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我的蜻蜓點水
不過,想起之前胖爺爺說過的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隻要他敢開出價,我肯定毫不猶豫答應下來,畢竟假期賺了不少錢,看病的這個錢還是沒問題的。
我是有些奇怪,那是將近一個月之前的事情,那時候自己並不認識張繼雅,她怎麽會知道的那麽清楚呢?難道說她很早就在注意我了嗎?
還沒有等我問,張繼雅就神秘一笑說:“不要問,問就是愛過。”
“什麽跟什麽啊?”
我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話,搞得本來都要脫口問出來的,直接又吞回了肚子裏,說:“謝了,不是你提醒我,我早把這個人給忘了,明天如果還沒有好轉的話,我就帶著我師弟到青龍峽去找他。”
張繼雅卻繼續笑著說:“跟我這麽客氣,搞得好像我們不是朋友一樣,你不是為了救我也舍生忘死的嘛,沒有你的話,我這早已經離開這人世間了。”
我撓了撓頭,也陪著她笑道:“那不是你先救了我,所以我才那樣做的,我們是互相的,其實誰也不欠誰的,你不用說這樣的話,會搞得我壓力很大的。”
張繼雅捂著嘴輕聲笑了幾聲說:“我又沒壓過你,你這樣說我要是不壓你一次的話,那我是不是虧大了?”
“我……你……”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答複她,好像沒說什麽,但又好像說了什麽,一時間感覺好像被她繞進去了,這女人開起車來,車速快到離譜,而且你還不能說她流氓,真是世風日下啊!
接下來,我和張繼雅相對無話,還不是因為剛才聊得話題奇奇怪怪的,弄的非常的尷尬,自己就感覺自己臉都紅到耳朵根了,不愧是千年的狐狸精,太撩人了。
“其實,我對自己的命運很無語,不想再這樣下去,我隻想做一個簡簡單單的普通人,和大部分平凡的人一樣,過平淡的生活,安安穩穩地過一生就好了。”
坐了一會兒之後,我便是把心裏話對張繼雅說了出來,這話自己也隻是在心裏想想,還從來沒有對外人講過,對她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賴,無聊之下就把心裏話對她傾訴出來。
張繼雅聽完這話,卻搖了搖頭,非常認真地看著我說:“話不是這樣說的,老話不是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的嘛,男人不要怕磨難,那可能隻是你走向成功的必經之路,不一樣的人生就會有不一樣的精彩。”
我怔怔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聽起來確實有些道理。
仔細去品她的話,人生走到最低穀之後,接下來隻會步步走向美好,在這個過程中,去努力去掙紮,從而激發自己的潛力,讓人在過程中強大起來。
隻不過,我現在可能還沒有到最低穀,也是因為自己一事無成,道術剛剛入門,遇到想王樹仁那樣稍微有些道行的,幾乎毫無招架之力,更不要想著去談如何保護自己身邊的人。
“你胳膊上的傷怎麽樣了?”
突然,張繼雅瞥了一眼我的手臂,即便我穿著長袖,她竟然也知道我受傷了,搞得我很莫名其妙,難道她是我肚子裏邊的蛔蟲?
我苦笑道:“沒,沒事了,你怎麽連我受傷也知道啊?”
張繼雅把手輕輕放在我的肩膀上,頓時一股淡淡的熱氣從她的手中傳出,暖洋洋的感覺很舒服,我不由地眯起了眼睛,問:“你還會療傷啊?”
“我會的多著呢,你慢慢就知道了,你這傷經過很好的資料,已經不嚴重了,我稍微發點功很快就沒事了。”張繼雅說道。
片刻之後,我真的感覺完全好了,但是那種舒服的感覺讓我一時間難以自拔,眼睛都眯的不想睜開了,但也不能一直那樣下去,否則坐著就容易睡著。
剛剛一睜開眼睛,我就看到張繼雅那張美的不可方物的臉,心跳不由地加速,她的那雙清澈的眼睛裏邊全都是我。
“放心,我會一直都在的。”
張繼雅剛剛說完,忽然整張臉直接湊了過來,那帶著一點微微涼的柔軟嘴唇,直接在我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的點了一下之後,說:“你可以無條件的相信我。”
這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就感覺有些頭重腳輕,長這麽大自己是第一次和女孩兒接吻,本來以為會是任靈萱,沒想到竟然會是張繼雅,而且是她主動的。
看到我的囧樣,張繼雅“噗嗤”就笑了出來。
我撓著頭問她:“你,你笑什麽笑?”
張繼雅歎了口氣說:“我活了一千多年,第一次見你這麽純情的男人,你也老大不小了,在古代像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兩三個了。”
“那,那是古代,現在別說像我剛剛二十歲,三十多歲沒結婚也有大把呢,你這樣搞得我很尷尬的。”
我大腦還沒有恢複過來,說的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後語,單純就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但已經不敢正眼去看她,怎麽能對我突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那個王樹仁背後還有更大的勢力,絕對不簡單。”張繼雅仿佛沒事人似的,開始就給我說起了關於王樹仁的事情。
我說:“不就是血衣教嗎?這個我知道。”
“我覺得不是血衣教那麽簡單,血衣教撐死也就兩百年左右,像你師弟中的這種噬心咒,那可是大幾百年前的東西,屬於早已經失傳的邪惡法咒,他一個沒背景的人怎麽可能會?”
張繼雅頭頭是道地分析著,頓了頓繼續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畢竟你不是普通人,身上有許多邪惡之徒需要的東西。”
我哦了一聲,張繼雅便是起身朝外麵走去,說給我們兩個買飯,結果她沒有回來,是個護士小姐姐把飯送進來的,還替她帶話給我,說有事情去辦,稍後會回來的。
吃過了午飯之後,我便是盤膝打坐,抓緊修煉。
一下午,張繼雅也沒有回來,我沒辦法找到她,隻能心裏默念著問她幹什麽去了,但是她也沒有回應我。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武德也幾乎同一時間醒來,看著他的臉色恢複了不少,便問他:“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胸膛還疼嗎?”
“已經不怎麽疼了,不過我感覺我身體裏邊有東西,爬來爬去的。”武德用手摁著自己的胸膛,眉頭緊鎖地說道。
聽到武德這話,我就不由地一怔,想起了昨天張繼雅對我說的,看來不能等醫院的結果,估計也不會有什麽用,便帶著武德出了醫院。
“師兄,你這是帶我去哪裏啊?”武德跟在後麵奇怪地問我。
我沒有說話,打車回了之前住的旅館,把車取了,讓武德開著,我給他導航了青龍峽,自然是去找陰陽家安道金。
想來,現在隻有安道金可能有辦法破解噬心咒,其他人找了也是白找。
武德在車上得知了自己的情況,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甚至可以說是愁眉苦臉的,立即加快速度直奔青龍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