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麵不是不行嗎
秦厲風按著她的腰,鄭嵐涵動了幾下,沒有成功,感覺到有東西頂著腹部,僵住了。
鄭嵐涵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厲風,秦厲風吸了一口氣,語氣夾雜著不耐煩:“睡。”
鄭嵐涵更加難以入睡,這樣的姿勢,秦厲風還硬著,頂的自己頭暈。
盡管她知道秦厲風那方麵有問題,不可能對自己做些什麽,可是讓自己睡……她怎麽睡得著?
實話實說鄭嵐涵想要逃,秦厲風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太濃烈,她畢竟是一個成年人,總覺得不舒服,有些壓抑。
“你放開我……我還是出去睡吧。”鄭嵐涵撐著胳膊,努力讓自己不貼著秦厲風,還沒等身子挪走,突然整個身體都騰空了。
秦厲風掀開被褥,特別輕而易舉的抱著自己,鄭嵐涵驚呼,被秦厲風摟著,雙腿夾著他的腰,腿間熱的發顫。
“你做什麽!”鄭嵐涵驚愕,壓低聲音。
秦厲風繃著臉,在不影響兒子熟睡的前提之下,把鄭嵐涵抱走,開門出去。
過程中碰到幾個傭人,那些傭人擦著圍欄,看到秦厲風抱著鄭嵐涵姿勢曖昧,從隔壁房間回到主臥室,各自都低下頭,悶不吭聲。
秦厲風把鄭嵐涵扔在床上,去扯她的睡衣。
鄭嵐涵嚇壞了,呼吸又亂了步驟,雙眼通紅不知道是因為太害怕了,還是麵對秦厲風突如其來的動作,不知所措。
秦厲風扯下自己的皮帶,把東西夾在她腿間。
鄭嵐涵感覺自己的腿壓在胸口,被抽.動著,男人臉上的汗滴在自己脖子上,滾.燙,她柔軟沒有被胸衣束縛,瘋狂晃動,頭一遍又一遍抵在床板上,又痛又麻。
不知不覺間自己被摩擦著也起了感覺,下意識夾緊自己,感受秦厲風性.感低沉的喘.息,在耳畔回蕩,也有些恍惚的抓著秦厲風的肩膀,好似兩個人真的做了。
彼此融和在一起。
不知道過去多久,鄭嵐涵腿上麻了,濕的一塌糊塗,秦厲風這才出來。
鄭嵐涵感覺被蹭的腿間破了皮,秦厲風完後把她身體摟的緊緊的,等到緩和以後,捏著她的下顎,聲音嘶啞道。
“鄭嵐涵,下周和兒子,去見我的父母。”
去見我的父母。
如果是以前,鄭嵐涵肯定沒有太大感覺,但是剛才事發以後,她胸口發熱,覺得秦厲風這句見父母,似乎代表著她終究也會踏進秦家大門。
男人臉上的汗黏在她的身上,腿間破皮,汗水觸碰後就開始發疼。
鄭嵐涵皺著眉頭,不由得心裏麵發怵,這個男人……那方麵不是不行嗎?怎麽會突然……
盡管沒有數過了多長時間,但是顯然不是正常的陽.痿可以做到的,還是說吃了藥,所以……
秦厲風沒有讓鄭嵐涵多想,抱著她去洗。
兩個人渾身都是汗,用溫水衝洗了一下,回到床上秦厲風去拿了外傷藥,抹在鄭嵐涵傷口上,那裏被蹭的發紅。
秦厲風眼神一稟,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又有些……
盡快甩開那些想法,秦厲風摟著鄭嵐涵躺下。
鄭嵐涵掙紮,說要回去和兒子一起睡。
“就在這裏睡。”男人聲音擲地有聲,語氣夾雜著輕微的不悅。
鄭嵐涵咬唇:“可是兒子醒過來要是看不到我們……”
“到時候我再把你抱回去。”
秦厲風閉上眼睛,精致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俊美的令人如癡如醉。
鄭嵐涵動了動唇瓣,最終把自己想要問的話,硬生生噎回了嗓子裏。
她不能不識趣,僅僅因為秦厲風一句回去見父母的話,就誤以為秦厲風要承認她。
睡醒以後已經是日上三竿了,脖子有些酸痛,腿間的刺痛漸漸緩和了,鄭嵐涵扒開眼。
秦厲風騙她,最終還是沒把她抱回隔壁臥室。
那時候腦袋一片混沌,事發突然,等到醒過來想到,隻覺得身體發燙,鄭嵐涵趕緊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樓的時候傭人正在上新的花瓶,聽到動靜以後抬起頭,微笑的喊了一聲:“鄭小姐。”
鄭嵐涵想到自己昨天被秦厲風抱出去,剛好她們幾個傭人看了一個正著,有些尷尬,咳嗽了兩聲,這才問:“浩然呢?”
“小少爺去上學去了。”能在秦厲風別墅裏做事,自然是機靈的,傭人轉了轉眼珠子又馬上補充道:“先生送小少爺去上的學,等一下應該要去公司。”
鄭嵐涵窘迫,想要開口自己根本不在意秦厲風去哪裏,又覺得是在賊喊捉賊,迅速吃完飯就離開了。
進醫院這段時日,自己根本就沒有和公司打招呼,無故曠工,加上孫安悅有心搞自己,鄭嵐涵猜測自己八成是要和以前一樣,被通知辭退。
那份工作自己確實挺順心如意的,加上職位高薪水好,她一直都自信可以有所成就,隻是……
可惜了。
鄭嵐涵做足了要被辭退的準備,上了頂樓準備跟白肖誠道歉,沒想到白肖誠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傷好了沒有。
鄭嵐涵吃驚,自己受傷這件事,除了秦厲風還真沒有幾人知道,沒想到白肖誠居然了若指掌。
“……你怎麽知道?”
鄭嵐涵匪夷所思,難不成秦厲風告訴白肖誠的?但是以秦厲風的性格,他都巴不得白肖誠誤會自己曠工,又怎麽可能親自開口。
“那天你去送婚紗不見了人影,緊接著孫安悅就被她父親送去部隊了,我就調查了一下。”白肖誠麵容有些愧疚,擰著眉頭道:“孫安悅平日裏仗著自己是市長就無法無天了,沒想到她私底下還要對你動手,真是一個十足的瘋子。”
鄭嵐涵動了動唇瓣,詫異道:“你……你不怪我嗎?”
她為公司帶來了麻煩,差點名聲不保,還把一個大項目弄成了解決私人恩怨的方式。
“這又不是學姐的錯。”白肖誠覺得好笑,頗為不解:“不是學姐的錯,我為什麽要怪學姐?”
“可是……”上一次的事件也並不怪她,公司為了成全自己還是犧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