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蘇柔來訪
“小楠啊,你在園藝這方麵很有天分,你想怎麽剪就怎麽剪,真的不用問我的意見。”老陳更加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鄭若楠剪的的確很不錯,根本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問她,她對園藝有自己的見解。
本來一層不變的環境的確有些枯燥乏味,每個人都會有自己不同的見解,特色自然也不同。
鄭若楠每次修葺的樹枝都很有自己的特色,這一點其實很好,然而她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
“陳叔,你從事園藝工作有多長時間了。”鄭若楠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老陳仰著頭仔細想了想,“嗯,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有三十多年了吧?”
“三十多年?那豈不是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做這一行了?”鄭若楠驚愕的張大了小嘴,三十多年還真是好久了。
“從我爺爺輩開始起,就是從事這一行業。我那個時候可沒有你們現在這麽幸福,因為家裏窮上不起學,從小就跟著爸爸做這些了。長大之後自然而然就成了園藝師,所以到現在也已經有三十多年了。”
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老陳有些感慨,時間匆匆一晃就是這麽多年多去了,他也沒想到自己在園藝師這條道路上居然能走這麽長遠。
鄭若楠沒想到自己會提起老陳的傷心事,隻能笑嗬嗬的對老陳說,“不過陳叔你還真是厲害,能堅持做一件事情這麽多年,這種毅力也非一般人能比。”
“我已經老了,沒有你們年輕人那股子拚勁了,園藝師的工作悠閑輕鬆,每天就是修葺修葺花草,挺適合我們這種踏入老年的人。”
現在隻要每天有的吃有的喝,能曬曬太陽就是老陳最大的幸福了。
“簡簡單單也是一種幸福。”鄭若楠笑了笑,她也想過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
“是啊,簡簡單單的日子也別有一番滋味。”老陳也是這麽想,他從來都不奢求什麽榮華富貴,隻要能平平安安簡單的過日子就已經很滿足了。
鄭若楠不禁有些羨慕老陳,但是現在的她麽,想要過那種日子是不可能的,前麵還有很多艱難險阻,等著她去跨越。
首要的事情就是必須要從羅家手裏拿回自己母親的遺物,其他的事情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吃過午飯鄭若楠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曬太陽,今天一早葉梓凡就去了公司,說是有事情要做。
鄭若楠也樂得清閑,沒有葉梓凡的騷擾,她也能稍微靜下心來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
隻是鄭若楠並沒有想到,晚飯時候,前兩天剛剛過完生日的蘇柔大小姐意外來訪。
鄭若楠對蘇柔完全沒有一點好感,當然了,蘇柔對鄭若楠更是恨的咬牙切齒。
當蘇柔看見鄭若楠坐在葉梓凡身邊的時候,整個人都氣的差點冒煙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葉梓凡和鄭若楠兩人居然已經同居了。
這個事實蘇柔完全無法接受,憑什麽一個平民居然能和梓凡哥哥同居!她真是不甘心。
“你怎麽會在這裏?”蘇柔很不客氣的指著鄭若楠的鼻子問道。
鄭若楠淡定的吃著自己的飯菜,根本不想搭理蘇柔,不過人家既然都 問出口了,她若是不回答好像有些不禮貌的樣子。
於是鄭若楠放下碗筷,眼神直直的看著蘇柔笑道,“蘇小姐這話問的就有些奇怪了,我在這裏和蘇小姐似乎沒多大關係吧?還有就是,用手指著別人鼻子這可不是大家閨秀應該做出來的事情,蘇小姐還是趕緊把手收回去,以免抹黑了蘇夫人的名聲。”
蘇柔不是個笨蛋,她當然知道鄭若楠是在伺嘲笑她,可她現在哪裏聽得進去,心裏除了嫉妒就是嫉妒!
此時此刻,她隻想把鄭若楠大卸八塊之後拿去喂狗,看見這張臉她就渾身不自在。
“鄭若楠,你為什麽會在梓凡哥哥家裏?這裏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這個鄭若楠她憑什麽可以和梓凡哥哥同居?憑什麽?
葉梓凡端坐在一邊安靜的吃著碗裏的青菜,並沒有打算加入兩個女人的戰爭。哪怕他知道這兩個女人是為了他才會吵起來,卻仍然不打算管這件事情。
如果鄭若楠連蘇柔都對付不了,那麽就像蘇柔說的那樣,沒資格待在他的身邊。他倒是想要看看鄭若楠會怎麽反擊,又或者是逆來順受?
鄭若楠輕笑了兩聲,聲音清澈悅耳,“蘇小姐,敢問你現在是以什麽身份對我說這樣的話?你是葉梓凡的妻子嗎?又或者是他的未婚妻嗎?你有什麽資格攆我走?”
這蘇柔也是好笑,且不說她現在隻是葉梓凡的朋友,就算她現在是葉梓凡的未婚妻,那又如何?
說句不好聽的,結婚了都還可以離婚,更何況是什麽未婚妻了?再者說這是葉梓凡的地盤,隻要他開口讓她鄭若楠離開,她絕對不會死纏爛打。
但是蘇柔卻沒有任何資格讓她走,她現在還需要葉梓凡幫助自己,當然不會就這樣傻乎乎的離開。
“鄭若楠,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別妄想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梓凡哥哥怎麽可能會娶你做老婆?就算我現在不是梓凡哥哥的未婚妻,但是你鄭若楠也絕對不會成為梓凡哥哥的女人。”蘇柔很篤定葉梓凡絕對不會娶鄭若楠為妻,因為鄭若楠根本就配不上他。
這天下配得上梓凡哥哥的女人又有幾個?在他們市裏麵,也隻有她蘇柔能配得上葉梓凡。
葉梓凡身價奇高,又怎麽可能會娶一個貧民?
“嗯,不管葉少娶我不娶我,我都不在意。至少現在我是他的女人,哪怕隻能成為他一天的女人我也願意。至於蘇小姐你呢,還是等成為他的未婚妻之後再來趕我走比較合適。到時候我絕對毫不遲疑的收拾東西就離開。”
鄭若楠其實並不想這麽說,可最終她覺得這樣刺激刺激蘇柔也好。反正現在葉梓凡都說她是他的女人了,她又何必那麽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