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3章 多說情話心情好
「自古以來都有些得道升仙的傳說美談,誰還沒個神仙夢?」楚子清微微聳肩,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慕鳶挽微微蹙眉,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乖徒兒別皺眉,你要是想修仙,為師想辦法就是。」楚子清嬉笑著摸摸慕鳶挽的發頂,眼裡儘是寵溺,「乖徒兒想要什麼,為師都會竭盡所能的為你辦到。」
眼神一凜,慕鳶挽冷聲命令:「把你的手拿開。」
楚子清拿開手,愉悅的說:「乖徒兒,為師餓了,想吃飯。」
「沒有。」
「為師真的餓了,想吃飯。」楚子清拉著慕鳶挽的衣袖搖晃,一雙深黑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她,眼底帶著渴求。
慕鳶挽只覺一陣惡寒,不客氣的甩開他:「亦妍,準備吃的。」
「是,主子。」林亦妍淡淡的福身離去,早習慣了小王爺撒嬌的場景,對楚子清的行為並未有半分詫異。
「乖徒兒真好,為師好喜歡。」楚子清立即笑靨如花的撲上去,還蹭了蹭,抱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徒兒撒嬌得更歡。
「你不準碰挽挽!」青御忽然氣喘吁吁的衝進來,好看的眸子燃燒著怒火,汗水順著精緻俊美的面頰緩緩滑落,竟格外的魅惑。
楚子清抱得更緊:「我偏要碰,她是我的寶貝徒兒。」
「你不準抱啦,快放開,青御不喜歡你抱著挽挽。」青御急得哇哇叫,卻怎麼都撼動不了楚子清半分,急的汗水流得更快。
「我就喜歡抱著她,她是我的乖徒兒,你才走開。」楚子清得意洋洋的看著他,無比喜歡自己此刻的身份。
青御急得直跺腳,一雙水霧氤氳的眸子焦灼的看向慕鳶挽:「挽挽,你快點讓他放開啦,抱疼你了怎麼辦?妍妍說你生病了,需要休息,不能打擾你。」
他竟是因為這才如此著急……
淡淡的熱流自心中滑過,慕鳶挽冷然的命令:「放開我。」
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楚子清委屈又任性的拒絕:「不要不要,為師那麼心疼乖徒兒,怎麼會抱疼乖徒兒?」
讓乖徒兒疼,他比任何人都不舍。
慕鳶挽也不廢話,抽出匕首,冷酷的問:「哪知手不想要?」
迅速收回手,楚子清滿臉哀怨的看著她:「乖徒兒,你好狠的心。」
「承蒙誇讚。」
「大夫你快來給挽挽看看,她生病了,你要趕緊讓她好起來。」青御趕緊拉過一旁還在大喘氣的大夫,急切的催促。
一路被拖著跑,大夫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擺手想再休息會,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青御急了,一把抱起他放到床邊:「你別光顧著喘氣,給挽挽看看,她臉色好白,看起來好難受。」
大夫無奈,只好給慕鳶挽把脈,但見她脈象雖略虛弱,卻並無病痛,便隨便開了幾副補藥。
拿到藥單,青御如獲至寶一般抱在懷裡,歡喜的像個孩子:「這樣挽挽就能好起來,就不會痛痛了哦?」
「是,吃完這位小姐的身子就會大好。」
「好厲害,挽挽很快就好了。」
「那診金……」
青御趕緊從懷中拿出錢袋,一股腦的塞給大夫:「給你給你,只要挽挽不痛,青御什麼都給你。要是不夠,青御再去賺錢。」
手裡沉甸甸,少說好幾千兩,加上之前的一千兩定金,簡直賺翻了,大夫高興的連連說:「夠了夠了。」
「慢著。」見他拿了銀子要走,慕鳶挽輕啟薄唇,嗓音冷漠,「這位大夫還兼職強盜么,幾副補藥就要此天價?」
大夫的身影一僵,下意識的捂住錢袋:「這是小王爺事先許諾給小民的。」
「哦,是嗎?」
青御歡喜的點頭:「是哦是哦,只要挽挽不痛,青御願意把銀子都給他。」
拍拍床邊,慕鳶挽淡淡的說:「來,坐這。」
青御歡喜坐到她身邊,笑得眉眼彎彎。
「你可知惡意欺詐王爺是何罪名?」慕鳶挽不緊不慢的看向大夫,「若是再加一個欲對相府千金圖謀不軌……」
「小民沒有、小民不敢,求小姐饒命。」大夫嚇得臉一白,趕緊將錢袋奉還。
「定金。」這大夫既然知道青御的身份,必然是敲詐了重金才會跟來。
捨不得豐厚的定金,大夫心一橫:「草民並未收定金。」
慕鳶挽勾唇:「你可知我排行第幾?」
大夫一怔,茫然的搖頭:「小人不知。」
「第二。」
天下第一醜女、最近誰惹誰倒霉的相府二小姐慕鳶挽?!
大夫心裡一驚,趕緊將定金如數歸還,見鬼一樣的衝出去。
「挽挽,他怎麼突然跑了?」青御滿臉不解的看著慕鳶挽,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怕我。」
「挽挽這麼漂亮、這麼好,為什麼要怕挽挽?青御就很喜歡挽挽,想永遠和挽挽在一起!」說著,青御痴笑起來。
「挽挽好厲害,青御都沒說有付定金,挽挽就知道。挽挽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青御好喜歡!」
看著他痴漢般的傻樣,慕鳶挽的眸光不自覺的放柔。
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楚子清眼底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轉瞬即逝,只笑著打趣:「我以往竟不知,人人傳聞痴傻的小王爺,竟是情話高手。」
「什麼是情話?」青御好奇的問,身子卻下意識的橫在他和慕鳶挽期間,免得他再抱慕鳶挽。
青御不喜歡別人抱挽挽,一點都不喜歡!
「用好聽的話博得女子的歡心。」
「那青御喜歡說情話,每天都要說很情話給挽挽聽,讓挽挽開心。」青御歡喜的說,立即付諸實踐,「青御喜歡挽挽,挽挽開心青御就開心。」
瞪楚子清一眼,慕鳶挽低聲警告:「別教壞他。」
楚子清很無辜,也很難過,可憐兮兮的說:「乖徒兒冤枉為師,為師分明只是說了大實話。」
「送我一隻吹不響的笛子,也是你的誠實?」慕鳶挽冷然的看著他,顯然不吃他那一套。
「這笛子經過特殊處理,看似發不出聲,實則只有我一人能聽到。」楚子清半真半假的說,配上強裝的認真,半點說服力都沒有。
慕鳶挽斜睨著他,毫不掩飾懷疑。
楚子清頓時淚流滿面:「寶貝徒兒,你怎的就不信為師?為師這般純良無害,怎會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