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找到病因
看到她已經求饒,沈安歌又接著問她,“我問你,你在趙阿姨身上動了什麽手腳?”
玄蜂遲疑了一下,似乎不想說,小白頓時大嘴一張,一口咬在她的後頸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她就像是殺豬似的叫了起來,“別咬了,我說,我說,我在她身上種了一個瘡鬼。”
“瘡鬼?那是個什麽東西?”爺爺的書上沒有提到過啊。
“瘡鬼是一種很令人討厭的寄生妖怪。以前的人,醫療條件不好,很多人患上天花、麻風,就等於患上了現在的癌症,無法治愈,因為傳染性大,他們往往會被隔離,甚至是被人活活燒死,他們死後,心中難免會存有怨氣。這些怨氣越來越強烈,最後積聚起來,就行成了瘡鬼。”
小白還咬著她的脖子,她痛得直翻白眼,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沈安歌揮揮手,小白就好像是明白了似的,鬆開了口。玄蜂這才鬆了口氣,繼續說道,“瘡鬼喜歡寄居在人類身上,凡是被它寄生的人,身上就會長出什麽醜陋的爛瘡,隻要一碰到這些爛瘡,就會流出膿液,而這些膿液流到哪,哪裏就又會生長出來,當寄主全身長滿了爛瘡之後,瘡鬼就會蠶食寄主的靈魂,當它將寄主的靈魂吃光,寄主就會痛苦地死去。”
聽她這麽說,我趕緊詢問“那怎樣才能殺死瘡鬼呢?”
“瘡鬼是寄生在人類的靈魂上的,要想殺死它,必須讓寄主的靈魂離開身體,然後趁機殺死它。”說完之後,玄蜂可憐巴巴的求饒,“我已經將我知道的所有的都告訴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你們就將我放了吧。”
沈安歌冷笑,“你殺了這麽多人,還想讓我放過你,你做夢呢?”
玄蜂臉色立馬變得煞白,“那你們想將我怎麽樣?”
沈安歌看了一眼小白,然後說道“小白,將她吃了。”
玄蜂立刻尖叫,“你不守信用,你不是說我將知道的都說出來就會放了我嗎?”
他唇角一揚,笑著說道,“我說過嗎?”
他確實沒有說過要放了她,沈安歌隻是說如果他不老老實實回答就讓她魂飛魄散,玄蜂也想到了這一點,頓時泄了氣了,身體就像是一個篩子似的,顫抖個不停。
沈安歌右手微微一揮,小白嗷嗷的興奮地問叫著,鋒利的爪子緊緊抓著玄蜂的後頸,就等著他一聲令下,便要將她吞入腹中,玄蜂歇斯底裏的大叫,“別吃我,我知道是誰殺害了你,我可以告訴你!”
沈安歌的右手還在半空中,並沒有被她的話所說動,隻是冷冷的說“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不用你在說了。”
“不,我記得他們的長相,我可以幫你認出他們來。”她趕緊又接著說。“除了臭道士之外,還有三個人,一個是老太婆蠱夫人,一個是王瘸子,還有一個長得挺帥的男人。”
沈安歌目光一凜,“你還記得他們的長相?”
“記得,記得。”
“畫下來。”
可能是知道現在自己有了和沈安歌談判的利用價值,玄蜂又恢複了底氣,說道“我不會畫畫,再說了,我要是給你畫出來了,你在讓那個畜生吃了我,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沈安歌幽深的視線盯了她片刻,唇邊緩緩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好,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以後,你要認蓉蓉做主,聽從她的命令。”
我心裏一驚,這不是養小鬼嗎?我知道養小鬼很是麻煩的,如果一不小心,很可能會被小鬼反噬,要是我把玄蜂養在身邊,哪天她要是造反了,在把我吃了咋辦?
這些話,我不好當著玄蜂的麵說,就扯了扯沈安歌的袖子,暗示他說,“我不會養小鬼啊,是不是還需要我的血來喂她?”
沈安歌衝我微微一笑,“玄蜂已經是幾百年的妖怪了,不需要用普通的方式來喂養她。”
說完,他轉頭看著玄蜂,冷冷的說道“現在認蓉蓉為主,保護蓉蓉,是你唯一能夠活命的方式。”
玄蜂看著我的眼神,透著強大的寒光,就好像要用目光將我穿透一樣,雖說她透露著許多不甘,一點都不想為我所用,但是,迫於壓力,又不得不低頭,說道,“明白了,我以後會保護好楊蓉的。”
沈安歌糾正道,“不是楊蓉,是主人。”
玄蜂乖順的點頭,“是,主人,我以後會保護好主人的。”
這種聽著表忠心的話,可是為啥會讓我覺得這麽不安呢,我感覺玄蜂是個性格倔強的女人,她不可能輕易就向我低頭,不是那麽容易就被我駕馭的。
沈安歌也想到了這一點,摟著我的腰說,“別怕,她不會傷害你。”
說完,他拿出一張符籙,猛地射向玄蜂的胸口,玄蜂驚恐的睜大眼睛,剛想說話,那張符籙就緊貼在她的胸口上,沈安歌快速的念出一段咒語,我看到,隨著他念咒,那張符籙就像是有生命似的,緩緩地滲入到她的身體裏,最後,在她胸口上,留下了一個五角星似得圖案。
我驚訝的看著玄蜂身上的圖案,問沈安歌那是什麽,沈安歌告訴我說,“那是契約,是靈魂的契約,表示玄蜂從此以後就是你的契約妖怪,如果她膽敢生出一絲想要傷害你的念頭,那麽她的靈魂就會收到相同的反噬。”
爺爺留給我的古書上曾經提到過靈魂契約,這其實是一種很高端的養鬼術,方便主人來操控自己的小鬼,讓小鬼沒有辦法反噬主人,不過這個法術要想實施的話,對養小鬼的人是有一定的要求的,就是必須是純陰之體,才能壓得住小鬼的陰氣,不過具體的操作辦法由於古書的殘缺所以並沒有記載,但是據說是很厲害的一個法術,沒想到沈安歌竟然會。
玄蜂聽見自己和我達成了靈魂契約,以後不能傷害我,更不能逃跑,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我估計現在她連殺了我倆的心都有了。