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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完結了,撒花!!!

  此為防盜章, 寫文不容易,支持正版  鳳姐驚愕的嘴巴大張:「您與父親也支持她謀奪大房的爵位?姑母比我重要?」


  鳳姐激動之下聲音有些大。


  王子勝太太嚇得捂住鳳姐嘴巴:「我的兒,別嚷嚷, 那個時候你要進宮選秀,榮府的爵位當然要掌握在你姑母手裡才好。哪知道你在宮裡被人陷害生病落選呢!」


  鳳姐聞言心神一松, 只要王家不死保王氏就好。


  卻是與她母親嘔氣:「你們如今還要幫她圓謊?難道真的要奪了你女婿與外孫的爵位, 送給寶玉?」


  王子勝夫人苦臉嘆息:「你說怎麼辦呢?可不得將錯就錯, 難道戳穿她?戳穿了, 她固然落不了好,咱們王家的名聲也臭了,王家幫著姑奶奶謀奪爵位,今後京都哪個公侯之家還敢跟王家結親?你妹妹、侄兒侄女, 將來還怎麼說親?」


  鳳姐蹙眉:「您這話雖不錯。但是你外甥就活該被人算計?我就活該做墊腳石, 被人踐踏?」


  王子勝夫人心疼的拍著鳳姐的手:「這你安心,你父親三叔都說了,如今再不會幫著二房。卻也說了,大房必須自己立得起,大房斗不贏,你父親與三叔也不會插手幫你付你姑母。你也莫怪他們,畢竟是一個娘肚子里爬出來呢!」


  鳳姐聞言心頭暗喜,只要娘家有這句話就好。


  她如今代替了本主, 在這裡落地生根, 那麼, 她就要維護自己兒女夫君的權利, 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不僅如此,小小凡人朝堂,未必她的夫君兒子不能去逛一逛?

  坐一坐又有何妨?

  不過,這路得一步步走,事兒得一件件的做,想要去外面開創世界,就得把後院的根基扎牢固。


  不然,禍起蕭牆,也不用出去跟別人爭鬥了。


  鳳姐決定利用她母親的愧疚心:「娘親,你們如今雖然兩不幫,可是,二太太兒女成人,老太太偏心寶玉,只怕日思夜想要替他謀算大房。我與璉兒呢,卻是無所依靠,我公公婆婆您也知道,不拖累我們也就萬幸了。」


  王子勝夫人聞言,心裡有些焦慮,後悔不該說漏嘴,老爺可是再三叮囑不能泄露。


  王子勝夫人沒想到女兒這般敏銳難纏:「我的姑奶奶,你想怎樣呢?」


  鳳姐道:「我想跟張家舅舅聯絡,我如今懷孕在身,出入不大方便,璉兒卻被老太太攛掇,跟舅舅家不往來!」


  王子勝夫人道:「所以,你想讓我居中替你聯絡張家親家?」


  鳳姐搖頭:「您貿然上門,他們也不會兜攬您,我也不會讓您這般為難。我如今手裡沒有可用之人,您就把忠心的僕人送我一兩個在外頭使喚。我婆婆的冥壽快到了,我想打聽張家舅舅們有何安排,或者預備哪裡去做法事。到時我與璉兒也去,這般不就順理成章跟張家接上了?」


  王子勝夫人盯著女兒瞧了幾眼,嘆息:「你這腦袋若給你哥哥換換多好啊,都是我親生,怎麼差距那麼大?」


  鳳姐這時候自然要順順母親的心意,笑道:「我聰明啊,我撿著母親的聰明繼承,哥哥笨,他撿著父親繼承。」


  王子勝夫人聞言笑得開心極了,他夫君王子勝性子倔強,不會轉彎,不然也不會被老太爺壓著不許進官場了。


  王子勝夫人高高興興走了:「等消息吧,你奶娘還記得吧,我把你奶兄送過來,替你跑腿。」


  鳳姐搖頭:「讓他們家還是住在王家吧,只讓奶兄一人出來,就說替我開個鋪子做個掌柜什麼的,這樣子他就可以四處行走不被懷疑了。」


  王子勝夫人應了,一路回去心裡只是懊惱,那樣聰明的鳳哥兒,怎麼不是兒子呢?若是個兒子,她還愁什麼啊!


  賈璉也不知道躲在哪裡貓著,王子勝夫人去了榮慶堂告別時,他才顛顛跑來送他岳母出府。回頭卻去鳳姐面前表功:「你相公能幹吧,千金難買的東西,我不花費一文銀錢就給夫人弄來了。」


  鳳姐看著風光霽月的賈璉,不忍心戳穿他,卻道:「多謝二爺。為了我,你欠了這些人情債,自古來人情債最難償還。」


  賈璉一愣,卻是一笑:「這謝啥,都是份內的事情。至於人情,一家子骨肉,這回他們幫我,下回我幫他們。」


  驀然間,鳳姐決定試探一下他:「現在我懷孕了,也不準備再管家務,我們是繼續住在這邊,還是回到那邊去?」


  賈璉隨口道:「回到哪邊?這裡本來就是我們……」


  賈璉的話戛然而止,神情惴惴不安。他緊張的瞄著鳳姐的眼色,似乎想確認鳳姐聽沒聽出端倪。


  鳳姐勾唇:「哦,你說什麼?本來什麼?」


  賈璉頓時安心:「我說無論你管家不管家,都不用搬,懷著孩子呢,不宜遷徙。」


  鳳姐心中暗喜,看來這賈璉並非表面那般紈絝不堪。


  她隨口閑話:「聽說張家舅舅回京做了禮部侍郎了?」


  賈珍愕然,難道他也只想要錢?

  臉呢?


  不要臉了?


  說起來,賈珍原本就跟賈赦臭味相投,都是色痞。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就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也要鄙視鄙視賈政了。


  賈珍直視賈政:「二叔,二嬸子是婦人,您怎麼看呢?您想怎麼分?」


  賈政聞言抬頭,驀地發現侄子賈珍、兄長賈赦俱皆滿臉鄙視。


  賈政愕然,他們這是鄙視誰?自己嗎?

  雖然賈政只想要錢不想背債,只想享樂不想吃苦,但是,這話不能說啊?


  他是讀書人,懂禮儀知廉恥!

  賈政覺得自己應該表明立場,不然,他今後如何再有臉自稱讀書人?


  賈政看著頭髮花白,滿臉涕淚的王氏,心頭大怒,這一切都是這個婦人惹的禍啊!

  賈政恨不得打死王氏。


  但是,想著他身無分文,今後分家出去,再不能公款吃喝,一切都要仰仗王氏,他那手有敢打下去了。


  賈政朝著張家舅舅拱手:「讓您見笑了。」又對賈珍言道:「珍兒這話糊塗,我自然是聽老太太吩咐。」隨後又對賈母作揖:「都是兒子管教無方,讓老太太您受累了。」


  賈母滿眼的疼惜,卻是嘴裡直發苦,揮揮手,示意賈政下去:「王氏也是一時想不開!」


  賈政黑著臉上前一把抓住王氏往外就托:「分家的事情自有老太太做主,哪容你一個婦人置喙?」


  王氏愕然,沒想到賈政竟然如此責罵她,她這般不顧臉面為了誰啊?待要分辨,賈政卻夾持她出了榮慶堂。一路直到榮禧堂,賈政這才放開王氏。


  王氏委屈的大哭:「老爺竟然這般對我,您摸摸良心啊,妾身一切都是為了誰啊……」


  賈政喝道:「住口,你丟臉丟得還不夠嗎?你也不想想,二哥三哥都甩手不管了,你還鬧什麼?別把老太太惹毛了不管我們,你哭也沒地兒了。眼下木已成舟,分家是免不掉了。我想老太太不會虧待我們,總會與我們一口飯吃。你還是先把這房中的東西收拾起來打包,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王氏頓時被提醒了,這榮禧堂有許多府庫的古董,這可是值錢的東西啊。絕不能便宜了大房。


  王氏也顧不得委屈,忙著擦乾眼淚,吩咐周瑞家裡去叫人。


  賈政這裡慢慢走回榮慶堂,卻是空無一人。


  卻是賈赦家去了,賈璉合著賈珍一起送張家舅舅出府去了。


  賈璉護送舅舅上車,張家舅舅低聲道:「分家文書已經寫好了,你們兩家就算是分家了,但是,也不能按照你老子的說法把二房整得沒飯吃。」


  賈璉拱手:「請舅舅教我!」


  張家舅舅道:「你那個媳婦很不錯,這一回能夠識破你們老太太的圈套。不過,她畢竟內宅婦人,且是小輩,我看賈珍似乎還公正,你讓他派幾個族人幫忙清點府庫。一百二十萬的債務,在戶部也是欠債的大戶,我聽聖上的意思要教訓韃子,一旦開戰,這軍餉就要提上日程。再者,今年南邊受災,御史們要求賑濟,銀子從哪裡來?你們這種百年世家在聖上眼裡就是累贅,他必定要借題發揮,所以,這個債務必須設法償還。至於能不能一次償還清楚,無關緊要,但是,你一定要積極響應陛下的聖意,擬定一個長期還款計劃,最好是把功勛田之外的所有私產都出賣還債,這樣既能讓聖上看到你們父子的誠意,也能打消你們老太太劫富濟貧的心思。」


  張家舅舅嘴角掛著冷笑,若非賈母心狠手毒,他也不會摻和賈府的事情。


  賈母以為張家舅舅會破壞賈元春,其實不然,張家舅舅不會針對一個女子。關鍵是張家舅舅了解聖上,聖上眼下已經有了四個兒子了。


  賈母憑什麼以為賈元春能夠寵冠後宮?


  賈元春既沒有家世,也沒有能幹的父親出色的兄弟,更沒有飛燕合德之色,所有的不過是短暫的青春罷了。


  聖上今後會有無數次的大選小選,會有源源不斷的女子進宮爭寵,賈元春不過滄海一粒罷了。


  再者,張家舅舅已經打探清楚,王家搭上了皇后的船,承恩公徐家貪得不厭,失去了榮國府的錢袋子,賈母一個后宅夫人,嫁妝能有幾何?能填滿徐家的無底洞嗎?

  賈璉點頭:「欠債還錢理所應當。只是如此一來,府里就要寅吃卯糧,哪裡還有餘錢供給二房奢侈享樂……」


  張家舅舅道:「五品官一年不過八十兩銀子八十石祿米,也能養活一家老小了,每月給他們一百兩銀子的供奉,誰敢再說你們什麼?二房原本也不該你們大房養活,一百兩銀子,你們出得起,他們餓不死,還能順便買個仁義的名兒,很划算!」


  賈璉應了,面上不免帶出血不忿之色。母親雖說是受了外公的連累,未必不是因為二房奪權之故。如今卻要奉養這些人,他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張家舅舅閱人無數,從貶謫之地一步一步走到極權圈子,除了滿腹經綸,餘下的就是心思縝密察言觀色。他一眼就看穿了賈璉,警告道:「一百銀子相較榮府的十萬功勛田不算什麼,這對你今後進入官場也很重要,不要因小失大!」


  賈璉聞言愕然,他不過是心中所想而已,舅父竟然察覺,至此,對於舅舅的能力真是心悅誠服五服投地。


  賈璉躬身長揖:「舅舅安心,外甥定不辜負舅父教誨!」


  張家舅舅滿意而去。


  賈璉這裡回來便朝著賈珍作揖:」今日多虧珍大哥仗義執言,小弟心中記下了,他日必定重謝!」


  賈珍聞言心中舒暢:「這是什麼話,咱們兄弟之間,理當相互幫襯才是,談何謝字?」


  賈璉聞言作揖:「如此弟弟厚顏,正有一事勞煩大哥!」


  賈政愕然,他們這是鄙視誰?自己嗎?

  雖然賈政只想要錢不想背債,只想享樂不想吃苦,但是,這話不能說啊?


  他是讀書人,懂禮儀知廉恥!

  賈政覺得自己應該表明立場,不然,他今後如何再有臉自稱讀書人?


  賈政看著頭髮花白,滿臉涕淚的王氏,心頭大怒,這一切都是這個婦人惹的禍啊!

  賈政恨不得打死王氏。


  但是,想著他身無分文,今後分家出去,再不能公款吃喝,一切都要仰仗王氏,他那手有敢打下去了。


  賈政朝著張家舅舅拱手:「讓您見笑了。」又對賈珍言道:「珍兒這話糊塗,我自然是聽老太太吩咐。」隨後又對賈母作揖:「都是兒子管教無方,讓老太太您受累了。」


  賈母滿眼的疼惜,卻是嘴裡直發苦,揮揮手,示意賈政下去:「王氏也是一時想不開!」


  賈政黑著臉上前一把抓住王氏往外就托:「分家的事情自有老太太做主,哪容你一個婦人置喙?」


  王氏愕然,沒想到賈政竟然如此責罵她,她這般不顧臉面為了誰啊?待要分辨,賈政卻夾持她出了榮慶堂。一路直到榮禧堂,賈政這才放開王氏。


  王氏委屈的大哭:「老爺竟然這般對我,您摸摸良心啊,妾身一切都是為了誰啊……」


  賈政喝道:「住口,你丟臉丟得還不夠嗎?你也不想想,二哥三哥都甩手不管了,你還鬧什麼?別把老太太惹毛了不管我們,你哭也沒地兒了。眼下木已成舟,分家是免不掉了。我想老太太不會虧待我們,總會與我們一口飯吃。你還是先把這房中的東西收拾起來打包,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王氏頓時被提醒了,這榮禧堂有許多府庫的古董,這可是值錢的東西啊。絕不能便宜了大房。


  王氏也顧不得委屈,忙著擦乾眼淚,吩咐周瑞家裡去叫人。


  賈政這裡慢慢走回榮慶堂,卻是空無一人。


  卻是賈赦家去了,賈璉合著賈珍一起送張家舅舅出府去了。


  賈璉護送舅舅上車,張家舅舅低聲道:「分家文書已經寫好了,你們兩家就算是分家了,但是,也不能按照你老子的說法把二房整得沒飯吃。」


  賈璉拱手:「請舅舅教我!」


  張家舅舅道:「你那個媳婦很不錯,這一回能夠識破你們老太太的圈套。不過,她畢竟內宅婦人,且是小輩,我看賈珍似乎還公正,你讓他派幾個族人幫忙清點府庫。一百二十萬的債務,在戶部也是欠債的大戶,我聽聖上的意思要教訓韃子,一旦開戰,這軍餉就要提上日程。再者,今年南邊受災,御史們要求賑濟,銀子從哪裡來?你們這種百年世家在聖上眼裡就是累贅,他必定要借題發揮,所以,這個債務必須設法償還。至於能不能一次償還清楚,無關緊要,但是,你一定要積極響應陛下的聖意,擬定一個長期還款計劃,最好是把功勛田之外的所有私產都出賣還債,這樣既能讓聖上看到你們父子的誠意,也能打消你們老太太劫富濟貧的心思。」


  張家舅舅嘴角掛著冷笑,若非賈母心狠手毒,他也不會摻和賈府的事情。


  賈母以為張家舅舅會破壞賈元春,其實不然,張家舅舅不會針對一個女子。關鍵是張家舅舅了解聖上,聖上眼下已經有了四個兒子了。


  賈母憑什麼以為賈元春能夠寵冠後宮?


  賈元春既沒有家世,也沒有能幹的父親出色的兄弟,更沒有飛燕合德之色,所有的不過是短暫的青春罷了。


  聖上今後會有無數次的大選小選,會有源源不斷的女子進宮爭寵,賈元春不過滄海一粒罷了。


  再者,張家舅舅已經打探清楚,王家搭上了皇后的船,承恩公徐家貪得不厭,失去了榮國府的錢袋子,賈母一個后宅夫人,嫁妝能有幾何?能填滿徐家的無底洞嗎?

  賈璉點頭:「欠債還錢理所應當。只是如此一來,府里就要寅吃卯糧,哪裡還有餘錢供給二房奢侈享樂……」


  張家舅舅道:「五品官一年不過八十兩銀子八十石祿米,也能養活一家老小了,每月給他們一百兩銀子的供奉,誰敢再說你們什麼?二房原本也不該你們大房養活,一百兩銀子,你們出得起,他們餓不死,還能順便買個仁義的名兒,很划算!」


  賈璉應了,面上不免帶出血不忿之色。母親雖說是受了外公的連累,未必不是因為二房奪權之故。如今卻要奉養這些人,他心裡總歸是不舒服!

  張家舅舅閱人無數,從貶謫之地一步一步走到極權圈子,除了滿腹經綸,餘下的就是心思縝密察言觀色。他一眼就看穿了賈璉,警告道:「一百銀子相較榮府的十萬功勛田不算什麼,這對你今後進入官場也很重要,不要因小失大!」


  賈璉聞言愕然,他不過是心中所想而已,舅父竟然察覺,至此,對於舅舅的能力真是心悅誠服五服投地。


  賈璉躬身長揖:「舅舅安心,外甥定不辜負舅父教誨!」


  張家舅舅滿意而去。


  賈璉這裡回來便朝著賈珍作揖:」今日多虧珍大哥仗義執言,小弟心中記下了,他日必定重謝!」


  賈珍聞言心中舒暢:「這是什麼話,咱們兄弟之間,理當相互幫襯才是,談何謝字?」


  賈璉聞言作揖:「如此弟弟厚顏,正有一事勞煩大哥!」


  賈璉心頭一盪,伸手替她將一縷頭髮順道耳畔:「你很漂亮嗎?不害臊!」


  鳳姐仰頭笑:「我這不是相信二爺嘛,二爺說的話肯定沒錯啊!」


  夫妻們一陣耍花槍。


  暮色四合,賈璉這次跟鳳姐明說了:「我要去給母親跪經,明兒還要去家廟呢,血河道場要做三日。」


  鳳姐道:「二爺不送大妹妹?」


  賈璉道:「哼,二嬸可瞧不上我,她請了東府的珍大哥,再有你三叔也會照應,何須我!」


  王家擺明了力挺元春,鳳姐也不好說什麼。


  日傍晚,王家的消息也到了,果然王子騰會親自護送元春去內務府報道。鳳姐的奶兄也送來了鳳姐母親的消息,王家已經知道張家跟賈母有一場官司,具體什麼卻是一無所知,基於此,王子騰決定按照之前的謀划,讓元春入選。


  鳳姐這裡正要吩咐平兒早些歇息,既然賈母已經準備妥協,她準備命三鬼停止入夢,觀看幾日再說。免得把賈母逼得緊了,塔羅偌大年紀一個頂不住去了,這就是鳳姐的罪過了,大家都沒有好處。


  平兒這裡正伺候鳳姐泡腳,雖然已經暮春,天氣還是有些寒冷。


  忽聽外面有人通報,說是大姑娘來了。


  鳳姐不由納悶,元春如今志得意滿,自從鳳姐卧病,她已經大半個月不曾看見元春了。


  鳳姐也能理解,必定選秀關係到元春的前程。或者元春前來辭別也是道理,必定鳳姐與她交情不同,既是姑嫂又是表姐妹。


  小選不必大選,大選選中之後還能回家幾日,等待朝廷的誥封,小選就是挑選宮女,就跟大戶人家挑選丫頭通房丫頭一樣,無需儀式,選上了直接就分派到各宮中幹活去了,落選了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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