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狗血臨近
聽他這麽說,安琪很疑惑,難道他們並沒有看到老王二叔?
他們目標,隻是二叔扶著的那個年輕人?
這麽想著,安琪偷偷放了一些心。
心裏疑惑,臉上自然帶出了一些表情,這倒不用她特意去表演了。
裝作對於對方的搭訕很是意外的樣子。
安琪盡量神情自若的說:“你們的朋友怎麽那麽高呀?
那都有1米9的了?我還真沒看見。
你們來是看親戚嗎?你家親戚住在哪兒?”
聽著安琪的話
那個人並沒有馬上離開。
他仔細的看著安琪的表情,似乎是分辨著她話裏的真實性。
安琪今年出門的時候,不知怎麽想的,打了個厚重的劉海,又把小哥的一副大黑框的平鏡,帶上了。
看起來呆板木納,不熟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來。
可能是安琪現在的偽裝,太像一個書呆子了。
對方實在,沒有在她這張沒什麽表情的臉上,看出什麽不妥來。隻能偃旗息鼓。
他走了回去,不知和他們幾個,嘀咕了幾句什麽,其中一個人,往胡同裏走了一段,很快又折回來了,似乎是跟剛才那個領頭的報告,裏邊沒有什麽人。
這就意味著,他們把人跟丟了。
領頭的人很生氣,他們很快又折返,到了剛才他所說的,商場的門口。
安琪沒有再回到,二叔他們的藏身之地,她相信二叔,自己能解決後續的事情。
回到大姑家,先把藥材泡上晚上好燉湯,然後開始整理好前十章的內容。
準備下午按照《人間》雜誌的投稿地址寄出去。
整理完開始做飯,
然後就開始跟著大姑家的音響,練起了參加比賽要唱的歌。
一直到了這時,安琪的心情,才剛剛平靜一些。
想想剛才的遭遇,簡直像8點檔,狗血言情劇。
女主初遇男主,男主正遭遇追殺,女主大義,在不知道誰是好人的情況下,慷慨挺身。
瑪麗蘇光環輻射地球,女主不會第一時間求助警察叔叔,也不給送到醫院。
既不會包紮,也不給男主請醫生,就這樣,把一個不知道是好人壞人的男主,帶回到了自己的家,男主安心的過起了,養傷、躲災、泡妞兒的日子。
安琪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樂,想想剛才的遭遇,還真和那些。狗血言情的橋段,有點相似呢。
不過,想想自己上輩子的遭遇,包子、茶幾、扶弟魔!
連老公出軌,被自己看見的狗血橋段都能碰到,還有什麽狗血,是接受不了的呢?
很好,很強大,再這樣來兩次,她就能淡定的,把這盆狗血做成血腸燉上酸菜了,呃,說起來似乎有點不對味呢!
下河村,老王二叔家,美人二嬸,正急得團團轉,今天又到了給家人報平安的日子了。
每個月的今天,他都會去縣城,借著買藥的名頭,給雙方父母報平安的,也是互通消息。
公婆一開始,也很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隨著他們離開家族幾年之後,公婆派的人找到了他們,並沒有強行把他們帶回去,而是在這個小小的縣城裏,開了一家不大的小藥房,為的就是給他們聯絡消息用。
這家藥房的管理經營,都不是父母雙方家族裏的人,藥房的經營者,也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的使命就是,每個月互相傳遞消息。
那個經營者是個明白人,藥店經營所得,都歸他所有,隻要每個月按時把兩邊的東西,給交到對方手裏就可以了。
雇傭他的人還承諾,將來不需要送東西的時候,這家店就送給他了。
所以,那個藥店老板,是個靠得住的人,按理來說不應該出什麽差錯。
可是,每次不到十點準回來,就算有事耽擱,也會趕回來吃午飯。
最主要的是,一大早二嬸的心裏就很亂。
總有一種心慌的感覺,右眼皮也跳的她心煩。
自從上次突破了之後,她也算是半隻腳,邁進修行界的人了。
很是相信自己的直覺,恨隻恨,她這一身本事,看別人的禍福信手拈來,對自己親近的人,卻是半點看不透。
又一個空卦之後,二嬸焦急萬分的在屋裏走來走去。
這時,二叔回來了,手裏拎著一個油紙包,裏散發著濃濃的香味兒。
二叔臉上帶著討好的笑:“老婆擔心了吧?有沒有想我?為了等他家剛出鍋醬豬蹄兒,我可是足足在那排了兩個小時。這是剛出鍋的,他還給我帶了一點鹵湯,泡在裏邊兒涼透了最是入味兒。
看到他跌跌不休,圍在自己身邊忙前忙後,二嬸知道,他是有事瞞著自己,要是往常他也不會再問了,可是今天沒有來的心慌和不斷跳動的右眼皮,讓二嬸心裏很是不靠安。
她看著老王二叔也不說話,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眼睛裏透著傷心,二叔最受不了二嬸的這個神情了。
看到二嬸這樣,二叔的心,疼的像針紮的一樣。
“清雅、媳婦兒、是真的沒事兒。
我沒有瞞你。”
二嬸還是不說話,眼睛裏的傷心更濃了,她沒有流淚,但是二叔感覺自己的心在跟著流淚。
二叔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兩個人雖然出來幾十年了。
但是兩個家族門派之間,幾代人的恩怨不是能輕易化解的。
他們為了愛情放棄了那麽多。
他今天又怎麽忍心讓愛人傷心難過。
“好了,你別難過了,我說還不行嗎?
沒什麽大事兒,不說,也隻是因為事情已經過去了。
小三兒今天過來。了。
行蹤不知怎麽泄露了,被一群人追殺,還好碰到我了,沒被他們得手。
剛好我經過的時候,看見他受了點傷,我就順手把他救了。
二叔說的輕描淡寫,二嬸兒心裏清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那些人都敢,做出追殺的事情來,可見勢力不小,決心太大了。
所以當時的情形,必然十分危機,又怎是他三兩句話形容的這樣輕鬆。
二叔說到這兒停頓一會兒。
想起最後關頭,還是林安琪救了他們,不知道該不該和二嬸說。
這一停頓的功夫,二嬸又問起了別的事兒:“小三子可有危險?傷的重不重?現在人在哪兒?你怎麽能把他一個人扔到外頭?萬一那些人,在打個回馬槍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