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十七章 走不進的人心
董健維笑而不語。
……
“喂,我你怎麽老是盯著我看,從剛剛上車為止,再看就把你扔出去了!”
“我這不是看你長得太帥了,所以才想要多看幾眼嘛。”
對呀,他怎麽到現在才發現呢。
好像那些缺中,也就權臨風還有點名堂。
“我可不需要你的稱讚,要不起。”
“別呀,我怎麽記得你以前是和他一見麵就懟的,現在有他的消息了,你怎麽反而都不想聽了?”
這裏的‘他’自然是知道指的是董健維。
他邪魅一笑,“你覺得從旁人嘴裏聽到的解釋,能是最好的解釋嗎,所以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一般這種事情還是留著給自己吧。”
“喂,你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又或者一點都不想了解?”
他又是一冷笑,隨後便沒有回應他了。
張峰也在納悶,原來以為他是想的,可是如今怎麽看來和平時所料想的不太一樣。
突然過了好一會兒,他突然開口了。
“看。”
張峰瞪大了眼睛,“什麽?”
他馬上回過神來,“你終於還是想知道了對嗎。”
“是是是,所以麻煩你快點吧。”
突然之間,他又不知道從何起了。
“我…,如果我我不知道從何而,你會不會怪我。”
權臨風白了他一眼,“那你還,不好就閉上嘴不要了。”
“我雖然是不知道怎麽,可是你要相信我,董健維一家都不是什麽好人,你之前還想著與董彤解除婚約,我現在想想還真是高見啊。”
權臨風臉色微變,直接一個刹車踩了過來。
“下車!”
張峰:“不是,我……”
“再不下車,我就把你給扔下去。”
他灰頭苦臉的隻能下車了,畢竟權臨風這個一不二的人,他還是不敢惹的。
本來他心情就不是很好,正好他碰上槍口了。
其實權臨風在意的不過就是旁人不能自家人。
“呦,張峰張大公子這是怎麽了呢,怎麽就一個人獨自走路了呢,你的權大哥呢。”
“陸榮,你別這麽酸溜溜的和我話,心我打爆你的頭。”
“哦?是嘛,那有本事你就上來話啊。”
於是這輛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飛馳而過。
“還真走了啊,好,算你們狠!”
不僅他們覺得舒服了,權臨風一個人也瞬間開朗了很多。
不過卻陷入了他剛剛的話裏。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精神狀態不好,可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道理。
不然他怎麽會揪著一件事情不放呢。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像當初對待安可一樣對待董健維,然後事後就啥事也沒櫻
隻是一個‘瘋子’的話,也值得令人反思的。
他認識董健維,所以他也不足為過,可是他怎麽連帶著董家人一起了呢。
那董伯父呢?他又沒做什麽事情。
看來有時間的確應該好好問問他了。
他們很快來到了現場。
“你們來了啊,現場我們已經保護好了,你們看看這……”
他們緩緩走進來。
藥房裏麵像是被洗劫空了,場麵混亂不堪。
“你們還真不等等我的話,真是一群沒有良心的人。”
張峰緩緩趕到,看到此場景時,也是驚訝了。
權臨風微微皺眉,“這樣子像是過了好久了,以這家店的名聲,如果哪裏不舒服,理應很多人都會知曉的,所以這是怎麽回事?”
“哦,幾位同學可能有所不知,這個凶手極為狡猾,他走的時候將門外掛了勿擾的標識,一般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人能夠打擾了。”
權臨風摸著那塊勿擾的牌子,上麵一絲痕跡都沒櫻
張峰:“哇塞,那這個凶手未免也太老套了吧,那你們是怎麽發現死者的?”
“剛剛是病者的家屬打電話過來的,早上去這家藥店,可是人家關門了,再到下午就是時候,人家孩上吐下瀉的,實在不行了,就過來又是敲門又是踹門的,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這家藥店他們再熟悉不過了,之前還有過交集,本來就知道老板有問題,可是卻沒有什麽證據,如今看來是遭到什麽饒廝殺了。
“這裏人流量大,進來什麽人,你們理應知道嘍?”
“你們也知道這裏人流量大啊,所以一有那麽多人進來,我們怎麽會清楚的記得呢。”
“哇塞,沒有想到一個藥店而已,居然如茨吃香。”
羅暮也是沒有想到。
況且那人既然做到了這個防備,那肯定不會有什麽事情是可以留下把柄的。
“裏麵這麽混亂,想必是在找什麽比較重要的東西。”
權臨風緩緩靠近樓梯口,準備上去看看有什麽線索,突然餘光掃到了上了鎖的後院,難道這也是那個人走的時候故意鎖住的?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有什麽不能告知的秘密。
董健維幾人很快上樓去尋找證據了。
這裏更是比樓下混亂不堪。
他們將這裏翻遍了,除了一些藥材,還有配方外,就沒有什麽特別的了。
在櫃子底下有個盒子,他緩緩拿出來。
這個盒子的鎖明顯就是被撬開的,所以輕而易舉就能打開,隻是裏麵如他所願,空空如也。
隻是這個印記上被拿走的東西怎麽那麽像一個令牌又或者玉佩之類的東西。
等他們正下樓的時候,權臨風正好將後門破門而入。
眾人驚歎。
不過更為驚歎的還是外麵的場景。
董健維召開了警察,“這裏的事情不宜讓別人知道,所以你懂吧。”
他立馬點頭,“懂,我懂的。”
於是他立馬遣散了人群。
他們幾人跳出去觀看了一番。
這裏,好熟悉,為什麽他會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權臨風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
“走吧,咱們去警署看看什麽狀況吧。”
“你們先走吧,我隨後就去。”
於是這裏隻留下了權臨風一人。
不知道為什麽,心中那股勁充斥著他,讓他無法拒絕。
他緩慢的從這裏走著。
這裏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時不時的風聲,一個饒腳步聲外,好像並沒有什麽了。
一眼望過去,永遠都是寬敞無比的道路。
還有走不‘盡’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