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6章欺人太甚
掀翻山這輩子從沒想過更換國籍,實際上,他到現在也沒弄懂,一個北安人為什麽就能變成周人。
可這一刻,“周人”這兩個字,給了他巨大的榮譽感。
一個受人白眼的招安土匪,竟然能堂堂正正的做人,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周人,我以後就是周人了!奶奶的,我看以後誰敢看不起我!誰敢欺負我!”
帝黨三巨頭辛苦謀劃,認為抓住了葉天的痛腳,能逼著他留下,就算人要走,產業也要留下。
可誰都沒想到,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陰謀詭計都隻是一場笑話。
“囂張,跋扈,太過分了!陛下,不能如此呀!”
“不能如此,那你說,能如何?”
“咱們要宣戰!讓大周知道我北安的威嚴!”
“然後呢?亡國?為了出一口心中惡氣,淪為亡國奴?再說,你想要宣戰,伊織能同意麽?”
“這……嗨,丟人呀!”
弱國無外交,在當世霸主麵前,北安連最後一絲體麵都無法保留。
“沒想到,沒想到呀,朕真是沒想到,葉天竟然如此囂張,以前,是朕被蒙蔽了。”
話音剛落,真英悅就走了進來,冷冰冰的說道:“葉天為什麽會如此?還不是你逼的?”
“朕哪裏逼他了?”
“背後捅刀子的,是你,逼迫他退讓的,也是你,你現在抱怨葉天不念舊情,可你用陰謀詭計算計葉天的時候,你心中有舊情麽?”
“葉天要染指軍權,我不給他點教訓,能行麽?難道要任由他把控軍隊不成?”
“染指軍權?皇兄,麻煩你好好回憶回憶,央青山被冤枉的時候,你給他說過一句話麽?若是讓高三繪搶走了央青山的軍隊,下場會如何?
葉天救出了央青山,也是幫你,央青山幾次想要去找葉天感謝,可葉天一直避而不見,這還不夠說明問題麽?你埋怨央青山對你不忠誠,可他憑什麽對你忠誠?就因為你是皇帝?”
“豈有此理!你現在長本事了,都能教訓起我來了!”
看著一臉憤怒的真木泉,真英悅歎息道:“嗬嗬,葉天有句話說得對。”
“什麽話?”
“孩子不聽話,就要揍,一次不行就兩次,早晚都打明白的時候。”
真木泉最痛恨別人說他是孩子,因為這是伊織阻撓他親政最大的借口。
如今被自己妹妹當麵說出來,立刻暴怒。
可不等他發作,真英悅已經轉身離開,自己這個哥哥靠不住,振興皇室的重任,還是要靠自己來擔。
“忤逆,忤逆呀!你們都聽到了,這丫頭是怎麽說話的!”
“陛下,事到如今,咱們還是想想,接下來給如何行事吧。”
“你什麽意思?”
野真未苦笑道:“這玉鼎山,就要成周人的天下了。”
一心為國,甚至願意為國家付出生命的,永遠不會是大多數人,更別說這是一個民族意識還沒覺醒的時代。
一聽能恢複自由,洞人們沒有絲毫遲疑,紛紛加入大周,而招安山匪們,也一直擔心被清算舊賬,沒人會拒絕做周人。
而很多百姓聽說了公堂上發生的事情,也紛紛要求成為大周子民,一日之間,玉鼎山就出現了五六萬“周人”。
隨著其他洞人下山和消息的傳播,這個數字,肯定會不斷增加,突破十萬,都沒什麽問題。
酒樓裏,申懷鬆坐在酒桌前,握在手裏的酒杯不一會就空了,一杯接著一杯,幾杯過後,他就完全醉了。
“哼,真是一對奸夫淫婦啊,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能背著老子幹出那種事情。
我怎麽就這麽倒黴,這麽窩囊呢,那個女人怎麽能夠那麽不要臉,明明我對她就那麽好。我什麽事情都順著她,從來不敢惹她生氣,家務活我都是搶著幹,她還有什麽不滿意。
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們兩付出代價,沒錯,我要殺了他們兩,竟然敢給我戴綠帽子,我一定要殺了他們!”
申懷鬆的眼空洞無神,這很明顯是喝醉了,一直憋在心裏的話也就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
剛剛回家,申懷鬆再次撞見石原和自己妻子的醜事,這讓他異常憤怒。
可石原已經摸清了他的膽量,根本不當回事,連衣服都不穿,大咧咧的坐在床上,和自己談起了賠償的事情。
用十個銀元賠償自己,帶走自己的妻子,這對申懷鬆來說,是最大的羞辱。
最讓申懷鬆痛苦的,還是縣城裏人人傳說的事情,掀翻山殺了人,可就因為他是周人,就被硬生生從公堂上被搶出來了,官府都不敢再過問他的案子。
如今人人都搶著做周人,而為了銀元拋棄了周人身份的申懷鬆,也開始後悔了,若自己還是周人,石原絕對不敢這麽欺負自己。
說者無心,但在路過申懷鬆的田明香可是在他身後聽了好久,並且將這一切都聽在了心裏。
“對啊,真是太不要臉了,這兩個人怎麽能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這簡直不是人幹出來的事。”
申懷鬆聽到聲音之後,才轉頭看到了打扮的非常妖嬈的田明香,隻見其身材火辣,穿著一件開叉裙,正好可以完美的突出身體線條。
申懷鬆此時還沉浸在痛苦中不能自拔,麵對這樣的美女,他確實一點想法都沒有。
“既然她都能背叛你,你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背叛她好了。我們這裏可是提供特殊服務的,不知道你是否需要。”
田明香將手搭在了申懷鬆的肩膀上,靠到他耳朵邊,小聲地對他說,語氣非常溫柔。
可是申懷鬆一把推開了田明香,看著手裏的酒杯,一口將被子裏的就全部喝下去了。
“哼,什麽特殊服務,我算是看透了,女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為了錢不擇手段,真是不要臉。
趕緊滾,我現在不需要什麽特殊服務,我需要的是殺人服務,我要殺了那兩個不要臉的奸夫淫婦。”
“哎呀,不就是殺人服務嗎,我們這裏也是有的呀,不管您需要什麽服務,我們這裏都有。”
田明香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微笑中還帶著一種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