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 第 230 章(捉蟲)
230
「跟我們離開吧,曼托恩家族的賽爾菲。」一位中年女性溫柔的說著,「我是你父親的好友,他會願意庇護他的兒子的。我們也曾經同為守光者,為了同一個目標並肩作戰過,我也不願意看著你死去。」
「賽爾菲·曼托恩,你最好聽蘇珊娜的話,在她的勸說下,我們才選擇了曼托恩大公,而不是歇爾弗帝國皇室,或者其他主顧。」駝背的老人舉著一個煙斗,渾濁的眼睛毫無表情。
他們都是守光者,但並非都來自歇爾弗帝國。
隊長嘆了一聲,甩了甩法則之索,他微笑的看著這些人,有幾個人還真的是讓他眼熟呢。
「連我到底擁有什麼力量都不知道的小丑,也只有被扔出來試探這一個用處了。來吧!」
法則之索抽了出去,它被當做鞭子鞭子但威力與氣勢卻更接近劍,劈向了大鬍子。大鬍子咆哮著,身體和鎚子一起變大的數倍,他無視了法則之索,一鎚子……一鎚子還沒挨隊長的邊,已經被法則之索抽碎了鎧甲!抽開了皮肉!隨著他的慘叫聲爆出的血染紅了一小片天空。
看似要硬扛到底的隊長,直接從大鬍子露出的缺口中沖了出去,朝著玩家們打怪的方向,全速前進!
除了大鬍子完全是送的外,其他人可是有幾個硬茬子,1V1隊長無懼,1VN……還是跑吧。他有強大的後援,沒必要和他們拚命。
蘇珊娜沒有去追,她的手合攏再張開時,掌心上多了一枚金黃色的羅盤。羅盤打開,各種符號在空氣中飛舞,在隊長四周,也有相同的巨大化的符號在飛舞。正常情況下,這些符號會影響隊長的心智與感知,讓他認錯方向,自投羅網。
但蘇珊娜很快發現這對隊長沒用:「那個瀆神領主真是被美色迷昏了頭。」她嘀咕著,眼睛里閃爍的可不是剛才對隊長說教時的慈愛,而是貪婪,「但很快那些就是我的了。」
即便是神親自贈與普通人的物件,被持有者的後裔出售,甚至被他人搶奪,神也都是是不會管的。這是數千年來的通例,就連十二主神的教會都丟失過聖物。蘇珊娜還是守光者,同屬另外一個主.神的教會,所以她並不畏懼神罰。
——太陽主君指蒙羅非為褻瀆之地,其祂六位主神說祂們賜福蒙羅非,但這不表示兩邊的神祇和教會就是對立的了。教會依然是兄弟教會,彼此合作。
羅盤噴出更多的符號,隊長身邊也是,前方他要去的地方,明明是他剛才飛到過。他知道這是蘇珊娜的能力,她將空間改變了。紅色的翅膀扇動,隊長猛地拔高高度,那就戰鬥吧!
魔法的力量在天空中爆炸,不時有鮮血灑落,有人慘叫著從空中墜落。
「哦~~」又有人路過了,捷爾特·摩爾菲因如果會錯過那種動靜,那她一定是個瞎子加聾子。更不用說她極強的視力,還讓她發現了戰鬥的主角之一正是他要找的人。
「這可真是太好了,一來就為我送上一份見面禮。」捷爾特美滋滋的想著救下賽爾菲被他道謝的樣子——那可是從來沒有的。
她已經拔.出了劍,準備沖……
一道光,從遙遠之地射來,明明現在是白晝,但那到光卻比天空中灑下的陽光更光亮,更耀眼,甚至,隔著遠遠的距離,捷爾特能感覺到那邊也更溫暖。
所有與隊長戰鬥的人,都被突然的光振飛,他們慘叫著,冒著煙,著著火,有些人已經有肢體當場燒成了黑炭。
但這危險無比的光柱卻把隊長從頭照到腳……
「啊!」捷爾特驚嘆的張大了嘴,她依稀看見,有個金色的身影從后摟住了賽爾菲的腰,還把下巴擱在了賽爾菲的肩膀上。
那個在捷爾特的記憶里有多美貌就有多傲慢的傢伙,竟然露出了溫情脈脈的笑容。
那畫面真美,捷爾特看得有點入迷……那抱住賽爾菲的光影突然朝著她一瞥!
「我是來幫忙的!」如同實質的危險感讓捷爾特瞬間把劍都扔了,雙手護臉,大聲呼喊,「幫賽爾菲!我是他朋友!」
光……消失了,溫暖也消失了。隊長被光柱接引著,如一道光般離開了。
捷爾特放下手臂,捂著胸口喘氣,她成為帝都騎士團的副團長可不是完全依靠姓氏的,也是一刀一劍拼出來的,她有很久沒有品嘗過剛剛那樣的危險感了。
「與傳聞的完全不一樣啊。那樣的傢伙會是沒受過什麼教育的貴族與女僕的私生子?而且剛覺醒還沒超過五年?」捷爾特叉著腰,覺得那傳聞一定是逗她的。不過很快她的眼睛就重新亮了,她來蒙羅非的想法,果然沒錯。
隊長已經回到了昆茨的身邊,現在摟著他腰的是昆茨的真人了,他們一起站在戰車裡,周圍包裹著熾熱而絢爛的金色火焰。隊長摸著昆茨放在他腰間的手,眼睛中閃爍著驚喜。剛才那可怕的力量,絕對不是人的領域。
「怎麼做到的?」
「有『人』幫了點忙。」昆茨說得輕描淡寫,然而……
QAQ他花光了好不容易攢起來的二十萬信仰值,現在就剩下三位數的零頭了。雖然J管家說用整體的信仰值也可以,但被昆茨拒絕了,他甚至拒絕了借貸。這個頭不能開,這就和錢一樣,大頭是公司的,小頭是他積攢的工資,他自己缺錢就找公司借?那不是挪用公款嗎?
雖然J管家說,他現在就是所有蒙羅非這個整體的代表,明明那些信仰力就算是他賺的,該由他隨意決定分配。
可昆茨依然拒絕了,玩家們送出信仰力時都很隨意,但本質上他們送出那些信仰時,為的就是種花家更好,或者為某個種花家的英雄能出現,那麼昆茨就不能那麼大臉的拿出來用。他已經在J管家的幫助下擁有很多金手指了,在昆茨的人生經驗中,得寸進尺一直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J管家只能發出一聲既無奈卻又有那麼點喜歡的嘆息了,想想過去,其實還是有底線的宿主好啊。
「那些人是守光者嗎?」
「有五個人是,其他人……大概是感覺到情況不對,跑到蒙羅非來意圖佔便宜的傢伙。別這麼摟著我,去前面趕車,我要躺下休息一會。」把那些襲擊者一句話掠過,充分說明了隊長的隨意。
「好……」於是昆茨就被趕去拉車了。
隊長收斂起翅膀,戰車變大,隊長直接躺了下來。戰車的地面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堅硬也可以柔軟,原本只有半圈的戰車圍欄隨著隊長的心意自動出現了封頂,車廂里並不會氣悶,整個空間都有草木的清香味。隊長身上的鎧甲也同樣不是他睡眠的阻礙,敵人無法突破鎧甲的防禦,但穿在身上,隊長卻只感覺到柔軟。
但翻來翻去,隊長卻覺得少了點什麼。戰車的頂棚出現了一個圓,透過那個圓,他看見了燦爛的陽光。
隊長微笑,閉上眼睛,安心睡去。
玩家們的活動已經結束了,但無論托星還是藍星的網路上,玩家們都還在興緻勃勃的談論著與死靈的戰鬥情況。
最讓他們遺憾的,是沒能抓到死靈的寵物。尤其吸血鬼和死靈騎士,都太帥了!
「你好,歡迎來到蒙羅非第十二號貨運碼頭。您的貨物要在我這裡登記,檢查,並抽稅。」伊拉,曾經被刻爾克子爵的騎士侮辱的女被害人,本就堅強的她,已經徹底從痛苦中站了出來,現在是運河港口的一位水警,「您船上的相關人員也要進行登記和檢查,請配合,謝謝。」
她穿著有紅色褲縫的藍黑色長褲,同藍黑色的上衣,頭上戴著一頂小鋼盔,盔上有著蒙羅非家族的金色家徽。
這艘船上下來的主事商人很顯然是個生面孔,他之前還以為看錯了,畢竟伊拉穿著長褲而不是裙子,當確定跟他說話的確實是一個女人時,商人很明顯愣了一下,但他恢復的倒是很快。
「先生,您對檢查有什麼問題嗎?」無論商人什麼表情,伊拉從始至終都很平靜,不過這在商人聽起來,就像是威脅了。
「不不不,是的,我這裡有些疑問,您覺得我這樣的貨物可以交多少稅?」商人回過了神,他掏出一個錢袋,諂媚的笑著交給了伊拉。
伊拉把錢袋拿在手裡,只顛了一下:「四十九枚金幣。」她說著,黑色的眼睛無感情的看向商人,「請拿回去吧。您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行賄,在蒙羅非是要被處以十鞭子,加同等數額的罰款的。但您是第一次來到蒙羅非,目前還不清楚我們相關的法律法規,所以可以不予追究,但在我警告您之後,請不要再意圖犯罪。如果您在三次警告后依然執迷不悟,那就要按照相關規定辦理了。」
商人最初還以為對方是胃口更大,但隨著伊拉說到最後一個字,他猶豫的還是拿回了錢袋。
作為一個合格的商人,他來到蒙羅非之前,當然已經盡量打聽一些事了。但很多事他都以為是老朋友們在給他開玩笑,或故意想看他的樂子。比如女人,不是覺醒的超凡者,就是普通的女人,在蒙羅非這個地方也能擔任職務。
「當然,我不會再辦了,我很抱歉。檢查貨物當然沒問題,我願意配合大人。」稱呼一個普通女人為大人,商人彆扭了兩秒,「但是我們船上的人員一定要全部接受檢查嗎?」
「叫我女士就好。」伊拉點頭,「全部人員都必須接受檢查,請不要誤會,並非是對身體有害的檢查,只是基本的查體,以防有疫病傳入蒙羅非。」
「那麼,這位女士要親自到我的船上檢查嗎?」商人微笑著。
「不下船的貨物和人員,不在我們的檢查範圍之內。」伊拉終於多看了商人一眼,她調到水警來的時間雖然只有幾個月,但她自己見多了,也經常與同事交流經驗,靠著這些經驗,她肯定,這個商人多少有問題。
「哦,那您可真是辛苦,請稍等,我這就讓船員下來。」
商人通過跳板回到了船上的瞬間,這艘安靜的貨船頓時喧鬧了起來!
「啊啊啊!」「哈!」「咦呵呵呵!」打扮奇特的壯漢或直接飛上天,或翻過貨船的船舷,向著碼頭衝來!
「女人——!」沖向伊拉的男人身體瘦長,皮膚慘白,嘴唇和鼻子上戴滿了巨大的環狀飾物,頭上戴著沒有下顎的骷髏頭。他的舌頭極長,發著怪叫還能去舔下巴和鼻尖,「不要和我搶!」
伊拉站著沒動,她死死盯著男人的眼神堅定且兇悍:「你們意圖搶劫、襲擊蒙羅非公務人員!依法逮捕!」
「哈哈哈!嚇呆了嗎?女……」
「嘣!」男人還嘲笑著伊拉,突然,他的腦袋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牆,他暈了一下,接著,銀光凝聚的鎖鏈與鐐銬纏繞在了他的身體上,「怎麼會?!你不是超凡者!」
男人嚎叫著,已經被鎖鏈捆綁了個結實。
「警鈴!」伊拉向空中打出了一個不斷搖動的警鈴,同時對著那些襲擊者打出更多的鎖鏈,「依法逮捕!」
又有一個強盜被捆綁結實的倒在了地上,但更多的強盜悍不畏死的沖向了伊拉,尤其,強盜之中還有飛上天的,這說明他們甚至對抗了來自昆茨的壓制。
除了「依法逮捕!」還有「格嘰格嘰!」更多的聲音從四面八法傳來,有同樣的土著工作人員,還有玩家。
天上飛的幾個強盜露出不滿的眼神,其中一人揮手間放出黑色的旋風,直衝地面!
「嘎嘎!」距離停靠碼頭有一段距離的運河裡,躍出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身影,隨著白暨豚們的叫聲,有水幕籠罩在了碼頭區上方,保護了碼頭裡的人,窮凶極惡的旋風甚至連灰塵都沒能吹起來。
「賊子敢爾!」人沒到聲音先到,當這些襲擊者聽完整了聲音,英俊威武的白甲戰神已經「占」了他們方才一位同伴的位置,至於那位被「占」位置的同伴?
他甚至吭都沒吭一聲,就已經身首分離了,如今無論腦袋和身體還在墜落中呢,斷頸處拋灑出的血跡,讓一塊水幕染成了紅色。
「小清也跑得忒快了些。」被二哥哥這一擊震懾到的盜匪們,陡然聽見斜上方又傳來了個聲音,只見一個穿衣服的猴子正翹腿坐在一朵雲彩上,樂呵呵的看著他們。
二哥哥,二郎神,清源妙道真君,聽見自己被叫做了小清,但不見惱怒,只露出幾分無奈。
「尊敬的英雄們,你們的強大讓我們震驚!我們願意為你們傳頌威名!只要你們做出標記,或者劃出區域,我們就不會傷害你們的信者!」一位飛在空中的強盜高喊著。
這話聽著稀奇,二哥覺得,要麼是有什麼地方誤會了,要麼就是他沒聽懂,他還想再問問這幾個傢伙,大聖那邊怒了:「呔!哪裡來的蠢貨竟敢戲耍你孫爺爺!」
大聖那邊一棒子就揮出去了,二哥自然是不會攔大聖的,只會一挺.槍,與大聖一起廝殺。
不到片刻,天上地下都廝殺了個乾淨!
「你、你是天秤女士的教士?」那位商人當然也被從船上揪了下來,被帶走時,他看著伊拉,問出了疑問。雖然商人只是很弱小的超凡者,但他能確定,伊拉的身上一點超凡天賦都沒有,她就是個普通人,還有後來的那些衝出來的男男女女們,他們也都是普通人。沒有天賦卻使用力量,只可能是教會的勢力。
「我並不信仰天秤女士,我信仰的是秩序和法則。」剛剛的戰鬥中,伊拉的頭盔掉了,她一邊回答著商人的問題,一邊撫摸著頭盔上蒙羅非的家徽,那是很普通的貴族家徽——底層是熊掌花紋,掌心是一座城堡塔樓,長木倉與長劍交叉在塔樓之前,熊掌四點肉墊的花紋里有著四個太陽。因為是水警,徽章的上方還多了一條白暨豚。
商人更迷茫了,天秤女士不就是法則之神嗎?但他今天已經沒機會繼續詢問了,其他水警帶走了所有或者的襲擊者。
與商人有相同疑問的還有兩位活下來的強者,不過他們的疑問是對英雄的:「為什麼?我們願意傳頌你們的威名,不是欺騙,可以定下契約!」
猴哥兒一聽臉更黑了,掄著棒子就要把這兩個漏網之魚打死,這回二哥把他拉住了:「多少也要聽聽他們背後之人到底怎麼回事。」二哥勸著,「且他們並非故意侮辱,只是……大概此地風俗如此?各位,可否耽擱一二?」
水警們當然並無不可,然後二哥就細問了問活下來的強者。問過之後,還真是托星「風俗」如此。
其他地方的英雄,並不像蒙羅非的英雄這樣,很容易就出現在人群里。→_→更不用說給廣場舞伴奏了。英雄的出現一般需要滿足一些特定的條件,比如某個時間段,某種天氣,某樣食物,或者某個特定的語句,祂們出現后也不是都能和召喚者正常交流的,有些甚至反而會殺人,和邪靈區別就是祂們不會見誰殺誰。
大多數英雄雖然在城市或某個種族遇到危險的時候會出現,但這個「危險」也是分層級的。比如強盜襲擊,強盜們如果願意傳遞英雄的名聲,並且將傷害局限在某一個範圍內,英雄就不會管。一般只有滅族或滅城之戰,英雄才會全力以赴。
強盜們在努力解釋的同時,看著二哥和猴哥兒的臉上,寫滿了:你們不按規矩辦事。
二哥好好一張俊臉,聽他們的解釋聽成了個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pg。猴哥兒更是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聲:「荒謬!」看著那強盜的臉,猴哥兒的氣頓時又上來了,二哥趕緊再次拉住他:「快帶走!快帶走!」
再不帶走,二哥覺得他是勸不住第三次的,猴哥兒真要一棒子把他們敲成肉泥了。
「之前聽其他人說,咱們這樣的英雄都是完整的,我還不解其意,如今方才是明了。」人帶走了,二哥感嘆了一句。
他們有理智,能交流,也有自己的興趣愛好。大聖和貂蟬就不用多說了,圓爺爺除了愛種地,也會跑去跳跳舞,吃小吃。白起除了練兵,還喜歡舞劍,喜歡和岳爺爺下棋,討論兵法,偶爾還會帶著玩家們組成軍隊來個軍演。就算是動物形態的,白暨豚喜歡和玩家一起做水上遊戲,打水球、游泳比賽之類的。大熊貓……這還用問嗎?吃貨啊。小吃街和餐館門口少不了大熊貓們偉岸的身影(他們吃飯掛昆茨賬上)。
至於托星本土的英雄,其實……
大聖的眼珠子轉了轉,招呼著二哥走了,路上他悄悄的說:「那些東西,其實才是神。」
二哥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也對。這事,還是該去找領主說一說。日後總歸是會遇到那些英雄的。」
二哥和大聖就奔著昆茨去了,昆茨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這艘盜匪船一進入蒙羅非的領域,昆茨就知道了,並且找到萬一點和隊長商量著解決。但在官方和隊長研究之後決定——不在半路截殺,而是放他們進來。因為按照昆茨(J管家)所提供的情報,他們跑來蒙羅非找事,幾乎就等同於耗子跑進貓窩裡去偷貓鬍子。
這對蒙羅非來說,不但不是危險,反而是一次絕佳的演練機會。他們也可以看看碼頭區土著水警們的情況如何。當然該準備的一點都沒少,兵哥哥熊貓們的精銳就在某個碼頭區的庫房裡守著,一旦情況不對,立刻會衝出來。
為此,甚至萬一點還讓昆茨稍微減輕了一些對盜匪的壓制,免得他們的最強者都飛不起來,把這些傢伙直接嚇跑了。本來隊長也要參與戰鬥的,誰知道,兩件事湊在一塊了。但二哥和大聖明明剛才一個還在廣場那當麥霸,一個還光著腳跟圓爺爺在溫室里看水稻,可眨眼間就披掛整齊的出來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