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道院之古老逐上
親眼目睹了短暫而凶殘的死亡事件,我環顧四周發現其他人隻是在冷眼旁觀,甚至都沒有多少人為之歎為觀止,反倒隻有我有些心有餘悸,內心有很奇怪,但又說不出的難受,感覺這裏的空氣都仿佛充滿了血腥味。
到了巨大古城中的一家賓館處,運水隊伍一行人已經開始卸車,把馬匹牽到後院裏邊喂飼料、休息,應該是等到離開的時候,再把車上的水桶裝滿水。
“小哥,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裏?”紮西微笑著問道。
“我們打算先在這裏轉悠一下,聽說這逐上有不少的稀有藥材,不知道哪一家最全麵?”我對著紮西問道。
“藥材?”紮西幾乎想都沒用想,直接說道:“那不用說,自然是‘藥寶齋’了,那邊隻要你兜裏的錢夠多,基本上的藥材都有,連一些平時罕見的珍貴草藥,甚至外界已經滅絕的你都有可能見到,但還是那句話,有錢就行。”
“謝謝指點,那我們就此別過,如果有緣的日後再見,到時候一定和紮西老板你喝個不醉不歸。”
我說著紮西抱了抱拳,張繼雅也做出了一個微微欠身行禮的動作,隨機我們兩人便隨著人潮離開。
順著大街緩緩前進,我的目光不斷掃過兩旁的店鋪,這裏的店鋪規模都差不多大,都是兩層樓的那種,相比較雜亂的人群,倒是顯得特別的規整。
但是,最讓我詫異的是,在短短的幾百米的逛街過程中,我竟然看到了不下七八起的打鬥事假,其中不乏有人拔刀相向,從而演變成了流血事件,也有像之前見到的,當場有人被殺掉,對於這個逐上的地方,一時間我不再有任何的好奇,甚至有些厭惡,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裏,回到屬於以前的文明世界中去。
整個過程,我都是遠遠地觀望,沒有上前去圍觀,幾乎是沒有停住腳步,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不是什麽熱鬧都是那麽好看的。
在走了約莫將近百個小時,我的眼睛終於發現了一個比其他鋪子要大上一倍的店鋪,上麵掛著一塊很有年頭的木紋匾額,上寫著“藥寶齋”三個楷體大字。
“這裏就是紮西老板說的藥寶齋吧?”
我轉頭看向張繼雅,她微微點了點頭,還沒有進門就能聞到中藥的味道,異常的撲鼻,讓人都忍不住想要捏住鼻子,主要還是各種草藥味太雜了。
走進去之後,發現是三邊圍著的長條木櫃,後麵則是很高的木豎櫃,一個個小小的抽屜格子,寫著各種藥材的名字,此時裏邊已經有不少人在討價還價,以至於聲音很是嘈雜。
我和張繼雅緩步在那木櫃移動,眼睛不斷掃著那些小抽屜藥材的名字,其中有一些外界罕見的,甚至聽都沒有聽過的,也不知道這麽混亂的逐上,是從什麽地方弄來這麽多稀奇古怪的罕見藥材。
不過,能在這裏開藥鋪的人,怕是不但自身實力強悍,其背景也肯定不小,但這並不是我所關心的,而且來這種地方也是張繼雅的意思,如果是我自己的話,肯定不會無聊到來逛藥店的。
我看到在那些草藥名字的下麵標有價格,但是價格卻令人頭皮發麻,僅僅一株十年的三葉人參,在這裏竟然售價五十萬,比起外麵至少高出三四倍之多。
其他的年代越久的中藥和補藥就更加貴得離譜,以我自己現在卡裏的錢,要是想要購買可以提升實力的珍貴罕見草本物種,怕是頃刻間就會“傾家蕩產”,以後隻能靠喝這邊管飽的西北風了。
張繼雅也是看著那些價格微微在搖著頭,顯然這已經和她當年到這裏的物價,已經判如兩地,隻能是望而歎息。
“看來我們隻能逛逛,即便有心儀的也沒那麽多錢都買。”我無奈地苦笑說著,意思就是準備離開。
張繼雅也無奈地笑了笑說:“我本以為這邊與外界交際不多,東西的價格也自然漲的慢,沒想到短短幾年竟然這樣離譜,實在超出我的想象。”
在裏邊走了一圈之後,隻是買了幾樣可以通過泡澡來固體養身的普通草藥,我們兩個人很是垂頭喪氣地走出了藥寶齋,即便如此還是花了我將近百萬。
這樣一來,我才明白紮西另外給我的五千傭金在這裏不但不多,而且是真的太少了,也就是夠我們兩個人在這裏住三天賓館,和這三天日常的吃喝,而且還吃不了什麽好的。
先找了個高級的賓館住下,一晚上就要三千,主要是裏邊有浴缸,而且水是另收費的,等到放滿水之後,再把購買的藥材放進去,我就知道不但那五千塊錢已經轉眼打了水漂,而且自己怕是還要另外貼不少錢。
但也沒有辦法,我泡在浴缸裏邊,足足半個時辰,從來的時候立即感覺渾身的疲憊一掃而空,甚至比全盛時候更加精力旺盛。
到了晚上的時候,準備出去吃飯,才聽到前台那個老阿姨說了一聲,讓我們必須在晚上九點之前回來,否則不用她鎖門,我們也就不用回來了。
這老阿姨的口氣不善,聽得我暗暗皺眉,再怎麽說自己都是消費的顧客,而“顧客就是上帝”的理念,那是我的日常生活,可這裏不但沒有享受到上帝的待遇,反而好像欠她似的。
我正要和她理論的時候,張繼雅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是把我拉出去,在找飯店的路上告訴我,逐上這個地方很多傳統都是效仿古代的。
入夜之後,這裏會施行宵禁措施,如果到時候還在街上亂走,那隻有一個結果,就是我們會被這裏的巡邏隊抓起來,輕則麵臨巨額罰款,重則會有牢獄之災,會被送到某個地方去挖幾年的玉石。
這下我徹底明白了,此處有著和外麵世界格格不入的古老規則,自己隻能是“入鄉隨俗”,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草草吃了飯後,兩個人便早早回到了賓館休息,她睡覺我打坐,等著明天去拍賣會見識一番,然後就分開,她留在此地,而我則是去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