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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9 章 第 179 章(捉蟲)

  179

  「那聽起來可真可怕,好吧,我就坐在這,等著這裡的農人們把麥子奉上。」商人坐回去了。

  農婦的表情陰沉了一瞬,最終還是恢復了溫柔:「剛才失禮了,我們離開了,男爵大人。」

  昆茨站了起來,送兩位離開的眷者到門口開門的時候,漁夫早就不在了。

  雖然我不是很理解這些人的反應,但我覺得,還是應該警告你一聲,不要以為他們在你面前表現出的,就真的是他們現實中的樣子。

  我知道。昆茨誠懇點頭外人,都是不可信的。

  他們對昆茨來說是外人,對他們來說,昆茨又何嘗不是外人。這些人如果這麼容易就散了,那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會整整齊齊的坐在昆茨的面前。現在他們這種表現,只能說,昆茨的重要性在他們那裡,又獲得了一次提升。

  「好了,都坐下吧。我們作為客人,還是繼續聽男爵的安排吧。」

  律者開口了,他明明算是替昆茨說話的,但昆茨覺得,他的語氣不太對。

  「請稍等。」站在門口的昆茨露出一個客氣的笑容,在農婦和夫人離開后兩秒,有人輕輕的敲門,昆茨打開門,雷蒙多帶著幾個僕人和熊貓萬一點隱藏其中,每個人都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這是我們蒙羅非的特產。」在場的每一位眷者面前,都被放了一個盒子,僕人和熊貓退開的時候,也帶走了盒蓋這盒子很像蛋糕盒子,盒蓋取走後,就剩下了一個方形的平底托盤。

  「哦!」商人發出了一聲驚呼,「這可真是……精美!如此的手感,冰涼細膩,太美了!」

  托盤上的東西不多,一隻小號的細頸白瓷金紋花瓶,商人面前的花瓶上畫著的是金髮的美麗牧羊女,她的金髮熠熠生輝,被她放牧的小羊也有著金色的羊毛。現在這隻花瓶被他握在手裡,細細的摩挲著。

  其他眷者沒他這麼誇張,但也都很喜歡這個花瓶。

  托盤裡的第二樣物品是放滿了白砂糖的小玻璃罐。這罐子沒人拿來看,不是因為在場的人不重視,是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什麼。

  第三樣物品是一本拇指翻頁書捏住一邊快速翻頁,上面的圖畫小人能動起來。

  昆茨演示了一下怎麼用,權杖撥弄他面前的那本書,看到幾個小人被怪物殺死,逃離的小人向領主求援,領主和怪物搏鬥,受了重傷,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左右看看,眷者們很自然的交換了手裡的翻頁書。

  老騎士:「竟然不是英勇的騎士最終打敗怪物?」

  酒客:「也算是騎士吧?只不過這個最終勝利者身上的徽記……守光者?」

  流浪裁縫:「為什麼就不能有一本寫裁縫的書呢?」

  「如果您能提供故事,那麼您會有一本關於裁縫的書的。」昆茨說,「另外,守光者的故事是一個系列,一共有一百多集,我們已經做好了數萬套翻頁書,每套售價三銀幣,或者同等價值的物品。」

  商人驚呼:「雖然它很小,但這可是彩色的書,而且繪畫精美!」

  不過是彩印「而已」,雖然目前還是半人工的,但對於背靠官方天團的昆茨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技術。

  「就是三銀幣,並且我們可以無限量供應。」

  「除了這種書,你們是否還可以製作其他書籍?」說話的眷者穿著一身黑袍,面孔乾癟消瘦,看起來有些疲憊,這位應該是十二月神死神寂靜者的眷者劊子手、醫生、殯葬從業者的守護神,殯葬師。

  「可以,有交合內容的書籍除外。」

  殯葬師點點頭:「我想要你們製作一些草藥與疾病內容的書籍。」

  「關於這個……您可以去我們蒙羅非的書店看看,我們已經出版了第一版蒙羅非藥典,第一版蒙羅非赤腳醫生手冊,與第一版常見病集錦,稍等,我的人會為您將書樣拿來。」

  殯葬師疲憊的眼睛亮了起來:「真是……真是沒想到,除了我主的信徒外,竟然還能看到有領地貴族專註於研究這些!太讓人興奮了!」

  昆茨也挺意外的,十二月是殺人月,他原本以為寂靜者的權柄更偏重於死,但在別的方面可能有虛假,關於他想要什麼書的情況,應該不是虛假的。

  流浪裁縫插了一句:「我記得您已經把紙張的獨家經營權賣給了歇爾弗帝國的皇帝,所以現在您是在……」

  「我賣的是紙張的獨家經營權,又不是書本的。提到紙張,我還要公布一件事,凡是購買蒙羅非的商品,蒙羅非都會有不同數量的紙張贈送,不過具體什麼商品贈送多少,由蒙羅非專門的商業官員負責,我不知道。」

  「蒙羅非男爵,我可以理解為,您對歇爾弗帝國的皇族,有什麼意見嗎?」權杖微笑著詢問。

  其餘眷者都看著昆茨,老騎士誇張的擠眉弄眼,酒客也在不斷的遞眼神。

  昆茨猛然發現,對利益爭奪不感興趣的三神眷者都走了,剩下來的眷者們,沒有誰是與蒙羅非絕對友好的,更沒有誰是絕對敵對的如果真的把誰當做好友,依靠信任對方,蒙羅非就死定了。

  昆茨覺得被層層疊疊的網套住,壓制著。

  「對,有意見。作為低階貴族,我們每年都被徵收重稅!糧食被拿走了,牲畜被殺掉,美麗的女人甚至漂亮的男人也都被作為奴隸交上去了。但大貴族和皇族從來都不會給我們哪怕一個眼神,不,當戰爭開始,他們才會注意到我們,繼續加稅,加徭役與兵役!尊敬的權杖,請回答我,我會沒有意見嗎?」

  在正面質問之後,昆茨又變回了溫柔的微笑臉:「除非是聖人,才會沒有意見,但很遺憾,我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凡人。」

  酒客搖晃著酒杯,打了一個酒嗝:「我很同意,哪個貴族對皇族沒意見呢?或者說,哪個貴族喜歡皇族呢?」

  老騎士大笑著在桌上找了找,然後他舉起了木頭雕花的茶杯,一口喝乾茶水后,把茶杯摔在了地上。茶杯咔嚓一聲碎成了幾塊,老騎士現在明顯有點尷尬,畢竟整個過程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豪邁或霸氣,反而很虛偽,幼稚。不過做已經做了,後悔也遲了。

  「咳!」老騎士咳嗽一聲,「說得對,酒客!這世上有誰會喜歡皇族呢?哈哈哈哈!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皇帝的國家有很多,不需要太陽的種族,同樣很多!」

  權杖對著老騎士的臉扔過去了一樣東西,因為速度太快,所以直到老騎士把那個東西接到手裡,昆茨才看清它是什麼一隻手套。

  「生死決鬥。」權杖雙手按著桌面,站在那,臉色極其的難看。

  「我所說的事實,讓你如此不快嗎?」老騎士還在笑著,他搖晃著那隻手套,「又香又軟的東西,就像是一塊小麵包,我只用牙齒就能輕易的把它撕碎吞進肚裡,所以,權杖冕下,你確定要和我決鬥嗎?毫無疑問,我會把你打得趴在地上,舔我的鞋子。」

  然後這兩人就直接消失了!

  他們……去哪了?

  法則空間,目前的你無法進入的地方。

  昆茨剛剛問完,那兩個人就已經回來了。第一眼看起來兩個人是沒什麼不妥的,但第二眼就能發現區別了。權杖換了身衣服,老騎士那個帶著青色胡茬的很man的下巴禿了一塊,他那身破破爛爛的鎧甲好像也更破了具體難形容到底是如何更破,就是感覺上更陳舊,更骯髒了。

  他們倆打一架,是要向我傳達什麼?

  不知道。從我的角度看,我覺得他們倆就是單純的打架。

  其實昆茨也是這麼認為的,老騎士對皇權那樣質疑,權杖不扔手套才怪,那下一步當然就是打架。行吧,應該是沒毛病。

  算了,以後再去問問隊長,先把今天這場會面繼續下去吧。正好原地休息把書帶來了,應該是目前出版的書都拿了幾套,有軟皮簡裝的,也有硬皮精裝的。

  殯葬師摸著那本植物圖鑑的封皮手已經激動得打顫了,等他放開書頁,看見裡邊精細描繪的植物圖譜,毫不誇張的說,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在翻了兩頁后,他「啪」的合上書站了起來:「您這裡必然有醫生,也有植物學者,我想去看看他們,可以嗎?」

  這聲詢問,他問得很謙恭。

  昆茨立刻站起來:「很高興能夠與您進行醫學與植物學上的交流。」

  藍橄欖帶著一個翻譯過來,把這位也引走了。十二主神的眷者,現在走了四個。剛才他認為離開的是絕對中立的想法可能不太對?離開的……是已經在蒙羅非找到利益點的?這麼看來,他們是站在蒙羅非這邊的?

  流浪裁縫拿著一本幼兒讀物指給昆茨看:「請問,這上面的服裝,您這裡有嗎?」

  流浪裁縫侍奉的呼嘯先生作為裁縫的守護者,當然對衣服樣子最感興趣。這裡倒是有幾本講解服裝裁剪的書籍,流浪裁縫剛才倒是打開掃了一眼,但不感興趣,反而對童話書里的衣服充滿了興趣。

  昆茨一看他指點的童話人物。

  emmm……倒也是西方古代的經典形象,穿著大燈籠袖,脖子上戴著手風琴一樣的摺疊拉夫領,又叫百褶領,腿上是一條白色的緊身褲。

  昆茨稍微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一見傾心了,裁剪書里的技巧和樣板都偏向簡單利落,但這時代高等階層顯然流行華麗繁複的風格。

  「有,您也可以去和我們本地的裁縫進行交流。」

  「好的,那我也離開了。」流浪裁縫笑眯眯的,剛才這傢伙的表現可不像是對蒙羅非有善意。

  如果把這些眷者看成稍微有節制的神,那麼他們的多變,倒是還可以理解。

  因為他們足夠強大,只要一切都看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即可,無所謂別人的看法。甚至如果別人反對,口出異議,那一頂瀆神的帽子蓋上去,有個好歹的絕對不會是眾神。就像藍星上某些國家領導人的做法,正常人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成年了,但他們偏偏就那麼做了,並且趾高氣揚。

  這些眷者比那些領導人更肆無忌憚,他們又不是選舉才成為眷者的,連最基本的民意都無需思考,只要逢迎他們至高無上的神就足夠了。

  所以不需要去深挖他們每個行動的含義,只要不違背他們神祇的基本意願,他們就是隨心所欲的。用邏輯思維去思考無邏輯的人,只會把自己繞進去。

  昆茨坐在那,無論這些人是面帶微笑還是面無表情,甚至包括已經在蒙羅非幹了一段時間農活的農婦,以及對知識表現出巨大興趣的殯葬師,都開始讓他覺得可怕因為無論表象是怎麼樣的,他們都可以被統稱為一群無底線的當權者。

  越了解他們所擁有的力量,越能感覺到他們的恐怖。

  昆茨依然面帶微笑,隊長的特訓還是有作用的,至少不會把心思露出來。

  「您的這些書都賣,對嗎?」流浪裁縫走後,接力的就是商人了。

  「是的。」

  「那我要去您的書店看看。糖和這種器物是好商品,但書籍更是好商品。」不等昆茨回答,他已經自己腳步匆匆的朝外走了。

  「看來在您這,我們主動提出自己的要求比較好。」身著黑色緊身皮甲的聖騎皺著眉,他的容貌可以說是「端莊」。

  但昆茨看著他卻有一種拔腿就跑的衝動,他感到一種異樣的反感,還有怪異,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幸好隊長給他特訓過,否則昆茨說不定已經出醜了。

  j管家,能幫忙抵抗一下精神攻擊嗎?j管家說過,因為位格的關係,這世界的精神、靈魂類的攻擊,他都是免疫的,但可能他這能力不是長久存在的被動能力,而是需要開啟的?

  不是精神攻擊,只是純粹的性感魅力。

  性感?這答案讓昆茨不太能理解。

  對,性感,x誘惑。他看起來是正直的英俊,但實際上,他從頭到腳都在散發著荷爾蒙。你會對他反感,抵觸,正常人會對他產生渴求。但你和隊長的感情顯然是真的,所以你才會對他抵觸。

  這種感覺不能抹消掉嗎?

  不能,忍著吧。習慣就好。

  ……草!一種植物。

  「您的要求是什麼呢?」

  「您這裡,拒絕賣身?」聖騎皺眉。

  「是的,那是違反本地法律的。」

  「但女昌女支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之一,一部分人付出身體,另外一部分獲得基本慾望的滿足,這難道不好嗎?」

  「不好。因為在蒙羅非,付出普通的勞動就能糊口,人們沒必要被迫成為另外一個人的玩物。」

  以他的三觀,愛情該是純潔的,神聖的。結果這位愛情之神還是賣身者的保護神,簡直難以理喻。就像祂眷者的名字,竟然被稱為「聖女」或「聖騎」,祂到底是愛情之神,還是嘲諷愛情之神啊?

  「我覺得,您對性的理解,有一些偏差。」聖騎微笑,「您與那位樊瓦蒂納的金玫瑰是情侶,您必定已經從他的身上體會到愛情的美妙了。精神和身體的融合,才是愛情的全部,甚至,如果身體無法契合,那只有精神的愛情很快就像是缺乏燈油的燈芯,被燃燒殆盡了。」

  「我倒是覺得,您在偷換概念。」這件事就算是面對神也不能動搖,「基於愛情的交融,與基於金錢的出賣身體,可以一概而論嗎?賣身者出賣身體,和陌生人的結合能得到的是什麼?絕對不會是一場美妙的身體盛宴,噁心?麻木?甚至被傳染上疾病?某些惡趣者,還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滿足自己異樣的癖好。所以賣身有時候會得到殘疾與死亡。

  愛情確實是身體與靈魂的結合,但代表著身體上滿足的,絕對不是賣身者!既然是買賣,是用金錢可以交換的,那只是一種傷心。他們能代表著的,只有人性的貪婪與醜陋。」

  「您有一顆美麗純善的心,但您也該知道,不同的人愛情是不同。富有的貴族,當然可以追求靈與肉融合的至高之愛。但貧窮的肚子都填不飽的人,他們的愛情,就是在白皙美麗的胸膛里,睡過一夜,那就是他們的極樂。」聖騎突然一拽,他!他上半身的皮甲頓時崩落了一地,他的上半身白皙無暇,他的胸肌……美麗得彷彿被藝術家托在手中精心修飾雕琢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珍品。

  「您要來與我品嘗愛情嗎?」聖騎張開雙臂,晴朗的聲音溫柔又正直。

  昆嚇僵了茨:「我的愛情觀是對伴侶忠誠,所以請您停止這種失禮的行為,蒙羅非的法律,也是堅決不會更改的。」

  「不出賣,但是雙方自願,並不違法,對嗎?」聖騎保持笑容,「您覺得我這個樣子走出去,會發生什麼呢?」

  「……」那這遊戲就該被封了,「那您將成為蒙羅非之敵,我將停止對五月女神的祭祀。」

  「我親愛的,適可而止吧。」這位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二月神眷者,舞者。他腦袋上戴著一頂誇張的羽毛帽子,臉上畫著濃重的油彩,衣服也是五彩斑斕的,「男爵是尊奉花冠少女的,也尊奉愛情,那就足夠了。也請男爵理解,這傢伙就是這種性格,他渴望把愛情帶給所有人,沒有壞心。」

  「……我理解。」才怪!很顯然這傢伙,就是有病。

  「我幫了您的忙,那就得說說我們的問題了,您這裡是有娛樂的,但是,沒有歌舞?」

  「有歌舞。」昆茨很確定的說,「您上次來到這也看到了我們狂歡的場面,只是我們這裡很少有專業的舞者與歌者,如果您或者您的信徒要來,我們很歡迎。」

  「那可太好了。既然這樣,親愛的,我們也去觀光,你可以幫我選選歌劇院開在哪。」舞者站起來,對聖騎招了招手。

  毫無疑問這兩個人關係很好,不過確實,這個時期的歌舞演員和高級賣身者沒什麼區別。

  聖騎離開時還是沒穿衣服,他留給了昆茨一個和善的笑容,笑得昆茨寒毛直豎。

  又走了兩位,然後現在……還剩下幾位?

  一月天秤女士的律者、七月血腥騎士的老騎士、八月太陽主君的權杖、十月葡萄大公的酒客,只有四位老朋友了,也是重頭戲,實權神祇中的實權神祇。

  不過,雖然眾神男女一半一半,可眷者歸根到底還是男人遠遠多於女人,這基本上也是高端強者的比例雖然說是身份貴重的男女里,能力為先,可即便貴族對女性的教育,也是嫁給另外一個貴族,拉攏盟友,生育更強的血脈。思想上的不同,決定了奮鬥方向的區別。

  「那麼四位有什麼需求?」

  「這裡一切都很好,我來給你幫忙,蒙羅非男爵。」酒客搖晃著酒杯,「我看到你們開闢出的田地了,毫無疑問其中的一片是用來種葡萄的,今年我可以喝到你們的葡萄酒了嗎?」

  「我聽說第一年種葡萄,收穫不會太好。」

  「你忘了我送給你的金葡萄了?而且有我在這,您的領地里,葡萄藤一定長得茁壯,葡萄一定甘醇美味。」

  上回被他一通忽悠后,酒客現在反而成了堅定支持者了?

  律者微笑,老騎士也微笑。於是,三位眷者加昆茨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權杖的身上。

  「讓你的那位名為秦始皇的英雄,向太陽主君宣誓忠誠。」

  「不可能。」都不需要經過大腦,拒絕就已經說出了口。

  始皇陛下,華夏大一統的奠基者,祖龍!即使那位不是本人,只是信仰的聚合,不,正因為不是本人,「只是」信仰的聚合,那這位必然是最為狂叼酷霸拽的君主了。讓他對太陽主君宣誓效忠?怕不是桃吃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驚了!!二氧化碳轉化澱粉!!真的,想象跟不上現實。我看新聞下面有個回帖是:法師!搓個麵包!

  這以後真的是法師搓麵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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