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懷孕(1)
許若佳給到林巧夢的理由也很簡單,說被金昱知道了會吃醋。林巧夢抿嘴一笑點了點頭。之後也就沒再問了。
許若佳為了討好林巧夢,順便著連金諾一起討好,每次不是想新奇的食物,就是告訴他們,自己開香滿樓的過程,以及香滿樓裏的種種,讓他們兩人都好奇不已。
自然,許若佳也和他們建立了良好的關係。這些個,金昱也從金諾那聽到了不少。顯然聽完後金昱的心情並不太好。
金昱將許若佳叫去書房,將她晾在那兒好久後才說:“最近去宮裏去得很勤快啊!”
許若佳倒說的自然:“因為婉兒身懷龍種,心情難免抑鬱,美一進宮正好陪陪婉兒打發打發時間罷了!”
金昱抬頭看了看她。繼續在寫著什麽。隨後又說:“最近就連皇上也總提到你。”
許若佳略顯驚訝的問:“哦?是嗎?”
“季美一,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金昱不溫不火的語氣裏盡是嚴厲。
金諾眼底泛著絲絲怒氣,眼神淩厲的看著許若佳。“沒有。”許若佳小聲的辯解,這話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許若佳告訴自己,隻要月影的傷好了,她就不再去看他。
心裏總有些慌亂,怕被金昱看出什麽,而金昱便不再理她。她覺得無趣,正打算悄悄的離開,金昱在她身影臨近門前的時候說:“程正海說,那日他誤傷你一事覺得非常的愧疚,如今在府裏擺了宴席,邀請我們過去,就當是賠罪。”
許若佳停了步子,心裏不免怨恨,馬後炮。看他就不是好人的樣子,擺宴席?不是鴻門宴吧?那日,他眼神,他的箭法,明明就是衝著她來的!她不記得她有哪得罪了這位左臣相了!
很想說不去。可在金昱的注目下,許若佳很難說不去兩個字。隻能點了點頭。金昱又像想到了些什麽似的說:“你爹爹最近好像有些麻煩!”
“啊……?”許若佳一驚的看向金昱,“什麽麻煩?我爹爹怎麽了?”這回就算金昱請她走,她都不願意走了!
急忙走到金昱麵前焦急的問:“我爹他怎麽了?王--爺?”金昱眉毛輕挑了一下,果真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季美一的態度就和平日裏完全不一樣。
“聽說衙門的人盯上你爹了,三五岔時的就找你爹的麻煩,也不知道你爹是得罪了哪些人了!”金昱邊說著邊瞧她的臉色,瞧她臉色刹時慘白,嘲弄著說:“沒想到啊,季美一還真是孝女,爹爹一有事兒就緊張得跟什麽似的!”
話峰一轉,金昱突然說:“再緊張有什麽用?你根本不是他親身的!”許若佳猛抬頭的看金昱,眼神中有著氣憤,眼睛直盯著他想射穿他一般的冷冷的說:“你別亂說,沒這回事!”
為什麽,近日裏,總有人說她不是季寶貴的女兒?季美一的身世一再受到質疑?金昱顯然沒多談下去的興趣,引起許若佳關心的他反而岔開話題說:“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去程府。”看看那個程老狐狸又要玩什麽花樣!
金昱打發許若佳下去。許若佳被人帶了出去,心裏七上八下的擔心著季寶貴。腳上不太穩當,走路嗆踉一下,差點兒摔倒。胃裏突然一陣翻攪,嘩的一聲,就將吃的午飯一並吐出。
休息了好一陣後,才慢慢的往著月下閣走去。季春見許若佳臉色不好,心急如焚的說:“小姐,要不要給您請個大夫看一下?你臉色很差!”
許若佳搖了搖手坐下說:“沒事兒。”又看了看季春,臉色焦急的說:“你快回季府去問問,最近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快回來告訴我!”
季春匆忙的離去。近傍晚的時候,季春回來告訴許若佳,季寶貴讓她不要擔心,沒什麽事情!
許若佳聽完,依然很是擔心!
憂心忡忡的過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季春就提醒著許若佳早些準備,王爺已經讓人來傳話說,辰時就要出發去程府了。
許若佳真恨,這個時候,她哪有什麽心情跟他去程府交際應酬,她心裏隻記掛著兩個人,兩個她深愛的人!
更何況,那程府裏,還有她非常看不慣的程府大小姐程婉兒,也不知道去到那兒又會給她找什麽麻煩。
在馬車上,許若佳一聲不吭。最近她的話便得越來越少,以至於和金昱相處在一塊兒,也缺少熱情。隻是偶爾想到中毒的事情,才勉強自己和金昱說些幾句。
金昱瞅著她臉好一會兒,淡淡的說:“笑,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去到程府,還以為本王虐待你!”
馬車一路直奔程府。程正海已經在大門外迎接。一臉的奸笑,看得許若佳和金昱心底都泛著冷意。
金昱下了馬車,順手牽著許若佳下車,來到程正海麵前和他寒喧幾句。程正海忙熱情的招呼他們進府裏,邊走邊抱歉的說:“老夫正的是老了,箭法不中用了,你瞧瞧,若不是昱王爺府上有位這麽盡忠職守的月侍衛,你讓我怎麽對得起王爺您。”又看了看許若佳問:“昱王妃,老夫真是對不住,那天,沒嚇著您吧!”
許若佳聽到月影的時候就發起愣,金昱扭了她手一下,她差點沒大叫出聲,金昱瞪她一眼,她才說:“當時是嚇著了,現在不礙事了!”
程正海忙點頭說:“那就好,那就好!”“來,快進來吧,老夫正準備好了上等的佳肴款待昱王和昱王妃呢!”
這才剛走進正廳,就瞧著一片火紅的身影,這此就是程婉兒,打盼得鮮豔無比,嬌俏可人,可就是不見她性子又轉變。跑上前就摟著金昱的胳膊的親睨的喚道:“昱哥哥,我等你很久了呢!來,快來坐。”也不理許若佳,就拉著金昱往前走。金昱也順著她,更彰顯她得意,下巴抬得老高,鼻吼都能嘲天了。
程正海多有不快,也隱忍了下來。總有一天被他的女兒給氣死,誰不喜歡,偏喜歡他的死對頭。
雖然程婉兒故意蹭到金昱身旁,但仍然無法替代她的座位,必竟她才是昱王妃不是嗎?無論是實是虛,她現在的頭銜還在著呢!
滿桌的佳肴,許若佳卻是一口吃不下,看在程婉兒眼裏是憤怒非常,還以為她嫌棄他們家菜色。嘲諷的說道:“這些個都是上等佳肴,王妃該不會不給我爹麵子吧?到現在一口都不吃?”
許若佳無心與她口舌之爭,便夾了些輕淡小菜。程婉兒越看越氣不過眼兒,對著金昱說:“昱哥哥,王妃不給麵子嘛!”
金昱瞧了瞧許若佳有些蒼白的臉說:“多吃一點。”說完還順便給她夾了好些魚肉。許若佳不知道為何,看著就泛惡心。
勉強吃了兩口,程婉兒才算是放過她。程正海問:“月影月侍衛的傷怎麽樣了?”金昱淡然的說:“還未醒。隻是……”金昱看了眼程正海,露出疑惑的表情笑問:“本王有一事想不太明白,若說左臣相因為箭術不佳,本王尚可以理解,那為何這箭上盡然會有毒素?”微微一笑說:“不然,月影也該醒了!”
許若佳也緊緊的盯著程正海看。程正海笑了笑說:“王爺誤會了,本這箭是皇上禦前侍衛的,程某不過借來一用,為何會有毒,這倒要問問皇上了。”
“哦?”金昱挑眉。程正海這老狐狸,倒是會繞圈子。金諾的禦前侍衛什麽時候使上這麽陰險的招數了?
程正海又笑了笑說:“也難怪,之前皇上身旁的親近的侍衛都出了事情,也難免那些侍衛們不使些小手段了!”程正海這句話裏明顯有暗示的成份,之前金昱確是有讓月影除掉過金諾身旁的人。
那人總在壞他的事情,還亂嚼他的舌根,能不殺嗎?看著就礙他的眼兒。金昱露出慣有笑,又在開始隱藏他自己。這笑容許若佳尤其見得多了!早已經麻木了。
金昱喝了口酒說:“猶記得左臣相那時候和皇上守獵,獵鋪貨物為數最多,倒不料也會有失手的那刻,倒是讓本王有些詫異!”
“確是!”程正海點了點頭說:“那日程某正好身體不適,再加上太陽過曬,就看走了神!確是老夫不是!”程正海一個勁的喝酒陪罪。金昱抿嘴不再多說,也隻喝著酒。
這邊的程婉兒,幫作熱情的給她夾菜,一個勁的讓她吃。感情好,是想撐死她嗎?不過,還沒撐死,她就惡心壞了。
胃裏一陣難受,側過身子,就開始幹嘔了起來。金昱注意到後,皺眉的問:“怎麽了?”
許若佳搖了搖手說:“可能吃多了,沒事。”金昱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程婉兒,程婉兒微微一笑故作無辜。
這樣的宴席,定然是索然無味的,許若佳也很是無聊,總算是用完了膳食,倒是又開始飲茶,這都沒完沒了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