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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看夠了沒有?

  潮州城天合錢莊。


  “爺,那公子取得是清淺公子賬戶裏的銀子,取了十五萬兩。”管事的跪在地上說著,悄悄抬眼看了看坐在自己麵前的人。


  一襲黑色袍子滾金邊顯得威嚴神秘,手指骨節分明,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臉上帶了一張黃金麵具,臉色冷漠,不怒自威。


  炎至渝看了看地上跪著抖成篩子的管事說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回回爺,是,是三天前的早上。”管事的抖抖索索的說著。


  “三天前?與她隨行的還有什麽人?”炎至渝冷冷的聲音再次從管事的頭上響起。“回爺,跟那個公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俊俏的公子和兩個丫鬟。”管事的老實說著。


  “隻是……”管事的猶豫了一下,“隻是什麽?”夜風冷冷的問著。“回爺,隻是那名公子臉色蒼白,一直都由旁邊的公子扶著,像是生了大病一般。”管事的說著。


  炎至渝皺了皺眉頭,生了大病?臉色蒼白?炎至渝心裏已經認定了墓清淺就是秦嵐秋,中了劇毒,又掉下懸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如今臉色蒼白,生了大病便是最好的證明了,炎至渝心裏不自覺的緊了緊,他來晚了。“夜風。”炎至渝薄唇輕啟。


  夜風側身回了一句“爺。”、“去查,查一查他和哪些人接觸過,快去。”炎至渝的聲音顯得有些著急,夜風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炎至渝說道、“是。”便出了錢莊。


  炎至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管事沒有說什麽便負手走出了錢莊,管事的大汗小汗的躺了一身,眼瞅著那位大爺走了出不見了人影才緩過緊張的神色。


  店小二跑了上去扶起已經腿腳發軟的管事諂媚的笑著“管事的,人家就是問個話,你怎麽嚇成這樣了?都快尿褲子了。”


  管事的伸手朝著店小二的頭使勁的拍了一下,“你不要命了?這話也敢說?”管事的嗬斥著店小二,店小二被拍的齜牙咧嘴,用手揉著自己的腦袋。


  “哎呀,我說管事的,這有什麽好怕的嘛,更何況人都走遠了。”店小二委屈的說著。“你懂個屁,你可知道這人是誰?”管事的說著。


  店小二搖了搖頭“不就是打聽人的嗎?”管事的又是狠狠一巴掌使勁的拍在了店小二腦袋上,店小二被拍的喊娘。


  “打聽人?這麽多人不打聽?偏偏打聽清淺這個人?清淺公子賬戶自存錢到現在已經快四年了,可偏偏如今有人來取錢了,而這人還和上麵給的畫像上的人長的一樣。”


  管事的說著。“說不定這人就是個江洋大盜呢?”店小二接了一句嘴。管事的又要伸手打店小二,店小二機靈的散開可,管事的巴掌落空。


  指著店小二說“江洋大盜?今天來這人可是當今皇上,皇上能親自來抓江洋大盜嗎?”管事的看著店小二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店小二的嘴驚得可以塞進去幾個雞蛋,“你是說那人,那人是皇上。?”管事的點了點頭“肯定是,上頭的人說皇上最近要來潮州。


  而皇上的特征就是臉上帶了半張黃金麵具,你看剛才那人貴氣逼人,定是皇上無疑。”店小二又不明白了“皇上幹嘛要親自過問清淺公子啊?”


  “聽聞皇後娘娘當年為了保護皇上掉下了懸崖,如今當今皇上親自尋來,怕是這個清淺公子與皇後娘娘有關啊。”管事的說著。


  店小二恍然大悟一般“哦,我知道了,知道了。”管事的看了看店小二“你知道個屁,趕緊回去幹活,再偷懶,小心我扣你工錢。”說罷管事的便進了內堂。


  店小二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看了看管事的,撇撇嘴,接著剛才的活繼續幹著。


  嵐秋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搖搖晃晃的感覺讓嵐秋知道自己已經在馬車上接著趕路了,嵐秋捂著胸口,胸口有些悶。


  “公子,你醒了?吃著東西吧。”香草詢問著,嵐秋點了點頭,香草把準備好的吃食遞到了嵐秋麵前,嵐秋吃了一些,又喝了一些水。


  馬車顛簸的有些厲害,嵐秋不留神便被水嗆到“咳咳”的咳嗽了起來,喉嚨裏一股腥甜湧上,嵐秋拿手帕捂著嘴,嘴裏的血都吐到了手帕上。


  “公子,公子,你怎麽又吐血了?”香草著急的給嵐秋擦著嘴,滿風聽到香草的聲音停下了車,“怎麽了?”香草眼淚汪汪的說著“公子,又吐血了。”


  蘇秦騎著馬走了回來,看著嵐秋蒼白的臉,皺了皺眉,再這樣下去,他定是撐不到再見到墓如塵與萬月的。


  嵐秋胸口隱隱作痛,捂著胸口艱難的說著“師兄,師兄。”蘇秦走了過去“作甚?”嵐秋看著蘇秦,“咳咳,師兄,再這麽下去我當然是見不了師父的。


  我們改騎馬,你看如何?”嵐秋畢竟算是學過醫的,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他們在這麽慢慢走下去,嵐秋定然是回不去了。


  蘇秦猶豫了一會,“你的身體如何能吃的消?”嵐秋看了看蘇秦,“沒關係,我這裏還有一些藥可以暫時續命,再施針配合,應該沒有問題。”


  蘇秦點了點頭,嵐秋便扶著下了馬車,“隻是難為師兄了,咳咳,我身體虛不便騎馬,希望師兄不嫌棄載我。”嵐秋說話極為客氣。


  蘇秦皺了皺眉看了看嵐秋,突然的客氣了,讓蘇秦有些許不適應,但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滿風,香草與雲婉就麻煩你了。”嵐秋交代著。


  滿風看了看蘇秦,點了點頭。


  蘇秦上了馬背,一拉嵐秋,嵐秋便坐到了自己身後,嵐秋為了穩定自己的身體,小心的拉著蘇秦的衣服。蘇秦愣了一下,隨即一揚馬鞭,馬兒便跑了起來。


  不一會,蘇秦便把滿風他們甩下了,蘇秦騎著馬一路向前狂奔。“師兄。”嵐秋輕聲喊著,蘇秦沒有應聲,嵐秋繼續說道“謝謝你。”


  蘇秦依舊沒有說話,嵐秋卻是越發的無力了,拉著蘇秦衣服的手也漸漸的鬆了,整個身子也全部靠在了蘇秦的背上。


  蘇秦感受到了嵐秋的重量,下意識的把背挺得筆直,依舊架著馬往前狂奔,隻是路途顛簸,嵐秋昏睡的身子朝著一旁便要倒了下去。


  蘇秦勒住了馬,眼疾手快的把嵐秋拉進了懷裏,一閃身便落到了地上,此時天色已經很黑了,蘇秦把嵐秋放在了一邊的樹腳讓她靠在樹幹上。


  找來一些幹柴,燃起了火,此時冷風吹來,嵐秋打了個哆嗦,下意識的蜷縮著想要聚集起溫度讓自己暖和一些。


  嵐秋的真氣紊亂,身體很虛,雖然穿得很厚,但還是很冷,睡夢中竟然有些瑟瑟發抖,蘇秦轉頭便看到嵐秋凍得有些發紅的臉。


  把她挪到了火邊,隻感覺仍舊是抖得厲害,蘇秦就這麽坐在旁邊看著嵐秋抖了好一會,最終還是把嵐秋扶進了自己的懷裏,給她輸著真氣。


  嵐秋感受到絲絲暖意,身體的顫抖也隨之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在蘇秦懷裏蹭了蹭,又熟睡了過去,如今的嵐秋很是貪睡,每天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嵐秋一直在睡,蘇秦為了防止嵐秋掉下馬,如今把嵐秋圈固在自己懷裏,揮動著韁繩拚命的趕路,嵐秋睡夠了,便迷迷糊糊的醒了。


  醒來便看到放大的桃花臉,嵐秋搖搖頭,要死了要死了,要知道嵐秋平時離蘇秦近一點都是不可能的,如今桃花臉就在眼前。


  嵐秋迷迷糊糊的朝著桃花臉就親了上去,反正做夢嘛,不親白不親。而蘇秦卻是一臉的不好了,勒住了馬,惡狠狠的瞪著懷裏偷襲他的人。


  嵐秋卻是一臉悠哉悠哉的模樣,閉上半睜半閉的睡眼繼續睡覺,卻突然感覺馬停了,頭頂一道殺人的目光狠狠的瞪著自己。


  猛然睜開眼睛,看了看頭頂的人臉,嚇得險些從馬上摔了下來,嵐秋定了定神,想起了剛才的畫麵,臉有些紅,心裏打著鼓,怎麽辦?怎麽辦?

  嵐秋想了一會,看了看蘇秦怒不可遏的臉說道“師兄,我是不是該吃藥了?”嵐秋從懷裏摸出一個瓷瓶倒了一粒藥丸出來。


  往嘴裏一丟,嘴巴好幹,沒有咽下去,藥在嘴裏有些化開了,苦味瞬間竄得滿嘴滿心都是,嵐秋使勁的咽著吐沫。


  蘇秦最終還是從身後拿出水囊遞給了嵐秋,嵐秋趕緊喝了幾口,總算好了許多,再咽了咽口水,把水囊還給了蘇秦“多謝師兄。”


  蘇秦冷著臉不說話,一揚馬鞭,嵐秋險些掉了下去,立馬拉住了蘇秦的衣領,蘇秦本就內功身後,這麽冷的天也隻是穿著月牙白的長袍。


  嵐秋這麽一拉,蘇秦的胸膛便裸露了出來,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嵐秋楞楞的看著蘇秦的肌膚,蘇秦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吼著“看夠了沒有?”


  嵐秋耳朵被蘇秦吼得嗡嗡作響,也回過了神,“看夠了,看夠了。”嵐秋下意識的回著,卻又覺得不合適,紅著臉慌亂的把蘇秦的衣服拉上。


  蘇秦恨得牙根直癢癢,隻想把這個該死的男人推出自己的懷抱,丟下馬去,嵐秋僵直著身子盡量避免與蘇秦有大麵積的身體接觸。


  卻因為身體不舒服,又加上馬匹的顛簸適得其反,變成了嵐秋在蘇秦的胸蹭來蹭去的模樣,身體的接觸讓嵐秋的心猶如小鹿亂撞般。


  而蘇秦心裏有一絲異樣微微蕩漾,蘇秦看了看嵐秋的背,抿了抿嘴,沒有說話,繼續揮著馬鞭朝著前方走去。


  “爺,發現她們了。”夜風回稟著,炎至渝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放下手裏的茶杯,說道“走。”說罷,甩了甩袍袖,朝著屋外走去。


  還在趕車的滿風察覺到身邊的危險,一揚馬鞭,馬兒又快了一些,“等一下”夜風攔在滿風麵前,滿風不得不把馬車停下,問道“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冷風看了看不遠處,炎至渝騎著馬走了過來,聲音有些冷說道“可否告知,閣下車上之人是誰?”滿風看了看來人,從記憶裏搜尋出了來人的身份,來人就是南褚皇帝。


  滿風知道不能說出真實身份,不然便會引來禍事,幾乎是一瞬間脫口而出“是我家人。”“哦?不知閣下要去何處?”炎至渝繼續問著。


  “我們趕往邳州小姨家。”滿風說著,炎至渝眯了眯眼睛,手輕輕一抬,瞬間一群黑衣人衝了出來,朝著滿風就刺了過去。


  滿風武功雖然高,但雙全難敵四手聯彈,不多時便被治住了。冷風走進了馬車,炎至渝神色複雜的看著車簾被冷風緩緩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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