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髒了
周圍三個男的怕南哥丟臉,笑嘻嘻的說:“南哥是不是碰到極品女的太激動了,正常,你拿兩顆藥嚐嚐。”
南哥這才去掏藥,服用以後再次起了反應,正抓著鄭嵐涵的腰,突然門直接被踹開了。
南哥想要大罵,看到門口冰冷的槍口直接嚇廢了,秦厲風站在後麵,側顏崩的發緊,黑眸稟著寒意刺骨,眼神掃視著他們像是早已經死了。
大勢已去,其他人落荒而逃,鄭嵐涵被秦厲風抱在懷裏,顫抖的低聲哭泣。
秦厲風身上的氣息好聞且溫暖,鄭嵐涵掐著自己的胳膊抑製恐懼,卻止不住的幹嘔。
秦厲風麻利的接過搶,對著南哥硬挺挺的東西就是一槍。
伴隨著男人的尖叫聲和血腥味,秦厲風眼睛也不眨,如同黑夜嗜血的猛獸。
周圍人扣住了那四個,問秦厲風:“先生,這些人怎麽處理。”
“殺了。”
殺了都不足惜,但是他們不是幕後凶手,沒必要費心思折磨。
有人查看現場看到了支架上的手機,發現了異樣,走過來交給秦厲風。
“剛才一直在視頻,好像是給人直播,不過聯係已經被切斷了。”
秦厲風攥著手機,黑眸眯了眯,渾身升起的怒意讓人恐懼。
懷裏的女人嘶啞著聲音詢問:“浩然……”
“他沒事。”秦厲風馬上回答,黑眸觸及鄭嵐涵臉上的淚痕,劍眉皺得更加緊了,恨不得當場把那幾個畜生解決,剁了都不足以解恨。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聽到這句話鄭嵐涵就直接虛脫昏睡了過去,等到再次醒過來,是秦厲風把她輕手輕腳放到床上的時候。
鄭嵐涵如同渾身被燙,掀開被褥起身,衝到浴室裏就開始用冷水淋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幹嘔,她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浴缸裏,甚至到窒息的地步。
還是秦厲風把她從水裏拽出來,咬牙質問:“鄭嵐涵,你瘋了嗎?”
鄭嵐涵渾身都在顫抖,她把自己緊緊抱著,哭出了聲:“秦厲風……我髒了對不對……”
秦厲風怔住了半晌,不知道怎麽回答,鄭嵐涵抱頭扯著自己的頭發,不斷幹嘔,明明冷的唇瓣都發白,她仍然發瘋的把自己就在浴缸裏。
她覺得自己身上還有那些人的氣味,那些男人的觸碰隻要閉上眼睛就曆曆在目,她痛苦的閉上眼睛,心跌入了穀底。
看著這樣自虐的鄭嵐涵,秦厲風沉默,下一秒捏住她巴掌大的小臉,堵住了她嬌嫩的唇瓣。
舌尖深入,每一寸田地都被他占據,沒有反抗的能力,鄭嵐涵有些詫異,卻也閉上眼睛,對於他身上的溫度產生了貪戀。
等到秦厲風撤離,她緊緊拽著秦厲風的領口,小聲道:“不要……”
秦厲風眸色一緊,將鄭嵐涵整個人從水裏抱起,女人濕淋淋的,被他放到床上剝幹除淨。
飽滿的胸口起起伏伏,嬌嫩如綻放的花骨朵,秦厲風喉結動了一下,扯開領帶俯身吻上,鄭嵐涵輕微並不抗拒的呢喃聲,促使他一路向下。
最終在一處停下,秦厲風掰開她的腿,鄭嵐涵有些羞怯,窘迫的說不要。
秦厲風仍然低頭,唇瓣有些冰冷,卻讓鄭嵐涵的身體迅速竄起了一團火,迅速燃燒了五髒六腑,也帶著白淨玉潔的身子也上了色。
她抓著被單,唇瓣咬的出血,被秦厲風撥開,男人麵容過於俊逸,聲音冰冷卻也磁性如致命毒藥:“叫出來。”
鄭嵐涵羞於這些,可等到男人真的進入了,她呼吸錯亂,顫抖著,在恐懼中似乎找到了可以救助自己的藥,她被秦厲風引領著,帶上了一處快樂與痛苦交織的深淵……
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裏自己被無數隻手抓住,深深的恐懼幾乎吞沒了她,突然一個溫暖的懷抱,替她抵擋了一切。
鄭嵐涵從濡濕的枕頭醒過來,陽光占據著整個臥室,她撐著起身,渾身的酸痛讓她又想到了五年前,自己千夫所指的時候。
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這個時候門被推進來,鄭嵐涵看到是傭人,下意識的把自己身子遮了遮。
“鄭小姐,我來給您送衣服。”
“好。”鄭嵐涵開口,聲音嘶啞的不像話,連她自己都被嚇到了,抿了抿唇。
那傭人沒太大反應,把衣服放在床頭,鄭嵐涵下意識的問:“秦厲風……呢?”
傭人規規矩矩的回答:“一早就走了,出差。”
鄭嵐涵眸子斂了斂,勉強露出一抹微笑,“好……”
傭人走以後,鄭嵐涵眼淚無聲的掉下來,呆滯的看著地毯,心裏空的發冷。
她知道秦厲風不會負責,隻是沒想到他會馬上啟程離開。
秦厲風還真是多想了,她自己什麽樣,她比誰都清楚,怎麽會因為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而黏上他。
好笑的揉了揉發僵的臉,鄭嵐涵重新洗了一個澡,穿上衣服,就推門出去了。
身體很不舒服,鄭嵐涵走路姿勢別扭的自己都看不過眼,下樓梯的時候更是煎熬,等到下去以後,背脊出了一身的汗。
好在沒人笑話她,所有傭人都忙著自己的事,鄭嵐涵走到附近一個傭人身側,開口詢問:“浩然呢?”
“小少爺還沒起床,鄭小姐需要我去喊嗎?”
“不用。”鄭嵐涵看了一眼二樓,“讓她安心睡吧,等到他醒了以後,告訴他我已經回來了。”
“好的鄭小姐。”
鄭嵐涵轉身離開。
另一邊,秦厲風在車上閉目養神,等到車子停下來,開車的文洛出聲道:“先生,到了。”
秦厲風驀地睜開眼,黑眸裏全然都是氣勢與迫人的壓製力,他動了一下身子,打開車門下去。
鋥亮的皮鞋踩的石子作響,男人從下車以後,就吸引了不少訓練的軍人,每個人都屏息凝神看著秦厲風,一個氣場強大的陌生男人。
有部隊的人過來,請秦厲風去了裏麵,等到進了屋子,馬三拍著軍靴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臉上被曬得黝黑,一看到秦厲風,馬上稍息立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