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8章:得意忘形
第1558章:得意忘形
“……都不過如此嘛!”
遜格魯雙手仰天,哈哈大笑,隨即伸手指向眼前的這些術法中人,眼眸中毫無保留地流露著不屑的眼眸。
而眼前的這些個嶺南的術法中人,一個個卻是完全沒有話說了,即便是有些看不慣遜格魯的血性男兒,想要上戰送死,卻都被旁邊的朋友給攔了下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嶺南舉辦的一場賽寶會,居然搞成了這幅局麵!”
“一個外來者當道,周圍人卻是敢怒不敢言。”
即便是西垂二傑中的老大哥,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杵著自己的柺杖,憋著一口惡氣。
盡管他們西垂二傑並不是中原的術法中人,不過同樣作為華夏的同道者,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得氣憤難當,心中憤恨不平。
原本他們西垂二傑不過是想來這一次的嶺南賽寶會露露臉,讓他們也知道知道,華夏並非隻有中原地帶有術法中人,西域邊陲,照樣也有術法中人。
盡管西垂二傑很識時務,知道自己並非那種能夠勇奪最後魁首寶座的人,不過他們一開始想的也是在前麵先上,看能不能擠進前幾的位置。
現在一看,還什麽擠進前幾啊。
一個海外佬的術法中人,華夏都沒有人敢出麵向他挑戰。
這嶺南的兩位大佬,卻都是紛紛敗在了那人的手下。就連嶺南的兩位頭號術法大師,都不是遜格魯的對手,他們西垂二傑更加是試都不用試了。
不過這名次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這一次華夏的術法,還真是在這個海外佬麵前,丟進了臉。
“這樣的局麵,我看也沒有什麽轉機了。”
從張誌安發完話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三五分鍾了,直到現在,除了一些嘰嘰喳喳交頭接耳的聲音之外,並無人站出來應戰。
可想而知,這嶺南的這些術法中人們,一個個是早已經被遜格魯下破了膽了。
“現在還有誰能上啊?”
“該上的都上了,連唐大師都不是遜格魯的對手,誰還能是那個海外佬的對手啊?”
現場許多人都開始小聲翼翼地議論了起來。
一個個討論激烈。不過卻並沒有一個敢上去的人,因為他們都知道,盡管這一次嶺南術法的名譽,完全毀掉了,大家也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完全沒有任何人,有任何能力挽回。
就連曼柔等人,見到這種情況,也是準備直接放棄。因為她心裏清楚,嶺南術法的能力畢竟有限,就連唐繼中都不是對手的人,其他人恐怕也不可能。
唐繼中是曼柔請來的大師,這一次敗給了遜格魯,原本也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了。
曼柔也並沒有想著繼續掙紮了。
“哎!”
“終究還是李堂威家大業大啊。”曼柔不由得歎了口氣,發出了這樣的感慨,無奈地搖了搖頭。
她沒有想到,這一次李堂威會站出來和自己作對,而且請來的這個所謂的海外東南亞的大師,居然是如此的深藏不露。
一個海外術法中人,來到華夏的賽寶會上,居然能夠成為術法界的王者。
這的確是不可思議,讓人哭笑不得。
然而此刻的李堂威,卻早已是得意忘形得得不得了了,翹著二郎腿坐在那主位上整個人搖搖擺擺,完全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撐著自己手中的一把紙扇,目光直指曼柔和她身邊的葉軒。
“曼柔小姐,你身邊的這個葉軒,平時不是挺狂的嘛。”
“怎麽,現在話都不敢說一聲了?”
李堂威扇著扇子,親自走下了主桌位,來到了曼柔身邊,對於地上躺著的唐繼中,一個眼眸都沒有瞟過,而是直接奔著曼柔和葉軒過來,最後將目光定在了葉軒身上,長久打量了起來。
盡管李堂威的表情,並沒有帶著什麽仇恨。
畢竟上一次的賭石大會,已經過去了一兩個月的時間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李堂威這個身份也不好老是提起。
不過這件事情是過去了,李堂威和葉軒以及曼柔埋下的仇恨,卻是越來越深。
上次的賭石大會,若不是葉軒從中作梗,讓他李堂威在那麽大的場麵上,下不來台,他李堂威怎麽可能在後麵,引發出家族笑話來。
作為一個港島的富貴世家,李氏家族在整個亞洲那都是出了名的家族,李堂威作為家族的公子,所作所為都是備受關注的,而且家裏還有好幾個兄弟,都等著看他的笑話。
偏偏那個葉軒在賭石大會上,幫了九福珠寶的曼柔,讓他李堂威格外的下不來台,不僅僅導致了恒泰珠寶損失了十幾個億的資金,股市受到重創。
反而讓他成為了李氏家族的笑柄。
這些恩怨,那可不是一點小恩小怨了,這可能直接關係到李堂威能不能繼承自己父親龐大的李氏家族產業的問題了。
而這一切,全部被眼前的這個葉軒給攪黃了。
更何況,這曼柔原本是他李堂威的未婚妻,如今卻和這個葉軒走的如此火熱,讓李堂威的麵子上十分掛不住。
他能不對葉軒深惡痛絕嗎?
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李堂威對於曼柔算不上憎恨,而對於葉軒,那還真是深仇大恨一般。
不管是從任何方麵出發,李堂威都想要狠狠地治治這個葉軒。
“曼柔小姐,葉軒不是你特意請來的大師嗎?”
“怎麽,他難道不準備上場嗎?”
“他並不是我請的大師。”曼柔見李堂威的故意奚落,完全沒有好臉色地回了一句。
此刻李堂威的嘴臉,那簡直是難看極了,曼柔看到就想嘔吐,不過人家請來的大師遜格魯,的的確確如今就還站在擂台上麵,實在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也隻好看著李堂威作威作福了。
“不是大師啊?不是大師,到這湊什麽熱鬧。”
李堂威扭開自己手中的紙扇,徐徐在胸膛扇著小風,瞪著葉軒道:
“我還以為,你也要上場去送死呢?”
“我要不要上場,你說了不算。”麵對李堂威如此嘴臉,葉軒不過微微一笑道:
“更何況,一個遜格魯,壓根用不著我上場。”
“現場就有人治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