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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沒見過你這麽不聽話的

  “她是我下屬,身手很好,這次特地將她從國外喊回來,當然是配合我演一出戲。”陸海寧同她解釋。


  他一邊揉著她的肩膀,一邊親吻她的臉頰。


  多日不見,他似是十分貪戀她的容顏和氣息。


  怎麽都吻不夠。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張雨欣的臉上、耳垂邊。


  吻過她很多次,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裏,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張雨欣叫出聲。


  聲音太過羞恥,她的臉頰通紅。


  “你能不能放我下來再說?”她跟他商量。


  陸海寧當然不依,捉住她的手,忽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張雨欣趕忙勾住他的脖子,眸色慌了一下。


  陸海寧大步往臥室走去,用腳關上臥室門。


  一進來,他就拉上窗簾,將她扔在寬大的床上。


  床鋪柔軟,上麵鋪了一層細膩的天鵝絨毛毯。


  張雨欣跌跌爬爬要坐起來,但陸海寧眼疾手快,一個反手,將她壓在身下。


  大衣太過厚重,他順手脫掉。


  張雨欣嬌小的身子被他壓著,無法動彈。


  這一刻,陸海寧的心情忽然十分愉悅,眼底也泛著明亮的光澤。


  他喜歡這種能掌控的感覺。


  “你別碰我啊,我不要……”


  張雨欣反抗很強烈。


  陸海寧的雙腿壓著她的腿,雙手則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掙紮。


  “不讓我碰了?九九,你的身體明明比嘴巴更誠實。”陸海寧勾唇。


  他低頭,在她的耳垂邊又吻了一口,隨後落在她的紅唇上,輾轉流連,他用吻封住了她想說的所有話。


  張雨欣皺眉。


  她顯然不是陸海寧的對手,被他壓在床上親吻,心口泛著錯雜的感覺。


  渾身如有電流襲過,酥酥麻麻。


  身下的天鵝絨毛毯格外柔軟,那柔軟,引誘著人沉迷……


  陸海寧的大手扣住她纖細的手指。


  十指相扣,他觸碰到她無名指上的鑽戒。


  她的唇上是甜膩的蜜桃香,混雜著早上喝的牛奶味兒,這感覺……讓陸海寧欲罷不能。


  這一個綿長而細致的吻,十分鍾後才停了下來。


  張雨欣雙頰通紅,喘著氣,身體發軟,說不出一句話。


  張雨欣的黑色頭發披散在白色的毛毯上。


  黑白相稱,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陸海寧渾身如有熱流滑過。


  他的手指繞著她的發絲,眼睛裏是一望無際的溺愛和溫柔:“頭發長了。”


  張雨欣氣得想哭又想笑,他還在對她的短頭發耿耿於懷。


  在新加坡剪了之後就沒有再剪,雖然時間也挺久了,但頭發長得慢。


  至今都沒有能長到以前的長度。


  陸海寧對這事顯然十分介意。


  似乎長頭發的張雨欣才是屬於他的。


  柔軟的發絲繞在他的手指上,這是他很喜歡的一個動作。


  青絲繞指,百轉回腸。


  “我要遲到了。”張雨欣無奈。


  “沒人會管你。”


  “怎麽沒人管我啊,要打卡,還要出勤,遲到會扣獎金的。”


  “九九,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華南的老板是誰?嗯?”陸海寧玩味地看著她。

  張雨欣睜著眼睛,一臉茫然。


  陸海寧就喜歡她這傻樣,忍不住又親了兩口。


  “九九,我回天海市的時候買了華南,早已轉入你的名下,見麵禮,不謝。”


  他呼出的熱氣染在她的耳邊。


  張雨欣渾身如有電流襲過,一張臉上,滿是錯愕。


  華南是他買給她的見麵禮?

  難怪……


  張雨欣回想細節……


  她的上司倩姐對她一直很客氣,之前同事惹她不快,立馬就被開除。


  她的工作很輕鬆,調換崗位來去自如。


  好的機會都會留給她,累成狗的活是絕對不會讓她幹。


  以前還以為是換了個貼心的好上司,她一直對倩姐心存感激。


  沒想到……


  一時間,張雨欣竟然啞口無言,睜著眼睛看著他,一句話說不出來。


  空氣驟然安靜,四周陷入沉寂。


  良久,張雨欣開了口——


  “一直都想靠自己生活,沒想到還是沾了你的光。可能以我的資質,確實找不到什麽好工作,可我並不太想這樣靠你生活。”


  這樣一來,和金絲雀有什麽區別。


  金絲雀就是這樣啊……被主人圈養著,不愁吃用,卻怎麽都飛不出那隻籠子。


  慢慢兒,就不會飛了。


  就算有一天籠子打開,也不知道什麽叫方向,什麽叫飛翔。


  張雨欣說著說著,語氣裏帶了點感傷。


  陸海寧原以為她會高興一下,沒想到……脾氣這麽倔。


  “見麵禮而已,你別多想。”他皺眉。


  “可還是沾了你的光,不然,我一個實習生,怎麽能輕而易舉就留在華南這樣的大公司,怎麽就能得到很多難得的采訪機會。甚至,加薪升職,連上司都對我小心翼翼、客客氣氣。你看,說到底還是沾了你的光。”


  她其實,不想欠陸海寧的。


  從十幾歲懂事的時候開始,她就不怎麽用陸海寧給的零花錢。


  自己偷偷摸摸做做兼職,或者幫同學寫作業賺點零花。


  上了大學後更是如此,同時做著好幾份兼職。


  陸海寧會讓人往她銀行卡上打錢,但她從來不用。


  她的花銷不大,雖然在陸宅十二年,但並沒有養成大手大腳、鋪張浪費的習慣。


  甚至,穿著打扮,也十分低調。


  這樣的她和陸海寧並肩走在一起,是十分不般配的。


  他的一條領帶,可能就能抵她兩三年的花銷。


  而她買的禮物,他也從來不屑要。


  “什麽叫沾光?張雨欣,就這麽不想跟我扯上關係?”陸海寧眼底氤氳起怒意。


  他很是惱火。


  張雨欣在他的身下別扭地動了動,點點頭:“嗯。”


  一個“嗯”字,徹底激發陸海寧的全部怒意。


  他的眼底如有火燒,雙目通紅,瞳孔裏是森冷而陰鷙的寒意,冰火交融,寸草不生!


  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用了力。


  從前她就不屑要他的東西,現在還是不肯要。


  一個女人如此拒絕他,讓他感受到了冰涼和寒意,連眸子裏都淬著冰淩般的冷。


  張雨欣如此想跟他劃清界限,分明就是……不愛。


  否則,沒有戀人會跟自己的另一半分得如此清清楚楚。


  想到這兩個字,陸海寧的太陽穴狠狠跳了一下。


  張雨欣害怕地轉過頭,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他好像很生氣……


  “我不喜歡占別人便宜,我媽媽從小就教我,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占了便宜,總歸沒有底氣。”她淡淡跟她解釋。


  就好比那些年,他供她吃穿用度,他跟她發脾氣的時候,她是不怎麽敢回嘴的。


  他發起火來也沒個輕重,有時候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雖然有時確實是她的錯,比如跟男孩子打架了,比如逃課了……可她終歸年紀小,禁不住罵。


  更多的時候,不敢回嘴,就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哭。


  事後他會哄她,但心裏總沒有底氣。


  就連愛他,都是小心翼翼的。


  隻敢把少女的心思寫在紙條上,裝在糖果盒裏,沒人時,偷偷看一眼。


  隻敢在本子上畫他的模樣,隻敢在紙上寫滿他的名字。


  十六歲後,他倒是不怎麽會訓她了,但也開始變得不講理。


  關係好的時候,她會覺得甜甜蜜蜜;關係不好的時候,她就覺得傷神。


  有些滋味,說不清道不明。


  “別人,別人,張雨欣,我在你眼裏等同於‘別人’?”陸海寧發火了,臉色很難看,“十二年朝夕相處,你還把我當‘別人’,你這地方是沒感覺是嗎?”


  說著,陸海寧用手戳了她的心口。


  張雨欣擰起眉頭,被他戳得心窩子疼。


  “我說的沒錯。”張雨欣倔強地看著他,“本來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你現在跟我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償還我對你的恩情?”


  張雨欣沉默。


  良久後,她才含糊地應了一聲“嗯”,垂下眼皮子,不語。


  “張雨欣,你真有把人氣死的本事。”陸海寧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臉色十分難看。


  英俊的眉頭蹙起,渾身散發森冷的寒意。


  張雨欣被他看的不自在,動了動身子。


  “張雨欣,我對你再好,你也沒感覺了是嗎?”


  沉默。


  “張雨欣,你他媽有本事把時光倒回去,十五年前別遇見我。”陸海寧吼了一聲。


  沒有因,哪來的果。


  “我沒有說錯話,你幹嘛這麽生氣。”張雨欣垂下眼瞼,睫毛動了動,“你不是要跟我說蕭紫的事嗎?你說吧,我聽著呢。等你說完,我要去公司。”


  “今天別想走出這間房。”陸海寧冷聲警告。


  “那你到底說不說?”張雨欣也氣了。


  這也不準,那也不準。


  霸道得要命。


  沒說錯話也生氣,真不知道他一個男人,有什麽好小心眼的。


  陸海寧的氣沒有消,通紅的眸子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睛裏布滿血絲。


  “沒見過你這麽不聽話的。”


  張雨欣氣笑了,還在生氣啊?


  “我怎麽就把你寵出了這副德行。”陸海寧冷眸淬著寒意,“沒心沒肺,除了惹我生氣別的也不會,脾氣比誰都大,性格比誰都壞。”


  明明十五年前還是個可愛、乖巧的小女孩。


  十五年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怪誰?似乎除了怪自己,也沒有別的地方去說理。

  這天海市敢惹他生氣還活得很好的,張雨欣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


  偏偏,他吃她這一套。


  張雨欣動了動嘴唇,這男人特別會損人。


  陸海寧鬆開手,睨了她一眼,緩緩從床上坐起。


  他撿起地上的大衣,從口袋裏拿出那隻錄音器,順手丟給張雨欣。


  錄音器拋出一個半圓的弧度,“咚”一聲——


  落在張雨欣的手邊。


  “這是什麽?”張雨欣疑惑地看向他。


  她拿過這黑色的,像橡皮擦一樣的小東西,放在手心把玩。


  “錄音器。”


  “嗯?”張雨欣不解,錄音器?


  “聽完你會明白,如果不明白,那大概就是……笨。”陸海寧淡漠道。


  他將大衣掛在臂彎,轉頭睨了她一眼。


  錄音器裏有兩段錄音,一段是昨天蕭紫在公園裏錄的,一段是早上在地下通道裏錄的。


  張雨欣低著頭,發絲垂在肩膀上。


  一身白色一字肩毛衣襯托得她皮膚白皙,模樣溫柔、水靈。


  她蹙著眉頭,在看這個錄音器。


  “我去樓上休息,有事叫我,別出門。”陸海寧叮囑。


  一夜未眠,陸海寧困意很濃,眉眼間都帶著疲憊和倦意,眼底是一片淡淡的青色。


  “知道了。”張雨欣乖巧地應了。


  陸海寧站在門口,不舍地看了她一眼。


  他還是喜歡她這乖巧的模樣,收起鋒利的小爪子時,就像是一隻溫順的貓,又乖又安靜。


  她這坐在毛絨毯上的模樣,讓他有一種想把她狠狠撲倒,吃幹抹淨的想法。


  尤其是她那白皙、秀麗,露在外麵的腳踝,格外誘人。


  張雨欣一抬頭,正好對上他燃燒的眸子。


  透著野狼般的饑餓……


  張雨欣趕忙拉好衣領,躲到床角。


  看到她這動作,陸海寧嗤笑,唇角是上揚的弧度。


  “你怎麽還不走……”張雨欣警惕地看著他。


  陸海寧沒有說話,又看了她一眼,這才轉過身去,關上門。


  他一走,張雨欣才吐了一口氣。


  如今他安然無恙地回來,她是肯定不能再跟他睡一個房間。


  男人對女人都是有想法的,她懂。


  張雨欣低頭撥弄手上的錄音器。


  一打開,趙美幽的聲音就從裏麵傳來,張雨欣嚇了一跳!

  “我回天海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她呀。你難道還不知道,陸爺做了一次財產公證,公證裏說,他的全部家業隻留給陸虎隆和陸虎隆的親生母親。”


  是趙美幽的聲音,而且是昨天在公園裏的對話。


  事情剛發生不久,她當然還記得一清二楚。


  如今,錄音器在陸海寧這兒,也就是說他已經知道了趙美幽的所作所為?

  張雨欣繼續往下聽。


  聽著聽著,她更加確信,這個錄音器裏的內容是蕭紫錄的!

  也就是說,蕭紫真得是陸海寧的下屬,是陸海寧安插過來的臥底?


  至於目的……則是撕開趙美幽的麵具?

  “我沒做什麽,就是在方向盤上動了點手腳,應該問題不大,能從山體滑坡中活下來吧,畢竟他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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