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
視野裏發福的臉撲了上來,手肆無忌憚的在鄭嵐涵身上撫摸,每觸碰一下膚白凝脂的肌膚,都要情不自禁的開口咒罵:“媽的,真是極品,這身材玩了血賺,早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想搞你了,一副清高樣子,等下讓你爽——”
鄭嵐涵急促喘了一口氣,手上沒有力氣,推搡著反而被陳文祥親了兩口,咧著嘴罵香。
她氣的牙齒都在打顫,“滾……別碰我……”
誰知陳文祥嘿嘿一笑,一手扯開他肩膀上的衣料,笑容裏全然都是諷刺:“鄭嵐涵啊鄭嵐涵,你怎麽這麽不近人情,我這是在給你上課你懂不懂?你一個女人,光靠著嘴皮子就想要說動別人,你覺得可能嗎?直接你讓我爽一次,不要說合作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看著鄭嵐涵精致的鎖骨,隨著呼吸,白.嫩的肌膚呈現出身體的優美曲線,陳文祥瞬間血氣上漲,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親吻她的脖子。
鄭嵐涵瞪大眼睛,舌頭都要咬出了血,然而身體的熱浪一陣接著一陣,幾乎讓她失去理智……
“嘭——”
突然踹開的門,讓陳文祥下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要憤憤的罵娘,心想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破壞他好事,一抬頭,整個人都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高大欣長的黑色身影幾乎占據了整個門口,下顎線緊繃著,眸間全然竄動著寒意,生出了骨子裏,強烈的氣場渾然天成,在擠進包廂的那一刻都掠奪了人的呼吸。
秦……秦厲風!他怎麽會在這裏?
陳文祥根本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男人的目光平移的轉動,觸及地上衣服散亂的女人,黑色的瞳仁緊縮著,身子也緊跟著一震。
陳文祥不知所措,正開口想要說些什麽,秦厲風已經上去,一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不知道多少下,那男人不動了,秦厲風的拳頭才收回來,隻是心卻一直繃緊著,片刻都無法鬆懈。
他脫下外套,披在鄭嵐涵的身上抱起,女人潮紅的臉泛著薄薄的汗意,因為藥效的原因不斷動作,在觸碰到秦厲風的那一刻,如同獲救般撕扯他的襯衫。
“給我……”
睜開的眸子媚眼如絲,全然都是迷惑和渴.求,半張的薄唇桃紅,一次又一次想要貼近秦厲風的唇。
直到男人壓著她肩膀的力道痛到她失聲皺眉,才有了半刻反應,摻雜著一絲清醒,下一秒又被蜂擁而至的藥效折磨的聲音溢出——
秦厲風沉著臉直接踹開了扇門,大步走了出去,在碰到門口二人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吩咐:“裏麵人按著,等我完事以後過來。”
馬三想要探頭去看秦厲風懷裏的女人,被後者冷冷一瞥,老老實實縮著脖子,嘴裏嘟嘟囔囔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怎麽這麽摳門,看都不讓我看一眼,草!裏麵保準是鄭嵐涵,除了她,先生就從來沒情緒不定過。”
文洛白了他一眼,扭身進去,馬三也跟著過去,到了包廂的時候看到趴在地上抽搐的男人,竟然氣笑了。
“這鄭嵐涵還真他媽是禍國殃民的妖精,我看先生已經不是情緒不定,而是直接瘋了!他怎麽不直接把人殺了?”
“人有七情六欲,發火不代表瘋了,隻是說明在意的東西被人碰了而已。”文洛檢查了一下現場,第一件事就是把門關上了。
關上門好辦事,隻要不被人發現,就可以悄無聲息的轉移,把男人送到沈長寧手底下去治療。
馬三不服氣的扯了扯唇角,剛毅的下顎線緊繃著,從口袋裏摸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冷嘲熱諷道:“七情六欲?你跟在先生身邊這麽些年,你應該知道,先生不需要那種東西。”
文洛撥打電話的手頓了一下,斂了斂眸沒有開口。
是,他確實比誰都要明白,自己先生不需要七情六欲,不僅不需要,他還要比誰都冷靜理智,因為他是帶領他們的王,可……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七情六欲不代表就會失敗。”
文洛緩了一口氣,冷靜回複,準備用手機給沈長寧發了一個短信,下一刻被馬三扯著領口摁在了牆上,甩了一個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我去他媽的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看你也是被鄭嵐涵迷惑了!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你知不知道一個鄭嵐涵會給先生帶來多大的麻煩?”馬三扯著嗓子咒罵,似乎想起什麽來,譏諷一笑道:“哦,我忘記了,你沒辦法被鄭嵐涵迷惑,因為你本身就不喜歡女的。”
文洛繃著臉,犯冷的眸子眯了眯,向來平靜的神色忽然變得厭惡至極,“放開我。”
馬三咬咬牙,最終還是鬆開了手,“你不管是吧,那就我去,我倒要看看鄭嵐涵有多大本事,能讓你們兩個人都執迷不悟。”
文洛臉色越發難看,推開門修長白淨的手捂著嘴,被迫吐出一些酸水,等到嘴巴味散去一些,他側頭對馬三道:“我奉勸你收斂一些,惹出事沒人給你擦屁股。”
……
秦厲風剛把懷裏的女人扔到床上,對方便直接纏了上來。
因為欲.火焚身,整個身子都是泛著紅的,由於不斷在被單上亂蹭,散亂的衣物也順勢掉了下來,香豔的場景,強烈刺激著秦厲風的眼球。
這時候別說是一個正常男人了,哪怕是柳下惠,恐怕這時候也難以無動於衷。
秦厲風呼吸粗重了一些,鄭嵐涵感覺不到別人的觸碰,懵懂的爬過來,伸手攀上秦厲風的身子,她有些迫不及待,手也順勢滑向秦厲風升旗敬禮的地方——
“嘶——”秦厲風一口冷氣,狠狠按住鄭嵐涵作亂的手,雙目幾乎氣憤的瞪著麵前無動於衷四處發情的女人,“不知廉恥!”
簡直是個折磨人的妖精!難道她做出這種事就沒有半點羞愧嗎?
鄭嵐涵早已經被藥物控製,根本不知道什麽是不知廉恥,隻清楚秦厲風的身子,是她唯一的解藥,更加迫不及待的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