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全部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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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全部得死
太陽並未完全升起,蟒島清晨的氣溫還是冷颼颼的,更加上葛濟蒼淡淡的一句話吐出來,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是什麽意思?”
唐玉玲臉色肅然,回味葛濟蒼的話語,忽然背脊梁一陣冷汗。
她雖然是南海商會的千金,在整個南海商界,無人敢動他。不過今天的局麵,卻格外不同。
東海外交,公海蟒島之上,碰到的又是眼前這個絕頂一般的人物。
葛濟蒼何人?
他發起火來,還會管你是哪裏人?做了什麽事嗎?
“難道他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楊春苗瞳孔放大,她身為江州人,以前就聽聞過葛濟蒼的名號,不過最近還開始了解,知道此人的術法高強,早已超脫了凡人的境界,成為了一代大師。
如果他真的是出於此心的話,那這一次豈不是在劫難逃了?
“葛大師,您誤會了。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出去以後也不會知道,今天的記憶,不會在我們腦海存留。”
唐玉玲是連忙卑躬屈膝來到葛濟蒼麵前,好言好語,略帶祈求的意思說了這麽一句話。
“是啊,葛大師這東海的事情,我們南海商會的人,原本就不知道的,這一次也是貿貿然闖了進來。”
“南海商會?”葛濟蒼聽後,是略微一笑:“唐國洪的人,居然也到了我的地盤來?”
“這就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了。”
雖然南海商會的名號,讓葛濟蒼略微一頓,但他一點都不懼。畢竟以他的威嚴,就算是唐國洪也不敢輕易挑釁,此刻如果讓他們死在蟒島,也能夠做到悄無聲息。
“葛大師,這次的事情,真的隻是個誤會,我們無心冒犯的。”
史浩林也是連忙上前,希望憑借老臉獲得哪怕一絲生的希望。
唐玉玲站在身後,是一臉無奈。原本他們南海商會此次受命前來蟒島,不過是為了陰陽眼,她哪裏知道,這蟒皇原來是東海術法大師葛濟蒼養在這裏的,而且這個蟒皇曆史由來已久,不能隨便亂動。
唐玉玲如果知道這層關係,打死她都沒有這個膽子敢前來蟒島,在葛濟蒼嘴邊搶東西。
恐怕,這個消息就算是唐國洪知道,他也不敢這麽大膽,來搶葛濟蒼的東西。這無異於在老虎頭上拔毛,就連唐國洪都得罪不起。
如果他南海商會和葛氏一脈鬧翻,以後在海上,還不知道要碰到多少麻煩,就算葛濟蒼不出手,都夠讓南海商會頭疼的,至少會讓整個南海商會的勢力,退回五十年不止。
“哎!”
史浩林是一聲長歎。
“哎,早知道就不跟著葉軒上蟒島了。”
唐玉玲心中忽然閃過一絲悔意,如果早知道蟒島的背後,牽扯這麽複雜。她當初就不會跟著葉軒上來蟒島。這樣的話,也不會給自己惹得一身麻煩。
現在好了,葉軒斬了蟒島蟒皇,惹怒了葛濟蒼,甚至還連累了大家一起受罪。
“葉先生,要不我們把陰陽眼還給葛大師吧?”這時候的唐玉玲隻想活命,什麽陰陽眼,她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如果不能活著出去,任何事情都毫無意義。
“葛大師畢竟是東海的術法大師,德高望重。你隻要跪下來磕頭認錯,說不定會饒了大家一命,也不一定啊。”
唐玉玲轉過臉來,苦苦相告。
作為南海商會的千金大小姐,這是唐玉玲從來沒有過的,不過如今人在屋簷下,她沒有半點辦法。一切都怪這個葉軒,要不是他惹這麽大的禍,大家也不至於搞成這樣。
“你說什麽?”楊春苗聽到這話,登時就急了,指著唐玉玲道:“你們不也是為了陰陽眼嗎?要不是你們自己沒有能力,這蟒皇說不定就是你們殺死的,這時候讓葉軒哥哥道歉,你們簡直厚顏無恥。”
雖然眼下的情況,無疑對大家都很不利,楊春苗看著虎視眈眈的葛濟蒼,也是很害怕,不過她從來不覺得葉軒做錯了什麽。
“小丫頭,你懂什麽?你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嗎?”史浩林隨即怒眼瞪了過去,喝道:“那是葛大師,你鬥得過他嗎?”
“我……”楊春苗一時無話可說。
“正是不知死活。”
如今事已至此,就算葉軒跪下來道歉,人家葛濟蒼還不一定會原諒他,畢竟是他親手斬了蟒皇。這個小丫頭這時候還出來瞎攪合,簡直是亂事。
“不必推三阻四了。”
此刻的葛濟蒼,卻是淡淡一言,隨即扭過頭來,笑道:“這蟒島,幾十年來,有來者,必無回頭路。你們難道還要破了這蟒島的規矩嗎?”
“自己找辦法辭世吧,老道會為你們祈福的。”
葛濟蒼徐徐轉過身去,顯然現場來的任何一位,甭管是史浩林和葉軒,他都未曾放在眼裏過。盡管葉軒力能滔天,卷起東海幾層浪,甚至打破了海靈王的和他的五角大陣,斬殺了蟒皇。
不過這在葛濟蒼看來,也不過雕蟲小技,和這樣的人過手,有失身份,便決定讓他們自裁。
這話出來,現場諸位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滿臉驚恐,卻又不敢講話。
“這就是一脈大師的作風嗎?”
此刻,唯獨葉軒淡淡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葛濟蒼聽後,雙手背後,徐徐轉頭,問道:“你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同樣是修術,你比海靈王差遠了。家臣終究是家臣,世世代代都是家臣啊!”
葉軒不由得歎了口氣,是徐徐搖頭。
原本他還以為這一代宗師,會有什麽不同。不過親眼看了,也不過如此,葛濟蒼的確眼界高遠,不過心胸也不過如此。
“你小子,知道這蟒皇意味著什麽嗎?”葛濟蒼仍舊背著手,反問道:“它在這裏吸收了幾百年的日月精華,已經達到了神靈的境界,再過不久。老道便可借此踏入神境。”
“因為你,才功虧一簣。讓你死,已經是便宜你了。”
葛濟蒼隨便表麵平淡,但內心的氣憤,的確蠢蠢欲動。這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是一生最重要的事業,此刻卻因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毀於一旦,任憑是誰,都會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