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十九章 又收到信?
“劉怡嘉,你野心倒是不小啊,竟然敢不動聲色的把人從我眼皮底下弄死。”
“那不都是經過您同意的嗎,我不認為這是做錯了什麽。”
劉怡嘉依舊不心虛,麵不改色的和他對峙著。
“那畢盛澤呢,他總不是我讓的吧。”
劉怡嘉依舊說道:“那是他太不聽話了。”
水野東郎憤怒的直接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這才讓她有了一絲慌張和壓迫感。
“將軍,將軍,我錯了。”
“錯了?那我也可以說你太不聽話了,然後……”
“別!”
劉怡嘉臉色逐漸有些難堪。
“劉怡嘉啊劉怡嘉,一個是和師傅,一個是你師兄,你竟然可以對這麽親密的人下手,那是不是說明明天就是我了?”
“不,怡嘉不敢!”
她一個勁的搖頭,準確的來說是在求饒。
“不敢?我怎麽感覺你膽子大的很呢。聽說你最近和權臨風走的很近,怎麽又想去勾搭他了?”
仿佛被一眼就戳穿了心事,她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本來就是屬於我的。”
水野東郎突然很佩服她的勇氣。
“你可知道自己這是在說什麽話。”
水野東郎知道她想要開口說話,便鬆開了她。
覺得手指都粘滿了病毒似的,便用手帕擦拭著。
劉怡嘉緩緩回過神來。
“我當然知道,我從小的時候就一直愛慕他,他本來應該先認識我的,可是因為那個女人全都打亂了,就是因為她家裏的背景,才讓權臨風不敢正眼瞧我一下的。”
水野東郎雖然不知道她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可還是覺得她說的話比較荒唐。
畢竟他們倆可是有些天壤之別的距離,怎麽可能會認識。
“行了,既然都已經成了事實,那配方呢,可有把握?”
劉怡嘉點點頭,“回頭就派人去他老家看看,最近的住宅都找過了,什麽都沒有。”
“那畢盛澤老爺子呢?”
劉怡嘉又是一搖頭。
“我不要回頭,要的是立刻馬上,趁著別人沒有趕到之前。”
劉怡嘉:別人?
她隻是覺得水野東郎做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小心了。
完全沒有必要,畢竟這沒有多少人知道的。
“劉怡嘉,你要記住了,休要在我這裏自作聰明,故作聰明是好,可是過了,那就一文不值了。我既然可以讓你來做,那同時也可以讓別人來,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吧。”
劉怡嘉她這是被警告了?
即使心懷不滿,可惜不也能怎麽辦。
突然想到了什麽,剛準備離開,又停頓了下來。
“將軍,關於那個女人……”
她又仔細思考了一番,還是覺得不行,還是等自己更加確定了再說吧。
萬一鬧出了烏龍怎麽辦。
畢竟他那麽謹慎的一個人……
“沒事沒事。”
她離開的時候,宮本還在不遠處,從未離開。
太像了,怎麽會有這麽相像的人。
他緩緩的走出來,正好與劉怡嘉正麵接觸。
“宮本少佐。”
如果不是他稍微有點顏值,估計她都不會理睬他,看都不會看一眼,畢竟她對水野東郎的確是這樣。
就是沒有拎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罷了。
宮本微微皺眉,“你認識我?”
“何止是認識啊,您的大名,我可是早就有所耳聞。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啊。”
劉怡嘉眼裏還帶著一絲崇拜。
宮本眼神有些冷漠,但是唇角卻還泛出一絲微笑。
“這位小姐還真是會誇人,沒有這麽厲害倒也是被你這樣硬生生的誇出來了。”
“那我也是隻誇真的讓我佩服之人。”
宮本神情還是沒有什麽變化。
“剛剛看這位小姐是從裏麵過來的,想必也是讓將軍信任之人吧。”
“宮本少佐哪裏的話,能為將軍效勞,的確是我的榮幸。”
劉怡嘉這點警覺性還是有的。
宮本也不打算繼續和她聊天了。
“有時間的話,宮本少佐隻要不嫌棄的話,可以來我的地方坐坐。”
宮本淡定的點頭,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怕自己聊久了,就被發現什麽。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覺悟還是非常高的。
因為她已經開始有所懷疑了。
……
安可忙完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打開一看,有些傻眼了。
便急忙離開了。
一個小村莊,她走了很多路,才找到這裏。
卻發現被人捷足先登了。
因為別人都說之前有人來過,具體是誰,她就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這個人還沒有走遠。
來到了一所特別不起眼的屋子外,徘徊了一會兒,還是敲門了。
沒過一會兒,便有人開門了。
“請問你們認識方瑾瑜嗎,我是他朋友。”
中年婦女尷尬的和一個中年男人對視了一眼。
“我兒子認識的人可真不少啊,剛剛還有個人也稱是他的朋友,還說是替他過來拿東西的。”
“剛剛有人來過了?伯母有沒有把東西交給他們?”
“怎麽可能,那可是我兒子畢生的心血,再怎麽樣也不能這麽做。”
這麽一說,她就放心了。
“這個人是剛走不遠嗎?”
“依照速度來說的話,你剛剛過來的時候應該是能夠碰到的。”
可是安可卻一路上並沒有碰到什麽。
也就是說他其實是並沒有離開!?
安可已經開始有了這個想法。
而且她就懷疑這個人離自己很近,說不定就在附近。
不,說不定她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發現。
“你是安可對吧。”
她突然抬起頭來,“您認識我?”
“不,是我兒子經常和我們提及你,還說你是他回來後遇到的第一個朋友,總之對他來說很特別。”
難怪,難怪剛剛他們二老有什麽事情都會和她說。
就一點都不擔心她也是企圖不軌。
“我兒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啊?”
安可微微皺眉,因為她不知道從何說起。
信上的人又是何人呢?
之前也收到過一封信,而且從兩者的字跡來說,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伯父伯母不要太擔心,他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的。”
畢竟他於日本人還是非常重要的。
他們總不至於這麽想不開想要處理了他吧。
“你不用安慰我們,我兒子可是在幫日本人做事,能好到哪裏去呢。”
二老越想越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