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十九章 入秋了
“歸田少佐的對。”
“那過幾有個社交活動,好多名媛都會來,你也記得來啊。”
宮本笑而不語。
“對了,好像過段時間權家要辦喜事對吧。”
宮本微微點頭,“是權家和董家的聯姻。可謂是帝國的最大看點。”
“嗬,這倒也是實至名歸。”
隨後他的視線便看向車外。
……
歸田剛走,藤吉那裏又來了一位貴客。
“付笙付大督長怎麽來了,要知道平時你可是最忙的,怎麽還有時間來我這種地方呢。”
比起權禦朗,付笙可謂是全靠著自己實力,一步一步往前爬的。
他不同於權禦朗,他的眼裏都是很高傲的那種,而非不屑。
“今早聽聞藤吉少佐這裏自首了一個凶手,是搗毀史館的幕後黑手。這史館怎麽也是我們兩方的中介點,你這樣貿然一人去處理,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付笙付大督長要是這樣的話,恐怕就是太冤枉我了。大家都知道這可是我和你們會長雙方達成協議的,不然我怎麽會一意孤行呢。”
藤吉的一番話看不出來有一絲的不對勁。
還真是遺傳了東郎家族的基因啊。
而且付笙又怎麽會不了解呢。
隨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出來。
“這字跡想必藤吉少佐應該並不陌生吧。”
藤吉接過這張紙,這字跡他當然認識,不就是權禦朗的嗎。
然而這內容……
他越看,臉上的情緒就不是很好。
看完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付笙知道他這是看完了。
“權會長因為要忙家中的事情,恐怕就不能親自來了。特地書寫一份讓我帶過來。不知道藤吉少佐還有什麽疑惑嗎。”
藤吉手緊緊的握住,早知道就不讓歸田離開了。
如今話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如果不放行,恐怕都不好交代,如果放行了,那自己的臉真是丟大了。
“藤吉少佐不必擔心,權會長了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自然就會到做到。”
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鬆口。
“來人,把他帶過來。”
很快南玎跟著付笙離開了。
藤吉氣憤的直跺腳。
付笙把南玎安排在了牢獄裏麵後,便回老宅了。
一人直接朝他走去。
“舅舅,事情如何了?”
付笙眉頭也舒展開了,微微點頭,“還好,日本人即使本領再大,在我們的地盤上還不是得放校”
他又緩緩道,“權禦朗突然鬆口,想來是他女兒的作用。我聽他女兒跑去找他,好像還下跪求他,還真是一遇到寶貝女兒就會心軟啊。”
他眼眸閃過一絲不淡定。
也許他們隻記得是權淑雅求的權禦朗,才會有的這件事情。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得以順利,還多虧了董健維。
因為是他打動了董新城,讓董新城去找權禦朗商量此事。
才會如此順利。
“哎,不過真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權禦朗在處理,你跑來求我,也不怕我不會答應?”
他眼眸閃過一絲堅定,“不,你不會的,不然我也不會來認親了。”
“不愧是俊生的兒子啊,連氣魄都與當年的他不分上下。對了,你和裏麵的人認識?”
如果不認識,怎麽會大費周章的想要保他一命。
他微微點頭,“他是我的……朋友。”
第一次,第一次他用朋友這個詞來代替。
可想而知位置不可估量了。
“好啊,多結交朋友是好事。”
“舅舅,南玎一直被關在裏麵不是事情啊。”
“我隻能負責不讓他中途出事情,也隻能幫到這裏了。其他的畢竟都是權禦朗一人做主。”
他猛然抬頭,他怎麽能忘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呢。
“舅舅是覺得南玎可能會遭人滅口?這個人是權禦朗!”
付笙還能什麽,都怪這家夥太機靈了,自己不過是隨口一提,他便瞬間明白了。
他一直都知道權禦朗是個殺人不償命的吸血鬼,如果南玎這件事情真是權禦朗指使的話,那殺人滅口是遲早的事情。
難怪他大早上來找付笙幫忙,他直接同意了。
原來是這樣啊。
想想都有點可怕。
不過更是因為如此,他對權禦朗的恨意更深了。
“阿撤啊,每次提起權禦朗的時候,總是能激起你的憤怒,怎麽,中毒太深了?”
封撤眼神裏全是寒氣,讓生人不敢隨意靠近。
何止是憤怒,不過這件事情他暫時還不能和付笙。
不然可能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付笙算的上是封撤目前最想要守護的人了。
他沒有家人了,隻有付笙這個舅舅了。
“舅舅,這件事情還是多虧了您。”
“事情而已,聽你有對象了?怎麽不帶回來看看?”
封撤臉一紅,害羞的低著頭,“時候到了,自然會帶回來的。”
對於封撤來,永遠都是時候未到。
於是在他請求下,封撤去牢獄看了南玎。
此刻的他並不好,渾身都是傷。
正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可能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什麽時候,他變成了這樣?
封撤雖然和他接觸的總時間並不多,可是身邊人突然之間變成了這樣,任誰都不好受。
南玎啊南玎,要怪就怪你信錯了人,聽錯了人。
你一心想著幫別人,可是別人卻一心想著要害你。
這樣真的值得嗎?
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日後的事情還需要靠你自己走下去了。
他隻走到了門口,就這樣遠遠的觀看,並沒有靠近他。
南玎,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此刻的他已經被怒火焚燒了,看來自己的速度得快點了。
已經過去了三,南玎是不存在有人幫他治療的。
就等著兩方商定時間準備判刑了。
這已經入秋了,披上大風衣,依舊感覺氣很冷。
封撤獨自走在街上,突然感覺少了些許的顏色和炫彩。
“賣報了賣報!”
封撤拿出了一疊錢給他,緩緩的打開報紙。
果然都是關於史館的事情。
自首變成了他們沒日沒夜的抓捕。
被迫卻變成了兩方的合作。
這中間是有多少的無奈,無處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