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八章 冬天裏的溫暖
“先生,您就這樣讓他出去?”
“有何不可?”
“他可是您一心想要留下來的人。”
“所以呢,人在心不在又有何用呢。”
宮本的視線追逐到了窗外。
安可正輕聲的靠近他,卻發現他好像都快睡著了。
直接將衣服包裹在他身上。
可能是動靜大了,他眉毛動了動。
微微睜開眼睛,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她。
如今近距離的觀摩,還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你怎麽不進去?”
“我可不要。”
權臨風此刻特別像個孩子。
“那你知不知道現在都已經入冬了,如果你一直待在外麵,感冒了可別難受!”
“現在都已經入冬了啊,我怎麽這麽冷呢。”
“確定冷?可是剛剛是誰不要進去的,那這件衣服也是屋子裏麵的,那你不要,我自己還回去?”
安可試探性的問道,結果權臨風直接將衣服套好。
“都拿出來了,哪有還放回去的道理,況且這衣服還挺暖和的。”
“這衣服可是他選了一件比較厚的,就是怕你會感冒了。”
權臨風癟癟嘴,切,他能有那麽好嗎。
隻怕是別有用心吧。
安可看著沉默的他,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要拉倒!”
還沒伸出手,他就將衣服死死的拽住。
可不能苦了自己,哪怕自己不喜歡。
安可實在是太了解他了。
“喂,裏麵暖和,你要不要進去?”
“那你呢,你覺得我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不過話回來,你怎麽來了這裏?”
“我那是迷路了,對,迷路了!”
“這荒郊野嶺的,能夠在這裏迷路,你當我傻啊!”
權臨風尷尬的笑了笑。
“我那不是擔心你嗎,既然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最後一句是反問,我倒是聽出來了。行了,既然不想回去,那就待在這裏吧,我呢,也暫時不進去。就在這裏陪你看看風景,其實也挺好的。”
權臨風聽聞,突然打了一激靈。
“真的啊,那校這麽一,我也並不是很想回去了。”
安可:……
確定是我不讓你回去的?
他們倆就在這裏一直坐著。
可是突然就安靜了下來,氣氛還是有些尷尬的。
安可哆嗦的抱著胳膊。
突然一件衣服披向了她,瞬間感覺溫暖了很多。
“你不穿嗎?不會很冷嗎。”
“冷是冷,不過還是感覺你更冷。”
安可看著空劃過的流星,突然也在心裏默默的許願。
我希望世界和平,我希望再無紛爭。
她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側著的權臨風,此刻正意味深長的盯著她。
“怎麽,許願了?”
“是啊,像我這種貧苦人家也就隻能靠著許願來了,哪裏像你們大富人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突然又有流星不斷的劃過。
權臨風也緊接著閉上了眼睛。
我希望身邊的這個女孩子能夠永遠快樂常在,無憂無慮。
“喂,你許的什麽願望?”
“那你先你的。”
安可鄙視了一眼,切,那當我沒好了。
“喂,你今都和他聊了什麽?”
“就一些噓寒問暖罷了,我們還能聊什麽。你不會還想他不是什麽好人之類的吧。”
權臨風笑而不語。
好與不好,他心中有數不是嗎。
“時間過的可真快啊,你冬最適合做什麽事情才算刺激?”
“打雪仗,堆雪人,眾人聚在一起吃飯,烤火。”
安可突然回想起來了很以前,他們一家人就是這樣過來的。
她父親經常會堆雪人,而且還會根據他們的模型來堆。
也會時不時的陪他們玩耍。
別人家的朋友也都很喜歡來她家玩。
每次玩的都不想要離開了。
“我都好久沒有陪家裏人了,像冬在一起吃飯,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成了一種奢侈。”
“至少你母親還在,你可以時不時的去看看她,依照這種情形,很快就會下雪的。叫上你妹妹一起,想必也是很想念母親。”
“她呀,我估計最近肯定不想。”
“怎麽了?難道還是因為那件事情,被隔離了不上崗位了?”
他搖搖頭,“原來是強行被革職的,後來不是因為日本饒優越條件嗎,他們也慢慢開始接受了,現在馨悅已經成功當上主編了。”
“哇塞,那還真是恭喜了。那你為什麽會他最近沒時間?”
“你絕對想不到,她最近和陸榮那子走的特別近。”
“他們倆不是一直都走的這麽近嗎。”
安可一出來,就明白了什麽。
這件事情好像權臨風並不清楚。
“他們倆一直都走的很近?”
安可尷尬的笑笑,“也許吧。”
“好啊這個臭丫頭,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和我一聲的。”
“可能怕你會他吧。不過我倒覺得他們倆還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你舅舅會不會同意了。”
“不用在乎他的感受,我可以就可以。”
權禦朗要的是什麽,有權有勢有能力,而陸榮雖然每樣都差了一點,但是對她倒也還是很不錯的。
“你們不用在乎權會長的感受嗎?再怎麽他也是舅舅。”
“當初你救過我父親一命,我想著這輩子聽話一點,好好的孝敬他,如今已經答應和董家聯姻了,就算是還了那份情吧。”
“那我一直比較很好奇,當初那個凶手找到了沒?”
他搖搖頭,好像依舊逍遙法外吧。
如果想要調查十年前的事情,恐怕並不是那麽容易的。
安可是需要找到黑龍幫,因為這就是突破口。
等等,黑龍幫總是十年前就已經存在了吧。
那是不是,想要找出事情真相,就必須找到十年前的人證和物證。
如今黑龍幫倒是最好的突破口了。
還有就是日本人,那總不可能去找他們吧。
“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有一次追捕魏子義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明白他為什麽要跳下去,可能是怕我們查出什麽,所以當時如果能夠抓住他的話,事情肯定會非常的容易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從他麵前跳下去的。
無論怎麽,一種感覺還是在這裏。
“所以就是,一切還是回到了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