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勾結

  再次回到大廳,氣氛缺變得有了幾分凝重,幾個人都看著她,眼神或多或少都是不快。


  中間的梁芷晴抽噎不已,臉上清晰的巴掌印顯眼,看到鄭嵐涵的時候,神色一閃而過的恐慌。


  鄭嵐涵瞬間就懂了,梁芷晴究竟在玩什麽幺蛾子,對於裝柔弱這種事情,簡直是她的強項。


  白母吞咽了一下口水,手捏著杯子不知道如何開口,臉上已經有了不滿,思襯著要如何開口才算合適。


  鄭嵐涵走過去,直愣愣的盯著梁芷晴,下一秒露出詫異的麵目,捂著嘴道:“梁小姐,您臉上是怎麽回事?這是被誰打了嗎?”


  白母懵了,梁芷晴咬住下唇,不可思議的看著鄭嵐涵,哽咽道:“鄭嵐涵,你不要演戲了,明明是你打的我!”


  “我打你?”鄭嵐涵臉上透露著茫然的神情,納悶詢問:“梁小姐在開玩笑嗎?我為什麽要打你?我們兩個人好像不認識吧,我打你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梁芷晴睜大眼睛,她差點忘記這一茬了,一開始自己為了搞鄭嵐涵,佯裝兩個人不認識,如果再告訴他們兩個人認識,一定會引來麻煩。


  況且她可是要等白肖誠把鄭嵐涵娶走的,這樣的話她和秦厲風才有機會。


  “我……”梁芷晴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鄭嵐涵攬了攬白肖誠的胳膊,嬌滴滴道:“肖城,你不會也誤會我動手打了梁小姐吧。”


  “怎麽可能,你的性子我了解,不會動手打人的。”白肖誠順著接下去,問梁芷晴:“梁小姐是不是沒見過嵐涵,所以認錯人了。”


  梁芷晴處境瞬間變得尷尬起來,正不知道如何化解,秦厲風突然從外麵回來了。


  手上還都是血,鄭嵐涵知道,那是他們激戰後滲透出來的血液。


  想到身體不由得顫抖。


  白肖誠拍了拍鄭嵐涵的後背,其他人則是迎了上去,問秦厲風手是怎麽回事。


  秦厲風解下繃帶,把都是血的繃帶扔掉,不經意道:“剛才抓兔子,一時間忘記自己手上有傷了。”


  白母輕笑:“沒想到厲風你還有抓兔子的興趣。”


  “是啊。”秦厲風不動聲色看了鄭嵐涵一眼,“兔子不聽話,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肯定要抓住了懲罰,隻可惜手上有傷,沒抓住。”


  “哈哈哈……”白母幹笑道:“厲風形容真是風趣,好了,大家用餐吧,廚房那裏已經準備好了,人齊我們就去吃飯。”


  白肖誠覺得不對勁,整個過程中把鄭嵐涵護在身後。


  吃飯時秦厲風坐在鄭嵐涵的對麵,手上受傷了,梁芷晴為了炫耀秀恩愛,也不顧自己沒有用餐,手上切的全部交給了秦厲風。


  專門用叉子喂的,秦厲風吃了,她簡直開心的不行,整個人都要依偎在秦厲風身上了。


  鄭嵐涵看著覺得反胃,再香的晚餐瞬間也沒有了胃口,隻是草率嚐了兩下就放下了。


  白母擔心的看著她:“嵐涵,是不是廚房做的飯菜不合胃口?”


  鄭嵐涵失笑的搖了搖頭:“不是……就是中午太撐了,所以現在吃不下了。”

  秦母笑盈盈道:“女孩子,都愛美,想要減肥,你不用管,我們以前年輕的時候,誰不減肥呢。”


  兩個人一言一語的聊著,鄭嵐涵幹坐在位置上,頭垂的低低的。


  突然,腿被人摸了一下。


  鄭嵐涵猛地抬起頭,驚動了身邊的白肖誠,忙問:“怎麽了?”


  鄭嵐涵看了秦厲風一眼,對麵麵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動,吸了一口氣搖頭:“沒事……”


  結果那雙手,更加過分的往上移。


  鄭嵐涵死死咬住下唇,強忍著這一切,她看著秦厲風,羞辱的臉上染色,不明白他這樣下去究竟什麽意義,難道對於她而言,沒有任何人權的嗎?一定要看她羞恥才高興?

  他的手一伸再伸,鄭嵐涵猛地夾緊雙腿,拒絕他的進入,秦厲風這才把手收回,用紙巾擦了擦水漬,推開梁芷晴的伺候,自己動手用餐。


  被推開的梁芷晴不太樂意,不過她顯然明白循序漸進這個詞匯,如今的秦厲風已經開始接受自己切的牛排了,再過一段時間,肯定也可以接受她的觸碰。


  好不容易挨到晚餐後,鄭嵐涵小聲問白肖誠:“可以回去了嗎?”


  白肖誠點點頭,“我送你。”


  兩人起身,白母從對話中回過神來,馬上對白肖誠和鄭嵐涵道:“你們兩個,要去哪?今天晚上別回去了,房間都已經收拾好了,今天在這裏睡下。”


  鄭嵐涵眼神透露出為難,求救的看著白肖誠。


  白肖誠說:“媽,嵐涵明天還要去上班。”


  “這不是順便的事嗎?你們兩個人都去上班,地方一樣,也方便,就在這裏睡下,大晚上的,走我也擔心。”


  白母執意如此,這時候白肖誠再多說也是無益,隻能對鄭嵐涵搖了搖頭。


  住在這裏,肯定是要共處一室。安排的房子,白肖誠和鄭嵐涵住一起,秦厲風和梁芷晴住隔壁。


  回到屋子裏以後,白肖誠就開始從衣櫃拿出薄被,鋪在地上,他告訴鄭嵐涵:“今天將就一下,我睡地鋪你睡床上。”


  “可以嗎?”


  “可以,隻要早上早起,記得拿床鋪做做樣子就沒事了。”


  鄭嵐涵思來想去,遲疑道:“要不我睡地上吧,地上太硬,你可能睡不慣,但是我不一樣,以前在南城的時候,我什麽地方都睡過。”


  “不用。”白肖誠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是一個男人,哪有讓女人睡地鋪,我睡床的道理,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經睡習慣了。”


  “行吧……”


  白肖誠收拾了一下衣物就去洗澡,鄭嵐涵躺在床上,身子又酸又難受。


  她立刻想到秦厲風這次仍然沒有采取防護措施,而且姿勢又深……懷孕的可能性太大了,但是他們兩個人已經沒辦法再承擔孩子的到來。


  不安的用手機查了一下避孕藥的時間,突然手機一閃而過的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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