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作為一個御饌津17
斯塔克集團在整個紐約來說都是一個極為傳奇性的，他的老闆托尼·斯塔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似的人物, 而他的花邊新聞也被人們津津樂道。斯塔克家族前些年是做軍/火生意的, 而如今變為了新能源開發公司。也是美國的巨頭前沿科技公司, 斯塔克大廈矗立在紐約的市中心。
摩天大廈之上, 寫著斯塔克幾個英文字母。說起來, 程羽還真沒有看見過斯塔克大廈。只是隱隱約約間能夠眺望見市中心有一個直衝天際的大廈矗立在那裡。
斯蒂夫抿著自己的嘴唇想著說道，「如果你沒有地方的話, 不妨去斯塔克大廈。我想，托尼是不會拒絕的。」說道這裡, 斯蒂夫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噢, 對了。尼克那天和你說的事情, 你考慮得如何了？」
「什麼？」程羽有些吃驚, 尼克是誰？他似乎在哪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究竟在哪裡呢。斯蒂夫看見程羽的表情，一瞬間就明白了。
程羽早就已經把尼克忘在天邊了, 更別說尼克提出來的條件。他愣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尼克想要邀請你加入復仇者聯盟。我, 托尼，班納以及托爾都是復仇者聯盟的成員。而且你的力量很強大，難道不應該幫助更多的人嗎？」
「可是為什麼？」程羽想不通，力量強大就應該幫助更多的人？他歪著頭看著斯蒂夫, 「他們並不信仰我, 甚至不會感激我。我為什麼要去幫助他們, 有那些時間，我為何不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比如我可以增加自己的力量，比如我可以睡一覺。一覺醒來之後，就會發現又是滄海桑田。」
「不！」斯蒂夫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要知道，即便是他們不感激你，總有人會對你心懷感激。而你拯救了他們，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你不會覺得高興嗎？」
「並不會！」程羽慢慢地說道，「斯蒂夫，你要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想要拯救世界，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而且，尼克他在製造能夠摧毀你們的武器。我知道，或許你並不在，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斯蒂夫，或許你沒有那麼深入的了解他們。」程羽看向斯蒂夫，斯蒂夫好像正在想著什麼似的。他的壓得很低，那張俊朗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極為柔和。原本硬朗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壓得嗓音，他低沉的說道，「你說得對，我或許真的並不了解他們。他們加入復仇者聯盟，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理由，或許還有一些自己的考量。但……他們加入了之後也在努力的拯救著這個世界。」
「然後就讓後面的人拖後腿嗎？」程羽聳了聳肩膀，「尼克或許是一個好上司，也是一個好人。但別忘了，神盾局並非是尼克的。他身後還有無數的高/官，你們不過都只是他們的工具罷了。」
「所以，這就是你不加入復仇者聯盟的理由嗎？」斯蒂夫沒有在勸說程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的確尼克也在研製著能夠毀滅他們的武器。這是沒有辦法說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尼克的意願，但他已經做了。現在整個復仇者聯盟似乎都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他也痛恨上面的人，因為那些昏聵的高/官，讓他們單方面的失去了許多的戰鬥力。或許原本能夠加入復仇者聯盟的人，如同面前的御饌津，最後卻選擇不加入其中。
兩人慢慢地行走在深夜的街道中，程羽的腳步有些快。而斯蒂夫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車輛從身邊行過，似乎車裡還有人咒罵的聲音。程羽挑了挑眉頭沒有說話，對於這些普通人，他是懶得理會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來到斯塔克大廈的時候，天色越加的深沉了。斯蒂夫拿出手機，撥打下一串號碼后，托尼微醺而慵懶的聲音出現在了斯蒂夫的耳朵里，「喲，老古董怎麼會半夜給我打電話呢？莫非是想要找我喝酒嗎，嘖，真不是時候呢。我現在正忙著。」說著托尼那邊似乎有什麼響動的聲音，而後，傳來一陣咋舌的聲音。
「托尼！」斯蒂夫慢慢地說道，「我帶了一個老朋友，我是說你很熟悉的朋友。他在紐約沒有住的地方，我想能不能暫時住在你那裡。你也知道，反正有時候也會回你家的別墅，不如讓他住在你這裡。」
托尼那邊許久沒有回話，過了好半晌才說道，「誰？」
斯蒂夫回答看了程羽一眼，有轉過頭說道，「你看見了就知道，這個人你很熟悉。」托尼的聲音慢慢地從電話里傳來，「好吧，那你和他上來吧。」隨即，他嘀咕聲，神神秘秘的，這個斯蒂夫究竟在搞什麼鬼？
斯塔克大廈很大，原本已經關了門，好在斯蒂夫有門卡，輕輕刷了一下之後，他與程羽兩人便走了進去。
坐上電梯，來到最高的樓層。托尼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背對著他們。一隻手拿著高腳的玻璃杯在輕輕地晃動著，而另一隻手放在沙發上，模樣看上去極為舒適。他將被子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地抿了一口。他就著這樣的姿勢慵懶的說道，「喲，老古董是上我這裡來討葡萄酒喝嗎？」
托尼的聲音很是低沉，具有磁性，而他慵懶的聲音為自己的聲線增加了幾分性/感的味道。斯蒂夫抽了抽自己的嘴角說道，「托尼，我是帶著朋友一起來的。」
放下酒杯，托尼慢慢地站起身來。他的手似乎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面帶著微笑的轉過頭，快速地看了一眼斯蒂夫後面的程羽。「你好，這位……額？」托尼看清眼前的人是程羽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傢伙怎麼也在紐約。」
「托尼·斯塔克？」程羽挑了挑眉頭，輕輕地說道，「我叫御饌津，當然御饌津只是我作為神的時候的名字。而我還有一個本名，叫做程羽。」
「程羽？」托尼愣了一下，「上帝，這可是一個華夏人的名字。哦，我發現了什麼。一個華夏人竟然是日本人的神。」托尼的語氣很是誇張，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讓一旁的斯蒂夫都開口說道，「好了托尼，程羽最近只能暫住在你這裡了。」
「為什麼？」托尼一開始就是拒絕的，不能斯蒂夫讓程羽在這裡，程羽就在這裡住。這個喜怒無常的人住在這裡，托尼簡直不敢在想下去了。要是他哪裡做的不對的話，恐怕還來不及換上鋼鐵俠的衣服就要被程羽暴揍一頓。還不知道能不能夠活下來呢，「我說，斯蒂夫，他就不能住在你那裡嗎？」
斯蒂夫抓了一把頭髮，「我最近在搬家，東西太多了，房間很凌亂，真的不能住人的。」
程羽眯著眼睛看向托尼，嘴角勾勒出一絲淺笑，「那麼，托尼·斯塔克先生，您是覺得我不能住在你這裡嗎？」
「哦，我的天吶！」托尼的聲音似乎都帶著顫抖，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他張著嘴，誇張的說道，「怎麼會……哦，上帝，親愛的羽，我是說程羽先生，您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我怎麼會……拒絕呢！」
斯蒂夫愣了一下，看著托尼問道，「這些話你都是從哪裡學到的？」
「噢，是從我一個華夏員工那裡學到的。」托尼笑了笑說道，「那麼親愛的程羽先生，請！」
「……」程羽愣了一下，看著托尼問道，「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托尼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放心吧，我保證讓你滿意。」
等等，我只是來暫住幾天，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啊喂！程羽欲言又止地看向斯蒂夫，斯蒂夫倒退了兩步，裝作看風景的模樣。跟著程羽的那條小狗似乎沖著托尼正在吼叫著。
托尼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花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噢，說起來，我這裡挺寬敞的。而且，這裡是全紐約最高的房屋，能夠將紐約的風景一覽無餘。親愛的程羽先生，您覺得如何？」
看著狗腿的托尼，程羽有那麼一瞬間就悟了。托尼之所以這麼狗腿，似乎是害怕被自己暴揍一頓。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又不是暴力狂，幹嘛沒有事兒就狂揍托尼。
打開房間的大門，寬敞的卧室一覽無餘，柔軟的大床被打理得很是乾淨清爽。床邊還有一陣夜風吹來，輕輕地撩動著窗帘。托尼笑了笑說道，「怎麼樣，程羽先生，您覺得還滿意嗎？」
程羽輕輕點頭，「那麼我就要暫時借住在這裡了，不知道會不會對托尼先生產生一些困擾呢？」
他的聲音很真誠，真誠的托尼滿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