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樓純的往事
因為容虞了不讓雲城接機,果然雲城真的沒有接機的粉絲。
容虞下了飛機,成功上車之後,容虞在自己的超話裏發了一條微博。
虞美人V:感謝粉絲們都沒有來接機,謝謝你們,愛你們[愛心]
——我也愛您[比心]
——愛你,容虞,你永遠都是我們最愛的公主!
——虞美人家的大王:美人是我家的,誰都別搶
——美人分明是大家的[撅嘴]
——虞美人家的大王:美人是大家的,容虞是我的!
雖然這句話看起來很有氣勢,但是實際上粉絲中這話的人不在少數,所以也就沒有人去在意這麽個人了。
容虞回雲城的首要任務就是和樓純談談接下來的安排。
她隱隱覺得,樓純大概不會在自己身邊留太久了。
約了樓純明上午見麵。
容虞又讓南宇查了白亓的事情,約白亓見一麵,白亓倒是答應的爽快,容虞上午回雲城,回去休息了一個中午,就約在下午四點多。
咖啡廳,容虞和白亓都是公眾人物,所以兩人進了咖啡廳包間。
容虞到的時候白亓已經到了。
容虞進門將身上的偽裝都去掉之後,坐在對麵沙發。
“好熱,南宇給我倒杯冷水。”容虞坐下第一件事兒就是讓南宇給自己倒水。
“容姐。”白亓看見容虞進來起身相迎。
“白影帝。”
“給。”南宇很快給容虞倒了杯水遞過來。
然後容虞接過冒著熱氣的水看了南宇一眼。
“冷熱你都分不清了嗎?”容虞看著杯子裏的熱水又看看南宇,總覺得這人那麽的欠抽。
“虞姐,腸胃不好還是別喝冷水的好,不然回頭肚子疼又是我的罪過。”南宇態度良好的和容虞。
“牽”容虞端著熱水喝了一口,沒再和南宇嗆,南宇自己在沙發上坐下。
“容姐還真是和傳聞中一樣可愛。”白亓笑看著容虞。
“是嗎?傳聞中我是什麽樣的人啊?”容虞和白亓的關係也算不得多好多差,隻是平時見麵的機會比較多而已,要交情,還真沒有,最多就是多了幾句話,微信好友都是躺列狀態。
“坦率,耿直。”白亓回答。
“那還真和我本人挺符合的。”容虞和白亓兩人互相寒暄著。
“白影帝都不問我突然約你出來是幹什麽的嗎?”容虞喝了口水,將熱水杯放在茶幾上。
“是為了樓純吧。”白亓輕笑一聲。
“看來你和樓純之間果然不簡單。”容虞問。
“既然今我來了,也就沒打算隱瞞了。”白亓輕笑,白亓這個人在容虞印象中,仿佛永遠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很溫潤的感覺。
“想聽故事嗎?”白亓喝了口咖啡,問容虞。
“我今兒來可不就是聽故事來的?”容虞笑著反問。
“嗬,果然還是個孩子,心裏藏不住事兒。”白亓今年二十八歲了,而容虞的實際年齡是二十三歲,表現出來的也一直都是真活潑的形象,殊不知其實容虞已經活過一輩子了。
心理年齡比白影帝還要大。
“以前啊,有個姑娘和一個男孩是青梅竹馬,他們的家庭相當,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兩家家長也有意結親,從幼稚園到學到初中,他們一直都在一起,雖然不同級不同班,但是男孩大一些總是無時無刻的護著姑娘,上下學都要一起的,可是後來有一他們分開了。”
“為什麽要分開?”容虞適時提問。
“因為男孩的家裏出事兒了。”白亓陷入回憶鄭
從前的白亓不叫白亓,叫賀蘭淩,那時候的賀蘭家是海城一方地的大人物,和世家樓氏稱得上是世交,隻不過後來賀蘭家因,貪,汙的罪,名被抄家問罪,賀蘭家就此敗落,身為賀蘭家唯一的孩子,賀蘭淩想過為賀蘭家翻供,但是他無權無勢,能做的少之又少。
後來他找上了樓家,可是樓家翻臉不認饒速度堪稱一絕,樓家拒不認他這個未婚們的女婿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牆倒眾人推吧。
賀蘭淩走投無路,那個時候的賀蘭淩已經十六歲了,因為家庭的變故,讓他早熟,家裏還有重病的母親需要照顧,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賀蘭淩就退了私學,自己找了個學費便夷公學上,一邊打工一邊上學,最後以優異的成績看上了京戲大。
這一路走來,賀蘭淩的母親已經走了好多年了,如今的賀蘭家就隻剩下一個賀蘭淩了,後來賀蘭淩改名換姓在娛樂圈摸滾爬打,最終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為賀蘭家平冤昭雪,隻不過賀蘭家已經沒了,賀蘭淩也已經死在了青蔥年少的歲月鄭
活著的是白亓,是娛樂圈影帝白亓,一切都回不去了。
至於和樓純之間,這要從賀蘭家倒台之後起,賀蘭家沒了之後,樓純還一直暗中幫助賀蘭淩,當時的樓純也不過才十一二歲罷了,她知道樓家不願意幫助賀蘭淩,所以她用自己攢下的錢和一些貴重的物品拿去變賣,之後幫助賀蘭淩。
這件事兒後來被樓父知道了,所以樓父就將樓純關起來了,並且後來樓父還去,檢,舉,賀蘭父,送了賀蘭家最後一程。
這件事兒不是什麽秘密,賀蘭淩知道之後並沒有怪樓純,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兒和樓純沒有關係,他一向看得通透,隻不過樓純心裏過不去那道坎,樓家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從那以後樓純和白亓幾乎徹底斷了往來,再後來,白亓在娛樂圈闖出一片地,賀蘭母重病不治身亡的消息傳來,樓純去找白亓,想和他重修舊好,就在兩人準備重修舊好的時候,樓父又出來了,強行分開了白亓和樓純。
那個時候容虞還沒有從M國回來,所以有些事情並不知道。
那個時候樓父知道白亓知道自己該死了賀蘭父,忌憚白亓如今的能力,想要斬草除根,這個時候樓純為了保住白亓,故意設計,讓自己懷上了白亓的孩子。
後來樓父無奈,隻能放過白亓,隻不過強行讓樓純和白亓以後再也不能往來。
“那她肚子裏的孩子呢?”容虞問。
“孩子沒了。”白亓眼眶微紅,容虞知道他心裏一定很難過。
“是我親自帶她去做的流產手術。”白亓雙手捂臉,顯然那段經曆在他心裏是最殤的一道疤。
“為什麽?”容虞不明白,既然樓純的父親已經鬆口了,稚子無辜,為什麽還要把孩子拿掉呢?
“因為我了解樓純的父親,他搞垮了賀蘭家,哪裏還容得下自己的女兒懷著我賀蘭家的骨肉?他不會放過孩子的,與其讓樓純和家裏撕破臉,不如我去做這個壞人。”從白亓的言語之間,容虞都能感覺到濃濃的不甘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