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八章 世界的本質（大結局）
真聖強大的力量覆蓋下來，眼看著即將吞沒寧無道，寧無道卻沒有一絲擔心。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燈芯來了。
趙乾坤一把接住虛脫的寧無道，運用空間法則將鳴凰湫父女倆送走的同時也一拳打出。將虛靈母皇的攻擊消滅了個乾乾淨淨。
「什麼東西！？」看到一個小小聖人竟然擋住了自己的攻擊，虛靈母皇震怒不已，這已經是今天第二次出現這種BUG了。作為一個高精度的、邏輯縝密的存在，怎麼可能容忍BUG.
殺毒！打補丁！
必須要消滅這兩個傢伙！
趙乾坤帶著寧無道左閃右避，雖然龍皇撕天手對真聖也起作用，但畢竟只有一雙手，限制太大了。真聖的手段又那麼恐怖，他能夠保命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讓我來讓我來！」
就在這時，小波浪忽然沖了出來，擋在趙乾坤的面前雙手往兩邊一撕。
刺啦！
整個虛空都彷彿布匹，被撕裂成了兩半。虛靈母皇的像素體也從中間被撕開。
「啊——」它慘叫著後撤，同時震驚地看向小波浪，「你是誰？」
真聖境界的強者全宇宙就那麼幾個，兩隻手都數得過來，怎麼可能突然出現一個它資料庫里沒有的真聖？
然而小波浪自然不會回答它：「嘿嘿，你猜啊。」
兩人隨即展開了交戰。
趙乾坤則是帶著寧無道來到遠處用生命法則療傷：「我們得快點恢復，小波浪堅持不了多久的。」
小波浪在道天神帝時期就是真聖中戰力最強的存在，甚至比這一紀元號稱最強真聖的夜王還要強不少。
但是畢竟才剛剛復活，實力還沒有全盛時期的一半。所以面對虛靈母皇這種新紀元的寵兒，她其實還是很吃力的。
寧無道忽然拿出自己的魔劍，道：「運氣不錯，借母皇的手將它分離了出來。」
虛靈大世界是母皇主宰的數據位面，在那個世界母皇就是一切的主宰，寧無道竟然藉機將魔劍從自己體內分離，還真是膽肥成馬了。
「你真是……比我還浪啊。」就連趙乾坤也驚嘆於自己燈芯天馬行空的想象。
這要是一個不慎，很可能就是一輩子被困在虛靈大世界成為母皇的傀儡，就連夜王都不敢往這方向想。
偏偏寧無道就做到了。
他將魔劍朝遠處一丟，落在了正與敵人交戰的夜砂面前。
「拿去，」寧無道向著這位從來沒見過面的雙胞胎兄弟道，「你知道怎麼用的。」
夜砂當然知道怎麼用，他自己和魔劍也是一同度過了二十幾年，又怎會不熟悉？
只見他拿出夜流雲遺留下來的魔劍，三劍同時認主，合二為一。
戰場上瞬間擴散出一道驚天的劍意。
真魔·永夜廿一！
就連寧無道的捲軸中都無法收錄的兩大絕世劍器之一。
夜砂一步化聖，持劍橫掃戰場，戰鬥力幾乎達到了真聖之下的巔峰。雖然還不是真聖的對手，但未達真聖的卻一個也擋不住他。
「來！來！來！我夜三十六今天就教教你們為什麼我們夜王殿能一直屹立於宇宙之巔！我——就是魔王！」
第二十一劍！
眷戀！
他直接發動了永夜二十一劍的最後一劍。
虛空中，彷彿時間禁止，只有他一人還在活動。劍芒直指正在和小波浪交戰的虛靈母皇，夜砂很清楚他殺再多神王，擊潰再多聖人也對戰局沒多大影響。要改變一切，就必須削弱對方真聖級戰力。
現在離他最近的，又是落單的真聖就只有虛靈母皇一個。
小波浪自然也是十分配合，直接纏住了虛靈母皇，要讓夜砂一劍命中。
夜砂現在就是一個只有攻擊力達到真聖境界的聖人，很偏門，但卻很有用。
眼看著這一劍即將命中。一直和夜王、天妖真聖糾纏的龍族老祖終於忍不住了。
只見他忽然消失，同時一尊巨鼎出現在了夜砂的進攻路線上。
鐺！
永夜廿一劍擊在鼎上，發出了一聲震裂虛空的巨響。這一下聲音直接從空間傳遞到每個人身上，所以不需要空氣大家也能聽得很清楚。
無論是唯一仙界還是域外天魔，聖人之下全都被震得吐血暈厥，本就有重傷或者修為很低的，甚至直接就被震死了。
而聖人階位的趙乾坤他們也是一陣胸悶難受，想要吐血。
首當其中的夜砂更是渾身如同瓷器一般龜裂，手中的魔劍自動飛回了他的體內。顯然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揮動第二劍了。
「看吧，我就說他不是龍族老祖啦！一群龍認了個香爐當祖宗，都是近視眼嗎？祭祖的時候光盯著香爐看了？」
趙乾坤體質在全宇宙都算是最強的那一批，他受到的影響和真聖大能一樣輕微。這時候了，他還有空調侃。
龍族一眾是最震驚的，就連趙乾坤嘲諷他們也沒人搭理。
「那是老祖？」
「怎麼變成鼎了？」
「那鼎有點眼熟。」
……
與此同時，鼎中傳來一個聲音：「我可不是香爐，你再誹謗我，我直接鎮壓了你哦。」
那是一個清脆的蘿莉音，曾經在鬼葬龍淵出現的小蘿莉出現在了鼎的沿口，對著趙乾坤比了個捏碎的動作。
「果然是你，」趙乾坤看著這尊大鼎，「看來你就是鬼葬龍淵中鎮壓的至寶了，當初你說七凶絕地有救人手段都是騙我們的嗎？」
小蘿莉卻輕蔑地搖搖頭：「糾正你兩點，1.我不是被鎮壓，整個鬼葬龍淵都只是我無聊時造出來消遣的罷了。2.我沒有騙你，救人的手段的確有，就是我自己，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我有兩個副業，一是鎮壓氣運，保證風調雨順，二是煉丹煉器，一枚救命丹藥我是隨隨便便就能煉製的。」
【果然么。】趙乾坤就知道小蘿莉是和他們玩了文字遊戲。如果直接說謊，修為一高很容易就能從因果線上發現異樣。
這時，真一門的天胤真人忽然大喊道：「我知道她是誰了！人皇陛下的本命仙器『千秋人皇鼎』！」
人皇的本命仙器！？
眾人都震驚了。
並非是由於她身份不凡，而是因為她身為人皇的本命仙器，為什麼會幫著外人來攻打唯一仙界呢？
「很奇怪是吧？」小蘿莉本身也知道大家的想法，冷笑道，「什麼唯一仙界，這種破地方我才不稀罕，主人把我丟在這裡十萬年都不來管我，我現在就要把你們全都給毀了！」
夜王忽然似有所感：「誘騙流雲，和混沌玄龜聯手的也是你？」
「那是當然，」小蘿莉也不介意事情被揭穿，「沒有我的丹藥，那小王八哪裡能這麼快就恢復到能殺死你的程度。」
趙乾坤也恍然大悟，龍女就是因為發現了龍族老祖的異常企圖探究她的身份才會被抽去血脈鎮壓在最裡層的吧。難怪她脫困后就打算離開，有這麼一個二五仔在，唯一仙界的確不能算安全。
「哥哥。」雪月風花和梵心帝這時候來到趙乾坤身邊。前者切換成了以姜吟雪為主的模式道：「哥哥，你現在還缺一個人族族紋，齊了說不定能有不小的提升。」
在如今的戰場上，能多一分保命能力總是好的。
寧無道知道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他直接凝出了自己的族紋，將之打入趙乾坤的體內。以前他是沒辦法主動做到這事的，但是虛靈大世界之旅，數據化的世界讓他很多思路都得到了啟發。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情，現在都能夠完成。
最後的一道族紋入體，趙乾坤忽然渾身一震，體內的血脈直接開始沸騰起來。
不，不止是血脈，是全身上下所有的細胞都在轟鳴。
《人王變》一路飆升，六十六變……六十八變……七十變……
七十二變！
當七十二變完成，他身上一切異象反而消失了，背後的翅膀、頭頂的光圈也全部消散。
返璞歸真猶如一個凡人。
不，不是猶如，他就是變成了一個凡人。
因為在他完成第七十二變時，龍皇撕天手也從仿生手臂徹底轉化成了血肉之軀，與他合二為一。
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和龍皇撕天手的性質一樣，完全就是一切秩序規則的絕緣體。
但是緊接著，他身上忽然又爆發出了強橫無匹的威壓，那是和在場真聖一個層次的強大氣息。
他沒有教眾信徒，但卻從另外一條路邁入了真聖階段。
他……竟然將自己的所有細胞都當作信徒！
《人王變》最大的特點就是每個細胞都能儲存大量的神力，單一細胞就相當於一尊強者。
有這麼多強大的「信徒」，趙乾坤自然輕鬆邁入了轉輪境。
這裡的異變立刻引起了人皇千秋鼎的注意。
小蘿莉不再掩飾身份全力發揮之後，受傷的夜王和天妖老祖被她一個打得節節敗退，甚至於天胤真人和東方黎去幫忙都被壓著打。
唯一仙界一下子就落入了劣勢。
虛靈母皇、亡靈真祖、真武聖祖、誅聖寶輪聯手，小波浪被打得神體都崩碎了。還好有天使轉生池在，她能夠不斷滿血復活繼續戰鬥。但這也對戰局於事無補。
那空出來的二十聖人攜帶強大的聖品仙器沖入戰場，所向披靡。
眼看著就要將唯一仙界這邊屠戮殆盡，一道純白的劍芒自虛空中綻放，擋住了他們。
天聖·九玄帝蓮！
雪月風花出手了，她們手中拿著上個紀元的絕世仙器，擋住了二十聖人聯手的一擊。
雙方大打出手，一時間竟然不分勝負。
這時候，趙乾坤忽然邁入真聖，對戰局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小蘿莉直接看向了他：「七十二變？你怎麼可能達到七十二變？你和主人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我都不認識他，能有什麼關係？」
趙乾坤將另外一塊面具交給寧無道，兩人一人戴一塊，然後雙手擊掌。
合體！
戴著一張猙獰小丑面具的乾坤無道出現了！
「小香爐，來玩玩啊！」
乾坤無道這麼說著，忽然出現在了虛靈母皇的身後。
一拳打出，這位全部由像素構成的大能直接潰散。雖然很快就會重新聚集，但乾坤無道顯然不準備讓它這麼做。
「阿湫，到你表演的時候了！」
鳴凰湫有一半靈魂源於母皇，卻不受母皇控制，是虛靈大世界的特異點。如今母皇被乾坤無道打散主意識，然後又以真聖級的力量給她助力，兩者配合之下竟然一舉將整個虛靈大世界的掌控權給奪了過來。
「不——」失去了整個位面的支撐，母皇如同一個小小的病毒，被乾坤無道一把捏爆。
而鳴凰湫則是成為了全新的虛靈母皇。
「這一下，戰局總算是逆轉了吧。」
亡靈真祖、真武聖祖、誅聖寶輪三位大能震驚不已。
這還是本紀元宇宙誕生以來，第一個隕落的真聖。他們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關鍵是乾坤無道的手段太過詭異，居然連虛靈母皇都擋不住他的一拳。
「這是……」在場眾人中，唯有小波浪和千秋人皇鼎認出了乾坤無道的手段。
「是諸天崩塌！法則干涉！」
小波浪驚呼道：「你這果然就是那個無敵凡人的手段嘛！」
小蘿莉也沉聲道：「禁仙石？原來你就是最後的那一個。」
七凶絕地，即便是她也只知道六個：六帝輪迴大劍陣、斗神宮、荒誕大澤、日月同輝國、迷心樓、鬼葬龍淵。
第七個絕地一直都是傳說，她覺得是以訛傳訛的存在。
卻沒想到其實是真的有。
趙乾坤的龍皇撕天手便是那第七件至尊仙寶。
並且，這件寶物是最特殊的，因為它是唯一一件與道天神帝、人皇兩尊祖聖都有關聯的至寶。
禁仙石，其實是道天神帝利用宇宙崩塌時諸天法則相互干涉產生特殊變化煉製而成的一種材料。它源於諸天崩塌，所以一切現有法則遇到它就會破滅。
混沌玄龜稱趙乾坤為兄弟，正是將他當成了宇宙終焉的象徵。
「現在還要打嗎？」乾坤無道看向三大真聖，又瞧瞧人皇千秋鼎，「喂，小香爐，你這病嬌得砍一刀才能治好，要不要我來幫個忙？」
「你以為你贏了？」小蘿莉冷聲道，「知道我什麼讓你們去探索七凶絕地嗎？因為那幾個地方全都是主人留下的最終手段所必須的陣眼啊，如今東西都被你們帶出來了，要毀滅這個世界簡直輕而易舉。」
說完，她沉默了一秒……兩秒……
氣氛忽然安靜。
乾坤無道笑道：「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唯一仙界還沒破滅？」
小蘿莉頓時明白了：「是你！？」
「嘿嘿，你以為我是乾坤無道？」小丑面具忽然被掀開，那面孔竟然只是趙乾坤！他根本沒有合體。
「其實是我趙乾坤噠！」他大笑道，「剛才那陣合體特效，只是為了遮掩我將阿寧送回唯一仙界的事情而已。」
有和聖劍捲軸一同發現的兩枚眼珠的歸位，人皇留下的手段自然得以發動，護住了唯一仙界，
「我說過的，你想幹什麼，我無腦唱反調就完事了。」趙乾坤戲謔道。
小蘿莉被他氣得怒不可遏，渾身顫抖著道：「別以為這樣就完了，要毀滅這個世界，我有的是辦法。」
「不好！」天胤真人忽然驚呼道，「她這是想要自爆！」
人皇千秋鼎這種級別的存在如果自爆，唯一仙界就算扛得住爆炸也肯定會受到重創，到時候其他位面趁火打劫他們也遲早要完。
諸聖都想要阻攔，就連趙乾坤也想要用能力封印她的自爆。
然而卻一頭撞在了一面透明牆壁上。
「哈哈哈！白痴！你以為我不知道禁仙石的能力？我鎮壓住了虛空，看你怎麼過來！」
小蘿莉很清楚龍皇撕天手的弱點，空間本身就是存在的，所以不會受到其任何影響，要不然趙乾坤每次開啟能力自己身邊的空間都要湮滅的話，那還怎麼搞？
她不是動用法則，而是單純地像堆積木一樣將空間堆疊，讓趙乾坤根本無計可施。
無往不利的瞬光法則，在千秋人皇鼎鎮壓萬世的能力面前，也是遇到了天敵。
眼看著她即將自爆，唯一仙界將要覆滅。
一切想要阻止她的手段都無效。
忽然，
一道人影出現在鼎上，
一個暴栗砸在小蘿莉腦袋上，
伴隨著她「嗷嗚」一聲的慘叫，一切戛然而止。
小蘿莉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驚喜地撲了上去：「主人！你終於來找我啦！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我就睡了個午覺，你就給我搞事情，皮，」被喊作「主人」之人捏了捏她的臉，「以後可不許再自爆了，沒了你，我還怎麼煮火鍋。」
所以，除開兩個副業，你的主業就是煮火鍋嗎？這比香爐能高到哪裡去？
趙乾坤很想吐槽，但是卻覺得那忽然出現的男人很眼熟，聲音也很耳熟。
「老頭子？」
「嗯？」那人一轉身，看到趙乾坤笑道，「喲，小混球都長這麼大了？說好的媳婦找到了嗎？」
「真是你！」趙乾坤震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為什麼自己的養父，那個號稱年輕時做過採花賊，教他刀法和易容術，最終喝酒把自己喝死的傢伙，如今竟然出現在這裡？
看情況，如果小蘿莉沒有認錯人，他竟然就是那個早就應該力竭而亡的人皇！
「靠！難怪我說人皇怎麼跟誰都有一腿！原來居然是個採花賊！」
「什麼採花賊！說得那麼難聽，我明明是一個偷心的賊。」人皇嚴肅地訂正道。
「所以這都是怎麼回事？」趙乾坤感覺這一場戰爭有些虎頭蛇尾。
完全就是人皇留下來一個禍患，搞出一堆事情，然後最後他不得已只能出來收拾局面。
如果今天小蘿莉不自爆，他可能還會一直隱藏下去。
人皇道：「能有什麼事情？就是孩子不聽話唄，你小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呃……」這位面戰爭一下子降維到了家庭倫理，趙乾坤都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算了，她的事情我懶得管，我就問兩個事情，你怎麼還沒死？你收養我有什麼目的？」趙乾坤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目的？哪有什麼目的？只是當年閑著無聊，在路邊看到一起棄嬰，就想養個娃來看看嘛。」
「蒙白痴呢？你要是那麼隨意，後面為什麼會讓我無故穿越40年？」
「我要是不讓你晚個40年，你能遇到這麼好的燈芯嗎？說不定半路上就被一個契合度70%的傢伙給拐走咯。」
趙乾坤恍然大悟：「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和阿寧相遇嗎？」
這個解釋，他勉強可以接受：「行吧，那你說說你怎麼還沒死。」
「臭小子，有這麼和你爹說話的么？祖聖哪裡有那麼好死的？我們只是認清了世界的本質，然後去尋找一勞永逸的方法而已。」
「一勞永逸？」
「對，你知道我們的宇宙為什麼一直破滅然後再生嗎？」人皇道，「因為這些世界都是由更高次元的存在想象出來的啊，整個宇宙就像是小說，宇宙開闢就是小說開頭，宇宙終焉就是小說完結，有的紀元長，那就是小說寫得長，有的紀元短，那就是小說篇幅短，每次那些作者開新書，對我們來說就是一次宇宙破滅與重生。」
「所以你打算直接搞定源頭？跳出宇宙把那個作者給殺了？」趙乾坤問道。
「才不是呢，」人皇道，「我啊，只是想要創造出一部永遠也不會完結的作品而已，道天神帝夫婦也在一起努力哦。」
趙乾坤意識到了什麼：「難道，你在那個世界不是永生的？」
人皇笑而不語，雖然沒有給答案，但趙乾坤差不多能猜到。
「好了，再待下去宇宙意識就要排斥我了，我先回去了，小子，我的刀法第四式，還有《人王變》第七十三變都需要自己創造，沒有固定的路數，等哪一天你成功了，就算是達到祖聖了，到時候就來找我吧，我給你章推喲。」
人皇說著便消失了。
趙乾坤伸手想要抓住他，卻抓了個空。
「走那麼急幹什麼？我還沒給你介紹兒媳婦呢。」
他回頭看著御劍過來的姜吟雪、鍾離月還有無萱，不禁自言自語道：「抱歉，老頭子，要是不能和她們在一起，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找你了呢。」
……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