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得解藥,證清白
嵐秋轉頭走向墓良芯說道“墓穀主,兩年前蘇秦中了你的毒,如今解藥你也該交出來了吧?”“什麽?他還沒死?”墓良芯有些驚訝的說著。
她的毒狠辣異常,那是她剛研製出的新毒,並沒有解藥,而解藥也是今日才早就出來的,而蘇秦居然還沒死。
“怎麽說,墓穀主是承認給我蘇秦下毒了?既然如此,墓穀主還是把解藥給我比較好。”嵐秋伸手等著墓良芯給她解藥。
墓良芯哼了一聲“本穀主的解藥豈能是你隨便取的?”嵐秋收回了手皺了皺眉,“今日我來隻為了取解藥,墓穀主,其他恩怨他日我自會找你一一算清。”
墓良芯生性狂妄,更容不得小輩在自己麵前叫囂,對人更是陰狠的很,聽到嵐秋的話卻是不怒反笑“哈哈哈,小輩如此猖狂,待本穀主好生教訓教訓你。”
說罷,墓良芯就甩開了她的長鞭,長鞭偷著渾厚的內力直直的朝著嵐秋的麵門襲來,嵐秋足下輕移便躲過了墓良芯的一擊。
場中除了風雲突變的氣息便沒了其他聲音,眾人屏住呼吸緊張的看著場上一黑一白二人,嵐秋站定,隻見她伸出左手。
玉子便把佩劍丟了過去,嵐秋結果劍運動內力,劍上瞬間透滿寒氣,墓良芯此時長鞭再次揮了過來,嵐秋並沒有躲閃,而且用劍一擋。
隻聽鐺的一聲翠響,長鞭被彈開了,嵐秋提劍飛了過去,二人纏鬥在了一起,是打的難舍難分,竟然已經過了近百招。
隻聽見轟隆的一聲,二人掌風相對,兩人被掌力震的連忙後退,墓良芯直直的退到台階處,台階被踩出了裂痕才停了下來,而手中的長鞭此時斷成了幾節。
而嵐秋退出了幾步遠沒有阻力任在往後退著,說時遲那時快,嵐秋運動內力把劍插進了青石板中,腳直接踩在了劍上,而劍幾乎被折成弧形,嵐秋才停下後退的身形。
兩人相視一眼,墓良芯甩了手裏的長鞭,赤手空拳的朝著嵐秋攻來,嵐秋也舍劍化拳,朝著墓良芯攻了過去。
瞬間場上硝煙四起,灰塵彌散,嵐秋與墓良芯打的難舍難分,誰知墓良芯會被嵐秋逼得節節後退,隻得使出陰招朝著嵐秋襲來。
嵐秋眼尖的看到黑色的銀針朝著自己飛來,一個轉身便躲過了飛針,墓良芯怎麽也沒想到,嵐秋躲過了自己的陰招。
更沒想到,嵐秋不止躲過了自己的飛針,還留了一根自己的飛針打到了她自己的身體裏,更是被嵐秋連拍三掌,震斷了一半的經脈。
墓良芯飛了出去咳出了一大口血,嵐秋順勢飛回,從青石板中取回了早已恢複原型的紫金劍,提劍飛身上前,劍鋒擦著墓良芯的脖子而過。
墓良芯原本漂亮的脖頸被劃破了皮,有血滲了出來,墓良芯恨恨的盯著嵐秋“你到底是誰?”
嵐秋笑了笑,這婆娘怎麽這會才想起問自己是誰?剛才是睡著了嗎?“你把解藥給我,我便告訴你,我是誰,日後也方便你來尋仇。”
墓良芯本就已經是敗下陣來,解藥遲早也是要給的,隻見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丟給嵐秋,嵐秋接過瓷瓶。
玉子扶著已經早已經蘇醒的落離走了過來“主子,小心有詐。”嵐秋打開瓷瓶聞了聞,確定是解藥“墓穀主,我乃吳山居沈夢夕。”
“啊,吳山居?”“難道她就是吳山居新尊主?”“不可能吧?”“應該沒錯。”“可他是個男的。”“笨,他是個女的。”
瞬間安靜的場上便沸騰了起來,“魔教妖女,盡然敢闖我們武林大會。”“殺了她”“對,殺了她。”
嵐秋收回劍,墓良芯被她的弟子扶到了一邊,而臉上錯愕的表情始終沒有消散。
嵐秋走到空法大師旁,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冊子遞給了空法大師說道“少林方丈空法大師,武當掌門人天機道長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輩。
今日我來不光是為了取這救人的解藥,更是來自證我吳山居百年清譽。想我吳山居百年前創建,第一任尊主便是東傲國三百年前的長勝將軍沈龍的小女兒沈漫天創建。
後來四國動蕩,天下大亂,沈漫天憑借吳山居的獨特地理優勢及人脈,穩住了動蕩救了天下百姓,從那以後吳山居受人敬仰。
沈漫天過世後,尊主之位便傳給了她唯一的女兒沈江心,而她為完成母親遺願,大開方便之門救濟災民,並把此作為吳山居祖訓傳承了下來。
而吳山居好景不長被有心人詬病,盡然一夜之間成了魔教,有口難辨,而到了第十三代尊主,尊主自小體弱,無法打理吳山居瑣事,而毒仙穀卻與鐵砂派勾結。
所做之惡事全部推到吳山居頭上,吳山居卻是有口難辨,被武林圍攻,憑借天險逃過了一節,好在蒼天有眼,前幾日,墓穀主的關門三弟子去吳山居鬧事,被我給抓了。
從他口中,供出了毒仙穀聯合裘掌門如何殘害武林同道,如何汙蔑吳山居清譽,以及當年如何欺師滅祖給前任穀主墓芊芊下毒。
簡直是罄竹難書,還請各位武林前輩明斷。”嵐秋說罷,在場的各派掌門也相互傳看了那本小冊子,而冊子裏的內容多多少都涉及了各個門派的利益。
瞬間場上的指責聲不斷“原來裘海正是這麽個衣冠禽獸。”“原來大師兄的死居然與毒仙穀有關。”“我派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啊?”
此起彼伏的指責聲淹沒了裘海正和墓良芯,柳青宇走了過來“空法大師,天機道長,你看,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空法大師看了一眼混亂的場麵,卻是轉頭看向嵐秋“墓施主聰慧過人,吳山居與你緣深,亦是吳山居之福,也是武林之幸。”
嵐秋笑了笑“空法大師是得道高僧,讓在下佩服,隻是這局麵還得勞煩空法大師與天機道長和柳莊主多擔待,在下還要趕著去救人,就此告辭。”嵐秋轉身便飛走了。
隻聽天機道長說道“這野丫頭跑的還真快。”隨即空法大師,天機道長和柳青宇相似一笑。
嵐秋讓玉子帶著落離去療傷,而她自己帶著解藥一路奔向盛京,到了戰王府門口也不再遞什麽名帖,直接翻牆而入。
輕車熟路的朝著蘇秦的院落走去,而周圍的暗衛竟然無一人出來阻攔這讓嵐秋感到很是奇怪。
隻見滿風站在門外,見嵐秋來高興的為了上來“怎麽樣了?怎麽樣了?”
嵐秋掏出瓷瓶逛了逛,“放心吧,本姑娘出馬,一個頂好幾個。”說罷兩人朝屋中走去。
嵐秋不敢耽誤,把解藥給蘇秦服下,又給蘇秦拔了封穴的銀針,以內力為引,將解藥催化在蘇秦體內,蘇秦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
“噗”的一聲,一口黑血從蘇秦口中吐出,嵐秋給他把了脈,脈象仍然很是虛弱,但是血流暢通,毒素也清除了大半。
“師兄他身子有些虛弱,要想醒來還需幾日。”嵐秋說著,滿風長舒了一口氣,滿風將嵐秋的玉露丸還給嵐秋的時候,玉露丸已經隻剩下兩顆。
倒出一粒交給跟在嵐秋身邊的暗衛,讓她連夜送去給了落離,至此世間傳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療傷聖藥玉露丸隻剩最後一顆存於嵐秋身上。
為了能夠方便查看蘇秦的傷勢,嵐秋便住到了戰王府,仍然是一襲男裝的他依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嵐秋正要去蘇秦房中,卻見一美女站在蘇秦院外被滿風攔著“子魚郡主,沒有爺的吩咐,你不能進入他的院子。”
“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就去看一眼,一眼就成。”子魚郡主已經帶了些哭腔,嵐秋看了一眼,搖搖頭便朝蘇秦屋裏走去。
“你就讓我進去吧。”子魚郡主繼續哀求著,滿風不為所動,突然眼尖的子魚郡主看到了一襲白衣的嵐秋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嵐秋聳聳肩“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子魚郡主有些語塞“你,你”嵐秋沒再搭話,繼續往裏走,她可不願意摻和這種感情糾紛。
誰知子魚郡主是故意的亦或是無意的一把抓住了嵐秋的發帶,就這樣,嵐秋剛剛束好的青絲如瀑般散落了下來,子魚郡主有些呆愣“原來,原來你是女的。”
嵐秋從子魚郡主手裏奪過發帶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知道我束這麽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發髻有多麻煩嗎?”
滿風有些楞楞的看著嵐秋的反應,她關心的不是子魚郡主的無理,而是她的發型被弄亂嗎?滿風有些哭笑不得。
子魚郡主被嵐秋那麽一吼,眼淚就完全掉了下來,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嵐秋見人被自己吼哭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最後她選擇了無視,徑直進門了去,眼不見為淨。
子魚郡主拉著滿風有些無措“她,她是誰?她為什麽可以進夢瞻哥哥的房間?”
滿風扯開子魚郡主的手拍了拍衣袖“她?你可惹不起,她可是吳山居的尊主,殺人不眨眼的。”其實滿風想說的是,她可是他家王爺的心上人,他家王爺找了她十三年了。
子魚郡主被滿風嚇到,臉色有些蒼白,眼睛還不時朝裏麵看看,滿風有些無奈“郡主回去吧,王爺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子魚郡主一聽說蘇秦不喜歡,用娟帕擦了擦眼淚,“那你跟王爺說,我過幾日再來看他。”滿風嗯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子魚郡主有些像謝了氣的皮球回了自己的院子。
“走了?”嵐秋見滿風進屋問道。“走了。”滿風答著。嵐秋鬆了一口氣,一邊檢查蘇秦的傷勢一邊說道“我就怕這種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
滿風笑了“如今你可是名譽滿天下受了多年委屈無處伸張正義的沈夢夕,這種女人,你動動手指她就往生了,你怕什麽?”
嵐秋也笑著“這不是你們王爺的女人嗎?我再不喜歡也得忍著不成?”滿風看了看嵐秋又看了看自家王爺說道“不如你做了王爺的女人,就可以不用給王爺麵子收拾了那個女人。”
嵐秋知道滿風是在開玩笑,她也是放的開的人說道“我做你家王爺的女人,那也得你家王爺瞧得上我才行,你看看你家王爺那樣子,見我一次恨不得打我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