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和老娘比毒,你們還差的遠呢
沈安歌手中提著寒鐵劍,雖然被十幾隻僵屍圍住,但是臉上絲毫不見任何慌張之色,長身玉立的身影在十幾隻僵屍中十分的鎮定,手中劍芒一閃,一個僵屍的胳膊腿兒的便被砍掉了。
但是因為僵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沈安歌並不能一擊就將它們消滅,隻能將伸到麵前的胳膊砍斷,想要穿梭到其他僵屍麵前,主動出擊,一擊消滅還是有些困難。
我看到他沒事,才總算放下心來,連忙拎著伏魔刀加入戰局,想要替他分擔一些壓力。那些僵屍聞到新鮮的活人的氣息,立馬就全部朝我湧了過來,竟然比之前圍攻沈安歌還多……
“阿水,快出來幫幫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隻好喚騰蛇出來幫幫我。
白光閃過,一隻體型碩大的巨蛇憑空出現,血盆大口一張,噴出劇烈的毒氣,便將這些僵屍掀翻到了一邊,暫時緩解了我被包圍的壓力。
我連忙跑到沈安歌的身邊,和他背靠著背,環視周圍的僵屍。
王瘸子躲在僵屍的身後,衝我們狠狠地獰笑。
僵屍被掀翻在地,又很快的跳了起來,飛快的朝著我們攻來。
阿水身上有傷,但是她依舊激烈的和僵屍在搏鬥。
粗壯的蛇身死死地纏住了幾隻僵屍,將它們困在裏麵。這幾隻僵屍始終不甘心被擒,露出嘴裏的獠牙狠狠地咬住阿水的蛇身,尖利的牙齒和指甲在阿水的身軀上,弄出了無數個血淋淋的大洞。
“阿水!”我一腳踢開一個朝著我撲過來的跳僵,看著阿水的慘狀心裏難受極了。
沒想到的是阿水似乎絲毫不受屍毒的影響,巨大的蛇頭痛的仰天長嘯一聲,然後惡狠狠地說到,“跟老娘這隻千年毒蛇比毒,你們還差的遠呢!”
說罷,三角眼變成鮮紅的顏色,阿水張開巨大的蛇嘴,噴出一陣青色的毒氣,將困住的幾隻僵屍瞬間就化成了一灘屍水。
好厲害,我驚歎的看著阿水大顯神通,但是她似乎是害怕毒氣蔓延,會波及到我們,所以噴出的毒氣並不多。接著她便用尖利的獠牙和僵屍搏鬥,怒氣飆到頂峰的時候,甚至可以一下將一個僵屍給吞進嘴裏。
有了阿水的幫忙,戰局很快的就打開了。我和沈安歌默契的配合著,伏魔刀和寒鐵劍的光芒交相輝映,僵屍們成片成片的倒下。
王瘸子本來還在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們和僵屍打鬥,此刻見勢不好,轉身又想往旁邊的墓室逃竄。
沈安歌冷厲了臉龐上閃過殺意,身形鬼魅的遊離上前,幾個呼吸之間便出現在了王瘸子身前。
他伸出手狠狠地拎住王瘸子的衣領,鳳眸之中全是嗜血的殺意。王瘸子是謀害他的罪魁禍首之一,他恨不得立馬把他殺了以泄心頭隻恨。
“老公,你先問問其他人在哪兒?”我看著沈安歌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戮氣息,生怕他下一秒鍾就會捏斷王瘸子的脖子,趕緊出生阻止他。
沈安歌聽了我的話,臉上的殺意退去,但開口依舊是殺氣凜凜的語氣,“臭道士那幾個人到底在哪?你們殺了那麽多人,是不是就是為了追求長生不老?快說!”
王瘸子被掐的直翻白眼,卻依舊艱難的擠出一個陰毒的笑容,“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沒想到你這個沈家的小雜種命這麽硬,生命力這麽頑強,死了還能活過來。”
“不瞞你說,是我讓人帶了怨骨之靈和你們一起上飛機,沒想到你們化解了危機,又順藤摸瓜的找到了徐家祖宅。九爺本來沒有打算滅掉徐家滿門,隻是怕你們找了徐家的人,從而泄露了長生不老的秘密,所以才血洗徐家,讓他們斷子絕孫。”
說著,他咯咯地笑了起來,“所以說,飛機上的無辜乘客,徐家上上下下幾百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
“胡說!”我厲聲反駁他,“明明是你們自己企圖長生不老,四處造下殺孽,居然還敢厚顏無恥的推到我們身上。今日不阻止你們,這世界上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因為你們而無辜慘死!”
沈安歌手下用力,掐的王瘸子臉色發紫,手腳劇烈的掙紮,他厲聲道,“把你知道的長生不來的秘密全部說出來,我沈安歌要親自毀了它,絕對不能讓你們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拿到!”
王瘸子緊閉著嘴,用挑釁的目光看著沈安歌。
眼見王瘸子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沈安歌眸色也暗了,裏麵流露出來仿若實質的殺意。他盯著王瘸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快將你知道的長生不老的秘密說出來!”
沈安歌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可違逆的威壓,王瘸子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間,正要機械的開口,卻突然頓住,隨後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他的指尖泛著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裏的銀針插到了自己的太陽穴之中。
“茅山攝魂術?”王瘸子臉上的肌肉因為劇烈的疼痛瑟縮了一下,眼裏卻閃著狡詐的光芒,冷哼道,“就憑你這個半路出家的小雜毛,也想攝我的魂?”
封住了自己腦中的穴位,攝魂術便奈何不了他,王瘸子得意洋洋的看著沈安歌,激起了男人狹長的鳳眸中的殺意。
沈安歌握著千年寒鐵劍的收驀然的收緊,手背上冒出一根根的青筋,“既然你要為他們守口如瓶,那今天我就先殺了你,為枉死的人報仇雪恨!”
千年寒鐵劍發出奪目的光芒,朝著王瘸子揮斥而去,他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懼怕的神情,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看到他的表情,我的心裏立馬咯噔了一下,不對!這個王瘸子麵對死亡實在是太鎮定了,這其中必定有什麽蹊蹺!
劍芒閃過,王瘸子的人頭隨之落下,咕嚕咕嚕的一路滾遠。然而在那斷裂的脖頸之上竟然沒有流出一滴鮮血,隻是有些碎肉粘粘在上麵,無頭的屍體跪在地上,仿佛正無聲的嘲笑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