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被打擊到了!
在經過南宮子瑞身邊的時候,卓幺兒將目光落在了南宮子瑞的身上。
快速的將南宮子瑞打量了一番,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著一件「貨物」似的,隨後唇角輕勾了一下,卓幺兒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屑,顯然是對南宮子瑞這個「貨物」非常的不滿意。
卓幺兒看著南宮子瑞時的這種非常不屑的眼神,頓時便讓南宮子瑞感到心靈上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心裏面非常的不是滋味。
南宮子瑞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太子,樣貌長的也不錯,雖然比不得南宮羿恆那樣俊美無雙,但卻也是個明眸皓齒,面容俊秀的美男子,有的是傾慕他的人,身邊也總圍繞著一些想要討好他,取悅他的人。
現在……卻被人像看貨物一樣的打量著,而且還是一個不滿意,瞧不上眼的貨物?!
這樣的情形,南宮子瑞心裡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也便在卓幺兒從他身邊擦身而過時,高傲的挺直了腰板,昂起了胸膛,低眉以一個居高臨下的氣勢看向了卓幺兒,同樣也回了卓幺兒一個非常瞧不上眼的不屑眼神。
「切!」
結果,讓南宮子瑞更加鬱悶的是,他的這一舉動,不僅沒有讓他佔到半點的便宜,反而讓他受到了更大的打擊,卓幺兒面對他的這一舉動,直接便不屑的輕嗤出聲。
南宮子瑞當時臉上的表情便有些不對勁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忍不住便想讓卓幺兒給他把話講明白了,他到底是哪裡礙著她的眼了,讓她這個小丫頭,這麼的不待見自己的!
只是還沒等南宮子瑞叫住卓幺兒,卓幺兒便在向南宮子瑞發出了一聲輕嗤后,非常瀟洒的大步的走出了房間,留下了獨自在那裡凌亂的南宮子瑞。
在一旁看著這些的陌雲曦並沒有著急的出聲,反而臉上還隱隱的帶著一絲看好戲的成分,看著南宮子瑞被卓幺兒打擊的一臉的心中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心中便覺得有趣。
卓幺兒這丫頭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環境造就了卓幺兒這樣的性格。
「好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幾個了,太子殿下,你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看著卓幺兒人已經離開,南宮子瑞卻還沒有從卓幺兒給他的打擊中回過神來,陌雲曦便出聲催促著南宮子瑞。
陌雲曦現在也很想知道,南宮子瑞這麼慌慌張張的跑來銘王府找她和南宮羿恆兩人,到底是出了什麼樣的大事情?
「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太子殿下向來都不是一個婆婆媽媽之人,今日……怎的變得這麼猶猶豫豫的,你這就是就是的半天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就是……宇文誠今天早上來了宮裡,當時本宮和元慶正在殿內說著……有關溫六掉下懸崖的事情……」
被陌雲曦喚回了神來的南宮子瑞,看了看陌雲曦,又看了看南宮羿恆,猶豫了一會兒,這才將今日早上,宇文誠前去東宮,意外聽到了他和朱元慶兩人在殿內談論有關溫宗鉦的事情告訴給了陌雲曦和南宮羿恆兩人。
「未來嫂嫂,本宮真的不是有意要讓宇文誠聽到這些的。
當時本宮和元慶在殿內說著這些的時候,是真的不知道宇文誠就在殿門外站著,而且……當時也沒有人向本宮通稟,本宮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來了宮中。
本宮也不知道宇文誠在殿門外面站了多久,本宮和元慶兩人的談話,他又聽去了多少。
但本宮出來的時候,看到宇文誠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本宮就想著……有可能壞事了……所以,便一得了空……立馬便出了宮著急的趕了過來,好將這些告訴給王兄和未來嫂嫂你知道。
未來嫂嫂你是知道的,宇文誠那人看著對溫六似乎與旁人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都一樣的不上心。
但若和他們倆人走的近了,便能看得出來,其實,宇文誠是很在意溫六的,只是故意的和溫六保持著一些距離。
現在,宇文誠知道溫六沒有了……本宮想,他現在心裡肯定一定會很難受的!
本宮當時也想著安慰一下他來著,只是未來嫂嫂你也知道了,這樣的事情真不是本宮的強項
你若要問本宮哪兒的風景最美,哪兒的女子最漂亮,哪兒的佳肴最美味……這些對本宮來說,絕對不在話下。
本宮也不願看到宇文誠因為溫六的事情而難過,可這安慰人的事……本宮……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南宮子瑞應該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在看向陌雲曦和南宮羿恆兩人時,臉上透著自責,語氣也變得非常的沒了底氣。
陌雲曦在聽完南宮子瑞說的這些,看著南子瑞現在的這副自責的模樣,陌雲曦也是徹底的無語了!
當時在塵微將溫宗鉦出事的事情告訴給南宮羿恆后,南宮羿恆便在第一時間讓人將這件事情暫時的封鎖了下來,在時機還沒有到來之前,暫時不讓宇文誠知道這事。
怕南宮子瑞這個大嘴巴子會把這件事說出去讓宇文誠知道,南宮羿恆還特意讓人提前回來,單獨給南宮子瑞說了一聲,讓他千萬,千萬不要在宇文誠跟前說漏了嘴。
卻沒有想到,他們一行人才回來不到幾天,這件事情便讓南宮子瑞給說了出去。
雖說這事情到最後,宇文誠也終是會知道,但意義卻不同,而且……也不應該由他們來告訴宇文誠這些,而是由那個最合適的人來告訴宇文誠才對。
現在……讓宇文誠提前的知道了這些,本該無需經過這一節的宇文誠,這樣一來……怕是要傷心難過一陣子了。
陌雲曦看著南宮子瑞是又生氣,又無語,都不知道現在該對南宮子瑞說些什麼好了,而坐在另一邊的南宮羿恆,雖說臉色依然是清清冷冷的,但放在雙膝上的手,卻緩緩的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