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床頭打架床尾和
炎至渝來的時候,若兮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軟軟的趴在桌子上,看樣子像是睡著了。而嵐秋舉著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杯裏的酒。
炎至渝有些生氣的走上前,坐在了嵐秋旁邊的凳子上瞪著醉眼朦朧的嵐秋,嵐秋看著炎至渝的身影左搖右晃的,有些心煩,一揮手“啪”一巴掌打在了炎至渝臉上。
炎至渝憤怒了,這女人已經打了他三次了,便伸手,一把抓住嵐秋剛才打過他的手,有些用力的捏著,嵐秋一陣吃痛,酒也醒了一些。
看著炎至渝抓著自己的手,軟綿綿的甩了甩“炎至渝,你抓我的手,手,幹嘛?你放開,放開。”“王妃還知道是本王?”炎至渝咬牙切齒的說著。但還是放開了嵐秋的手。
嵐秋抬手,把若兮的酒杯滿上,遞給炎至渝,“若兮酒量太差,來來來,你陪我喝可好?”嵐秋見炎至渝冷著臉,不接酒杯,有些撒嬌的說著“你喝嘛,這酒可好喝了,你嚐嚐。”說罷,便把酒喂到炎至渝嘴邊。
炎至渝也不張口,嵐秋覺得手有些酸,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到了炎至渝懷裏,見嵐秋晃得厲害,炎至渝下意識的摟住嵐秋。
嵐秋坐穩了後,便又把酒杯抬起來,喂到炎至渝嘴邊,心裏突然覺著,其實調戲炎至渝的感覺也很不錯,便撒嬌的說著“爺,您喝酒啊。”
炎至渝腦後黑線直冒,卻是張開嘴,把酒喝了,嵐秋又倒了一杯,又遞到炎至渝嘴邊。“愛妃,這是要灌醉本王嗎?”炎至渝薄唇輕啟,問著嵐秋。
嵐秋嘟了嘟嘴,“那我把自己灌醉,王爺可要把我好生送回去哦。”嵐秋賣萌似的說著。便一仰頭把杯中酒喝完了。
炎至渝皺了皺眉頭,一把奪過嵐秋手中的酒杯丟在了桌上,雙手一使勁便把嵐秋抱了起來,嵐秋下意識的摟緊了炎至渝的脖子。把頭靠在炎至渝的肩上。
出了門,微風吹來,嵐秋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皺了皺眉,頭暈的更厲害了,任由著炎至渝抱著上了馬車。
坐在炎至渝懷裏的嵐秋把玩著炎至渝的一縷頭發,迷迷糊糊的說著“炎至渝,你不是最喜歡如煙的嗎?”炎至渝不回答,看著懷裏的人兒,皺了皺眉,壓下心裏不知名的情緒。
嵐秋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說著“如煙真好看,連我都喜歡,炎至渝肯定也喜歡。”頓了一會又繼續說著“炎至渝喜歡如煙,所以我是不會喜歡炎至渝的。”打了個嗝,又喃喃地說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是這個時空任何人都給不了我的承諾,嗬嗬。”
炎至渝清楚的聽著嵐秋的自言自語。馬車平穩的走著,“停車,停車,本姑娘要吐了,快停車。”嵐秋突然不適的大喊著。
車夫識趣的把車停了下來,嵐秋一把推開炎至渝,搖搖晃晃的走出馬車,險些從車上摔了下去,還好香草眼尖的一把扶住了嵐秋的身子。
嵐秋跑到一邊,蹲在地上“額……”的一聲,胃裏的東西便全數吐了出來。嵐秋隻覺得胃裏疼得要命,香草心疼的撫摸著嵐秋的背。
炎至渝撩開車簾,看著蹲在地上吐的正歡的人,皺了皺眉,喃喃地念著“一生一世一雙人?”
嵐秋吐過之後感覺好多了,便由香草扶著站了起來,有些清醒的看著街道,這是要回王府?問了香草時辰,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看著一旁的馬車,炎至渝沒有先回去?這是什麽情況?嵐秋腦袋犯暈,她都幹了些啥?
嵐秋有些艱難的爬上馬車,看著炎至渝有些冷的臉,老老實實的坐在離炎至渝有些遠的地方,炎至渝不滿的瞪著嵐秋。
嵐秋沒有說話,她腦袋此時暈的厲害,便閉上眼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也知道暈?”炎至渝沒好氣的說著。
嵐秋假裝沒聽到,繼續揉著自己的額頭。馬車空間不大,炎至渝大手一拉,便拉著嵐秋的手,一把抓在了懷裏。
嵐秋感覺頭暈的不知方向了,努力的睜開眼睛,瞪著炎至渝。炎至渝自動忽略嵐秋的目光,抬起手,溫柔的幫嵐秋揉著額頭。
嵐秋顯然沒有料到炎至渝會這麽做,呆愣的看著炎至渝的手掌,感覺到他的手掌傳來的絲絲熱氣。最後嵐秋舒適的閉上眼靠在了炎至渝的肩頭。
“王爺。到了。”車夫在靖王府門口停穩馬車,並跟炎至渝稟報著。炎至渝放下幫嵐秋揉著額頭的手,一把抱起嵐秋,便下了馬車。
嵐秋有些睡意朦朧,感受到炎至渝的用力,便驚醒了,雙手乖巧的摟著炎至渝的脖子,任由著炎至渝抱著。
到了聽雨軒,炎至渝一把把嵐秋丟到了床上,嵐秋屁股吃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炎至渝,你有病啊?”被摔疼的嵐秋暈暈晃晃的扶著床站著,破口大罵。
“還有力氣罵人?”炎至渝不悅的皺著眉,冷聲說道。“他娘的,老娘摔你一個試試。”嵐秋已經火大的罵著髒話。
炎至渝憤怒的一把捏著嵐秋的下巴“你敢罵本王?”下巴生疼的嵐秋用手使勁掰開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可是醉酒的嵐秋手上根本沒有力氣,無奈的她眸光一轉。
便使出全身力氣,把炎至渝推了過去,撞倒了床腳的牆上,發出了“嘭”的聲音,炎至渝下意識的後退,放開了嵐秋的下巴,嵐秋揉著自己的下巴,捏的真疼。
“炎至渝,老娘告訴過你,你不要惹我,我可不是好欺負的。”嵐秋揉著自己的下巴,衝著炎至渝吼道。
炎至渝沒有想到嵐秋突然這麽大力氣,後被吃痛,炎至渝怒火中燒,這個女人是故意的,這個女人真該死。“本王今日便讓你知道惹怒本王的下場。”
炎至渝說完,像是瘋了一般,衝上去一把把嵐秋按到了床上,炎至渝已經沒有了思考,他隻想好好教訓這個女人,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的女人。
“唰”一聲,嵐秋的衣服便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嵐秋看著瘋狂的炎至渝,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王八蛋要非禮她,便拚命的推開炎至渝。
炎至渝已經變得瘋狂,盡數把嵐秋身上的衣物全部撕掉。嵐秋本就柔軟的身體,此時因為喝酒過度,更是沒有一絲力氣。
唰唰唰的幾下,嵐秋已經全裸在了炎至渝麵前,炎至渝眯起眼睛,看著衣不蔽體的女人,他突然覺得他想要她。
炎至渝說著心意,褪去自身的衣物,嵐秋驚恐的看著炎至渝,“炎至渝,你特麽是不是瘋了,你這樣對得起如煙嗎?對得起如煙肚子裏的孩子嗎?”
嵐秋試圖用如煙來改變炎至渝的的獸性,可炎至渝聽後更為惱怒“你個該死的女人,你是本王的王妃,卻要把本王推給別的女人,你該死。”
“啊……”嵐秋痛苦的承受著炎至渝的憤怒,下體疼得要死,尼瑪,這特麽也太疼了。
嵐秋的酒是全部清醒了,看著炎至渝,嵐秋隻覺得身子太疼,“炎至渝,你停下來,我疼。”嵐秋真的疼得受不了了,有些嗚咽的說著,還從眼睛裏淌出兩滴清淚。
炎至渝聽著嵐秋嗚咽的聲音,看著皺在一起的小臉,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嵐秋感覺緩和了些,腦子也飛快的轉著,特麽的,清白就這麽沒了,感覺自己有些悲催。
嵐秋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但也不是一個保守的人,她一直覺得,生活就是強奸不能反抗那便享受這句話很有道理。
就像現在,炎至渝還在她的身上,她腦袋一抽,有些害羞的說著“你輕點。”
炎至渝像得了命令般,開始運動著,唇角一抹輕笑連他自己也未成察覺。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一折騰便到了淩晨三四點,嵐秋是越來越清醒了,看著炎至渝,她有些臉紅,她才十五歲,還是未成年啊。
炎至渝看著身下的女人此時此刻還在分神想別的,有些不悅的瞪著說“看來,是本王還沒有伺候好愛妃,讓愛妃還有心思想別的。?嗯?”
嵐秋回過神看著炎至渝,一把摟住炎至渝的脖子“炎至渝,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本王喜歡的人,不是你。”炎至渝聲音有些冷的說著,嵐秋聳了聳肩“炎至渝,你現在不喜歡我不要緊,但你最好祈禱你不要有喜歡上了我的那一天,否則你會後悔的。”
嵐秋心裏說不難過那是不可能的,隻是嵐秋也清楚,他本就不是她的良人,想著如煙和如煙肚子裏的孩子,嵐秋勾起了一抹輕笑,她發誓,她絕對不會再走曾經走過的路。
像是下定決心般,嵐秋摟著炎至渝脖子的手收了收,唇便印在了炎至渝的唇上,炎至渝像是回應般,兩人擁吻在了一起。
算了不想了,至少現在她與炎至渝是夫妻,她現在還暫時需要炎至渝的幫助,不是嗎?
閉上眼,嵐秋心裏閃過炎羽勳和煦的麵容。
炎至渝看著一旁熟睡中的嵐秋,神色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