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錦囊再現
在經過這一係的你來我往之後,再也沒有人主動為難。
他們的注意力均都被桌麵之上的蔗糖吸引過去。
有一部分人在嚐到了甜頭之後,看向沈度的目光有了變化。
之後的內容便平淡無奇,隻是些禮節性的寒暄。不多時,這場花樣百出的會見結束了。
從將軍府離開之後,沈度二人便徑直回到了驛館之中。
而關羽,則是被魯肅禮貌地請到了另外的地方…
…
剛一進入驛館的房間,陸霸實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對沈度的認知又一次刷新了,之前他認為徐重用沈度。是因為他是主動帶人投靠而來,徐需要用他作為表率。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陸霸才明白沈度的過人之處。不得不,跟著沈度辦事就一個字。
“爽!”
沈度也是麵帶微笑,坐了下來。不過他的臉上依稀可以看出,隱帶著一絲憂慮。
平複下來的陸霸也明顯發現了這一點,從一旁拿出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酒壺。緩緩來到沈度對麵,坐了下來。
拿起酒樽,倒滿了一杯。輕輕將它推到沈度麵前,然後將自己的酒樽滿上。
“先生似乎有心事,在擔憂什麽?”陸霸放下手中的酒壺,看著對方問道。
拿起麵前的酒樽,沈度仰頭一飲而盡。
輕歎一聲,緩緩呼出一口氣。他仔細地看著陸霸,輕聲道。
“你可還記得主公所的,我們此行會有危險?”
看到陸霸點了點頭,沈度繼續道。“現在,就是主公所的危險時刻。
雖然我們看似占盡了上風,既打壓了對方的氣勢。又將蔗糖按計劃送了出去,可這俗話得好啊!
懷璧其罪啊!”
陸霸當然明白這句話的含義,甚至可以。他曾經幹這樣的事情,就像吃飯一般平常。
“先生可有對策?”陸霸問道
“有是有,不過有很大的風險。我推算了幾次,我們這次恐怕真的會凶多吉少了!”
完,沈度自己拿起酒壺。也不倒在酒樽之中,直接對著嘴灌了一大口。
酒水從嘴角不停地灑落,打濕了一大片衣襟。
“霸!你害怕嗎?”沈度打了個酒嗝,麵色有些紅潤。看著陸霸嘿嘿一笑,開口問道。
“我早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陸霸淡淡地開口。“如果沒有主公,我陸家早就被滿門抄斬了。
所以,我今生的歸宿注定是為主公而死!
沒什麽好怕的!”
“好!好!”沈度哈哈大笑,對著陸霸拱了拱手。“霸重情重義,沈度佩服!此次就算不能再回去,能與霸共識一場,沈某死而無憾!”
完,沈度再次拿起酒壺。為陸霸倒滿了一杯。
沈度慷慨激昂地了這番話,不僅是因為他要準備不惜一切。來報答徐的知遇之恩,他還想證明一些心中的想法。
果然,在他完這些話的時候。陸霸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了不同。
“能有幸聽到先生的豪言壯語,是霸之幸!”陸霸微地拱手道。“不過先生放心,咱們一定會全身而退的!”
完,他轉頭向房門之處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錦囊。
“主公曾,若是先生遇到為難之事時。就可以將此物交給先生!”陸霸著,將錦囊遞了過去。
陸霸的這個動作,讓沈度內心劇震。
因為這再一次的證明了他的想法是對的。
接過陸霸手中的錦囊,沈度直接打開。
裏麵依舊是一塊絹帛,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句。
隨著沈度一字一句的看著,他的目光越發的明亮…
……
自從大堂之內離開以後,孫權便一直一言不發的坐在房間內。
這一坐,就是一個時辰。
魯肅在客氣地送走了關羽之後,便立刻趕往孫權所在。
遠遠的,魯肅便看見一應的仆從,侍衛都聚集在房間門前。
見到魯肅前來,眾人紛紛彎腰一拜。
“見過大都督!”
略一點頭,魯肅皺著眉頭。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孫權依舊閉目盤腿坐在房間之內,一動不動。
魯肅腳步輕抬,緩緩來到孫權不遠處。
整理了一番,同樣跪坐了下來。
“子敬來了!”孫權淡淡開口,麵無表情。
“主公,子布他們…”魯肅剛剛開口,便被孫權打斷。
“不要提他們,沈度和他的東西!”
魯肅拱手稱是,整理了一番思路。緩緩開口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東西就是前段時間主公所。荊州牧徐所製作的東西。
而如今,他讓沈度將這些東西帶入我江東。還免費贈送給了百姓,士兵。諸位文武,甚至於…老夫人!”
到這,魯肅不禁抬眼看了看孫權。見到對方依舊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鬆了口氣繼續道。
“他們這樣做,是想利用這個東西來打通荊州和我江東的商業同道。
而且,就目前看來。他們已經成功了,那東西在民間已經被弄出了價。
現在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東西傳入我江東,以損耗我方財力!
這個徐真的不簡單,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告訴我們,要想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除了搶劫他們的貨船和禁止他們流入,沒有任何辦法。
而無論搶劫還是禁令,都沒有用!因為這樣,不但會失去民心。還會給他們出兵的理由!
真是好算計!”
直到這時,孫權才猛的睜開了雙眼。
“既然他認定我們不敢搶,那我們就去搶吧!”
孫權幽幽的道,目中閃爍殺機。
以魯肅之聰明,略一思索便領會了孫權的意思。隨即點了點頭,拱手稱是。
“子敬可是早已想到?所以才留下了關羽!”
孫權大有深意地看了魯肅一眼。
“主公英明!”魯肅彎腰一拜。
雖然孫權無論大事務,都交予他們商量處理。看起來像是全無主意,無所作為。
可越是這樣,對於孫權。魯肅就越是不敢輕視哪怕一分,他和張昭不同,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