人高,紅色的火蛇在昆茨周圍纏繞,很快那裡只剩下一團金紅的火焰,積雪來不及化成水已經化成了乳白色的蒸汽。隊長趕到后,沒著急衝過去,他選擇了一個距離昆茨一百多米遠的地方落了下來,只是站在那守護著他。

  力量在不受控制的上涌,雖然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是失控的,比如外溢的火焰。但昆茨又知道它們是在可控範圍內的,他是清醒的感知到身體的每一處變化的。因為他已經提前讓靈魂的位階提升到了物質界的最高端,現在升階的是他的身體——因為元素力量積累與更高階信仰力的滋養,身體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作者有話要說:嗷嗚!作者菌的新文預收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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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з」∠)_請大佬們捧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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