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2章 自己惹的爛桃花自己消滅
慕鳶挽有些氣惱的推開他,卻撼動不了半分。
自從融合了一魂一魄之後,她的武功已經超過了普通人,沒想到在解除封印的青御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這感覺,令她格外的不爽,她要更大強度的練武!
「不專心的挽挽,要罰。」青御輕咬一下她的嘴唇,懲罰她的分心。
隨即又心疼的舔一舔,原本狂狷霸道的吻,變得輕柔綿長起來,彷彿慕鳶挽是易碎的寶貝,稍稍一用力就碎掉了。
見他沒完沒了,慕鳶挽屈膝,重重的頂上青御的下盤。
青御低呼一聲,放開慕鳶挽,想捂下盤,又怕毀了形象,只能硬忍著,滿臉哀怨:「挽挽,難道你想守活寡?」
與他拉開距離,慕鳶挽冷哼:「男人,多的是。」
「我只有一個。」
「那不要就是。」
「挽挽,我真的心碎了。」青御欲哭無淚。
明明是同一個人,待遇也差太多了。
他突然有點吃自己的醋,怎麼辦?
慕鳶挽只是冷漠的「哦」了一聲。
「粗俗的女人,你怎麼能、怎麼能……」白君容衝出來,漲紅著臉,憤怒的指責。
那個粗俗的女人,萬一傷了小王爺那個地方,她以後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青御眼神一冷,厲聲低喝:「閉嘴,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指責挽挽?」
「她傷你……」
「她想要我的命,都只管拿去。」
「那個女人有什麼好?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她?」白君容氣得尖叫,她哪裡就比不上那麼粗俗不堪的女人?
眸光溫柔的看向慕鳶挽,青御寵溺的說:「她哪裡都好。」
「那我呢?我那點比不上她?是臉蛋,是身材?還是家世?」被那眼神刺激的白君容更加憤怒,眼睛通紅。
「你想知道?」
「對,我想知道。」
「好,去你房間。」
白君容瞬間臉紅到耳根,心頭小鹿亂撞,望著那張天神般俊美的面容,滿眼的痴迷,顫抖著嗓音問:「你,你說什麼?」
青御挑眉,邪魅一笑:「你不願意?」
「願意願意。」白君容紅著臉,嬌羞的帶著青御去了自己房間,揮退所有丫鬟,「沒有本小姐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是。」
房中,只剩下白君容和青御兩人。
紅燭搖曳,搖出幾分旖旎。
薄唇輕啟,青御低沉的嗓音格外的魅惑:「脫。」
「小、小王爺……」白君容又緊張又興奮,難道是藥效起作用了?
「脫。」青御重複。
白君容忍住嬌羞,輕輕退下衣衫,只餘下大紅的肚兜,露出光潔的脖子和雪白的肩頭,嬌滴滴的說:「小王爺要溫柔些,容兒有些怕!」
沒想到竟會如此順利,她心裡充滿了狂喜。
等她嫁給小王爺,她要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把那個囂張又粗俗的女人趕出去,永遠都不準靠近小王爺半步!
「脫!」青迎曦皺眉,似乎覺得那肚兜太過礙眼,阻礙了他欣賞更多更美的景色。
白君容臉紅的更厲害,又緊張又激動,顫抖著手扯開肚兜的帶子。
就在絲質的肚兜即將滑落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推開。
青迎曦錯愕的看著衣不蔽體的白君容,促狹的道:「你們繼續,我就是路過!」
白君容羞憤的快要哭了,只是等不及她發作,門又重新關上,外面傳來青迎曦曖昧的調侃聲:「少兒不宜、少兒不宜,我要通知其他人一起來圍觀。」
「怎麼?」青御懶洋洋的問,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望著白君容,令她一陣燥熱。
白君容咬咬牙,都已經到這一步了,怎麼能退縮?
她狠狠心,扯掉唯一蔽體的肚兜。
雪白的肌膚就那樣呈現在青御面前,因為害羞,身上布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十分誘人。
她咬著嘴唇,嬌柔的低喚:「小王爺……」
嬌滴滴的聲音,能酥軟了人的骨頭。
青御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波動,好似面前不過是一個玩偶,引不起他任何的興緻。
「小王爺……」白君容被看得渾身燥熱,又羞又緊張,只能無助的喚。
許久,都不見青御有絲毫動作,看她的眼神平靜的如同無波的深海,令她莫名產生一絲懼意。
這時,門又一次被打開。
楚子清一臉冷凝,殺意重重的看著青御,掌心聚氣:「膽敢背叛我的寶貝徒兒,便是與我為敵!你這條命,我收下了。」
他可以忍受青御有任何缺點,唯一不能忍受青御背著挽挽跟別的女人不三不四。
空氣中,殺意縈繞。
青御卻沒有半分慌張,認真的保證:「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挽挽的事,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你真當我什麼都不懂?」楚子清冷冷的瞪著青御,殺意未退。
很多事他不說,是因為覺得太過污穢,不如不知,卻並非真的不懂。
「不敢小看天下第一神醫,這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青御說完,轉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抓著衣服,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白君容,冷冷的問,「看明白了?」
「什……么?」白君容冷得牙齒打顫。
連著被人撞破自己勾引男人的場面,還被人看光身體,如今又被青御用這樣冷漠無情的目光看著,太恥辱了!
青御冷漠的說:「就算你脫光了爬上我的床,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你……」白君容羞憤的起身,伸手就要給青御一巴掌,卻被輕巧的躲過。
冷意迸射,青御厲聲呵斥:「你不配碰本王,滾!」
不殺她,是因為她沒有對挽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已是仁慈。
白君容雙目赤紅,恨意滔天的大罵:「青御,我會讓你後悔,一定會讓你後悔!」
「本王等著!」
那面無表情的模樣,令白君容更加憤恨,她抓起衣服,哭喊著跑開。
楚子清在一旁看著,忽然覺得,解開封印的青御,冷血殘酷的令人膽寒。
即便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也是用最殘忍的方——徹底擊潰她的自尊和驕傲。
「神醫可還滿意?」青御看向楚子清,露出一抹笑,彷彿剛才做出那般殘酷事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