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沒完
“不用了。”不知為何,鄭嵐涵對於麵前示好關懷的男人,始終保留著戒備,總覺得這個男人和其他人不一樣,靠近她是有明確目的的。
“我坐車就不會冷了,謝謝你的關心。”
說罷,鄭嵐涵就準備離開,秦漠擇不緊不慢跟在後麵,“這個時候想要坐車很難,我可以送你回去——還是你覺得我不像什麽好人,會對你動手,所以就把我拒絕了。”
秦漠擇倒是直截了當的點出來,爽朗而又直接,弄得鄭嵐涵有些窘迫,她自然不能開口說出這些,畢竟再怎麽樣,這個男人在她落魄的時候,伸手給了她東西。
“不是。”鄭嵐涵停住腳步,回頭看向秦漠擇解釋:“我還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我想要散散心而已。”
“真的嗎?可是你上我車子散心也是一樣的,畢竟這麽晚了,要是路上碰到什麽不懷好意的壞叔叔,你這種美人可是會吃虧的。”
秦漠擇掃視了鄭嵐涵一眼,若有所指,殊不知鄭嵐涵吸了一口氣,詫異男人的行徑坦然露骨,令人心生膽寒。
這個男人絕對和自己之前接觸過的男人,不是一個層麵的,簡直又凶又狠,而且過於坦然,根本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和想法。
他……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架的住的!
草率喘了一口氣,鄭嵐涵神色緊繃,語氣瞬間也變得嚴肅起來:“我們兩個人也不過是剛剛才碰麵一次,還彼此都不認識,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等車就好。”
“真的嗎?”覺察到鄭嵐涵的抗拒之意,秦漠擇仍然不為所動,反而緊跟在鄭嵐涵後麵,悠哉悠哉,語氣卻越發玩味:“我怎麽感覺你非常需要我?如果我現在就離開,你要怎麽辦?”
鄭嵐涵聽著覺得好笑,好笑與男人的自信,怎麽就非常需要他了?
停下腳步,鄭嵐涵毫不客氣的開口:“先生,我們才第一次見麵,您多慮了。”
秦漠擇勾了勾唇,下一秒,鄭嵐涵渾身發軟,倒在了男人熾熱的懷裏。
秦漠擇笑著道:“你看,你這不就需要我了嗎?”
鄭嵐涵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想要掙紮出來,卻抵擋不住身下湧來的熱浪,一點一點,將她全部理智吞噬殆盡,隻得喘.息著依附在他的懷裏。
秦漠擇邪笑一下,牢牢扣住鄭嵐涵,將她往車子的位置帶。
拖動的過程中,鄭嵐涵狠心咬住自己的舌頭,在痛感之下清晰了起來,奮力掙紮:“放開我!你為什麽要對我下藥……”
突然身體不聽使喚,就算是再愚蠢也知道肯定是被下了藥!
秦漠擇卻露出不解的笑意:“鄭小姐在開什麽玩笑,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才是剛才碰麵而已,我怎麽對你下藥了?”
鄭嵐涵腦袋一懵,緊接著被秦漠擇用力摟住,身體線條緊貼著對方,偏高的體溫讓鄭嵐涵禁不住低.吟一聲。
秦漠擇呼吸都變得粗重了不少,低頭就能看到鄭嵐涵飽滿的身體線條,雪白近乎刺激著人的感官,柔軟獨有彈性的胸部擠壓著自己,連向來女人居多的他,也不由得生出了感覺。
不免挑了挑眉梢,拿狹長的眸子看她:“反倒是你,看到一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一副發了情的樣子……嘖嘖,真讓人受不了,平日裏應該更騷吧?”
鄭嵐涵氣憤不已,揚手就想要甩到男人臉上,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接下,放到唇邊曖昧的親了親。
“還會玩這種小情趣,有意思,怪不得秦厲風都被你迷得出了魂,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你這種妖精吧。”
說到這裏,他身上也熱了起來,迫不及待想要嚐一嚐鄭嵐涵的味道,盡管被秦厲風上過的破鞋,自己沒什麽太大興趣,但是想到可以羞辱秦厲風,怎麽想都覺得刺激。
攔腰將早已經軟成一灘水的鄭嵐涵抱起,將車門拉開準備塞進去,突然臉上被狠狠砸過來一拳,迎麵對上秦厲風冰冷的眸子。
秦漠擇疼得麵目猙獰,接下一句:“都是誤會。”
秦厲風眯了眯眸子,抬腳將他踹到地上趴著。
車上女人不分場合的扭.動,口中發出令人難忍的低.吟,秦厲風咬緊牙關將鄭嵐涵抱到懷裏,離開之前冷冷瞥了秦漠擇一眼。
“這事沒完。”
說罷,迅速離開,秦漠擇看著秦厲風離開,揉了揉肚子上的傷口,笑容加深,眸間卻一點點的發冷,發寒,觸及不寒而栗。
將鄭嵐涵放到副駕駛,還沒來得及開車,女人的身子便纏了上來。
身子早已經燙的不成樣子,失去了理智和思想,全然被欲.望吞噬,不受控製。
秦厲風身上硬生生被蹭出了汗,麵對如此誘人的身體,以及鄭嵐涵魅惑的水眸,任何人都無法抵擋的住,他自然不會是例外。
“別動,等我開車回去。”
鄭嵐涵扭得厲害,直接擋住了秦厲風的視線,跨坐在秦厲風的雙腿,情不自禁的蹭著,送上自己的紅唇。
“給我,快給我。”
她聲音早已經嘶啞,被痛苦折磨的近乎崩潰,更不要提什麽理智可言。
秦厲風手牢牢扣住女人的腰肢,如今車子在大馬路上,周圍更是走動的人,隻要有人適當留意一下,當即就會被人察覺。
“等我們回去,回去再說。”耐著性子誘哄,聲音也變得無比溫柔,殊不知女人早已經聽不進任何聲音,隻是更加迫不及待的撩開男人的衣服,唇瓣緊貼著他的喉嚨上去親吻。
秦厲風不可抑製的顫抖了一下,喉結一直以來都是他的敏感地帶,某些地方也早已經頂破了天,如若自己再不行使,就算鄭嵐涵不瘋,自己也要瘋了。
放下座椅,車子馬上變成了一張柔軟的床,秦厲風理智的拉下車子的擋布,直到女人再次纏了上來,他毫不客氣,按住女人的腰肢,推她進入另一層無法控製的深淵。
整個過程中,被上藥的已經不知道是誰,結束已經算作是淩晨,鄭嵐涵沉沉睡去,秦厲風把她身子用西裝卷了卷,開車散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