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聰明人才知道的秘密
第二日嵐秋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揉了揉漲疼的腦袋,再一次感歎醉酒的後遺症真是要命。她在努力回想昨晚好了些什麽?腦袋疼得要命,回憶卻是斷斷續續的,好像炎羽勳來過,他來幹什麽?
嵐秋努力回想昨夜炎羽勳到底是來幹什麽的,最終還是毫無頭緒,便下了床,默默洗漱。吃完午飯,想著和香草去看看雲婉。
“王妃,王爺不許你踏出王府半步。”嵐秋領著香草準備走出王府,卻被王府門前的兩個侍衛給攔住了。
嵐秋一臉蒙圈的看著兩人,又看了看香草,欲哭無淚的說著“這是什麽情況?”“昨日你與王爺回府後,王爺特地交代的,不能讓王妃踏出王府半步。”一個侍衛恭敬的答著。
“那我就是要出去呢?”嵐秋有些生氣的說著,一個侍衛說到“王妃,請不要為難屬下,屬下也是奉命行事。”
我那個你啥的大爺,嵐秋心裏暗罵著“你這是在為難我,你們是不是看我平時太好說話了?”嵐秋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的說著。“屬下不敢,若是經過王爺允許,屬下自會放王妃出府。”侍衛恭敬的說著。
“那她出去你們不會也要攔著吧?”嵐秋指著香草問著侍衛。“可以,王爺隻說不讓王妃出門,並沒有說不讓香草姑娘出門。”侍衛畢恭畢敬的說著。
“那好,香草,你去吧,大不了我不出門了,你去看雲婉。”嵐秋拉著香草有些賭氣的說著,“小姐,這。這。”香草也是很無奈,這是怎麽一回事嘛。
“香草,去吧去吧,皮卡丘,記得買些好吃的給雲婉送去,記得也帶點好吃的回來給我。”嵐秋可憐巴巴的搖著香草的手說著。
香草點點頭,便準備離開,嵐秋不舍的拉著香草的袖子不放手,“小姐,要不你去求求王爺吧”香草知道嵐秋想出門,可是她又不能出門。看著嵐秋不肯放開自己袖子的手。
嵐秋一聽“我求他?我呸,我寧願不出這個門,再見!”嵐秋雖然這麽說,可還是沒有放開香草的袖子。
香草知道自己家小姐的性子,所以拉了拉嵐秋手裏的衣袖,嵐秋可憐巴巴的看著香草,舍不得的鬆開了手。香草看了看嵐秋,便徑直走出了王府大門,嵐秋挪了幾步,想跟上香草,卻被倆侍衛手一橫,擋住了去路,嵐秋撇撇嘴,便回了聽雨軒。
“我的新衣裳,我的新褲子,我的新鞋子,我的新首飾,過年怎麽能少了這些東西,不然就沒有過年的味道了。嗚嗚嗚,你大爺的大種馬,不讓我出門,滾你大爺的。”嵐秋一個人在聽雨軒的院子裏罵著。
嵐秋還在鬱悶炎至渝禁足她的事,王管家卻是來到了聽雨軒。
王管家對著嵐秋行了一禮,說道:“王妃,王爺讓您去書房一趟。”嵐秋看著麵前的王管家,更為火氣大的說著:“老娘不去,滾。”
王管家看嵐秋火氣那麽大,想說什麽,卻是什麽也沒說,便退了下去。
書房內。
“你說什麽?她不來?”炎至渝眯起眼睛,看著王管家,王管家抖了抖,說道:“是,王妃是這樣說的。”“你下去吧。”炎至渝冷冷的說著,王管家如釋重負般退了出去。
炎至渝起身,便怒氣衝衝的到了聽雨軒。
炎至渝到聽雨軒的時候看到嵐秋一個人蹲在樹腳,拿著小鏟子在,玩泥巴。炎至渝不自覺的嘴角抽了一抽。
“嗯,王妃可真是好興致啊。”炎至渝見嵐秋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嵐秋輕輕的抬了抬頭,“噓,別說話,這裏有東西。”嵐秋輕聲細語的說著,表情甚是詭異。
炎至渝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奇的站在了嵐秋身旁,想看清她在幹什麽。嵐秋專心的拿著小鏟子刨著土,鏟子太小了,刨了一會也隻是刨出了一小個坑。
炎至渝不明白嵐秋在刨什麽,便蹲下身問到“王妃這是在刨什麽?”“你沒看到嗎?這有東西。”嵐秋神神秘秘的看了一眼炎至渝,然後輕聲說道。
好吧,炎至渝徹底懵圈了,這到底有什麽?除了泥土就是土,難道還有別的麽?正在炎至渝思索著到底是什麽的時候,嵐秋開了口“噓,王爺,我告訴你啊,這裏埋藏著一個秘密,而且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這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書上說隻有聰明的人才知道這個秘密,如果是傻子,那就另當別論了。”
炎至渝想著聰明的人才知道?難道她知道了?是什麽秘密呢?便問到“難道王妃已經知道秘密了嗎?”“知道呀,難道王爺不知道嗎?”嵐秋有些好奇的抬起頭,看著炎至渝問道。
炎至渝突然覺得自己智商有些捉急的感覺,秘密?什麽秘密?他一來便看到嵐秋在刨著泥巴,他難道知道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王爺不知道嗎?”嵐秋又問了一遍,炎至渝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好難回答,若是說知道,可他什麽也不知道,若是說不知道,那豈不是擺明了他傻嗎?
於是在一番衡量下炎至渝違心的點了點頭,嵐秋有些興奮的看著炎至渝,開口問道“怎麽,王爺也知道了這個秘密嗎?”炎至渝看著興奮的嵐秋,硬著頭皮又點了點頭。
嵐秋拉著炎至渝的袖子站了起來,興奮的問“王爺。你說來聽聽,你知道的秘密是什麽?我聽聽你知道的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個秘密?”
炎至渝沒有想到嵐秋會問他,靈光一閃說著“這秘密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懂的。”嵐秋好笑的看著炎至渝說到“你明明就不知道還假裝知道,還真當我是傻子嗎?”
炎至渝臉上有些掛不住,說著“那你說來聽聽,你知道的秘密和我知道的是不是一個秘密?”“本姑娘不和你個傻子計較,本姑娘隻是單純的玩泥巴而已。”嵐秋說完心情大好的丟了小鏟子,便走進了大廳,自顧的倒了茶喝著。
炎至渝突然明白了,靠,她是在耍他,恨恨的瞪著嵐秋離去的背影,有些憤怒的跟著嵐秋進了屋。
“我欠你錢嗎?親。你這眼睛要是有毛病,還是找大夫,本姑娘不會治病。”嵐秋好笑的看著炎至渝像是要撕了她的眼神說道。
“秦嵐秋,你覺得很好玩嗎?”炎至渝咬牙切齒的說著。“不好玩,所以本姑娘不想和一個傻子玩,還真無聊。”嵐秋聳聳肩抿了一口茶說著。
“秦嵐秋,你不要得寸進尺?”炎至渝此時此刻隻想掐死眼前一臉戲謔的女人。“算了,本姑娘不與你計較,有事說事,沒事便請王爺回去吧。”嵐秋斜了一眼炎至渝,收了收戲謔的表情。
“秦嵐秋,你還是真是不可理喻。”炎至渝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隨便一句話便可以把他惹怒到了極致,這女人,還真是臉皮厚,不怕死嗎?
嵐秋皺了皺眉,麻蛋,嵐秋想著如煙的事,還有禁足的事,火氣是蹭蹭蹭往上直冒。突然的“啪”一聲,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擼著袖子,然後插著腰。
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說道“炎至渝,你別以為你是王爺,各個都要讓著你,本姑娘現在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好欺負的,你別以為你是王爺就了不起,在我眼裏,你什麽都不是。”
“啪。”炎至渝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嵐秋臉上,嵐秋下意識的一抬手便要把那一巴掌甩回去,右手抬在空中,被炎至渝的手擒住。
炎至渝不屑的看著嵐秋,冷冷的說著“你以為,本王被你打了一次。還能被你再打第二次?”嵐秋真是怒火中燒,看著炎至渝不屑的眼神,嵐秋感覺氣炸了。
突然莞爾一笑,說道“是嗎?”便乘炎至渝分神的時候,抬腿衝著炎至渝的命根子便踢了去。炎至渝急急往旁邊一閃,卻是慢了一步,嵐秋硬生生的一腳便踹在了炎至渝的大腿上。
嵐秋明顯的感覺到炎至渝發出了一聲悶哼,便抬起左手又朝著炎至渝的臉甩去,炎至渝有些躲閃不及的把嵐秋一把丟了出去。
嵐秋在快要打著炎至渝臉的時候被甩開,順著炎至渝丟的力道急急的後退了幾步,撞在了門上,感覺後背有些隱隱作痛。
咬了咬牙,突然笑了起來“看來,曾經馳騁沙場的靖王爺,如今也隻是一個,隻會和女人打架的主了,嘖嘖,這京城養人啊,連拿刀槍棍棒的男人,都隻能拿繡花針了,哈哈哈。”
炎至渝黑著臉,恨恨的盯著眼前口不擇言諷刺他的女人,他真的應該撕了她的那張嘴才是最明智的決定。炎至渝心思百轉千回的看著嵐秋。
嵐秋也是思緒萬千,他大爺的大種馬,這已經是第二次打她了,以前瞎了眼,怎麽會覺得他是霸道總裁,靠,他就是庸俗、低俗、惡俗的大種馬,大渣男。
“二十八,太子大婚,中午便要入宮,你好生準備!”炎至渝與嵐秋對峙了一會,黑著臉,恨恨的說著事,便一甩衣袖怒氣衝衝的離開了聽雨軒。
嵐秋咬牙切齒的衝著炎至渝的背影揮著拳,你大爺,別以為本姑娘好欺負。
炎至渝走出聽雨軒,想著剛才的一幕,她可真下的去腳,那一腳踢在大腿上生疼,如果不是他反應快,怕是命根子就交代在了她的腳下了。
出了氣的嵐秋,心情大好的整理著自己的物品,麻蛋,跟本姑娘鬥,老娘踢死你。
嵐秋想著二十八炎子陌就要與秦嵐淇結婚了,嘖嘖,還是秦嵐淇命好,以後他娘的還是皇後,嵐秋突然覺得她要早一些跑路,不然以秦嵐淇的德行,還不得置嵐秋於死地而後快嘛。
想到這,嵐秋覺得她應該盤點盤點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這路費還是得準備充足才行。
嵐秋計劃著如何逃出王府,如何銷聲匿跡。
香草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嵐秋有些餓的看著門外,想著香草是不是被人給賣了的時候,香草提著叫花雞回來了。在嵐秋眼前晃了晃,突然看到嵐秋左臉有些腫,便有些急的問到“小姐,你的臉怎麽了?”
“剛才打了一架,沒事。”嵐秋瀟灑的甩了甩頭發,說著。香草急了,“小姐,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能和別人打架呢?你到底是和誰打架了?”
“這靖王府除了炎至渝,還能有誰來惹我,我怕他,我告訴你啊,今天我差點踢斷了他的命根子。”嵐秋興奮的手舞足蹈的說著,香草無奈的搖了搖頭打來熱水,擰幹毛巾給嵐秋敷臉。
“唉,雲婉怎麽樣了?有沒有受欺負?”嵐秋問著香草,香草咯咯的笑著“哪能啊,那何管事可是好吃好喝的帶著呢,小丫頭懂事,管事的媳婦也是疼著呢,我去的時候,兩個小丫頭玩在一起,可歡了。”
“香草,你知道嗎?二十八的時候,秦嵐琪就要嫁給太子了。”嵐秋一手拿著毛巾敷臉,一手開始扯雞腿。
“啊,我剛就是想和你說這事來著,剛聽你說打架就給忘了,剛來街上的人都在說,太子殿下大婚那天,要娶二小姐和路家大小姐呢。”香草答著嵐秋,幫她把雞腿扯了下來。
嵐秋接過雞腿咬了一口“好吃,一天娶倆,人生幸事啊,隻是可憐了路婉明明有高貴的身份,卻要做低人一等的妾室,還要受秦嵐淇的壓迫。嘖嘖,想想都覺得是造孽。”
香草看著嵐秋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小姐最不造孽,還有雞腿可以吃。”說完便咯咯的笑著。
嵐秋看了看手裏的雞腿說著“嘖嘖,我這日子快活似神仙,小妞,你給爺笑一個,爺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香草看著嵐秋痞裏痞氣的樣子,瞪了一眼嵐秋,便出去了,嵐秋看著香草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便專心的啃著雞腿。
飽餐之後的嵐秋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想著太子大婚,她又要去赴宴有些心煩,甩甩頭,還是計劃計劃該如何逃跑才行。
躺在床上的嵐秋,想著想著便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