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處處惹桃花
雪飛鎏深思沉重,心中不寧,大魔王有事情瞞著她?
莫怪近日他們頻頻在書房議事。
雪飛鎏沒有參與繼續聊話題,便退出百花閣,朝著碧溪廊的方向而去。她很久沒有使用隱身衣,這次她卻動用了。
很快,她隱身進看笑紅塵的書房。
一時間,書房氣氛格外壓抑。
”王爺,多日較量,皇後準備拿你內院說事,咬著你不放。即使皇上站你一邊,無後為大,隻怕他有心無力。“
親哥千肴的聲音傳來,雪飛鎏一步步走向書房內,安安靜靜坐下。
”目前,各王爺均還未有子嗣,現皇後不斷施壓,恐怕每個王爺府中必定有軒然大波,尤其王爺尊貴,就怕瞄準你為靶。她想除掉王爺的心思昭然若揭。“
仲城附和說出口,眉頭緊蹙。
坐在書中上的任笑塵雙手撐在桌麵上,表情凝重,”先下手為強。“
”王爺是決定聽從臣的意見?聽聞左丘國三皇女麥拉三個月後回來青鸞。她現在軒轅邊界,你可以考慮一番,先下手為強。“千肴收好扇子,嘴角勾起笑意,眸光燃起希望之火。
”本王不會納,想也別想。“任笑塵抬起頭,鷹眸目光堅定,毋庸置疑的模樣,令雪飛鎏心驚掀起層層漣漪。
她臉色刷白如雪,拳頭緊捏,皇後一直在逼迫他們,總處於被動,是時候打壓她一番。
然而,她因寒症無法受孕之事,定然會掀起巨大風波。
三皇女麥拉,正和她好意,她確實有意拉攏麥拉。
現大局不成熟,麥拉成尊軒王側妃,必定能增強王府勢力,對今後掌握左丘國勢必一打助力。
雖麥拉不是很受寵,但她在左丘國的影響力不小。
她已下定決心,既然答應為大魔王一統五國,必須為他謀取一有利姻緣。她與他總歸不是一路人,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生有緣,隻不過是一約之緣,緣分斷,總會歸為無緣。
可為何心難受不已,如同萬隻螞蟻在刺痛著她的身心。
那一刻,她熱淚盈眶起來。
”軍師,有你這樣的親哥?你別忘了,我們王妃是你親妹。”
蕭擢為自己王妃打抱不平,雪飛鎏沒白疼他。
唯一後悔痛苦的事情,就是沒能保住他和花兒的緣分,是她對不起他們。
雪飛鎏抽泣著鼻子,強忍著淚水,繼續聽著他們說。
“在大局麵前,不能隻有兒女情長。”千肴臉色不大好。
“哼,若是你沒能娶到七公主,我看你還能嘚瑟兒女情長什麽玩意。”
可能,蕭擢和千肴天生就是敵人,無論哪個方麵,即便是蕭擢失去花兒部分的記憶,也難以忽略掉心底的厭惡。
千肴被說得無法反駁,他可記得一清二楚清清白白,若若菁想起一切,她還會嫁給他?
答案絕對是,不會。
“別吵了,這事情等處理好眼前大事再說,軒轅國皇孫要本王的王妃前往軒轅。”
此話一出,各個震動,臉色變異。
“王爺,王妃怎麽認識牧軒凝。”蕭擢第一個驚出語。
“瀘子毅便是牧軒凝。”任笑塵一句,所有人知曉其中的事情,原來是施美人計。
任笑塵看著他們表情,心中篤定他們的想法,立馬一句,口氣充滿炸藥,就差炸飛他們幾個,“哪裏美人,他自動送上門,是本王王妃太耀眼,處處惹桃花。”
雪飛鎏被嗆住頭昏腦漲,什麽處處惹桃花,純粹是他們自動送上門好吧。
“王妃魅力大,王爺,你可要小心,若是被人拐走,你可要哭鼻子。”
蕭擢感歎。
“難怪王爺不肯納側妃,原來是心中隻有王妃一人。”
仲城驚歎。
“全住嘴。”任笑塵臉色黑線成堆,蕭擢和仲城極快閉嘴,再開玩笑下去,他們自己給自己收拾。
“王爺是什麽人,怎會為舍妹而本心。王爺,孰輕孰重。”
千肴比誰都知道任笑塵為的是什麽,雪飛鎏絕對無法到達那個高度。
任笑塵沒有說話,震震注視著千肴。
雪飛鎏怎不知,千肴的無情之語比任何都無情。
他唯一有情的怕隻有任若菁。
雪飛鎏失魂落魄的走出看笑紅塵。
這時候,天已黑。
她來到水調閣。
飛鏢極快飛來,釘釘在柱子上。
雪飛鎏一絲不苟地拿下飛鏢,隻見熟悉的字體,“老地方見。”
她一人在閨房裏吃著清一紅色的水果,還喝著酒,她雙手一個又一個遞到嘴裏。
“主人,你心情很不好?”十二星辰十二環鼓起勇氣一句。
“嗯,你是來安慰我的?”雪飛鎏頓然停住手,說了一句,手拿起酒壺。
“是,主人,你要打擊皇後?”十二星辰十二環知道目前的事情,主人不開心,又難過,怎麽會好過。
“是,我準備從景王那裏下手。”
雪飛鎏做出的決定令十二星辰十二環有些震驚,她拿著小紙條在空中晃了晃。
“主人,你要好馬吃回頭草?”
“你想多了,隻為履行上次他幫我的忙。況且,我要好好利用他一番。”
“哎,要是塵大大知道,又要說你處處惹桃花。”十二星辰十二環學著任笑塵的口氣說。
“隻要我知道沒有就行,無須其他人說。”雪飛鎏一臉心思擺在麵上。
“主人,塵大大是其他人?”
“是。”雪飛鎏今晚一點兒也不想回看笑紅塵,並非她生氣。
十二星辰十二環看著眼裏急著心裏,很想再說,卻被主人給喊暫停。
“牛人,別說他的事情了。皇後那老太婆肯定會拿我不受孕的事實發難,你有什麽辦法。”
“主人,唯一的辦法就是納妾,塵大大身份尊貴,將來也好歹是青鸞皇,不可能隻有你一人吧!況且,你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裏,雪飛鎏這具身體總會成實體,莫非你忍心?”
“牛人,你說得太對,我應該為他多考慮,他是這個世間高貴的人,我不屬於這裏,與他做幾年明麵上的夫妻,我已經走了太運。”
雪飛鎏自我驚歎,想想這一路來發生的事情,她哭花臉,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她心難受,拿起酒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