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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無情君王寵愛我 三十二 江山為聘

  溫銘一進樓裏,便是很混亂的場麵,那小倌樓的老板也急得滿頭大汗,想勸卻被兩方人給拉著。


  “兩位公子,咱們有話好好說,能別動粗行麽,我這樓小本生意,砸不得啊!”


  “公子,這是什麽地方?怎麽?”怎麽全是男人,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到這樣一個地方,怎麽都感覺臊得慌。


  “男妓樓!”溫銘回答得毫不在意。


  “啊!”芸香吃驚的大叫,見有人注意到她,忙捂著嘴。


  “公子,你,你帶芸香來這是幹什麽啊!”聲音帶著絲哭腔,這也太讓人意外了,要說青樓也還好,可這男妓樓,怎麽能見人啊。


  何況她來這,是不是太不適合了。


  “帶你來見識見識人性本然!”溫銘不再開口,徑直朝著樓上走去,而大堂雖有人注意到他,可也都因為看熱鬧而沒怎麽在意。


  對於溫銘的打算,芸香雲裏霧裏,但也沒多問,隻是抱著頭跟上去,隻見他走到一房門前,推門而入。


  裏麵很靜,連一絲聲音都沒。


  還沒等芸香反應過來時,溫銘便讓她將房門關上。


  此時二樓沒人,都去一樓大堂看熱鬧去了,就是那北歐堂房裏怕也無人。


  這房間正是此前憐悅所住的屋子,昨日溫銘收到他的來信。


  信上未寫過多的詞,而是告訴他這房間裏留有一樣東西,對於憐悅,並不重要,但也許對於溫銘卻有用。


  按照憐悅的指示,溫銘找到了他所放之物。


  是一封信,溫銘從盒子裏取出來,展開,越看越讓人震驚。


  這一次,溫銘沒有去看北歐堂是個什麽慘況,直直的回了守城府。


  這一天,來去匆匆,讓原本做好幹大事的芸香也是雲裏霧裏。


  臨走前,溫銘隻給芸香留了一句話:“要想留下來,便做出值得留下的價值。”


  溫銘坐在房裏,手上的信還被緊緊的拽著,心裏七上八下的,根本平靜不下來。


  公子朝,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身世,曆史上,公子朝的身世算是個謎,隻知道他與南子青梅竹馬。


  其生父生母是誰並沒有詳細介紹過。


  但此時溫銘卻想到了以往的種種,原來公子朝輕能輕而易舉的奪位,難怪在明知道公子朝與其南子有染時,還將他恭迎回大衛。


  難怪在溫銘都以為他會被判入獄時,卻最後到了西北這個地方。


  如此看來,種種都能說清了。


  公子朝與姬元,居然是至親。


  操,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公子朝與姬元,明明八杆子打不著的人,為什麽會是兄弟,誰能告訴他,這倒底是為什麽。


  原來周竹辰本為宋囯溫伯侯的謀士,溫伯侯與公子朝母親為堂兄妹,當年姬元父親遊列宋囯時,便與其母親相戀,最後生下了公子朝,原本以為能平安度日,卻不想最後囯難當頭,回囯之際便走上了救囯之路,另外還娶了宣薑為後,當然,姬元並不是宣薑的親兒子,而是衛莊公成年時與一小妾所生。


  公子朝母親日昐夜昐,終沒昐來自己的夫君,留下年僅十歲的公子朝便去了。


  而其母死後,溫伯侯見其可憐,便收養在府裏,溫伯侯與南子父親乃至交,這也才有了後麵的青梅竹馬之交。


  姬元之父,也就是衛莊公,臨死丟下遺言,無論公子朝犯了何事,都不得取其性命,如若謀亂,便讓之。


  而公子朝的身世,他自己也不知道,作為溫伯侯的謀事,周竹辰略為知道一些,這事在宋囯都被瞞得很緊,周竹辰離開宋囯,與愛人來到衛囯,卻不想會衝了孔悝的奸計。


  因為怕周竹辰泄露這個秘密,孔悝便用計讓他簽了賣身契。


  至於為什麽孔悝知道,哼,因為孔悝以前便是衛莊公的跟班。


  當然,孔悝與孔侑,兩人年紀也足差了十二歲。


  蒼天,這其中的波折,可真夠亂的。


  到如今,公子朝知道麽?


  “瑕,這些日子怎麽了,怎麽老見你發呆!”公子朝放下手中的書,不解的看著溫銘,這不,他已經盯著他看了大半個時辰了。


  溫銘一驚:“啊,沒有,沒有!”


  明顯有些作賊心虛,剛剛他可是在想,曆史上,姬元與公子朝到底有無基情。


  “對了,明日我便不住府上了,你也收拾一下,咱們進京。”


  進京,溫銘被這兩個字愣住了。


  那是不是就會再見到姬元了,想到他,心裏閃過一絲怪異,很快,抓不住。


  收拾好行李,溫銘坐上了馬車,僅僅幾天的日子,整個西北的軍力都成了公子朝的,大街上突然多了不少的士兵,出入更嚴格了不少。


  芸香手持著令牌坐在前麵,一路到也暢通。


  出了城門,馬車停在一處樹林旁,而不遠處,一輛破落的馬車正停在那,周圍還站著幾個人。


  “彌子瑕,你又想幹什麽,是嫌我沒被折磨夠麽?哼!不過你再恨我又如何,那木喜已經死了,你父母也進閻王殿了,哈哈哈!”


  北歐堂渾上上下都被捆著的扔在了馬車裏,狼狽不堪,這些日子,他怕是被折磨得很慘,那全身上下都是傷,痛苦不已,出了嘴還能自由外,可那嘴在一見到溫銘時,便不甘的罵道。


  “啪!”芸香氣不過,走上前便用力打了北歐堂一耳光,氣得渾身發抖,她不知道,不知道公子受了那麽罪,最珍惜的人都死了。


  “賤女人,你敢打我!”北歐堂惱怒的吼道,他身份乞容一個女人踐踏。


  “呸,不男不女的妖人。”芸香女漢子性子發揮到極致,表達了對北歐堂的厭惡。


  “哼,你是在說你身後的這位麽?”那意思說溫銘更不男不女。


  “北歐堂,你今日所受之罪都是自作自受!人嘛,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們一行人要在梁城與公子朝匯合,這離下一城還有五十多裏路。


  因為戰火,公子朝不願溫銘受累,便讓他們單獨走,這條道專門清理過,安全。


  “把人給我看好了,當然,他隨你們折騰,隻要把命留下就好。”溫銘不想再多看,轉身上了馬車。


  “是,謝謝公子賞賜。”


  就這樣,一整天,芸香便都能聽見馬車後壓抑的聲音。


  看著公子淡淡的表情,仿佛後麵的人和事都與他無關。


  不知怎麽,芸香有些害怕,哆嗦的為他添了一杯水。


  “如若不是公子朝,我怕是死在亂葬崗了,如若今日是我落在他之手,怕是比這更慘!”


  “公子!”芸香低下頭,有些愧疚剛剛自己對公子的想法。


  “仁慈是留給自已最親的人,而殘忍便是用在自己的仇人身上,因為對仇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是,芸香記住了。”


  傍晚十分,溫銘一行人到達了梁城城門下,剛剛經曆過的戰火,城門下到處都是屍體,有公子朝的人,也有姬元的人。


  梁城不大,僅僅一天便將城門拿下。


  滿天的血腥味讓人作嘔,溫銘捂著鼻子,屍橫遍野的場景讓他有些反感,不過回頭一想,自古一將成都是萬骨枯。


  “快,把咱們的人分出來,做好筆錄,公子說了,到時一定要發放豐厚的撫恤金。”不遠處,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正指揮著眾人幹活。


  城門下,公子朝騎著高頭大馬,笑得自信張揚,好似這大衛江山遲早是他手中之物:“瑕,我贏了,以後你陪著我看這秀麗江山好麽?我公子朝願以江山為聘,等我坐上那高位,便迎你共享繁華。”


  這誓言很重,帶著公子朝滿腔熱情。


  溫銘並沒開口,倒時芸香雙眼冒星星,那樣子典型的花癡。


  “公子,子朝公子可真迷人!你快答應吧!這麽好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多嘴!”溫銘不悅的看了過去,對於公子朝,他是真沒別的想法,如若不是他長得與肖揚飛神似,也不會幫他奪權。


  公子朝一聽,整個人眼神便暗淡了下去,可他知道這事不能太急:“瑕,趕了一天的路,咱們先去用晚餐,出城之前,我吩咐了廚房,有你愛吃的荷葉雞。”


  梁城,城內還好,雖受損程度大,但並無多少屍首,城中的老百姓除了臉上帶著害怕外,受傷的也不多。


  隻是這戰火一起,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本來生活就苦不堪言,又逢戰亂。


  到了落腳的地方,芸香眼快的見到了後麵馬車上下來了兩個男人,心想著那北歐堂隻怕又去了半條命。


  芸香忙上前:“去,把車上的人扔到柴房裏去,晚上可守好了。”


  知道公子心情不太好,就別讓這些礙眼的人湊上去了。


  晚餐,溫銘並沒什麽味口,匆忙的吃了點飯菜便起身:“子朝,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有什麽事明日再說。”


  桌間,好幾次見公子朝欲言又止的模樣,溫銘知他有話,可今日趕了行程,他全身都酸痛,那馬車太過顛簸了。


  公子朝放下筷子,見他飯菜都沒怎麽動:“瑕,我剛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就當我在胡說,我不想你為了這些事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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