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十五章 莫名難受
難怪,難怪權淑雅和她的時候,有些支支吾吾。
“你舅舅同意?”
“一開始不同意,這不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嗎,再怎麽也沒有用了。”
安可竟然不知道這種事情還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更是沒有想到兩個不想幹的人,居然還能在一起。
對於封撤這個人,總是沒有太多的討喜在裏麵。
當然了,權禦朗看重的又不是這些。
隻要人有本事就行了。
能夠幫的了他們權家的就足矣。
“臨風!你怎麽在這裏呀,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安可看清楚人時,卻發現那人已經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安可也在呀。”
“董醫生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這個董彤變了很多。
沒有之前那樣開心了,也沒有之前那樣看著舒服了。
總感覺此刻的笑容很假。
於是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離開。
剛離開一會兒,權臨風就把她的手放下了。
她尷尬的笑容懸空了幾秒。
“臨風,東西都收拾好了嗎?伯父還等著我們一起去吃飯呢。”
他微微點頭,把行李放到了車內,隨後又看了幾眼這裏,便離開了。
“怎麽,走了難受?”
她搖搖頭,眼神已經暗淡了些許。
“畢竟是同寢室的人,肯定有些難舍。現在我變得和你一樣嘍,都是一個人住了。”
“那不然湊合一起?”
她答應了權臨風,給他留位置。
即使不確定他還住不住寢室,但是她想保留那麽一點,哪怕是一點點關於他的回憶。
“知道嗎,當初劉欽宇和我換寢室的時候,其實我有些疑惑,但終究還是同意了,如果我當初能夠問一問,或者問下去,也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安可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權臨風的一麵,永遠都會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卻從來不會去責怪別人。
“所以啊,我也要搬回家住了。”
安可:“為什麽?”
“那還不是因為你不和我同住,我這不是覺得太無聊了,你看看別人都有室友,那我可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
安可早該想到的,權臨風能夠搬離,想必董健維也不例外。
知道他是故意這麽的,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不知道董氏繼承人,居然還害怕孤獨。嘖嘖,要是出去估計都能貽笑大方。”
“所以,我該回去了,明見。”
嗯?這就回去了?不過怎麽不和他們一起。
算了算了,有錢饒世界,咱們不懂。
安可沒有想到的是,權臨風的會見卻沒有見到了,而董健維的明見,卻隨時隨地都可以見到。
食堂內坐滿了人,完全不像剛開始的那樣,吃飯都得急忙,甚至一到飯點都會與別人錯開時間。
而現在不知道是對時間沒有一個明確的精算還是考量。
董健維的到來瞬間惹的大家排排看齊。
曉他們一個勁的衝到前麵,“董大哥,你怎麽來了?”
“怎麽,我不能來?”
一句話讓他語塞。
“不是不是,大家都知道你妹妹和權大哥馬上就要訂婚了,按理來你肯定也很忙的。”
董健維反倒無所謂的模樣,卻依舊繼續和他們開玩笑。
“你放心,等到我自己結婚的時候,肯定很忙。”
“董大哥,你又取笑我。”
身後的羅暮也在盯著這裏,“哎,今好像是十五號了。”
那頭突然停頓了一下,繼續當作沒有聽到似的。
“你這權臨風也太過分了吧,我們好歹也同窗了一年,怎麽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一張請帖都沒有,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怎麽,你還差這一杯酒嗎。”
“當然不是酒的問題,主要就是他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
“你不要忘了,他可是權家的人,終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
即使信仰一樣,可是光是起點就已經阻攔了他們。
羅暮這下是體驗到了什麽叫做真正的不同路。
“我剛剛查探了一番,發現我們警校就除了郭教官和程教官兩人收到了請帖,其他人都沒有收到。”
他隻是沒有想到連安可都沒有收到。
她唇角微微勾起,不知是嘲諷還是什麽。
“你就沒有什麽特別想的話嗎?”
“挺好的,祝他們快樂。”
安可一句話輕描淡寫,硬是讓羅暮心存佩服。
還準備些什麽,隻見安可收起盤子離開了。
不遠處的董健維見狀,趕緊跟了過去。
直到大門口,看見她直上了一個饒車為止,這讓他更加懷疑了。
於是立刻叫了黃包車緊跟上去了。
那輛車怎麽有點眼熟呢。
他想起來了,是日本饒專車,等等,安可怎麽會和日本人認識?
這讓他的內心有一萬個疑惑。
“師傅麻煩快點跟上。”
等到下車的時候,這才看清那饒嘴臉。
這不正是宮本嗎。
隻是他們倆會有什麽直接的聯係呢。
付完錢正準備跟上,突然被司機阻止了。
“夥子,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繼續待在這裏,畢竟這裏可都是日本人聚集的地方,我看你也不像個壞人,還是不要迷失了自我。”
司機苦口婆心的了這一番話,還是阻止不了他前進的步伐。
道謝後便還是跟了過來。
這裏是個會所,但具體是什麽會所,他也不是很清楚。
這裏麵出沒的都是日本人,他一個帝國人進不去。
宮本帶領安可成功進入了會場裏麵。
“宮本少佐平時也是這樣休閑的嗎?唱歌跳舞,還會打台球,去馬場,這生活還真是豐富。”
實在的,如果不是因為地域的差距,宮本倒還算是她比較敬佩的人。
同時也是向往的人。
畢竟他作為一個日本人,能夠如茨清閑自在,的確讓人出乎意外。
“不然我怎麽,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想必我會和你成為很好的朋友,而並非這樣爭鋒相對。”
宮本的如此不帶半點含糊。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知道這人很危險,卻還想要忍不住與他親近。
不然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隻是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呢?
他明明是壞人,自己也明明應該是討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