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聽了柳跟夏目推測的香取露出一個有些無奈的表情,「就算你們是說是我的鍋也……」
不,等等,好像順著思考下來似乎莫名的有道理是怎麼回事,香取止住話頭做出一個沉思的表情。小白好像說過有些式神隱居在現世來著,結合現在的信息來看對方還真可能是沖著她來的,那現在鬧的這一出是為了什麼?報復她當初的一走了之嗎?她沒經歷過不承認的啊!不過如果順著這個思路來的話……
糟糕,完全想不出來有誰會這麼做。
香取抬頭看著兩個男生,一臉無辜。
看到香取這個表情柳就大概猜到了,他有些無奈地嘆口氣,「算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至少能保證我們沒有危險。」
「這不是還不確定嘛……」香取掙扎著小小聲回應了一句,不過被柳直接忽視了。
「雖然這是最可能的猜測,不過也不代表就沒有危險,我無法跟著你們一起走,下面香取就拜託你了。」柳表情認真地看著夏目說道。
夏目同樣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會的。」
這兩個人在幹嘛……對話好奇怪。香取在心裡吐槽了一句就看起了地圖,上面簡單粗暴地畫了幾條線,分別標出伯爵夫人(幸村),毛毛蟲(柳)的所在地,然後一根加大加粗的紅色路線刷的指向紙的邊緣然後斷開,彷彿生怕別人不知道它是重點一樣。
這畫畫水平跟她小學時有的一拼啊……不,連她小學時也不如。香取抽了抽嘴角,看著有明顯撕裂痕迹的地圖有些頭疼地揉揉額角。
所以接下來是順著這條線去找另外半張地圖嗎?怎麼說呢……雖然很體貼它的低難度,但還真是毫無新意。已經在心裡默認這個妖怪是她以前的式神后,香取不由自主開始囂張挑剔起來。
我跟你港你這樣會被打的,真的。
跟柳告別後,香取和夏目順著地圖上的路暢通無阻地走了好久,雖然期間被各種新奇的東西絆住了腳步,浪費了好多時間,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到達了目的地,同時也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喲,侑士,岳人,老遠就看見你們站在這了。」香取笑眯眯地跟穿著相同服飾的雙打搭檔打了個招呼,在向日的催促聲中加快了腳步。
「喲,香取。」這是還算淡定的忍足。
向日就沒那麼好耐心了,他在香取到跟前後就忍不住吐槽,「你太慢了!仁王老早前就來了!」
「哎,雅治已經來過啦。」香取倒是忘了仁王也能自由行動,不過他們運氣也太差了吧,這麼久都沒遇到。
「不過你們站在這裡幹嘛,這裡又沒什麼好看的,總不可能在指路吧?」忍足跟向日站的位置正好是岔路口,香取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標牌,忍不住開玩笑道。
忍足跟向日瞬間沉默了。
香取慢慢收了笑容,她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都能猜中真相。話說這種事情立個路牌不就行了嗎?她感覺這個事情的發展就像角色多餘了,然後作者強行安排點事情一樣。
「嘛,我們也不想啊,」最後還是忍足率先開口,他無奈地推了一下眼鏡,解釋道,「我們無法離開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指這個岔路口?」
得到肯定回復的香取忍不住露出一個同情的眼神。太慘了,比幸村跟柳還慘。
不久前已經被仁王嘲笑過的向日咂了下舌,他看向一時插不進話的夏目,惡聲惡氣道,「喂,香取,這傢伙是誰啊?」
在忍足跟向日的注視下,香取下意識側身將夏目護在身後,忍足跟向日的表情瞬間微妙起來。
香取也無法解釋自己此舉的意義,她只是尋思了兩秒就放棄了這個毫無意義的疑問,打著哈哈道: 「男孩子被迫穿裙子總是會不好意思的啦,你們就不要盯著他看了。」
這樣下意識的維護怎麼可能是因為這麼單純的原因!向日一點也不信,他相信忍足也是和他同樣的想法。
不過現在不是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的時候,簡單地自我介紹過後,香取便直接問他們這兩條路通向哪裡。
「我這邊是通向兔子洞,」忍足指了指自己身側那條路,「岳人那條通向瘋狂下午茶。」
「順帶一提,仁王走的是我這條。」向日沒好氣的補充。
還真是簡單粗暴的取名方式,香取在內心吐槽,她思考了兩秒后,對夏目說道,「那我們先去兔子洞吧。」
「如果按照原著發展的話,不應該去瘋狂下午茶嗎?」忍足不解。
「是啊,白兔子的話……你不是在這裡嗎?去兔子洞做什麼嗎?」夏目有些疑惑。
「你總不能穿著裙子到處跑吧?正好去兔子洞看一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衣服。」香取耐心地跟他解釋。
夏目愣了一下,忍不住笑道:「謝謝。」
在香取跟夏目走後,向日忍不住八卦地捅了捅忍足的腰,揶揄道,「侑士,你說香取是不是對那小子有意思啊?」
忍足面無表情地推了推眼鏡,「別亂說。」
「切。」無聊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點話題,還沒開口就被駁回的向日氣鼓鼓地蹲下揪草,王八蛋侑士,他要絕交十分鐘!
雖然香取想的兔子洞是她的地盤,找套衣服換一下沒什麼,然而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幻境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一點。香取看著空蕩蕩的櫥櫃思考了一下,提議道,「不然我們互換衣服?」
反正她是女孩子,穿裙子也沒什麼。
「哎?」夏目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不知想到了什麼慌亂地後退兩步,臉也漲的通紅,「不,不用了。」
夏目說的有些磕絆,視線也飄忽著看向了窗外,陽光將他側臉照的發亮,泛紅的耳垂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清晰。
香取看他這反應有些茫然,「怎麼了?」
夏目依舊沒有說話,他有些懊惱香取的不在意,但也無法直接說明自己在介意什麼。
香取一點也沒有兩人會互換貼身衣服的窘迫感,她看夏目恨不得拔腿跑出去的樣子,聳聳肩,上去推他的後背向門口走去,「好啦好啦,不換就不換,只要你不介意穿女裝就行。」
她這不是怕他害羞嘛,畢竟外面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被迫穿女裝示人對夏目的性格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明明女裝的樣子只要我一個人看就好了。」香取小聲嘀咕。
順應香取力道向外走的夏目沒聽清她的話,下意識追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