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4章 半夜三更,偷人不點燈
彷彿會發光一般,青御是那樣的耀眼奪目,令人不敢直視。
青迎曦忽然有些恍惚。
要如何做,才能如他這般坦誠的面對自己的心?
慕鳶挽不由得抬頭看向青御。
第一次正視解除封印的他,才發現:他出乎預料的磊落坦蕩,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會把感情和恩情混為一談,也不像那些把女人當成物品交換的自大男人那般虛偽。
這樣的他,明媚的令人自慚形穢。
「挽挽是不是突然發現我很迷人,被我迷住了?」低頭就對上慕鳶挽的目光,青御彎起唇角,笑得有幾分魅惑。
白他一眼,慕鳶挽沒好氣的說:「沒想象中討厭就是。」
「被挽挽誇了,青御好開心。」青御心花怒放的抱住她。
對他而言,慕鳶挽一丁點的肯定都是最好的誇讚,足以讓他開心一整天。
慕鳶挽望天。
「完了完了,不只主子是寵夫狂魔,小王爺也變身寵妻狂魔了,真是讓人又羨慕又心酸。」顧歡歡滿眼羨慕的看著,心裡忽然有些渴望遇到一個能讓她哭讓她笑的人。
可惜,小王爺有了主子,五皇子明顯鍾情於那個長安公主。
至於毛麟,此刻正看著林亦妍一臉糾結,怕也是沒戲了。
她的良人究竟在哪裡?
「歡歡,有事交給你去辦。」青御腹黑的一笑。
看著小王爺的笑,顧歡歡有預感,一定是有趣的事,忙笑嘻嘻的說:「小王爺請吩咐。」
「剃光白君花和白君容的頭髮、眉毛。」青御平靜的交代,「引人去看,並將兩人給男人下藥、脫衣服勾引男人的事泄露出去。」
明知對方已有婚配,還用那般下作的手段勾引,白家兩姐妹的臉皮堪比城牆。
今日他們早有防備,沒有得逞,難保以後不會對其他人如法炮製。
他權當日行一善,徹底撕碎這兩姐妹的尊嚴,讓她們身敗名裂,再沒有辦法興風作浪。
「這瓶葯你帶上,保證她們三五年內頭上寸草不生。敢打寶貝徒兒男人的主意,就要付出代價。」楚子清滿意的看一眼青御,顯然對他這一招很是滿意。
青御雙眸一亮,端端正正的對楚子清行個禮,毫不吝嗇的讚美:「師父此舉甚妙,青御佩服。」
被誇得心花怒放,楚子清哈哈一笑:「那是自然。」
「請小王爺和神醫放心,歡歡定不辱使命。」顧歡歡興沖沖的跑開,迫不及待的去完成任務。
青迎曦打個寒顫,警告的看向青御:「不準這般對長安!」
以前,他覺得青御定不會欺負長安,才一心想撮合兩人。
如今突然冒出來個慕鳶挽和楚子清,只怕不妙!
他是不是應該給長安另擇佳婿?
「她若不傷挽挽,我自不會對她如何。但她若膽敢傷挽挽,休怪我無情。」青御不假思索的說,先禮後兵已是他對長安公主的仁慈。
這下青迎曦真的頭疼了:「我答應你會想辦法勸她放棄嫁給你,不過要給我一點時間。」
「可以。」
青迎曦忍不住揉揉眉頭,感覺任重道遠。
兩人討價還價了半天,慕鳶挽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青御有些鬱悶的問:「挽挽,你不問長安公主是誰?」
「五年前,皇家封了一個外姓公主,聽說荒唐輕浮、貪戀美色,又極其刁蠻任性,小小年紀就四處調戲男子。若沒猜錯,應是皇上特意為你培養的妻子。」慕鳶挽的嗓音清冽好聽,帶著一股漫不經心。
青御有些沮喪:「你一點都不在意?」
「為何要在意?」
「她是皇上要指婚給我的妻子。」
「那又如何?」
「我娶別的女人,你一點都不在乎?」青御更加沮喪。
他以為慕鳶挽多多少少對他有一點點的在乎,至少頂著他未婚妻的頭銜,多少也該表現出一點點的介意。
看他一眼,慕鳶挽平靜的說:「你若肯乖乖的娶,便不會遇到我了。」
他們第一次相遇,青御不就是為了不娶那個荒唐的公主,準備跑路么?
以前青御都那般堅決的不肯娶,又遑論現在?
青御雙眼驟亮,驚喜的問:「你是因為相信我不會娶她,才不擔心?」
「嗯。」慕鳶挽不避諱的承認。
他太過坦率,從不掩飾心裡的想法。
在這樣的他面前,拐彎抹角顯得太過矯情。
「挽挽,我好開心,原來你這般在乎我。」青御又緊緊的纏抱住慕鳶挽,眼角眉梢都洋溢著笑。
「放開我。」
「不放。」
「不能走路了。」
「我抱你。」說完,青御一把抱起慕鳶挽,笑得眉眼彎彎,「挽挽,天不早了,咱們去睡覺吧。」
慕鳶挽瞪他:「今晚不準睡我房裡。」
青御像個小狗狗一般委屈的看著她:「沒有挽挽我睡不著。」
「那是你的事。」
「挽挽好狠心,青御好難過。」
「賣萌無用。」慕鳶挽冷著臉,半點不給他機會。
解除封印前的青御孩子心性,雖喜歡抱她,但不會起邪念,也容易轉你一注意力。
解除封印后的青御腹黑狡詐,總愛調戲她,睡在一起,難保不會起邪念,指不定一不留神就真的被他拐帶成功,敬而遠之為妙。
「真的不行么?」青御淚眼汪汪的看著慕鳶挽,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不行。」
「青御好可憐,今晚註定是個無眠夜。」青御邊說邊偷偷的看慕鳶挽。
但是慕鳶挽深知他腹黑狡詐的性子,完全不上當。
最終,青御只能可憐巴巴的回了房間。
……
更深露重、萬籟俱寂,一個人影悄然潛入慕鳶挽的房中,雙手向她探去。
就在那雙修長的大掌碰到慕鳶挽脖頸的時候,她忽然睜開雙眼,猛地抓住那隻手,厲聲低喝:「誰?」
青御迅捷的躲過去,快如閃電的點了慕鳶挽的穴位,抱起她就跑,直奔自己住的客房。
將人放在床上,摟進懷裡,他才心滿意足的長嘆一口氣:「果然沒有挽挽睡不著。」
額角青筋跳動,慕鳶挽冷眼瞪他:「你做什麼?」
「睡覺。」青御柔軟的腦袋在她脖頸里蹭了蹭,意足的抬起頭,笑得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你說不能睡你房裡,我就把你抱進我房裡,我沒有違背你的話哦。」
這可是他輾轉反側了一個時辰想到的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