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張雨欣,真以為我不知道?
“很希望我跟別的女人上床?”陸海寧看著她,目光灼灼。
角落裏,燈光昏暗,他看到一個小貓一樣的丫頭縮在一邊,楚楚可憐,哭得梨花帶雨。
她求他的樣子,讓他很想把她壓在身xia欺負一番。
“……”張雨欣不吭聲,咬著唇。
“說話。”
“……”張雨欣低著頭,不敢看他。
“不說話是不是。”
陸海寧往前走了一步,那姿勢,幾乎要把她咚在牆上。
“你、你不也希望我和程先生生個孩子。”張雨欣小聲辯解,聲音低得像蚊子一樣。
陸海寧臉色一黑,一口氣噎著。
這種時候,她還企圖跟他辯解。
他不知道她究竟得知了什麽消息,但她絕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他xia藥。
“張雨欣,這些年,給我xia藥的女人多了去。”陸海寧慢條斯理,目光鎖在她的臉上,“知道她們都是什麽下場嗎?”
張雨欣忽然怕了起來。
她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以為能瞞得過他。
哪裏出了問題?哪裏啊?
那他和韓小姐……
“陸、陸爺……你和韓小姐……上床了嗎……”大概是問話太直白,她臉通紅,紅得滴血。
“我時間沒這麽短。”
“……”
張雨欣慌了,難怪她看他什麽事都沒有,這樣子哪裏像被xia了藥。
反倒是她自己……
等等,也就是說,酒被換了?
他們倆的酒換了?
張雨欣想哭,她就說,一口酒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反應,她好難受。
原來他早就識破了她,她哪裏做得不對。
那他的“熟睡”也是裝的?她用他手機發短信,他都知道?
“陸爺……你要把我怎麽樣……”張雨欣哽咽。
“張雨欣,那些給我xia藥的女人,下場都不怎麽好。”陸海寧淡淡道,“我在商界混跡這麽多年,要是一杯酒都發現不了問題,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陸爺……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啊……”得罪陸海寧的下場,她知道。
“張雨欣,明明知道下場不怎麽好,你還有這個膽子?真當我很寵你是不是?”
“沒有。”她搖頭,害怕地搖頭,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沒有。”
“誰讓你xia的藥?”
“我自作主張。”張雨欣最怕他這副語氣,他的逼供,她招架不住,“陸爺……陸爺……能不能先送我去醫院……我可能喝了有藥的酒……能不能送我去醫院……能不能……好難受……”
她害怕地抬頭,懇求地看著他。
她太難受了,渾shen如有螞蟻在爬動。
身ti裏叫囂著強烈的渴望,尤其是他身上的男性氣息飄散在鼻端時,她真得恨不得撲上去。
唯一的一點理智告訴她,她不能。
冷風已經緩解不了她的難受,她需要去冷水裏泡著,或者去醫院。
她水汪汪的眸光看向他,眼底是楚楚可憐的波光。
他無動於衷,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
張雨欣的小手抓住他的毛衣,扯了扯:“陸爺……求求你……送我去醫院……”
她的小手緊緊抓著他,就好像他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樣。
她全然忘了,藥是她下的,錯事是她做的。
陸海寧抬頭,看著她眼底粼粼波光,喉嚨一緊。
她的脖子上已經被抓出了好幾道痕跡,看上去很難受,小臉蛋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張雨欣,知道這是什麽藥?嗯?”
“知道。”
“知道怎麽解最好?”
“……”張雨欣沉默了,恐慌地抬起頭,又使勁兒搖頭。
下一秒,陸海寧扣住她的下巴,一個濕re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張雨欣反應過來,惶恐地用手推他!
這裏還是大街上啊!
可是,就在他的唇觸碰到她時,她竟然很渴望,甚至想要更多。
這該死的藥。
昏天黑地間,她沉——淪了。
眼底是迷——離的光芒,她看不到黑夜,看不到路燈,看不到來來往往的車輛,眼裏隻有他。
一年多沒有吻她,陸海寧也有些動情。
這個吻,綿——長而深——遠。
張雨欣的小手扣上他的脖子,用力去扯他的毛衣。
可是,怎麽扯都扯不開,她急得想哭。
她便將冰涼的小手從他毛衣裏伸了進去,觸碰到他的身子。
“張雨欣!”陸海寧黑著臉,放開她。
張雨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不願意跟我?”
“……”張雨欣搖頭,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陸海寧一個用力,拽過她的手腕,將她往勞斯萊斯拽去!
打開副駕駛的門,他將她丟上去,自己則繞到駕駛位。
車子,很快行駛在路上。
陸海寧的臉色不怎麽好看,下巴線條緊繃,眼底是幽邃深沉的光芒。
張雨欣被安全帶壓著,小-手不-停摩——挲,她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的生死大權,全部拿捏在陸海寧的手上。
“陸爺……你怎麽發現酒有問題的……你怎麽可以騙我!”張雨欣要哭。
明明很早就發現問題了,卻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陪她聊天,陪她看煙火,甚至還抱著她。
“在我麵前耍心眼?”
“我以為你不會知道……”張雨欣嗓音哽咽,“你怎麽可以騙我,怎麽可以……你怎麽不去拿奧斯卡影帝……”
張雨欣氣哭。
這一次,是真被氣著了。
什麽都知道,卻還陪她演戲。
她就跟個小醜一樣,被他看穿了,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設了個圈套,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陸海寧黑著臉,倒成了他騙她。
“你告訴我啊,你什麽時候發現酒有問題的,你怎麽會發現。”張雨欣難受死了。
“你主動約我來酒店,就足以讓我懷疑。”
“……”張雨欣咬唇。
“一進門,就有一杯酒倒好等著我,我不該懷疑?嗯?”陸海寧沉著臉,“叮囑我不能抽煙喝酒,卻主動倒了一杯酒,張雨欣,你還真沒有做壞事的腦子。”
張雨欣沉默。
“迫不及待勸我喝酒,還喂我,張雨欣,真當我傻子?”
“你不就是傻子嗎?!”張雨欣被re毛了,脫口而出。
張雨欣炸毛,歇斯底裏吼了一句。
陸海寧一頓,彎了彎唇角。
“你今天見過誰。”陸海寧敲著方向盤,淡淡問,眸底是森冷的光澤。
“我沒見過誰,你能不能開快點,我好難受……”張雨欣扯著毛衣,小臉揪在一起,長睫毛不停撲閃。
渾shen如有火燒,要不是陸海寧在車裏,她真得很想把衣服脫掉。
熱。
太熱了。
整個人都像是在煎熬。
她從來沒有嚐試過這樣的煎熬。
“哪裏難受。”
“你開快點好不好……”張雨欣看向他,眼底是懇求的目光。
“張雨欣,藥,我可以幫你解。”陸海寧目光平視前方,嗓音寡淡。
張雨欣錯愕。
她搖頭,直搖頭:“你送我去醫院!”
陸海寧的唇角邊勾起一抹上揚的腹黑弧度,並沒有開口。
“陸海寧,你送我去醫院!”張雨欣急了,她企圖撲過來抓住他的方向盤,“我們之間的帳,慢慢算好不好……”
“不好。”
“你小人!”
“哦?”陸海寧眯起眼睛,拖長尾音,“這藥是我下的嗎?”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送我去醫院好不好,求你了。陸爺,求你了。”
“張雨欣,如果這種時候我還放過你,我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你要幹什麽啊!你不要亂來!你說了,要放我回芝加哥的!”
陸海寧拐了一個彎,踩下油門。
他沒有回答她。
黑暗中,他眼底是隱忍的光澤,棱角如霜。
這條路,張雨欣認得。
再往前是郊區,很偏僻,並沒有什麽醫院!
“你要帶我去哪裏,陸爺,我錯了,我不該給你xia藥,不該算計你,不該叫你過來,我錯了……陸爺,回頭好不好,放我下來好不好,我錯了……”張雨欣搖晃著他的手臂,企圖讓他停車。
陸海寧車技不錯,他穩住方向盤。
“告訴我,你今天見過誰,那人跟你說了什麽。”
“我沒見過誰,也沒人跟我說什麽。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
“張雨欣,還把我當傻子呢?嗯?”
“你要幹什麽呀,我怕……”張雨欣哭了。
以前犯錯的時候,她哭一下,他就會手下留情。
如今犯了這麽個大錯誤,她不知道他會對她怎麽樣。
他說給他下過藥的女人,都沒有什麽好下場,那她呢?他會怎麽對她?
毀屍滅跡?找人教訓她?
“這會兒知道怕了?張雨欣,你最好老實點,我問什麽,你答什麽。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來。”
說著,陸海寧踩下油門,加快車速。
到了空曠的地方,車子就像是一隻離弦的箭,飛快開出去。
陸海寧對天海市的路了如指掌。
這一片屬於待開發地段,到了晚上不如市中心繁華。
尤其是越往前開,越是偏僻。
偏偏,陸海寧往前開了。
張雨欣不想說,她搖頭。
“別跟我搖頭,你真當我不知道?嗯?”陸海寧的唇角噙著一抹冷意,“胡鵬亦什麽時候來找你的。”
“他沒說你什麽,你不要怪他。”
“還真是他。”陸海寧冷笑。
張雨欣一愣,恍然大悟,很生氣:“騙子!”
她終於知道,在老奸巨猾的狐狸麵前,自己就是一隻小白兔。
她玩不過陸海寧的。
從認識他起,她就被他吃得死死的。
哧——
車子輪胎摩挲著地麵,忽然在一旁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一處黑暗無人的地方。
張雨欣害怕地摩挲著安全帶,很害怕。
陸海寧打開車裏的燈。
燈一亮,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每一個表情。
同樣,她也能看到他森冷的臉龐,輪廓分明,棱角線條剛毅。
陸海寧越過中間地段,身體向她傾斜,將她圈在自己身xia。
一靠近,她聞到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氣息,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走開。”
陸海寧唇角勾了勾:“告訴我,胡鵬亦跟你說了什麽。”
“沒說什麽。”
“不老實。”陸海寧拍拍她的臉蛋。
他忽然拿出一顆白色藥片,捏在手指間:“我買的解藥,告訴我,我就把它給你。”
張雨欣眼睛都紅了,如一隻小獅子,整個人往他身上撲去!
“給我!”
“給我!”
她伸手要搶。
但,藥片被陸海寧握在掌心,她費盡力氣都搶不到。
反倒是好幾次,她的臉頰碰到他的臉,唇也幾乎貼在一起。
張雨欣難受死了,哪裏還承受得住這樣的煎熬。
她的雙手揪著他的毛衣:“陸海寧,你給我,給我好不好……”
“想要?”
“要……”
“好。”
說罷,陸海寧低頭,堵住她的雙唇。
他手一鬆,掌心的藥片掉落在地上,同時掉落的,還有她的衣服。
張雨欣這才明白,他說的“好”是什麽意思。
她惶恐地要推開他,然而,潛意識裏藥xiao卻在作祟。
他的荷爾蒙氣息散發在她的鼻端,她淪--陷了,徹-底-沉-淪。
小腦袋被他扣住,他精壯的胸膛壓著她。
他撕-掉了她的衣服,正如他說過的,如果這種時候還放了她,他還是男人嗎?
張雨欣的腦子一片空白,他們很久沒有做過,差不多兩年。
藥xiao太烈,她如同深陷沼澤的麋鹿,一點一點淪——陷……
“燈……”她霧蒙蒙的眼底是車燈的亮光,嗓音帶著嘶啞,“關掉……”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麽今夜也可以狂歡。
陸海寧伸手,關掉車燈。
勞斯萊斯陷入一片黑暗。
外麵沒有路燈,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安謐寂靜。
這種yao真得能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張雨欣就如同飄在雲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事情的歡愉。
甚至,他什麽時候進來的,她都不知道。
夜色深沉,靜謐如水。
許久之後,陸海寧將她摟在臂彎裏。
發絲混著薄汗貼在張雨欣的額頭,她咬了他一口。
“嘶——”
陸海寧吃痛,皺眉,低頭,大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屬狗的?嗯?”
張雨欣嗚嗚哭了,嗚咽聲在黑暗中持續不斷。
剛剛倒沒哭,這會兒哭得厲害。
藥xiao已經褪去,那股子掌控她意誌的藥xiao都消失了,這會兒她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