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多方了解
於是，那管事地對蕭羽墨提議道：“兄弟，你可是第一次進北溟神宮吧，在這宮裏頭，要萬事小心，那些婢女們是侍候官家的夫人和小姐的，並不是我們這些粗人侍衛可以靠近的。因此，你今後少與那些婢女們打交道，免得招來事非。”
??“是，多謝大人提醒。”蕭羽墨聽了他的介紹，連忙客氣地向人表示感謝。
??“大人就免了，我和你們一樣，也隻是侍衛，隻是侍衛分不同的階次檔次，因此，大家還是有所區別的。”那帶領的侍衛說道。
??蕭羽墨心想，原來他一直當他是這裏的管理層，以為他是管事的，沒想到和他一樣是侍衛，隻不過，按他所說，這裏的侍衛是分等次的，那麽，他應該是屬於等次稍進一些的，可能權限也會多一些。
??“在北溟，男多女少，加上氣候寒冷，女子年紀大了不能生育，因此，適齡女子地位很高，那些婢女們，別看她們隻是婢女，然而，她們隨時會有被某位大官人選上，成為夫人的可能。而我們侍衛，則永遠都是侍衛，若是自己沒有戰功，是永遠不可能改變自己的階級屬性的。”那侍衛介紹說道。
??他告訴蕭羽墨，侍衛如果沒有戰功，就隻能永遠做侍衛，是永遠不可能做大將軍的，而在北溟侍衛隻不過是普通的辦事員，並沒有官品官位，收入也低，在這個女少男多，性別比例嚴重失調的國度，侍衛們是不容易娶到老婆的。
??像那些婢女們，如果有侍衛去撩她們，或者暫時沒有被人發現，但是一旦發現，處分是挺嚴重的，因為你不知道你現在撩的會不會是未來的夫人。
??因此，那侍衛總管提醒蕭羽墨如今寸功未建，不要在北溟後宮掀起挑色漣漪，以免影響今後的仕途。
??當然這些話也是為了他們好，也可以說是為了他自己，畢竟他作為侍衛總管，讓他帶領蕭羽墨等入到胡都廳休息，如果這時候他們出了意外，是會連累到他身上的。
??他可不希望有事情連累到他的身上，畢竟他也是屬於在中下層慢慢往上爬的階層。
??那侍衛總管他不知道蕭羽墨和善妙之間的關係，他隻是覺得他有心與新進的宮婢打招乎，就想當然地以為他隻是想與這位宮婢多交往，這在北溟是不被允許的。那些宮婢們雖然隻是婢女，但是她們的婚事並不是那些普通的侍衛可以宵想的，因為她們隨時有可能成為人上人，而侍衛們要想再往前邁一步，那是相當地不容易，得有功勳，得有戰功，然後慢慢地走到大將軍的地步，才算是功成名就。
??那侍衛由於接收了蕭羽墨私下給的冰敬，因此對北溟神宮的具體注意事宜就向他交待得清清楚楚，提醒他可不要出什麽差錯，隻要不出差錯，努力立戰功，早晚會熬成大將軍的，比如說，他們的大將軍宇文正雅就是從小侍衛慢慢地爬到大將軍的地位的。
??宇文正雅！蕭羽墨對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原來競是那天的有禮貌的將軍，看來他是從底層爬上去的，可見他對底層士兵的態度。
??當時蕭羽墨就覺得他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儒將，對他的第一印象挺好，甚至可以說，比韓三笑還要好。
??“宇文將軍為人謙虛，是眾侍衛學習的楷模。”蕭羽墨豎起大拇指，順著那侍衛總管誇獎宇文正雅說道。
??“那是，誰說不是呢，宇文將軍對底下的侍衛們不知道有多好，一點大將軍的架子也沒有。”那侍衛總管聽得蕭羽墨誇獎宇文正雅，一下子仿佛是找到了知音一般的，代入感強了，如今有了共同的人物宇文正雅作為他們聊天的媒介點，因此說起來的話也就更加隨和了。
??那侍衛總管誇起宇文正雅，從人品到戰功，從性格到魅力，可是無所不好，在他的眼中，宇文正雅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那蘇將軍和宇文將軍相比呢？”蕭羽墨問道。
??當然那侍衛總管也是能聽明白的，所謂的蘇將軍就是蘇千千之父蘇百六，但是由於蘇百六的資質老，屬於老將軍係列的，並且世代與姚家有聯姻的盟約，因此，在北溟神宮的地位是遠超宇文正雅將軍的。
??若是有小的侍衛妄議蘇將軍，那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不過，正好這侍衛對宇文正雅非常敬重，簡直可以說是宇文正雅的鐵杆粉絲，因此，在語氣方麵就會向宇文正雅偏斜，他靠近蕭羽墨，雙目四下轉了一圈，確定沒有隔牆之耳的時候，湊近蕭羽墨的耳朵邊上，細聲說道：“蘇將軍的將軍之位是世襲的，不需要通過自己努力的就會有的，而宇文將軍的將軍之名是靠赫赫功績打下來的。當然不一樣。”
??蕭羽墨聽他這麽一說，也就明白了，原來蘇百六雖然地位比宇文正雅高，然而並不是全得民心的，隻是礙於北溟宮主以及自身世襲的力量，才得以在北溟坐擁一席之地的。
??“那就是說，宇文將軍稍微厲害一點羅。”蕭羽墨說道。
??“覷！”那侍衛總管用手指靠在嘴唇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蕭羽墨立刻秒懂，他馬上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那侍衛小聲解釋道：“雖然大家都覺得宇文將軍更加有能力，但是這話是不能隨便亂講的。這可是要殺頭的。”
??那侍衛總管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子的動作，向蕭羽墨表示如果妄議北溟官員是要殺頭的。
??“在下明白了，多謝兄弟提醒。”蕭羽墨說道。
??“也沒什麽啦，主要是怕別人聽到隔牆有耳。”說完，那侍衛總管湊近蕭羽墨，用更低地聲音說道，“其實，蘇將軍有時候還不如韓將軍呢。”
??“韓將軍？”蕭羽墨一副人蓄無害的萌相，裝無知無辜。
??“就是韓三笑韓將軍，不過，最近也不知道為什麽，沒了消息，聽說宮主還發了緝令來抓捕他，好像是犯了背主的罪。”那侍衛總管說道。
??“背主的罪，不可能吧，那可是重罪啊。”蕭羽墨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問道。他想著能多知道一些情況也好。他也不知道這罪在北溟如何定論，但是在任何一個國家，謀反之罪叛逆之罪都是最重之罪，因此，蕭羽墨就將韓三笑的背主之罪往嚴重了來說，不過，事實證明他說的是對的。
??那侍衛接著解釋道：“誰說不是啊，哎，這人犯什麽事都能被原諒，可是這背主的罪說起來可就大了，作為宮主，是永遠不可能原諒一個心生反骨的人的。”“
??蕭羽墨從那侍衛總管嘴裏學到了在北溟神宮要注意的各種事項，並且知道了這個男多女少的國度，要尊重女性，不能招惹北溟神宮的各類宮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他都可以遵守，畢竟他也不是那種善於拈花惹草之徒。
??隻是，這樣一來，他要和善妙見麵說話，可就不那麽容易了。
??到了，胡都廳，胡坤和蕭羽墨坐下，準備迎接上頭長官的訓話，看接下來會有什麽事務安排他們去做。而他們則要如何想辦法靠近蘇千千，並且要成功將她帶出北溟神宮。
??不過，善妙就容易多了，她不像蕭羽墨那樣，要參與上級官員的訓話，那些入選的宮婢們隻要再經一輪體格檢查，就可以正式做工了。
??這體格檢查就相當於是體檢，北溟神宮的體檢是非常嚴格的，首先，入選的女子必須是處女，並且各方麵生理機能要是優秀的，之後有教習的嬤嬤來簡單教一下宮內的禮儀，就讓主管嬤嬤公派到各夫人小姐的房中。
??當然是根據聲望高低，功勞大小來決定由誰先挑選。
??經過層層篩選，善妙居然被選去宮主夫人房中侍候，這讓她是又高興，又憂愁。
??高興的是，她居然能成為第一夫人的宮婢，那對於一些身份不如宮主夫人尊貴的女眷們來說，同樣是丫鬟，那些女眷們身邊的丫鬟就沒有善妙有威懾力，而同樣，在丫鬟和丫鬟之間，她的身份還會再高一些，畢竟她侍候的和其他宮婢侍候的人身份不同，自然她在丫鬟之中的品別也就提高了。
??而讓她憂愁的是，如果她在宮主夫人麵前侍候著，今後生活忙碌不堪，她想見到蘇千千的機會就更少了，那她要如何才能完成韓三笑的任務，將蘇千千帶出宮去。
??不過，若是宮主夫人能夠器重於她，假以時日，她要出宮就容易多了。
??想到這裏，善妙一陣欣喜，可是隨即又陷入了沉思，對她來說，能不能夠出宮並不是主要問題，因為她身帶青鸞火鳳，對別人來說是插翅難飛的時候，她都可以有辦法衝出重圍，她目前需要的是見到蘇千千，帶她離開北溟神宮，而不是需要得到第一夫人的眷顧。
??和善妙一起被編入第一夫人名下還有一名宮婢，叫許音，但是許音不能說話，是個啞吧。而第一夫人之所以看得上她，則源於她的按摩技能，她揉肩敲背，捏手捏腳，讓第一夫人覺得非常舒服，因此，也就將她留下了。
??由於許音不會說話，就留她侍奉夫人就寢，這樣，第一夫人睡前就可以在許音的技術之下可以盡憐惜進入夢鄉，而善妙則由於伶牙俐齒，則放於身邊，做為隨身丫鬟。
??第一天就這樣忙碌地過來了，由於宮婢比侍衛招得少，因此，那些侍衛們還在遴選的時候，宮婢們就可以上崗上線的正式分工做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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