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性大發
鄭嵐涵此時此刻殺秦厲風的心都要有了。
整個過程中辛苦的是自己,結束後他卻木著臉,裝成一副好似什麽都沒做,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忘了你現在沒辦法說話。”
秦厲風皺了一下眉頭,體溫又漸漸開始高漲,他有些不耐煩,一個能勾起他原始欲.望的女人,在他麵前晃悠,簡直是種淩遲。“先出去。”
什麽?
殊不知鄭嵐涵聽到以後都是詫異的,這和提上褲子不認賬有什麽區別?
可是浴缸裏男人的氣勢太過驚人,鄭嵐涵無法反駁,隻能撐著身子離開。
“慢著。”
以為男人良心發現,秦厲風出聲:“手機拿給我。”
鄭嵐涵深吸了一口氣,去給秦厲風拿了手機以後出去,坐在沙發上。
嘴巴痛的要死,好像是脫臼了,碰了幾下眼淚就在眼眶亂串,鄭嵐涵不由得想,秦厲風那東西可能是外星人變得,自己接觸過一些影片,也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嚇人的……
那頭浴室裏的秦厲風打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一個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給鄭嵐涵扭正下顎的時候,秦厲風剛好從浴室出來。
男人揶揄秦厲風道:“行啊你,海水不可鬥量,人家姑娘挺受罪的。”
秦厲風臉更黑了,和鄭嵐涵臉一樣黑。
男人靠近秦厲風以後才發現秦厲風體溫發燙,異於往常,檢查了杯子,就發現異樣。
“你沒喪失理智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這種藥就是給牲畜打進去配種的,成人根本受不了,幾口就完蛋。”
秦厲風黑眸閃爍著憤怒,壓低聲音道:“我隻是嚐了一口就發現異樣,沒全部喝下去,給倒了。”
“那也夠嗆,看來那些女人是要你種巴不得要瘋了。”男人用棉簽蘸取了杯子上的水漬,漫不經心道:“尤其是聽說你在外頭留下了種,導致其他女人都挺上心的,覺得隻要給你生下孩子,就有可能嫁入豪門,簡直異想天開,誰不知道你最終要娶——”
男人被秦厲風斜睨了一眼,馬上識趣的閉上了嘴,開始給秦厲風打鎮定劑。
鄭嵐涵太陽穴則是突突在跳,她聽到了,也大致理解了,秦厲風有要娶的女人,隻是那個女人會是誰她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不會是她。
想到這裏,她又有些自嘲,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起身離開,秦厲風語氣平淡,擲地有聲:“留下。”
這次鄭嵐涵不會信他,要是再留下,誰知道秦厲風會不會獸性大發,對自己下手。
氣呼呼的就開門出去了,秦厲風盯著女人的背影臉黑成了一塊煤炭,男人憋笑著開始收拾醫藥箱,被秦厲風看了兩眼,這才老實。
鄭嵐涵一路衝出去,所有職員都震驚了。
上去的時候還一切正常,等到鄭嵐涵下來以後,完全就一副被人蹂.躪後,不堪受辱的樣子,上麵究竟發生什麽,就全靠腦補了。
什麽冷血總裁霸王硬上弓,什麽柔情小嬌妻勾.引不成反被X,幾乎用盡了他們此生的想象力,把一場從未目睹的經過在私人群聊的熱火朝天。
不知道被人談論的鄭嵐涵坐上車子,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下來。
她知道這件事怪不得秦厲風,他被下藥了,那個時候他能忍下已經算是尊重自己,至於自己為什麽要生氣這件事,可能是因為醫生的那句話。
鄭嵐涵這才發現,自己對秦厲風的了解近乎為零,自己對於他的認知很少,乃至於對於這件事提心吊膽的,反而不知所措。
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鄭嵐涵接聽以後發現是小家夥,軟糯的聲音詢問道:“媽咪,你今天過來接我好不啦,今天我就可以和你一起住啦!”
鄭嵐涵這才想到,明天就是周日了,小家夥要到自己這裏生活一天。
算得上是驅逐了陰霾,本來自己胸口的鬱悶瞬間因為這個小天使而化解。
鄭嵐涵驅車過去,趕在天黑之前把小家夥接上了車。
小家夥仍然背著自己的小書包,書包還是鄭嵐涵以前給他買的舊書包,鄭嵐涵有些心疼,對小家夥道:“寶貝,媽咪等下下車,給你買一個好看的書包好嗎?”
男生都是要麵子的,尤其是貴族學校,對於舊的東西比較敏感,鄭嵐涵不想讓小家夥被人嘲笑或者看不起。
“不要!”沒想到小家夥馬上否決,還抱住了自己的小書包,一臉自豪的說:“這個可是媽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上麵還有媽咪繡的花,而且媽咪為了這個書包刺的手上都是上樓,這是媽咪的愛,我還要背一輩子呢!”
鄭嵐涵怔了一下,鼻子有些酸澀,硬生生忍了下來。
曾經自己一無所有,孤身一人來到陌生城市的時候,資金上總是過於窘迫的。
於是給小家夥買的書包總是縫縫補補,鄭嵐涵手指靈巧,在破洞上修補了些卡通人物,但是工作太累太困了,縫補的時候,刺的手都是血,沒想到小家夥記得一清二楚。
“怎麽可能會背一輩子……寶貝是要長大的。”
小家夥眨巴眼睛道:“那我就把包包收起來。”
“好。”
鄭嵐涵會心一笑,中途路過一家咖啡廳,她把車子停下來,吩咐小家夥在車子上等著,然後踩著高跟鞋走了進去。
“你好我是鄭嵐涵,上次你們店員給我打電話,說定製的全家福雕塑好了,我讓你扔了你們沒有扔吧?”
鄭嵐涵走到咖啡廳,就開始對一個服務生解釋。
服務生對於這件事是知情的,聽到以後馬上回答說:“沒有扔,不過那天晚上,第一時間被人取走了,我還以為是鄭小姐。”
鄭嵐涵失神了一下,“好的,謝謝。”
“不用客氣。”
上車以後,鄭嵐涵抓著方向盤發呆。
被取走了?是誰?會是秦厲風嗎?
這個想法隻停留一秒就被抹掉,怎麽可能會是秦厲風,他對於這個雕塑完全是不屑一顧的態度,而且他中途沒有離場,和自己在一起,沒有去拿雕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