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陸海寧的警告
說著,手機震動兩下,張雨欣看到,是寧安發了小糖果的照片過來。
一共三張。
張雨欣伸手將照片在陸海寧的眼前晃了晃:“你看看,可愛嗎?”
陸海寧冷峻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是眉頭稍稍皺了皺,薄唇抿起。
“小孩子不都這樣。”
起碼,虎隆那時候就是這樣。
陸虎隆是不足月生的,看上去比照片上的孩子還小。
“你再仔細看看,可愛嗎?”張雨欣不罷休。
“沒看出什麽特別的。”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張雨欣不甘心,“你看上去很不喜歡小孩。”
“行了,吃晚飯,我等會要出去一趟。”陸海寧道。
“晚上出去?什麽時候回來?”
“不清楚,你先睡。”
“應酬嗎?”張雨欣看向他。
陸海寧拉開椅子,將袖子卷到手肘處:“差不多。”
陸海寧的事,張雨欣一向不會過多過問,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張雨欣知道自己相信他,他也不是那種會亂來的男人。
“怎麽了,怕我出去幽會?嗯?”陸海寧眯起眼睛,看向她,輪廓分明的臉上是硬朗的線條。
“你又沒結婚,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我和你不也是幽會嗎?你不肯對我負責,我不就是你圈養的情人,金屋藏嬌呢!”張雨欣拉開椅子,坐在他的身邊。
“我說一句,你非要頂十句,出息了。”
“我要是有出息就好了,我要是但凡有一點點出息,也不會自甘墮落到給人家當情人。”張雨欣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幹鍋土豆。
陸海寧知道她就是抱怨兩句,並沒有什麽情緒。
他陪她吃飯。
窗外,夜幕早已拉下,陸宅的路燈接二連三亮起。
燈影裏,樹枝擺動,地麵形成簡單的風景畫。
陸海寧陪張雨欣吃了頓飯,就重新穿上他的黑色長大衣,往車庫走去。
張雨欣一直將他送到門口,嘴上什麽都沒說,但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勞斯萊斯上,直到車子遠離,再也看不到影子。
她這才緩緩回家。
陸海寧將車開向天悅酒店。
途中,蕭紫打來電話。
“陸爺,我在容少這兒,見到他了。”
“我馬上就到。”
“嗯。”
陸海寧踩下油門,車子如一隻雨燕,行駛在夜色中。
黑暗裏,他冷峻的身形上更添了幾分矜貴和冷魅,臉色平靜,目光如鷹隼。
接到線報,韓雨柔被容家少爺容錦承帶走。
容家,陸氏的死對頭之一。
前年為了機場項目跟陸氏爭得頭破血流,最終铩羽而歸。
容家小霸王容錦承在天海市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為人品行惡劣,不學無術,賭博泡吧飆車玩女人,樣樣都來。
二十小幾歲的年紀,什麽都不做,隻吃喝玩樂。
如今陸氏股份下跌,真是什麽牛鬼蛇神都要橫插一腳,落井下石。
陸海寧的眸子微微眯起,銳利的眸光看向前方的道路。
車子在寒風中疾馳。
漸漸兒,四周視野明亮,勞斯萊斯步入市中心,直往目的地駛去。
天悅酒店,頂層,套房。
門開著,陸海寧過來時,就聞到濃烈的煙味。
“妞兒,你叫蕭紫是吧?”容錦承吐了一口煙,白淨的臉上是邪魅的笑,“跟在陸海寧身邊多久了?不如跟我吧?我介紹一下我自己啊,有錢,有顏,技術好,跟我不會讓你吃虧。”
蕭紫倚靠在牆邊,宛轉一笑,笑得嫵媚而妖嬈。
“一次多久啊。”
“你想要多久有多久。”容錦承靠近她,語氣裏滿是挑逗的意味,“我就喜歡你這麽直白的。”
“會多少姿勢?不多的話我可不要哦。”蕭紫勾唇,搖了搖手指頭。
走廊安安靜靜,陸海寧過來時,正好聽到蕭紫和容錦承的這番對話。
陸海寧眉頭皺了皺,還好是他聽見了。
要是被李浩傑聽見,怕是要吐血。
容錦承這種小霸王,蕭紫也敢惹。
“喲,陸爺來了。”容錦承看到了陸海寧,下巴一抬。
一身灰色睡袍的容錦承和陸海寧形成了鮮明對比,一個慵懶散漫,一個冷峻嚴苛。
“陸爺。”蕭紫走到陸海寧身後。
“容錦承,韓雨柔呢?”陸海寧直奔主題,淡漠地問道,銳利的眸光在容錦承的臉上掃了一圈。
“陸海寧,你女人被我上了。”
陸海寧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把她怎麽了。”
“嗯?難道我說的不是普通話?還是說陸爺太單純,不懂什麽叫……上?”
陸海寧身後的蕭紫也愣了一下。
她隻查到韓雨柔在容錦承這兒,別的還一無所知。
“陸爺,你女人很不錯啊,細皮嫩肉的,能掐出水來。哦,重點是……還是個處。”容錦承眯起眼睛,細細看著陸海寧的臉色和反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低估了陸海寧,這個男人的臉色除了暗沉外,似乎並沒有什麽波動。
昏暗的走廊裏,陸海寧眸中散發出寒光。
容錦承喜歡玩女人,他一向知道。
“我對處本來沒什麽興趣,可是一想到是陸爺你的女朋友我就興奮。”容錦承笑。
蕭紫咂舌。
真夠變`態。
“不過,陸爺女朋友味道可以,很不錯,就是陸爺啊,談了這麽久的女朋友還是個處,你該不會不行吧?嘖嘖,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容錦承一副欠揍的表情,緩緩吐了一口煙,
煙霧下,他那張白淨的臉更加邪魅。
“她人呢?”陸海寧沉聲。
“陸爺想要人啊?倒不是我不給,而是韓小姐不肯離開啊,可能是我技術太好,女人嘛,嘴上說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第一次的時候,要死要活,現在不也老實了,甚至還纏著我要。”
“要什麽條件。”陸海寧薄涼的唇上淡淡吐出幾個字。
“談什麽條件嘛,朋友之間談什麽條件。”
“容錦承,我想你可能打錯了算盤。”陸海寧平靜道,“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你跟我談什麽條件都是白搭,小心把命搭進去。”
說罷,陸海寧沉著臉轉頭,看了蕭紫一眼:“走。”
容錦承沒想到是這麽個結果,還真是跟外界傳言的一樣,陸海寧這人油鹽不進。
就連女朋友被人上了,都無動於衷。
這男人是不是有毛病?
還是說,在陸海寧的眼裏,女人都不算個事?
容錦承越發好奇起來。
一支煙抽了一半,容錦承任由陸海寧帶著蕭紫離開。
他攏了攏睡袍領口,懶散地往自己套房裏走。
地上是紅色的地毯,走在上麵聽不到一點聲音。
繞過一個客廳,才是最大的房間。
床上,一個女人抱著膝蓋坐著,目光無神,頭發披散。
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香檳色睡衣,肩膀在顫抖。
她低著頭,像是剛剛哭過。
“聽到陸海寧的聲音了?”容錦承彎下腰,往她的臉上吐了一口煙,語氣很是欠揍,“他好像不怎麽在乎你耶。”
“滾!”韓雨柔抬起頭,通紅的眸子憎恨地看著他。
她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可能……是上天看她這些年過得太順風順水。
她額前被淚水打濕的頭發沾在臉上,看上去格外狼狽。
“這麽凶幹什麽,我對你不好嗎?我對你已經很溫柔了,在床上,我可是很照顧你的情緒。”容錦承眯起眼睛。
近在咫尺,他發現,韓雨柔長得真漂亮。
沒有化妝,肌膚吹彈可破。
隻稍稍一想,他的身體就起了反應。
他容錦承雖然喜歡女人,但還不至於見到女人就發`情,唯獨眼前這個女人很吸引他。
原先在宴會見過幾次韓雨柔,印象中的韓雨柔端莊秀麗,沒想到……在床上別有一番風情。
可以說是,很讓他驚喜了。
韓家在天海市的地位很顯赫,他也沒想到會把韓家大小姐上了。
要怪隻能怪那晚應酬太久,酒裏又被下了藥,迷迷糊糊在電梯裏就遇到了韓雨柔。
“韓小姐,你也聽見了,陸爺對你很無情呐。”容錦承落井下石,“他似乎不喜歡你,我跟你說,我說我跟你上床後,他一點表情都沒有,失望嗎?”
韓雨柔沒有說話,身體冰涼冰涼。
容錦承和陸海寧的對話,她都聽到了。
她知道陸海寧是個什麽樣的人。
失望嗎?也沒有太多失望,畢竟從一開始就知道,陸海寧不愛她。
韓雨柔的眼底是黯淡的光澤,她抱著膝蓋坐著,一動不動。
一張小臉慘白無光。
“跟了我吧,雖然我家女人不少,但肯定對你更好。”容錦承抽著煙道。
起碼,他現在還沒有上夠韓雨柔。
這幾天一直把她關在自己的套房裏,忽然就有點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放我走。”韓雨柔紅著眼看向他。
“放,怎麽不放。”容錦承笑了,“韓家大小姐,我哪有不放的道理。”
說著,容錦承當著韓雨柔的麵打開手機,嘖嘖歎息一聲。
他的手機裏沒有別的,都是和韓雨柔在一起時偷拍的照片。
“哎,放了你後,我就隻能對著照片空歎息了。”容錦承搖頭,痛心疾首。
韓雨柔睜大眼睛!又是羞憤又是生氣!
這些照片不是別的,是容錦承偷拍的。
尺-du-很大。
“容錦承,你王八蛋!”韓雨柔罵著罵著就哭了。
從小家教良好的她,連罵人都有氣無力。
生平第一次遭遇這樣的變故,就像是從天堂墜入地獄,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
“把照片刪掉,都刪掉。”韓雨柔伸出手想要搶。
容錦承笑了一下,臉蛋幹淨,就像是隻白狐狸。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將手機關掉。
“大小姐,你不跟我,難道還不準我對著照片回味回味?這幾天,足以讓我回憶一生,等老了的時候想起來,原來我人生中還曾擁有過這樣的女人,膚若凝脂,手如柔荑。”
容錦承沉浸在這幾天的回憶裏。
他承認,韓雨柔帶給他的感覺不錯,有-點-上-癮。
“你想怎麽樣?你要什麽?你跟我爸爸提。”韓雨柔兩眼紅通通的,淚水止不住。
“我對錢財沒有興趣,就喜歡你。”
容錦承眨眼看向韓雨柔,表情十分欠揍。
容錦承二十出頭,年紀並不大,再加上留了劉海,看上去人畜無害,善良又單純。
可惜,容大少爺跟“善良”二字沾不上邊。
“你知道什麽叫喜歡嗎?你放我回家,刪掉照片,我不再追究。”韓雨柔忍著。
“追究?”容錦承像聽了個好笑事,“你情我願的事,追究個啥啊,我這幾天虧待你了嗎?你早上吃的早點,都是我讓米其林的廚師做的,哦,我還給你買了項鏈,你看看。”
說著,容錦承就真得從口袋裏拿出一條項鏈來。
鉑金項鏈,吊墜是小巧的星月形狀,上麵布滿光澤熠熠的鑽石。
這是容錦承哄女人慣用的招數。
他隻對拿不下的女人感興趣,一旦拿下了,過不了多少天就膩味。
韓雨柔抬手,甩掉他手裏的項鏈。
“叮”一聲,項鏈掉在地上。
“滾!”她又抬手,扇了容錦承一巴掌。
生平第一次打人,她的手直抖,力道也不大。
但,容錦承白淨的臉上還是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他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用力將韓雨柔推在床上:“敬酒不吃吃罰酒?嗯?”
下一秒,他臉色難看地撕`開韓雨柔的睡衣。
“放我走……放我走……”韓雨柔哭,淚水順著臉頰流下。
雙-手-不-停-掙-紮,但男-女-力-氣-懸-殊,很快,她就被容錦承鉗-製-住。
就像前幾天,容錦承奪-走她的第一次一樣。
這一次,他也沒有手下留情。
韓雨柔從未想過,她的第一次會給一個沒有任何交集的男人。
還是用很粗-暴的方式。
“我會讓你舒服的。”
“放鬆點,想弄-壞我?”
靡-靡-夜-色-中,空氣裏隻剩下漫無邊際的哭聲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話。
“喜歡嗎?”男人在她的耳邊笑得浪-蕩-無-比,嗓-音-帶-著-蠱-惑-力。
別的不敢說,他容少的技術絕對挑不出一點毛病。
再加上年輕,體力好得很,花樣又多。
他要是在天海市稱第二,誰還敢稱第一啊!
容錦承對自己絕對有這個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