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酒後亂了
第63章酒後亂了
??兩杯紅酒下肚,酒勁兒慢慢上來,熟悉的暈暈乎乎縈繞腦海,蘇楠楠緋紅的小臉兒卻是格外認真,“我看見過他血腥的樣子,殘忍無情,很可怕。”
??所以,許淩安這個人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這個人也不像他表麵看起來的那麽無害,反而像他某個瞬間的邪氣凜然。
??“陸震廷,我不知道你和許淩安的恩怨是怎麽回事?但我還是奉勸你一句,能得饒人處便且饒人,他是個人,他也有弱點。”蘇楠楠又喝了半杯酒,酒紅色的液體在杯子裏旋轉,那雙瀲灩的眸子也跟著旋轉,無聲魅惑中,紅唇輕啟,悠悠說道,“能結善緣,不交惡人。”
??陸震廷一愣,抬眼看著小丫頭。
??心思忽如電。
??蘇楠楠喝多了。
??“越是有名的酒,後勁越大麽……”喝多了,迷迷瞪瞪往樓上走,蘇楠楠像個迷路的孩子,緊緊抓著陸震廷的衣角,眼底一片純真。
??“……”
??陸震廷小心的走著,小心照顧著身後這個走路不看台階的人。
??“喂,陸震廷,有沒有人說你很帥?”
??喝多酒的人都膽大,平時看他一眼都會快速轉移目光的女孩兒,現在目不轉睛。
??喉嚨滾動,陸震廷的眼裏一片一望無際的黑,“沒有,你是第一個。”
??就算是覺得帥,也沒人敢說。
??“嗬嗬嗬……”小丫頭很高興,笑的眼睛成彎彎月亮,額頭頂著他的後背。
??溫熱從後背傳來,得意的笑聲也傳了過來,“那陸震廷,你可要記住了,我是第一個誇你帥的人。”
??“嗯。”陸震廷低低一聲,手忽然一轉,用力——
??“啊!”尖叫聲響起,然後懷裏滿了。
??“哈哈哈!”歡快的笑聲在肩胛上響起,懷裏的小姑娘沒躲沒逃,反而靠在他的肩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低頭,看著緋紅明媚的笑顏,他的心滿了。
??“陸震廷,男友力爆棚哦!”迷迷糊糊的話語有些聽不清。
??可陸震廷的眼睛還是縮了一下,心跳加速,喉嚨發緊,抱著她的手心出了一層汗,“你說什麽?”
??“……”肩頭的小丫頭好像要睡著,被他這麽一吵,很是不高興,換了一個方向,在他另一個肩頭蹭了蹭,嘟嘟囔囔的說道,“你很煩唉,我說你……男友力爆棚……”
??“所以……”陸震廷自動忽略前一句,沙啞著問道,“所以,你承認我是你男朋友了?”
??心中的興奮無與倫比,這算不算進了一大步?
??可懷中的小丫頭卻沒了動靜。
??陸震廷腳步加快,直接踢開了前麵的門。
??砰!
??結實的門發顫,因為大大的力道再次關上。
??門剛關上,高大修長的身影便抱著懷裏的小丫頭砸在了床上。
??“唔……”忽然的力道,蘇楠楠就算是睡成死豬也能醒來。
??迷糊著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眨了眨眼睛,看清了黑暗中越來越清晰的俊臉,她傻傻的笑了。
??“嗬嗬嗬……陸震廷。”笑著,她的爪子伸出,然後不要命的捏了捏這張臉,一邊捏一邊感慨,“哇,好舒服的一張臉,好,唔——”
??“知道我是誰是不是?”唇被猛力封住,唇齒相依間,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陸——唔!”
??而男人似乎不需要她回答完全,再次封住了她的呼吸。
??“嗯……”
??就像是猛地到來的暴風雨,風雨中她的舌變成了無助的人兒,任由暴風雨席卷,帶著她左右來回,呼吸也被剝奪,隻剩下風雨中升起的迷蒙和炙熱。
??也不知道是酒助那啥性,還是因為今天的氣氛恰到好處,總之,蘇楠楠第一次感覺到,她竟然……有感覺了?
??“嗯……”無助的人開始反抗,企圖憑一己之力對抗強大的暴風雨。
??沒有武器?
??那就頂,再頂!
??把這個可惡的東西頂出去!
??蘇楠楠奮力拚搏著,迷迷糊糊中,她看見了男人眼中炸開的光。
??“蘇楠楠,這是你招惹我的!”如猛獸的狂吼,帶著濃濃的沙啞,還有劇烈的望欲,直接就撲了過來。
??腦袋本來就不好使的蘇楠楠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等到她在男人的實際行動中明白了的時候,已經晚了。
??“陸,陸震廷,停……”炙熱的溫度漸漸轉移,蘇楠楠的意識也越來越遠。
??有一種本能告訴她,事要不好。
??在本能的催使中,她無助的喊了出來。
??“乖。”唇上又是輾轉反側,同時,胸口上不輕不重的揉捏湧起。
??男人的聲音溫柔至極,陌生的感覺新鮮而刺激,身體的反應誠實而清晰……
??轟!
??腦袋裏炸開了一束白色的光,意識一去不複返。
??隻剩下了一種原始的本能,想要跟上男人溫柔的步伐,一直到——
??“乖……”男人的聲音沙啞壓抑,手被牽起,放在了一處滾燙上,然後……
??……
??前麵一片春光爛漫,別墅的後麵卻是冰冷對峙。
??“有事?”
??轉過身,白子畫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收起畫完的手稿。
??他不意外後麵站著的人。
??跟了許淩安這麽多年,黑暗他見過,又怎麽可能沒有警覺性呢?
??手稿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房間裏的氣息,有些熟悉。
??白子畫創作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斷,眉頭習慣性皺起,眼神冰冷黑沉。
??幸好,這人識時務。
??從進來就沒說話,沒發出動靜,靜靜的坐在那裏。
??白子畫又重新沉寂在創作中了。
??回過頭看著白子然,他的眉眼依舊冷,不過尖銳少了很多。
??“你很喜歡?”白子然看了一眼地上扔的紙,語氣有些複雜。
??就是因為珠寶創作,白子畫母子才丟了白家的資助,而這違背了祖父的意思,白子畫作為白家的人不服從白家的安排,讓祖父很生氣。
??所以,對於這對母子就沒了關注,沒了關注就不在意生死,包括白家的每一個人都要聽命。
??直到很久之後,白家人想起這對母子時,才發現早已人去樓空,不知死活。
??白子畫也不知所蹤,一直到現在,白子然才知道原來他還是堅持最初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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