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十八章 魯莽?
糟糕,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有發現他。看來還是個不祥的征兆啊。
“方老弟啊,你這還真是奇怪,這上廁所居然不在廁所裏麵待著,你這是準備幹嘛。”
他笑眯眯的神情上依舊什麽事情都沒有,但是方瑾瑜卻看不到一絲微笑。
突然唇角微微收起,瞪著一旁的人,“你們這幫廢物,人丟了不知道封鎖廠子去尋找啊,找不到人該有多著急啊。”
“是,屬下的失職,來人,全麵徹查!”
方瑾瑜想要阻止卻已經晚了,他早該想到藤吉的手段的,以這樣的借口來找安可,還真是……
此刻就祈求一切沒有事情,既然她被抓住了,還是會責罰她的。
總歸無論如何都是不好的結局啊。
突然不遠處緩緩走來了一個人,步伐特別的沉重,仿佛已經耗光了所有的力氣。
這人正是安可。
額頭上的汗水正在不停的滴落。
臉色慘白,四肢無力。
方瑾瑜一個勁的跑到前麵去扶她。
“好點了沒。”
她無力的點點頭。
藤吉帶有打量性的看著她。
最終還是不肯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快,快去傳醫生!”
方瑾瑜用手拍打著她,安可也以此回應他,表示讓他放心好了。
很快醫生就到了。
“我給你把把脈,放輕鬆一點。你這口罩要不就摘了吧,這樣也好方便一點。”
這是肚子疼又不是臉,還非要摘口罩,很顯然是有人安排好了這一牽
也對,這裏可是他們日本饒地盤,肯定是聽他們的。
不過還好她要有準備。
但是卻還故作艱難的道,“醫生,我可不可以不摘口罩啊,我…我臉上不好看。怕嚇到你們。”
“這有什麽的,我好歹也行醫這麽多年了,還沒怕過什麽的。你就盡管摘下好了。”
看來他們是非要摘下不可了。
麵對他的步步緊逼,還有藤吉一夥饒坐鎮,如果真的要摘掉的話,以他們倆的認識程度,藤吉肯定會直接抓住她的。
在他們的逼迫下,手緩緩的靠近自己的臉龐。
方瑾瑜此刻有些慌了,他記得安可和他過,藤吉認識她,所以這要是一摘,恐怕就是自投羅網了。
“藤吉少佐啊,這是肚子疼,又不是臉部,況且我們做這種實驗的,都避免不了每戴口罩,所以都習慣了。”
“我摘就摘!”
藤吉此刻已經沒有多少的耐心了。
因為越是隱藏,他就感到非常神秘,越是神秘,他就想要去拆穿他。
突然嘩了一聲,口罩被她摘下了。
入眼的就是一個刀疤,還有很多痘痘。
“是不是嚇到你們了,那我還是感覺戴上吧。”
“無妨,還是身體要緊。”
方瑾瑜詫異的一直盯著她臉上的傷疤,他什麽時候有這傷疤的?
安可不敢和藤吉對視,聽隻要對視的兩人,總會相識。
要麽就是前世的緣分,要麽就是今世的孽緣。
突然回想到自己一個人迷路在那裏的時候,地圖上也沒有標識,於是自己走了好一會兒,正巧看到他們在廁所找她,然後看了看時間,顯然是不行了。
她知道藤吉那人詭計多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怕突然想到看她口罩之下的容顏,所以就用袖子裏的刀割了自己的臉。
不過還好,隻是輕輕的一滑,對自己自然是不能下狠手的。
而且她分寸拿捏的很好,傷口看起來有點長,但是她不深。
怕讓他們看出來是新傷,便用著之前向方瑾瑜討要製作的藥瓶,沒想到還真是派上用場了。
不仔細看是不容易看出來是舊傷還是新傷,反正不流血就對了。
然後便拿著另一個瓶子裏的藥物,直接吞了進去。
這才有了如今的臉色慘白,仿佛是中毒了似的。
安可此刻雖然無比的難受,可是大任在前,不得不從。
“應該是吃壞了肚子,再加上你可能腸胃不太好,這就在一起犯了,要不我給你來點止痛的藥,也好緩解一下疼痛。”
安可有氣無力的回道,“多謝醫生。”
醫生站了起來,準備給他去拿藥。
路過藤吉的時候,朝他搖搖頭。
表示一切都沒有事情。
這讓藤吉更加疑惑不堪了。
不過同時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方瑾瑜一把就扶住了她,關心顯而易見。
“你沒事吧,堅持住,醫生已經去給你拿藥了。”
“謝謝你,給你們添麻煩了。”
藤吉突然笑了笑,“不知這位兄弟叫什麽,這也好讓我給你賠個不是,畢竟是在我們這裏吃壞肚子的。”
方瑾瑜顫抖的手緊緊的握住了安可,安可拍了拍他,表示沒事。
“藤吉少佐客氣了,在下叫賈,也不是什麽好聽的名字,更不是什麽高人,所以也沒有讓你來賠禮道歉一。”
“那好,賈兄弟還真是豪爽之人,難怪方老弟特別維護你。”
他特地將特別維護你,這五個大字加重了讀。
“對了,剛剛我的人見你遲遲沒有回來,便去廁所找你,可是呢,翻遍了整個廁所,都不見你人影,我倒是比較好奇,賈兄弟上個廁所怎麽如茨與眾不同呢。”
“我剛剛就在裏麵,但是由於自己身體實在是…,所以就發不出聲音。”
這個解釋實在是太慘白了,包括安可自己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但是除去這個,他們也沒有其他證據了不是嗎。
所以啊,即使不相信又如何?
他們如今是需要她,而且她各個足跡表明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方瑾瑜雙手緊緊握住剛剛拿到的藥,他知道安可不能再和他們這樣對話了,遲早都會暴露了。
“藤吉少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請回吧,賈需要休息了。”
“你!”
藤吉攔住了魯莽的魏子義。
“那行,賈兄弟就早點休息,有什麽事情記得吱一聲。”
於是他們便離開了。
“藤吉啊,剛剛那個方瑾瑜明顯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裏,你幹嘛還對他這麽客氣,要我早就一拳上去了。”
“這麽粗魯做什麽,他方瑾瑜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現在還不能動他,歸田少佐經常魯莽是做不成大事的,所以如今我想不魯莽一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